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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比比谁更病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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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有可能小狼崽子也遇袭,宋怀真这心里顿时就不安起来了。

尽管知道他那命硬,轻易不会死,可还是忍不住心头狂跳,微微颤抖。

金姣姣却管不了那么多了,她从郭高义的小破箱里找到个装着解百毒的丸子,自己吃了一颗,又给万达和宋怀真各倒了一颗。

郭高义缝针的空隙,瞄了一眼自己的小破箱,不由得眉头直跳。

骂骂咧咧道:“小败家玩意,老子有好东西也不是你这样糟蹋的,我的药啊……”

金姣姣素日挨骂挨得多了,半点不放在心上。

交代宋怀真一声:“你且在这儿别动,若出了差池,我可不好同元哥哥交代。”

说着又从郭高义的小破箱里扒拉出几瓶好药,伴着郭高义那骂骂咧咧的声音飞快救援去了。

金姣姣与万达在这宅子里住了些日子,知道这宅子里的人对齐少元多有助益,此时此刻自然不能袖手旁观的。

万达傻归傻但功夫不弱,两人飞檐走壁的,见到黑衣人就撒毒药。

待蹿到前院,见那儿打得热火朝天,尸体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她心里也有些着急。

气沉丹田的大喊一声:“本小姐来也……”

这位金大小姐在这宅子里住得些日子,谁人不认识她,一抬头瞧见她手中还捏着瓷瓶,顿时纷纷捂住口鼻。

这动作就差刻进骨子里了。

郭大人可不是什么正经人,金姣姣师从于他,整日里有些奇奇怪怪的功课。

这宅子里的人,哪一个没被这位大小姐当过小白鼠。

当然,也亏得这些时日当小白鼠的经历。

是以,金姣姣手中瓷瓶的药粉随风而散,中招的也多是那些不明所以的黑衣人。

方才还厮杀得厉害的场面,一下子就静了下来,那些黑衣人连声痛苦都没哼出来,便已然倒地。

偶有几个还支撑着的,也寡不敌众。

不过片刻工夫,整个宅子便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金姣姣跟万达顺势跳下屋顶,又给众人分了一颗解百毒的药丸。

目光四扫一番,也没瞧见齐少元,便问:“元哥哥呢?”

齐少元不在此,就连水公等人也不在。

还是一个年轻小子反应过来,一拍脑袋:“遭了,公子肯定是中计了。”

……

千机门贩卖消息,其据点也多。

仙儿伤重,所知并不是很多,只知见到了曾跟在薛飞一道的熟面孔。

齐少元带着人去支援,却发现多个据点都已被端,尸体横七竖八的倒着。

有些缺胳膊少腿,又的连头颅都不见,可谓是一个比一个惨。

饶是水公云乡等人见惯了死人,可这场景瞧在眼里也不由得胆寒。

水公两条眉头都拧成一条了,很是不解:“千机门素来都是贩卖消息,这些人下狠手又是为的什么。”

云乡等人也不说话,一个个的煞气也涌了上来。

他们虽是跟着主子,不与千机门是一道,但也知自家主子与千机门关系匪浅。

这些暗杀者手段如此残忍,若不是与千机门有深仇大恨,那多半可能是冲着自己主子来的。

手下都能想明白的东西,齐少元自然也能想到,他脸色阴沉,不发一语,转身离开此处,前往西郊的据点。

一行人也没再说话,纷纷上马跟着。

这节骨眼上,能救一个是一个。

马儿在街道上跑得飞快,惹得巡夜的五城兵马司的也跟了一路。

不过五城兵马司当值的多是富贵出生,身娇体弱的,很快就被甩掉。

西郊有座幽冥山,地势险要正挨着悬崖,路也颇陡,因为常年出人命,是以叫幽冥山。

幽冥山山中有个小庄子,正是千机门驻京的据点之一。

此据点的也尤为重要,京中各据点收罗的消息统一送到此处,规整核实之后才交由买客。

因占着幽冥山的优势,等闲人并不知此处。

倘若这儿也被端了,那……

夜色浓重,又起了雾气,一行人上山也不敢骑马,只牵着往上头走。

然而还没走到山顶的小庄子,路边却多了一盏盏灯笼。

白纸糊的灯笼,十步挂一个,一路蜿蜒着就这么往山顶而去。

瞧着还挺瘆人的。

“爷……”云乡上前一步:“怕是有诈。”

其余人也想到了。

果然是冲主子来的!

齐少元眼眸沉了沉,脚下却也没停:“既是有诈,必然山下已有埋伏。”

都算计好了,那怎么会给他留活路。

齐少元已猜到宅子那边可能也出事了,宋怀真还在那儿,若那些人不能护着她周全,留着也无用了。

一时又想,今日怕是无命回去,若她活得好好的,改嫁尚了别个当驸马,自个当鬼也不舒坦,倒不如叫她一块跟着去地府的好。

如此想着,光亮也越发明显起来。

就见不远处的道上呼啦啦的站了一群黑衣人。

被黑衣人簇拥着的,则是坐在太师椅上的人。

那人身着华服,带着银面具,瞧不清容貌,但观其身量,也瞧得出是个年轻男人。

山间雾气中,那年轻男人便仿佛被雾气包裹着。

若非还能看见他胸膛起伏,不定要怀疑是不是活人。

“齐公子,好久不见……”

年轻男人看着不远处的齐少元等人,懒懒散散的换了个姿势。

“等你许久了,你这来得也未免太晚了。”

齐少元神色不辨,只看着那张面具,仿佛想透过面具,看看这男子究竟是人是鬼一般。

语调平缓,没有丝毫情绪:“我知道你是谁,不必遮遮掩掩的,又不是生得见不得人。”

面具男子轻笑两声,即便晓得齐少元是在诈自己,但还是爽快的摘了面具。

无所谓了,反正他今日也不会活着离开这儿。

银色的面具下,确实长了一张很能见人的脸,眼角微扬,隐隐还有几分邪气。

那年轻男人盯着齐少元的眼睛,却没看到自己想要的表情,不由得有些失望。

手里把玩着那张面具,跟个孩子似的嘟嘴:“真是不好玩,你居然一点表情都没有。”

说着又伸长脖子:“我们见过面的,你还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