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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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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的皇宫每夜都在发生许多事,?第二日太阳升起,一切都被掩盖。

辰时大太监吴用带着几个小太监到了觅霜殿前,进门就是一声恭喜。

原以为琼王殿下会搭话,?没想到他只是默不作声的站在正殿的院子前看着这边。

瞥见他脸上脖子上有暗红的划痕也不敢多问,?这琼王殿下脾气委实古怪,叫人想巴结都找不到方向。

吴用凑近几步,弯腰行礼,?谄媚的笑:“琼王殿下,?琼王府已经修整一新,皇上让奴才过来帮忙搬东西过去。”

对面的人这才有了反应,?平静的开口道:“宫里人都知道本王要出宫吗?”

吴用疑惑的啊了一声,委实搞不清琼王殿下的想法。

“应当知道吧。”

“应当,那就是还有人不知道了?”

牧危思忖半晌道:“让你的人传话下去,?本王今日巳时三刻出宫。”

吴用:“.....是”出宫还得选个时辰,?让宫里的人都知道,?这是个什么道理。

虽是不明白,?还是照着琼王殿下的话做了。

然后他就在觅霜殿的花园内吹了两个时辰的冷风,?他身边的小太监望着不远处望夫石似的琼王殿下,小声的嘀咕:“师傅,琼王殿下一动不动的站着干嘛?两个时辰了,?脸的方向都没变过。”

吴用脚底发酸,压低嗓音道:“聒噪什么,?巳时三刻马上就到了。”

小太监委屈,伸手将外头的袍子扯紧了些,冷风还是不住的往领口钻。

日头渐渐高悬,牧危盯着觅霜殿的宫门看看了许久,那里依旧一个人影也没有。

他叹了口气,?抬步动了一下。

吴用立刻上前询问:“琼王殿下可有东西要带?”

他神情有些落寞,“有倒是有,只怕她不愿。”

吴用:“.....”莫非东西成精了,还不愿?

“走吧,本王孑然一身,没什么好带的。”

公主还真是小气,他昨日都道过歉了,她连送都不肯来送他。

宫道甬长,琼王殿下走得奇慢,辛苦了跟着的吴用一众太监,宫女。

可再长的宫道也有走出去的一刻,公主楼的顶端少女攀着窗户的边沿垫着脚往远处瞧。

远处的一摞子人只剩下移动的黑点,转过弯,连黑点都不见了。

灵茹见她还要垫脚,担心她摔着,连忙伸手扯住她胳膊,无奈道:“公主,您方才就应该去送送琼王殿下的。”

颜玉栀立马将脚尖放下,抿唇道:“谁要送他了,不就是出宫住吗?他还不得天天来早朝,有什么好送的。”

灵茹叹气,这俩人这些天拧巴着,可苦了她了。

——

重叠的宫门外早有华贵的马车在外等候,牧危上了马车,端坐其中。

马车辘辘而行,经过宽阔热闹的街道,不过片刻功夫就到了新赐的琼王府。

旬阳城内向来是以府邸离皇宫的远近来判断在皇帝跟前的地位,新赐的琼王府如此近,足可以见得皇上很看重这位琼王殿下。

马车停下,琼王府外聚集了一堆看热闹的百姓,都等着看最近传得俊美犹如天人的琼王殿下到底是怎样的出众。

一只手修长的手探了出来,众人屏住呼吸,紧接着一条修长的腿迈出,一道身影干脆利落的下了马车。

待看清楚他面容时,围观的齐齐抽气,这样貌难怪皇上会偏爱,竟是比郑家的那两位公子更胜一筹。

吴用多少知道一些这位琼王的性子,琼王府也不敢弄得太过张扬,迎新的爆竹,红绸都没敢弄,只是让人在正门口贴了一幅崭新的对联。

人群的聒噪让牧危不自觉的蹙起眉头,他快步往府内走,没走两步,身后追出来一人。

“琼王殿下!”

