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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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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像焊死了一样,怎么也拧不动,苏弦心里一惊,连忙去口袋里掏手机,摸了半天,一拍自己脑袋,从宿舍出来的时候没带包,而手机就在包里。

苏弦跺了跺脚,暗悔真不该来这里,又暗怪,哪个杀千刀的把个实验室的门就这么开着,也不怕有贼溜进来。

但眼下要考虑的是,她这个毛贼要怎么从这里走出去。

等了好久,也没见着人来开门,看着窗外的天渐渐的暗了下去,房间内安静得出奇,苏弦都能感受到自己不规律的心跳声,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眼下正勇敢的承认,自己害怕了。

苏弦挪到了窗户边,探出头从二楼望下去,楼底种了一排树木,树木的高度虽不到二层楼的高度,但她只要顺着窗户往下爬一爬,便能够着那棵树,上了树,苏弦很自信的觉得就不在话下了。

她观察了一下窗户这道墙的构造,窗户的窗沿是突在墙外的,而且离窗户大概一米多的地方就有排水管,她只要借着这根排水管就能够着那棵枝繁叶茂的树了。

苏弦是妥妥的行动派,这么想着,就开始撸起袖子了。

她踩着凳子坐在了窗户上,双手攀紧了窗户的边缘,将腿慢慢的往外踩,等一只脚终于找到落脚点儿之后,另一条腿也探了出来,于是苏弦从房间内成功的挂到了窗户的外边缘,她看了看水管的方向,用脚够了够,还差点,她又往那边挪了挪,还是够不着。

苏弦恨死了这条长度不够的腿了。

她也怕自己掉下去驾鹤归西了,双手紧紧的抓着窗户的边缘,幸好这点儿也没人了,要不然她这老脸儿得丢死了。

就在苏弦还在庆幸自己走运的时候,就听到楼下传来一声尖叫,然后传来了陆夕冉颤颤巍巍的声音:“弦弦,那是......的吧,我的天!弦弦!”

不只是陆夕冉,任尚也是差点惊掉了下巴。

他知道苏弦一向不走寻常路,可这路也太不寻常了些,他差点以为自己眼花了,仔细的看了看才十分的确定,此刻挂在二楼窗户边,撅着屁股正努力的够着什么东西的人,绝对是苏弦。

任尚看了一眼脸色铁青的左月尧,连忙伸手捂住了陆夕冉的嘴巴:“别喊!再把她吓着,掉下来,残了,你养一辈子啊!”

陆夕冉连连点头,眼泪汪汪的指着苏弦,手都抖了。

这么高啊,她怎么敢啊!

其实见到他们,苏弦还是挺高兴的,虽然破坏了她刚刚拟定好的行走路线,但好歹不用冒险了不是,她抓着窗户又试图往回爬,却发现下来容易,上去难了。

好在实验室的门很快被打开了,三个人同时出现在她的跟前,纷纷抓住了她的手臂,将他从窗户外边给拎了回来。

她拍了拍身上蹭在墙上的各种脏,假装镇定的打招呼:“你们怎么来了?哈,也不知道怎么的门关了,打不开。”

“你走得时候不太高兴,我就不放心,你不让我跟着,我就在宿舍等你回来,可你半天都没回来,我就打你电话,结果发现你没带手机,我更不放心了,就打电话给师哥他们,问他们有没有见到你,他们说没有,就跟我一起出来找你了啊。”

陆夕冉将事情解释得相当的清楚,完事儿还不忘谴责一番:“弦弦,你怎么爬墙啊,这么高的地方,摔下去可怎么办,要是被人发现了再把你告到辅导员那边,那可怎么办。”

苏弦暗道:她这不是看着没人才存着侥幸心理的嘛,她总不能在这里待一夜吧。

任尚不忘调侃:“我真是服了你了,你好歹现在也是咱男神名义上的女朋友了,就算你看不上咱男神,也得给他留点脸面不是,干什么不好,跑来爬墙,传出去你让男神的脸往哪儿搁。”

女朋友一词,让苏弦的心动了动,她抬头看了看左月尧,他没出声指责,但落在她脸上的目光有些灼人。

“对不起。”左月尧的声音有些落寞:“我想过这么做会给你带来一些负面的影响,但没想到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过分,是我自私了。”

苏弦是想听左月尧跟她说对不起来着,但她要的不是这样的对不起啊,为什么听这一声道歉,心里还怪不舒服的呢。

左月尧啊,高高在上的人呐,为什么会说对不起呢。

苏弦不是个不辨是非的人,这件事,她没有错,左月尧更没有错,错的是那些不分青红皂白编排是非的人,错的是那个不知出于何种目的乱发文章的人。

他们都没有错,所以左月尧的这声对不起,让苏弦觉得特多余。

“苏弦,你告诉我,需要我怎么做,才能弥补你,不管是什么要求,我会尽量满足,哪怕是......”

