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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神性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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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我是怀着极其别扭的心态动手解尉巴托的裤腰带的。在翻动的时候,魏侍者还一度担心我会把尉巴托翻到平台下的万丈深渊里去,于是提醒我道:

“你把他朝里面挪挪再脱行不行?”

我感觉自己好像是有点上魏侍者的当了。

会不会是这老畜生和尉巴托有着同样的癖好,懒得动手,故意说出那样的话来,然后借我的手来做这么恶心的事情,他只负责观瞧就行了?

这老畜生连手都懒得自己动了?

我成了这老畜生的助手了?而且还是帮老畜生做这么恶心的事情?

心里有了这样的念头,于是我停住了手上的动作,看着魏侍者。

魏侍者好像明白过来了我心里生出的怀疑,说:“好吧,你愿意在哪儿脱就在哪儿脱吧,别把他弄下去了就行。你小子的心里是真脏!”

老畜生居然还骂我的心里脏!

我是真的突然间就感到极度的恶心了,甩手说道:“我才不上你的当呢。要脱你来脱吧。”

魏侍者摇头说道:“也只有你小子才这么脏心烂肺的,你怎么还朝歪处想我?我真是为你好。我要不是担心你会在心里落下病灶,怕是以后连女人都不想去碰了,我才懒得给你解开这个谜底呢。要是一会儿尉巴托醒过来,知道我揭了他的老底,他说不定还会找我的麻烦呢!知恩不图报的家伙。”

听魏侍者这么说,我心里的好奇心又被这老家伙给煽动起来了。

这尉巴托文文弱弱的,未必他裤里会藏着一个跟一般人完全不一样的大杀器?

刚才他让我脱掉裤子,只是为了跟我比比谁的物件儿大?

这不还是畜生行为吗?哪儿有都成大人了还比这个的?

除了我小的时候跟吴斌比过,就再也没有跟别人比过了。现在想想都还脸红呢。

我还真就是这么脏心烂肺地在想。

既然魏侍者已经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要是再不动手脱掉尉巴托的裤子揭开我心里的谜底,说不定我心里还真的会落下病灶的。

于是我私底下又强忍住别扭和恶心,自己跟自己鼓了鼓劲儿,一狠心,把尉巴托的双腿提起来,倒着朝平台内拖了一两米,然后又开始解这家伙的裤腰带。

尉巴托拴了一根专用皮带,解起来并不难,所以我三下五除二地就将尉巴托的裤子褪了下来。

因为心里实在是别扭,所以我也只是脱了尉巴托外边的裤子,里裤没动。

我觉得脱掉尉巴托外边的裤子就已经足够了。要是这家伙的那个大杀器实在是惊人的大,或者是骇人听闻的小,仅凭着里裤,就已经可以一目了然地看清楚了。

可是魏侍者却朝我说道:“你小子还犹豫个啥呢?你不把他的里裤褪下来,你怎么能看到你想要看到的东西。”

我想看到尉巴托的什么东西了?是你这个老畜生想看人家尉巴托的东西好不好?

我心里朝魏侍者恶骂道,私底下是真的被魏侍者的话弄得翻肠倒肚的恶心了,

差点没有呕出来地扭头朝魏侍者说道:“是你想看你想要看到的东西好不好?”

魏侍者却说:“你就别跟我犟嘴了,赶紧照我吩咐的做,要不然这小子真的醒过来,又会触动他心里的仇恨的。这小子现在对他的身上多出来的那节东西敏感着呢!”

尉巴托的那儿多出来了一节东西?多出来了一节什么东西?

魏侍者的话越加令我感到糊涂,但也令我越加好奇。

尉巴托身上会多出来一节什么样的东西?男人的身上不都多出了一节东西吗?会不会尉巴托的那个地方长出了两节那东西?

天下奇闻啊!

一想到这儿,我还真的很认真地朝尉巴托的那个地方瞄了一眼。

还别说,这个时候尉巴托穿着的那条里裤还真的就显得有点碍眼了。

于是我毫不犹豫地就将尉巴托的里裤褪到了膝盖以下。

但是,当我把尉巴托的里裤褪下来的时候,看到尉巴托的那儿并没有魏侍者说的多出了一节什么东西的状况,甚至这家伙的东西比起我姚莽子的来,不是小了一号,而是小了起码一点五号。

纯粹就是一个焉头耷脑的怂货嘛!

我差点没噗呲笑出声。

可是身后的魏侍者却很严肃地跟我说道:“你把他翻过来。”

怎么魏侍者和刚才尉巴托提出的要求是一样的?非得要让人伏着?

我又纳闷了。

“照我说的做,赶紧。”魏侍者又朝我吩咐道。

既然事情已经做到这种地步了,翻就翻吧。

于是我还真的动手把尉巴托翻了过来。

然而,当我把尉巴托翻过来的时候,一个让我根本意想不到的情景骇然出现在眼前。

尉巴托的后尾上竟然长了一条四五寸长的毛绒绒的尾巴!

这究竟是什么状况?

我扭头大惊小怪地朝魏侍者大声说道:“他怎么会有一条尾巴?还有毛!”