牧危回头,就见柳将军柳霆从人群中追了出来,很明显已经等候多时。

“琼王.....”

牧危扫了一眼四周,轻声道:“柳将军进去说吧。”

柳霆点头,跟在他身后进了王府。

吴用将人安全送到就带着几个小太监回宫复命去了。

牧危找来路上洒扫的侍女,将他们带往书房。琼王府不算太大,沿路倒是有不少水榭亭台,假山回廊,看着颇为雅致。

没走多久就到了书房,牧危将人引了进去,顺便吩咐侍女上茶。

柳将军坐也不曾坐,直接道:“不用了,老夫就是来问问,琼王一路上可曾看见小女?”

他老来得女,就这么一个女儿,平日里看得眼珠子似的,如今不见了许久,甚是心焦。

书房外种了一派细密的竹子,风吹过莎莎的响。

牧危在茶几旁先坐了下来,“柳将军坐下慢慢说。”

心焦的柳霆哪里坐得下去,当即压着火气道:“怎么感觉琼王殿下在敷衍老夫,上次在宫中也是,这次也是,是有什么话不好说吗?”

书房外突然传进来一道声响:“他不好说,孤来说。”

太子背着手往书房里闯,牧危蹙眉,冷声道:“太子就这样随意乱闯别人府邸?”

“琼王乔迁之喜,孤作为皇兄本就应该来道贺,今日碰巧见到柳将军寻女心切,孤知道自然要前来告之。”

柳将军闻声立马激动的上前,“太子知道小女的下落?”

太子冷笑:“不仅孤知道,琼王殿下更是一清二楚。”

“当初柳染去北翼郡救琼王,为此还受了伤,琼王却在北翼与荔川的交界处——松梧寨。将她推下悬崖!”

柳将军神魂剧震,后退两步,不太相信太子所言,看向牧危,想向他确认。

牧危目光不闪不避,却一言不发。

柳将军慌了神,手脚都不知道如何放,他又看了太子一眼,胡乱道:“老夫现在就去找,只是摔下悬崖,不碍事的,找到就好了。”

太子眼眶红了,哑着嗓子道:“没用的,先前公主刺了她胸口一剑,穿胸而过。”

柳将军一个没站稳,直接朝着后倒去,后背砸在了书架上,书本哗啦啦啦的掉了一地。

他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整个散发着沉沉暮气。

“小染死了?”

他看向太子:“太子是如何知道的?”

“孤也一直在找小染的下落,至于如何知道的,柳将军不必管,这个消息千真万确。”

太子原以为柳将军嫉恶如仇,得知爱女的死讯会立刻拔刀相向,出乎他意料的是,柳将军只是木愣愣的盯着牧危看,没有拔刀,甚至没有大声说一句话。

他只是极力忍住眼泪,抖着嗓子道:“娄县主对老夫有恩,老夫不动殿下,但公主那一剑,老夫必须讨回来。”

牧危冷着脸踱步到柳将军两步远,突然抽出腰间的软剑递了过去。

“公主本没有错,柳染想杀她,她才动手。若你执意想报仇,公主那一剑本王代受。”

柳将军难过到极致,很想动手杀了面前的人,但是他不能,娄县主曾经救过他们一家老小,他欠娄县主许多许多的命,无论如何也不能杀了她唯一的儿子。

他不接剑,站直身子就要往外走,牧危却拦着他,强行道:“柳将军,今日本王给你机会报仇你不要,出了这个门若是再找公主麻烦,本王绝对不会客气!”

“老夫不需要琼王客气,同样老夫也绝对不会客气。”他一甩袖径自走出了书房。

太子有些错愕,柳霆就这样轻易放过牧危了,让他杀都不杀?

“柳将军不杀孤来杀。”

说着他欺身体上前,去夺牧危手上的剑,牧危迅速回身,握住手上的剑抬起脚将扑过来的人踢飞出去。

哐当!