苏弦知道他后面要说什么,她往左月尧的身边挪了挪,两只手从他的身体两侧伸了进去,然后环抱住了他,贴着他的身体,苏弦抬着头,眨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委屈巴巴的看着左月尧:“那你抱抱我吧,刚刚在这里,我都快吓死了,我也是不小心才走进来的,真的好怕大体老师突然站起来打我,怪我擅闯禁地。”

陆夕冉被苏弦的主动给惊住了,比起刚刚的爬墙带给她的震撼有过之而无不及,她主动的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的声音,很怕因为自己的打扰而破坏了两个人的情意绵绵。

任尚对着陆夕冉使了使眼神,俩人十分默契的退出了暧昧之地。

走的时候,任尚看了一眼左月尧,见他笑得意味深长,突然就明白什么叫羊入虎口。

作为兄弟,他怎么可能相信左月尧刚刚那番话是真心的,他怎会是个容易放弃的人?更何况还是执念了这么久的心上人,让他放弃,恐怕比登天还难。他不过是拿捏到了苏弦的软肋而已。

苏弦的软肋是什么?那就是吃软不吃硬,你进她进,你退,她反而没气势了。

左月尧一手抱着她,腾出另一只手理顺了她的杂毛:“怎么到这里来了?”

“想你了呗,过来看看。”苏弦脱口而出。

左月尧突然笑了:“想通了?”

苏弦道:“其实早就想通了,就是有点担心。”

“担心什么?”

“万一你的喜欢只是暂时的,再把我甩了,那大学未来的三年,我要怎么办?我会被人笑话的,你知道我的,是很要面子的。”

将脑袋往左月尧的脖子里蹭了蹭:“要不然咱签个协议吧,大学里你不能跟我说分手,要分也得等到我毕业后再分,这样我就不用担心别人笑话我了,不过你要想清楚了啊,好几年呐,这好几年你都是我的人了啊。”

“协议的有效期,可不可以换成一辈子。”

左月尧是个很温暖的人,暖到苏弦的心窝窝里了,苏弦纵使对爱情一片空白,但面对如此暖心窝的人,她大概也知道了什么叫喜欢。

如果不是左月尧的主动,苏弦大概还不知道,自己真的是喜欢上了他啊。

“一辈子太长了,不作数,万一我移情别恋了呢。”

“你不会。”

“为什么?”

“我这么优秀。”

苏弦从左月尧的怀里钻出来,两手插在腰上,摆足了不满的架势:“这位同学!我跟你说过很多次,我也是凭实力考进咱南大的,除了长相,身材,经济......那什么,我还有其它可取之处的!我也不差的!”

“可取之处?”左月尧轻笑:“比如爬墙?”

“咳,也算是技能不是。”

“是。”怀抱空了有些久,左月尧又将苏弦拉进了怀里:“我承认你很优秀。”

“是吧。”苏弦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清清爽爽的,好闻得很:“你承认就好。”

“毕竟。”他拍了拍她的后背:“是我教出来的。”

苏弦又抗议:“左老师!你才教了我几天啊。”

“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苏弦摸到了左月尧背上结实的肌肉,突然就不敢再乱摸了,嘴上仍不忘调侃:“话是这么说来着,我总不能真当你是父啊。”

“那将这句话改一改吧。”

“怎么改?”

“一日为师,终生为夫,好不好?”

苏弦咬着一个好字,是无论如何也不肯说出口了。

她从左月尧的颈边望过去,扫视了一圈,轻声的在他耳边说道:“我觉着我们在这里你侬我侬的不太好,大体老师会责怪我们的。”

左月尧松开了她,刮了刮她的鼻子:“这里没有大体老师。”

苏弦松了口气:“差点把我吓死,门怎么就打不开了呢。”

“这门锁本来就出问题了,谁知道你会突然闯进来。”

“我可不是闯进来的。”摇着手指纠正着他的错误:“进来的时候我敲门了。”

“不经过允许私自进入我们医学实验室,你还有理了。”左月尧轻斥,却毫无生气的迹象,这样的斥责,任凭谁听了都是极度的暧昧。

“是是是,是我错了,下次不会了。”在是非面前,苏弦的认错态度还是十分诚恳的:“我这不是心情不好瞎溜达,就溜达到这里来了。”

“她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