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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7章 血溅圣诞(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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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三,快!”

此时的凌斯栩,完全没有往日的霸气和暴躁,像个可怜的孩子一样绝望的求助。

“快让马伯伯把他们救出来!”

“放心,司令员不会让他们有事的!”张三连忙劝慰,“但你得先告诉我,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于是,凌斯栩立马将一切和盘托出。

听完后,张三没发表任何意见,低头沉思……

“你还想什么?快给马伯伯打电话,让他派兵啊!”凌斯栩急得都快哭了。

“冷静点,派兵能解决一切吗?别忘了这是两个系统,司令员不能擅自出兵!”张三解释道。

“那怎么办?眼睁睁看着宁姨他们染上冤狱?”

“现在你是最好的证人,但抓不到周师师,面具一事无法说清。因为你也是刚刚才得知面具的下落,对吗?”张三问。

凌斯栩沉重点头。

“所以这事不能急,冒然行事只恐会搞砸。这样吧,你先随我回部队,听司令员的指示,别再跟着你母亲了!”张三语重心长。

“可楚楚他们……”

“我知道,他们一个是你朋友,一个曾是司令员的弟妹。还有楚楚兮,她才是你最不忍心的!”张三叹道,“放心吧,我会找个机会跟楚楚兮解释的,跟她说,不是你在害她,而是季敏凯!”

凌斯栩惊:“你,你都知道?”

张三点头:“刚到墓园我就看到季敏凯的车了,楚楚兮他们被带走后,他一点也不紧张,反而……”

“这狗杂种!我一定会将他碎尸万段!”凌斯栩切齿痛心,忍不住打断。

“他变了,我真不敢相信他会害楚楚兮……”张三也失望的叹道。

“别说这渣滓了!你说你找机会见楚楚兮,怎么见?”凌斯栩问道。

张三神秘一笑:“别忘了,我是律师!”

凌斯栩秒懂,狸猫换太子!

可转眼一想,不行!

“不行!路盛这几天就在本市,会穿帮的。”凌斯栩道。

“我们的计划总要走那一步的,我扮路言是迟早的事,这次就当是实习吧!”

尽管张三语气轻松,凌斯栩却仍有担心。

“现在扮路言,你有把握吗?要知道路盛很狡猾。”

张三看着他,笑笑不语。

“你笑什么?”凌斯栩疑惑。

“凌斯栩,你变了!”张三拍拍他的肩,诚挚道,“如果是以前,你会毫不犹豫答应让我装路言,去跟楚楚兮解释。可今天你却犹豫,为什么?”

“因为……因为我……”

“因为你担心我的安全,担心我暴露后会影响部队的计划,”张三诚挚的看着他,感叹道,“你不想因一己私利,而让别人受伤害,对吗?”

凌斯栩低下头,默认。

张三说出了他心灵深处的想法,改变或许他自己还没察觉到。可旁观者清,知心朋友们都看出,他的自私在一点点消失……

“别想太多,走吧,跟我回司令员那!”

说着,张三带凌斯栩去了马司令那。

话说蛇夫就这么放过凌斯栩吗?真不怕他做证人将一切都抖出来?

对,不怕!

因为凌斯栩根本做不了证人,也无法给沈亦臻三人洗脱嫌疑。

其一,他向易坤、楚楚兮提供的线索只是凤冠,而三人被捕的现场根本没有凤冠!

其二,就算他主动承认凤冠后来又被他抢回去了,因为周师师的威胁,可谁能证明?大小D吗?别介了!最关键,物证凤冠还在周师师手里啊!

第三,易坤车上为何会有面具、明朝宫廷的碗,凌斯栩具体也不知情,只知道这是三Boss和季敏凯的安排,可毕竟是猜测,没有证据就没有说服力。

总之,他现在就是个“弃人”,没人会相信他,除了马司令。

周师师就是要让儿子尝尝做“弃人”的滋味,要让儿子在绝望无助中涅槃,这是她的……

训、子、之、道!

——

半小时后,马司令家中。

“刚刚得知他们车上除了面具,还有一个路家失窃的明朝金碗,所以你才会看到北京警方也参与了行动!”马司令向张三和凌斯栩解释道。

“古罗马面具就足够污蔑了,为何还多此一举弄个金碗?”张三疑惑问。

对这点,凌斯栩一想就通:“因为有了所谓路家失窃的金碗,北京警方就可以掺和进来。周师师水过无痕,这是要北京警方来替M市警方、替季老狐狸作证人啊!”

一语中的!

蛇狐只让内部人来演戏,毕竟没有太大的说服力。若“季松谱勾结真正的蛇夫”一旦捅破,上头就很能质疑,今天的事是M省警队系统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但如果北京警方也到现场目睹了,“蛇夫”沈亦臻拿着古罗马面具和“买家”易坤交易,无疑就是最好的“证人”。

不得不说,三大/boss把小狐狸的局完善后,的确滴水不漏啊!

可还是没能网到“大鱼”马司令!

不仅如此,对“三大/boss让北京警方来掺和一脚”的原因,马司令还有更深入的分析:

“斯栩只说中了其一,还有另外两层原因。路家金碗失窃案也掺和进来后,你们的狸猫换太子计划就没法执行!路家是原告,路言就做不了辩护律师,路盛这次是铁了心要把儿子挡在门外啊!”