门框被砸得摇摇晃晃,最终砸在了地上的太子身上,他狼狈的滚了几圈才停下。

“牧危,你敢踢孤?”

牧危提着剑站在书房门框,冷声道:“什么畜生都配动手?你再不走,我就杀了你。”

太子此刻无比后悔学武不努力,如今想报仇每次都被揍。

哼!打不赢杀不了,那他就拿公主开刀,看来要快点拿到印铁才行。

有下人听到动静赶紧跑了来,见此番情形都吓得大气不敢出一声,看着太子殿下在地上挣扎也不敢去扶。

一道声音横插进来,“哟,这是怎么了?”

郑宴帧拿着坠着鲜红穗子的玉萧慢悠悠地走来,众人以为他问的是太子,没成想他接着道:“怎么好好的新宅子,书房就被弄成这样,门都砸坏了?”

太子气结,朝着身后的偷瞄的下人吼道:“还不快来扶孤。”

郑宴帧嗤笑:“太子好大的威风,跑琼王殿下的新宅来使唤下人。”

太子这么一吼,众人都不敢怠慢,俩个人赶紧上前将人架了起来。

他盯着牧危和郑宴帧二人恨道:“蛇鼠一窝,迟早窝里斗!”

郑宴帧也不生气,面上带着一惯的笑,“太子可说清楚了,谁是蛇谁是鼠?”

太子怒道:“有区别吗?”反正都不是好东西。

“自然是有区别的,若琼王是蛇,皇上自然也是蛇,琼王是鼠,皇上只能是鼠了,太子说清楚,我好让家父禀明皇上。”

太子脸色胀成了猪肝色,“你.....”郑家的人怎么都这么难缠,嘴巴特毒,郑贵妃如此,郑二也是如此。

太子不想同他做口舌之争,吩咐下人赶紧扶他走。

郑宴帧还在后头喊道:“太子,您还没说清楚呢,怎么走了,您不说我只能让皇上去选了。”

啪嗒!

太子被小道上的石子狠狠的绊了一下,身形晃了晃,差点没摔个狗吃屎。

郑二这个神经病!

等人走远了,郑宴帧才笑嘻嘻的转过头看向立在书房门口的牧危。

“乔迁新喜,带了份礼。”郑宴帧从怀里掏出一个木盒递给他。

没想到牧危还真接了。

他笑道:“还以为你不会收呢。”

牧危理所当然,“代公主收的,将来她好回礼。”

郑宴帧更乐了:“你想得倒是远,脸都被抓成这样了,还想着娶她呢?”

牧危冷声道:“谁说是公主弄的!”

郑宴帧径自往书房里头走,顺带拨开了门口的人,很自觉的坐到书房的茶几上,自己倒了茶水。

“公主楼谁的人都有,宫里早传遍了,你昨夜被公主按着打了一顿,夜里还传了御医看脸。”

他抿了口茶水,接着道:“这么完美的一张脸,皇上看着了要怪你不爱惜的。”

牧危将木盒收进怀里,嗤笑道:“不过是一张脸,公主爱抓就抓了,又不是长给他看的。”

郑宴帧收敛笑容,正色道:“昨晚上你找陈太医看‘乌毒’?”

“你不是知道?”

郑宴帧神色有些凝重,“你别急,我正在找民间的神医,你的毒定能清除的。”

牧危也跟着坐了下来,他无所谓的道:“一点余毒,死不了,顶多会有些失控。”

“这荔川的世子是疯了吧,给你下这种毒,难道想让你同荔川王一样,一辈子疯疯癫癫,时好时坏的!”

牧危转移话题,“让你查神秘黑衣人怎么样了?”

郑宴帧蹙眉摇头:“没人见过你说的神秘黑衣人,你那夜是不是看错了?”

牧危肯定的答道:“不可能,那人同我交手了!”