魏侍者神秘兮兮地朝我笑了一下,却不说话,眼神变得极其复杂。

“看清楚了没?”魏侍者朝我问道。

“看清楚了,确实是一条尾巴。”我又扭头确认性地看了一眼,然后还是扭过头朝魏侍者说道。

“既然你已经看清楚了,那就赶紧把裤子给他穿上吧,别一会儿他醒过来,发觉你脱了他的裤子。到时候你就是不死也得死了。他是会跟你拼命的。”魏侍者说。

我现在真的怀疑这个尉巴托是不是人了。

人怎么会在后边长一条毛绒绒的尾巴?

根本不可能!

我还真的怕醒过来的尉巴托找我麻烦,于是三下五除二地赶紧把尉巴托的裤子给穿上了,心里慌慌的,咚咚咚地跳。

当把尉巴托的裤子穿好以后,我心情一度还有些紧张。

这时魏侍者朝我说道:“穿好了就过来坐坐吧,趁这小子还没有醒过来,咱俩摆一下龙门阵,跟你讲点你也许从来没有机会听的龙门阵。”

我突然变得对魏侍者有点言听计

从了,乖乖地就着魏侍者身边的一块略小的岩石块坐下。

魏侍者这时语气很友好地朝我说道:“你现在知道尉巴托刚才为什么要逼着你把裤子脱掉了吧?”

“他是以为我也有一条他那样的尾巴?”我说。

“对咯!他听我说你跟他是同一个属性的族类,所以他就想通过看看你的尾巴来验证一下。”

“可是我没有尾巴啊!我又不是怪物……”我说。

“你有尾巴!”魏侍者说。

“怎么可能?”我失声说道,同时站起来,反手摸了一把我的**。

魏侍者朝我说道:“你别这么大惊小怪一惊一乍的好不好?我说你有尾巴是有依据的。你坐下来我慢慢说给你听。”

于是我又坐下来,极度好奇地望着魏侍者。我是真的想知道我的所谓尾巴究竟在哪里?

“事实上,你的那条尾巴,是在你出生后不久,就被你爷爷请医生给割掉了。”魏侍者说。

“真的?怎么可能?!”我不由得又反手摸了一把后肉。

“是真的。这就得提到你的亲生母亲玉玲佩这个女人。

“玉玲佩?还真有这么一个人?”

“是真的有,只不过玉玲佩现在是陶璎珞的母亲。你出生后,她就不是你的母亲了。”

“什么?玉玲佩是我母亲?又是,是陶璎珞的母亲?怎么会?”我又惊得差点从岩石块上蹦起来。

我感觉我一直平静平淡平常得不能再普通的乡下人的生活,怎么突然间就变得如此狗血了?这简直就比戏曲评书还传奇了!

难怪我爷爷会给我别出心裁地取一个名字叫姚传奇。

其实我一直都羡慕名字里有兵,有军,有国的那些同龄人。几次都闹着要我父亲给我改名字,还因为这挨了我母亲几回揍。

“不过,现在陶璎珞的母亲也不叫玉玲佩,而是叫余淑娴。”魏侍者说。

我是真的把魏侍者的话当作戏文里的传奇故事来听了,这一圈一圈地绕得,我的脑子都快被魏侍者绕得有点糊涂了。

“魏侍者,我的事情你怎么会知道得那么清楚?你该不会是现编的故事来哄我的吧?”我颇为不相信地朝魏侍者说道。

魏侍者笑道:“信不信那是你的事情,我只是把一些现目前该你知道的事情,照实讲给你听。你是在出生还没有满月的时候,就被你爷爷和你父亲带回到乡下的。也就是现在的二江沱老码头。你的出生地其实不在二江沱码头,而是在一个大医院里。而你爷爷之所以要狠心地把你的尾巴剪掉,那是因为你一旦到了乡下,穿开裆裤的时候,你跟别人不一样的身份才不会被彻底曝光,也不会在同龄人中受到歧视。事实上,对于你来说,剪掉你的尾巴实在是迫不得已的事情。这对于你们这个族类来讲,意味着背叛!但是,当时也是情势所迫,所以才是不得已而为之。这一点,你爷爷对你是内心有愧的。”

我有些听不懂魏侍者说的话了,又下意识地摸了一把自己的**。我突然就感觉那里好像还

真有一条尾巴似的,坐在岩石块上有点磕得慌。

“另外,你跟你爷爷还有你的父亲其实不是真正的客家人。你自小跟着你爷爷说的客家话,都是为了更好的隐蔽自己。”

我感觉魏侍者说的这些话都有点像反谍故事片里的情节了,真实度越来越令人难以置信。

于是我问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为什么我跟尉巴托会长尾巴?我阿公和我父亲难道也长有尾巴?”

魏侍者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我爷爷和我父亲真的长有尾巴。

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的大笑话了。

我们一家子竟然长有尾巴?

我们一家子不成了妖魔鬼怪了吗?

我站起来,要冲魏侍者翻脸地说:“你敢对你说的话负责吗?”

