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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人比鬼更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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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那两枚暗器打个了岔,黑袍男子也趁机跑远了。

齐少元眼神闪了闪,一剑劈下去,将其中一枚暗器从树桩上削下来,用了同样的手法扔出去。

黑袍男子避了避,但暗器还是打在肩头。

他暗骂一句,也顾不得那许多,只飞快的拔出暗器,捂着伤继续逃跑。

人跑远了,带血的暗器落在地上的枯叶上。

齐少元也没继续追,只扯了衣摆上的布帛,将暗器收好,这才折返回茅草屋那头。

纪愁一见他独自一人,就知没追上黑衣人,愤愤道:“忙活这么一通,结果又给人跑了,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茅草屋他已经带着人翻了一遍,密道虽被挖开,里头却没一点线索,有的也只是陈留和黄虎的尸体。

齐少元的心态要平和得多:“这么容易就被我们抓住的话,也不会在京城扎那么深的根。”

纪愁跟着又是一叹:“说得也是。”

陈留和黄虎在极光司任职多年,两人都是热心肠子,与同僚的关系十分融洽。

在这之前,谁能想到他们就是潜藏在极光司的细作。

齐少元将这茅草屋打量一番,沉默了稍许,才又同纪愁道:“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一会你们自己回衙门。”

鉴于狗粮吃得太多,纪愁也没多问,点一点头便应下。

大雪连续下这许多日,现在总算停了。

积雪消融,天气却更加冷了,街道上来来往往的都是五城兵马司和京兆府驱赶难民的人。

齐少元从安龙山下来便直奔城西的庆云赌坊。

赌坊门前的积雪早被踏平,一个赌红了眼的男子被推搡出来,口中骂骂咧咧。

“怎么着,瞧不起本世子是不是,赶紧放我进去,否则我让皇上治你们的罪。”

齐少元认出这位赌鬼是当被质子养在京城的夏侯鸣,下意识的往边上挪了挪,这才抬步往赌坊里头去。

赌坊的伙计还在陪着小心解释:“世子爷,不是咱看不起您,实在是赌坊也有赌坊的规矩……”

赌坊内一如既往的吵吵闹闹,齐少元也不问薛九爷在哪,直接穿过前堂往后院去。

一个小婢女认出他来,红着脸出来相迎:“齐公子,老爷这会不太方便呢,您要不换个时辰再来?”

齐少元脚步不停,径直往薛九爷的书房去:“我来都来几次,不是出了京,就是不方便,难不成这是避着我。”

那小婢女跟在他跟后面,连忙解释:“齐公子,爷是真不方便。”

后院也就那么点大,不过两句话的功夫,便已到书房前。

齐少元推开门,却见里头空荡荡,压根就没人在。

那小婢女脸色更红了,很不好意思的道:“爷在寝屋呢。”

见齐少元今日似乎心情不太好,怕他追去寝屋,又道:“爷从西北回来,带来个女子,一块在屋里。”

一男一女独处一室,便是天没黑,也不会是多纯洁的事。

齐少元微微有些不自在,但也没说离开,顿了顿道:“那你去传个话,我在这等九爷。”

小婢女顿时松口气,应得一声,忙叫人沏了茶来,这才去传话。

一刻钟后薛飞这才揣着满面春风而来,见齐少元臭着张脸顿时哈哈大笑起来:“这是跟家里那位公主吵架了?”

齐少元撇他一眼,一个字都没说,便朝他攻来。

薛飞神色一凛,侧身避开:“这是怎么了?”

齐少元还是没说话,但一招一式也不是闹着玩的。

薛飞拧眉也不同他废话,很是认真的过几招。

不多时,书房的桌椅多宝阁都被掀翻在地,瓷片碎得一地都是。

薛飞明显不是齐少元的对手,过得二十多招,便已不够打的。

难得的开口认输:“好了好了,我才消耗了好些体力,不跟你打了,有话好好说。”

齐少元反剪他手臂,十分严肃的要求:“把衣裳脱了。”

薛飞就是见过世面,此时也大为震撼,连忙偷袭一招,逃离齐少元的魔爪。

不可置信道:“你,不会吧,我,我可是男的。”

跟着眉头越拧越紧,越退越后。

齐少元也被他这恶心的思想给惊呆了,气道:“把上衣脱了,我不喜欢男人。”

薛飞松口气的同时,又有些恼:“你有病。”

完全不理他这无理的要求。

堂堂千机门的薛九爷,难道不要面子的吗?

齐少元也没说废话,从腰间摸出那枚带血的暗器。

玄铁制的八角菱花,中间刻着一个行草“千”字。

薛飞看着这枚暗器,目带不解:“我的暗器怎么在你那?”

齐少元冷笑一声:“极光司办案,一个逃走的逆贼用此暗器,却被此器所伤。”

薛飞此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感情他是被当做逆贼怀疑了。

顿时气笑了,指着齐少元道:“小兔崽子,九哥在你眼里还成逆贼了是吧。”

他身正不怕影子斜,冷哼一声,就脱下上衣。

江湖之人没得几个无暇的,薛飞的前胸后背伤疤无数,又寸长的,也有尺长的。

但那都是旧伤,并无新添的。

齐少元仔细看过,眉头蹙了蹙,也没说话。

薛飞把衣裳穿好,哼道:“你还真是我的好兄弟,我前往西北之前,那套暗器就掉了。”

他神色坦荡,除了愤怒没有半点心虚或是旁的。

齐少元看得真切,这才双手抱拳,满是愧疚:“是我不问缘由错怪了九哥。”

薛飞的好心情被破坏,沉着脸转身大步离去。

然而行至拐角处,那脸上的怒火瞬间变成痛苦,厚实的长袄上隐隐透出些许暗色。

他扶着墙壁,隐忍的骂得一句:“小兔崽子。”

至于到底是骂哪个小兔崽子,就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齐少元沉默的从赌坊出来,那位吃喝嫖赌的世子爷不知何时已离开。

云乡老远看见自家主子,忙一路小跑过来,喊得一声:“主子……”

齐少元单手负在身后,微微拧眉目视前方,语气冰冷:“什么事?”

云乡瞅着齐少元的脸色,只觉来得不是时候,但还是硬着头皮道:“长公主在登州府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