凌斯栩和张三恍然大悟。

马司令继续补充道:“而最关键的,周师师要路盛弄个金碗来掺和一脚,还有个最大的私心。”

“是什么?”两人问。

马司令没直面回答,却看向凌斯栩,问道:“你认为你妈妈对已到手的宝贝,会轻易吐出来吗?”

“您是说……”凌斯栩眼珠子转了转,立马顿悟,很吃惊的问道,“面具是假的?”

“如猜不错,应该是!”马司令点点头,在烟丝中分析道,“没准这事季松谱和路盛还蒙在鼓里,周师师耍了他们。”

“那我们岂不是有机会了?”凌斯栩顿露出欣喜之色,“面具是假的,宁姨的蛇夫罪名就不成立。所以这起案子到最后,就是个纯粹的路家金碗失窃案?”

“……”马司令没回答,默认。

“这么说来,周师师并不是铁了心要污蔑您和宁姨。”凌斯栩顿时更加激动了,忙拉着马司令的胳膊,欣然道,“马伯伯,我妈妈心里还念着旧情,念着您当年和外公的那份旧情,对吗?”

“也许吧!斯栩啊,虽然人心都是肉做的,但我是执法者,必须做到法不容情啊!”

其实马司令知道,周师师不想让他和宁婧姗(沈亦臻)死,不是出于情分,而是喜欢跟他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马司令和她暗地里斗了十几年年,至今她还没伏法,周师师享受这种游戏的快感。

“所以说,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马司令断言道,“面具迟早会被查出来是假的,到时婧姗就能跟蛇夫的罪名撇清关系了。只是凤冠……”

“不行的话,我全部揽下来!”

凌斯栩打断,激愤道,“我去向北京警方自首,路盛的金碗是我偷的,凤冠是我抢的,钱是我栽赃给他们的,面具……”

说不下去了。

“对啊,面具呢?也是你的?”马司令接话。

“面具……面具是我从蛇夫那偷的!!”凌斯栩悲愤捏拳,“我告诉全世界,蛇夫就是周师师,是我妈妈!是我亲妈!”

“你要大义灭亲?斯栩,你真想好了?”马司令问。

“……”凌斯栩没法回答,只是悲愤、痛恨,犹豫。

“斯栩,马伯伯不会让你为难,别想太多!”

“周师师迟早是要伏法!”凌斯栩悲愤道,“早抓住,省得让她再害人!”

“我理解你的心情,但现在抓不了,我们没证据。就算你去自首说明一切,但证据呢?你说你抢了凤冠,凤冠在哪?你说你把金碗和面具放在车上,几时放的?用什么方法放的?有人证吗?谁看见了?”马司令分析道,“斯栩,你妈妈能让张三很轻松的带你来我这,是有原因的!她知道你现在做不了任何事,只有空口白牙,我们没法给婧姗他们洗脱冤情。总之,还是缺乏证据啊!蛇夫做事一贯的风格就是雁过长空、水过无痕……”

“要证据是吧?那我就再回到她身边,把凤冠偷回来!”凌斯栩倔强道。

“绝对不行!”马司令厉声道,“斯栩,我不能害你!”

“可是……”凌斯栩着急。

“没有可是!”马司令打断,凌厉道,“回房休息去!这件事你不用再插手了,需要你站出来作证的时候,我会通知你的!”

一物降一物,凌斯栩拗不过马司令,就这样被他关起来软禁了,但凌斯栩也知道马司令是为他好。

——

另一边。

警局里的楚楚兮,和凌斯栩一样,也有“弃人”的同感。

12月23日上午,被警察审讯了三天,她一直闭口不言,卷缩在角落,泪已流干。

想不通凌斯栩有什么苦衷,也许只能认定,自己被他抛弃了!

他终究拗不过母亲大人的命令,选择无情的牺牲她和朋友……

第二次进拘留室,楚楚兮已没有第一次的恐慌,只有无边的绝望。也不会像上次那样有人来保释,妈妈和易坤也被拘留了,而季敏凯……

他再也不会来!

他对她死心了!

期间只有田麦子来过,但楚楚兮知道,她是路过我这里,她主要是去看易坤。

“楚楚兮,有人保释!”

突然警察推门,朝她说道。

楚楚兮依旧毫无反应,缩在角落里,头靠在墙上,绝望看着高高在上的铁窗。

“不用保释,我不想走!”

“脑子有病啊?有人保释还不好?”警察一副很厌恶的表情。

楚楚兮无力理会,仍旧对着高高的铁窗发呆。

“砰”一声关门,警察离去。

不觉又让她的泪涌出来……

身上还有那晚凌斯栩留下的体香,唇边还有他的吻痕,就像是他在她身上打下的烙印,挥散不去。

而且,身体里还有那晚他种下的种子,就算不是安全期、没吃避孕药,也不可能发芽了。因为他走了,再度抛弃了她,更残忍、更绝情的抛弃了……

可为何?为何他要这么狠心?

天蝎座的人就是这么执拗,她死也要死个明白!不问清楚原因,决不罢休!除非凌斯栩当面告诉她:老子根本不爱你,和母亲大人比起来,你这个床上用品不值一提。

除非这样,否则她死不瞑目!

想到这里,楚楚兮倏地站起身,双手抓着铁栅栏大喊:

“刚才谁保释我?我要出去!”

话落,门开了,走进来冷漠绝望的美少年……

是他!

季敏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