魏侍者却根本无惧我带有威胁性质的眼神,说道:“敢负责!但是我不知道你要我负什么责?”

“如果你是现编这种假话来侮辱我的阿公和父亲,我会不依的。”我说。

“呵呵……我为什么要编这样的假话来侮辱你爷爷和你父亲?侮辱他们的事情,只有你才会干得出来!”魏侍者说。

魏侍者的话一下子就敲击在我的软肋上,于是我颇为泄气地又坐下来。

“不知道你爷爷跟你提起过那三个字没有?”

“哪三个字?”

“戈基人!”

“戈基人?阿公从来没有跟我提起过这三个字”我摇头说道。

“其实,你爷爷是应该跟你提一下这三个字的。不然你还真的就跟一个白痴没有什么分别。”

“这三个字里面又什么特别的含义吗?”

“什么特别的含义?这三个字就是你们的根啊!你们就是戈基人啊!”

“戈基人?是一个少数民族的名字吗?”

“不是,是一个在岷江流域彻底消失的族类!”

“岷江流域彻底消失的族类?你不是说我们就是戈基人吗?”

“所以……你们才会受到这样的不公和伤害!我是说尉巴托的父母……”

“怎么又扯到尉巴托的父母哪儿去了?”

“你难道还没有想明白尉巴托为什么那么仇恨你?”

“是因为他的父母被针对的原因?他觉得我也是?他骂我是一丘之貉……”

“是的。症结也就在这里。尉巴托的父母就是被当着上千号群众的面,当众用剪刀剪掉了后面的尾巴的。等到安警部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事情已经发生了。安警部唯一能做的,就是封琐了这次事件的所有消息,还抓了十几个这次事件的肇事者!要不然,这次事件是会造成国际影响的。”

原来如此!

魏侍者的话让我听了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幸好我没有发现我的爷爷和我的父亲长有尾巴,要不然按照我当时发昏的头脑,说不定还真能做出那种失去理智的事情来。

割资本主义的尾巴,那阵子是大势所趋啊!

我有点额头冒汗的感觉,内心虚得慌,不大敢正

视魏侍者了。

“你心里露什么怯?”魏侍者一下子就看穿了我的心思,朝我问道。

我慌声回答道:“没……我露什么怯?我又没有做去剪尉巴托父母尾巴的事情。对了,你能跟我详详细细地说说为什么我们会是戈基人吗?五十六个民族里面还真的没有戈基人这个名称。”

“我就知道你小子会这么问。那好吧,既然你爷爷根本就没有跟你提这事儿,那就让我来给你补上这一课吧……”

我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目前,已知的关于戈基人的传说,只是零星地存在于岷江河谷流域的藏羌传说中。在羌族流传着一部史诗叫《羌戈大战》,里面详细地记录了羌族从我国西北部迁徙到岷江流域时,与戈基人发生的战争,最后戈基人被击败,从此消亡灭绝。而在这部已知的史诗中,戈基人是被彻底丑化了的,他们在这部史诗中,把戈基人描述成了双眼鼓出,身材矮小,长着尾巴的怪物,呵呵……不过这也不足为怪,因为所有的历史都是由胜利的一方来撰写的,戈基人被丑化成这样,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但是,真正的戈基人却没有消亡,也不是像《羌戈大战》中描写的那么丑陋,他们一直在忍辱负重地延续着他们的基因和血脉,只不过是隐而不显。还有,小子,你要记住的是,只有戈基人,才是岷江流域滋生出的最原始的主人。这是一个曾经充满了神性的民族,他们有着与天地沟通的神之能力,而且有着极其辉煌的文化传承。只不过,这些,都被湮灭在时光的长河中了……”

魏侍者的话让我将信将疑。

不过,魏侍者说这番话的时候,神情显得越来越庄重,所以我姑且也就信了。

这时我又满怀疑问地说:“可是,我还是觉得你在骗我。陶璎珞的母亲为什么会是我的母亲。我的母亲明明就是肖翠莲的。”

魏侍者呵呵笑道:“这其实也是一种刻意的安排。凭你父亲那样的性格,在农村那种恶劣的人情世故中,他根本是无法立住脚的。所以,你爷爷才不得不在附近给他娶了肖翠莲这么一个生性强悍的女人。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们一家子,还真得感谢你现在的母亲——肖翠莲。她用她的强悍泼辣行为,为你们一家子抵挡了很多事情。她是一个很值得让你尊敬的女人。”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因为我是侍者。你爷爷也是侍者!”

“侍者?什么是侍者?”

“这是一种特殊的身份,现在我不便告诉你,你也不用打听。”魏侍者说。

这时我脑子里突然又冒出一个问题亟需得到魏侍者的证实,而且还显得非常的迫切,说:

“既然你说我的亲生母亲是那个一会儿叫玉玲佩,一会儿又叫余什么来着的女人,那么,我跟陶璎珞不就成了同母异父的姊妹?我跟陶璎珞有血缘关系?”

这两个问题对于此时的我来说显得尤为重要,要是这两个问题一旦被证实的话,我是有点接受不了的,因为我私底下已经有了想吃天鹅肉的心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