“那你看出他什么来路没?”

“看出来了还用你查?”

郑宴帧思考了会,又道:“这人接近太子的目的是什么?是太子幕僚,还是皇上的人?”

“不知道什么来路,也许谁的人也不是。”

郑宴帧眼眸微闪,重复他的话:“谁的人也不是?哼,那就有趣了。”

北风呼啸,吹得竹子莎莎作响。

俩人坐在窗户前对饮片刻,郑宴帧突然道:“司天鉴的人预测,隔几日会下雪。”

牧危眉目微动,“你同我说这个做什么?”

“公主喝醉那次说,她的家乡很少看见雪,她想看大雪。”

顿了一瞬,他又状似无意的笑道:“公主定是喝糊涂了,旬阳一到冬天常常连着下一个月的雪,公主楼的冰凌都能垂到地上了,怎么会很少下雪。”

牧危眼中幽光闪过,随即也笑了:“她那日还喊你帧姐儿,还打了我!”

郑宴帧看稀奇似的看着他,“没想到你也会笑!”

牧危立马收敛笑容。

——

此后的几日,天越来越冷,北风里都夹杂着冰渣子。

公主楼的寝殿生起了两大盆炭火,颜玉栀窝在小榻上看话本,风一吹,话本被吹得哗啦作响。

灵茹不解道:“公主,风这么大怎么不让关窗子?”

颜玉栀将话本重新翻到看的地方,随口答道:“怕中毒!”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万一烤个火中毒,一夜回到解放前,那不白忙活一场!

灵茹将点心端到她面前的矮几上,“公主,吃些点心。”

颜玉栀看了一眼,抿唇道:“又是他送来的?”

先前公主就说过,若是琼王殿下送来东西不准收,只管还回去。

灵茹也不想收的,奈何琼王殿下太执着,她不收,他就不走。

“奴婢这就拿走。”

颜玉栀一把按住,生气归生气,也不能气食物不是。

“公主?”

“若是他下次再送来,你就说公主将吃食都喂了狗。”

灵茹看着公主吃得津津有味,有些一言难尽。

喂了狗!公主这是在骂自己吗?

颜玉栀吃了一块,将碟子往灵茹面前一推:“味道还不错,你也吃。”

灵茹:“.......”她不想当狗!

又一阵风往寝殿钻,灵茹不放心,跑过去掩住一些窗户。

颜玉栀忙道:“这几日应该会下雪,灵茹你注意些,如果下雪了,就喊我,夜里也没关系。”

灵茹讶异:“公主从小在旬阳长大,看了十几年雪了,怎么还这么喜欢看?”

“我这人很长情的,喜欢就会一直喜欢,喜欢的菜永远都吃不腻,喜欢的糕点也吃不腻,喜欢的雪自然看不腻。”

灵茹心道:看出来了,要不然怎么天天盼着琼王殿下送东西来,明明欢喜还要装作一幅嫌弃的样子。

雪粒子刮了一天,夜里天一冷,鹅毛的大雪果真下了起来,等到后半夜,颜玉栀被冷醒了,脚下的汤婆子已经掉在地上。

她暗叹,怪不得这么冷。

她裹着被子发会儿愣,突然想到这么冷,该不会下雪了吧。

越想越有可能,她干脆穿好鞋子,裹着厚厚的棉被朝着窗户靠近。

窗户原先就被撑开了一条缝,她伸手用力推了一下,将窗户打到最开,回廊下的灯笼被风吹得摇摇晃晃,照亮了满地的白雪。

大朵的鹅毛雪纷纷扬扬而下,她‘呀’了一声,灵茹听见声音爬了起来,穿戴好,点着油灯走到了窗户旁。

“公主,你怎么裹成这样?”

颜玉栀侧头直接将她手中的油灯吹灭,轻声道:“别点灯,看不见回廊下的雪了。”

寝殿瞬间陷入了黑暗,天地一片寂静,两个人就这么静静的趴在窗户边上,落出个脑袋往外瞧。

看了许久,灵茹冷得有些发抖,轻声道:“公主,回去睡吧。”

“嘘!”

颜玉栀示意她禁声,指着回廊的尽头让她看。灵茹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回廊的尽头有火光在一点一点的移动,在这寂静的夜显得格外的恐怖。

向来镇定的灵茹也有些慌了,拉着她伸出的一截手指急道:“公主,快藏起来,奴婢拦着。”

颜玉栀拉开她的手轻笑:“你没听见脚步声吗?是人,不是鬼。”

灵茹侧耳倾听,这才听到轻微的脚步声。

她疑惑道:“大半夜的,谁提着灯笼往这边走?”

“看看不就知道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暖黄的灯笼随风晃动,等好不容易走近,那人突然转身朝着回廊的另一边去了。

灵茹咦了一声,“公主,他怎么去那了?”那处是一块空地。

“过去瞧瞧不就得了。”

灵茹摇头:“大半夜的公主不要出去,万一是坏人怎么办?”

颜玉栀轻笑:“谁让你出去了,去公主楼的最上面,肯定能看到。

灵茹原本想拦着,奈何公主这会儿正兴奋着,抱着被子就往寝殿的密道跑,直接跑到了公主楼最顶端。

她扒着打开的窗户往外瞧,公主楼空旷的地面上,那张灯笼孤零零的躺在雪白的地里,暖光所及处,一人穿着厚重的青衣大氅,带着兜帽背对着她蹲着,双手在雪地上来回的动作。

灵茹趴在窗户上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他在干嘛。

“公主,这人是在干嘛?”

颜玉栀眉眼都是笑意:“在堆雪人。”

灵茹惊异:“公主怎么知道?”

她轻笑:“我就是知道!”

“那公主知道那人是谁吗?”

“是——牧哥哥!”

灵茹眼眸微睁,有些不可置信。

“宫里有宫禁,大半夜的琼王殿下怎么进来的?”

颜玉栀幽幽道:“想做一件事总能想到办法。”

北风呼呼的刮,大雪吹了二人满头满脸,灵茹要给她挡住,她却不让。

灵茹想了想,连忙往楼下跑,去寝殿里点了手炉送到公主手里,又过了半个时辰,雪地里的琼王殿下依旧没有走的意思。

灵茹担忧的道:“公主,天这么冷,琼王殿下会不会冻病啊?”

颜玉栀歪着头想了一下,“大概不会吧,以前下雪,牧哥哥穿着单衣在雪地里堆了九十九个雪人都好好的。”

“公主胡说,哪有人那样折腾还好好的!”

灵茹这么一说,颜玉栀倒是有些不确定了,在她零碎的梦里,牧危被小公主要求堆完雪人后再次出现时,就是好好的。

“要不奴婢给琼王殿下送把伞吧。”

颜玉栀摇头:“不用,看不出来琼王殿下在哄我开心吗?”

灵茹啊了一声,大半夜的堆雪人开心?万一公主没起来,明日都不知道是谁堆的!

这琼王殿下对公主真是用心了,被打成那样了,还要来陪小心哄开心!

两个人就这么静静的趴在窗户边上,看着空地上堆起一个又一个的雪人。

他每堆一个,灵茹就报个数。数到第十五的时候,原本照着琼王殿下的灯笼突然灭了,黑暗里唯余一片寂静。

颜玉栀惊了一下,立马站直身子。

顿了片刻,裹着被子突然往下跑。

灵茹大惊:“公主,你去哪?”

“公主你还没换衣裳呢。”

颜玉栀原本想裹着被子出去,被赶上来的灵茹死死拉住,硬是让她换了衣裳,裹上斗篷,拿上手炉才罢休。

弄好后,灵茹撑着伞,提着灯笼陪着她一起出了寝殿。

刚打开门一股冷风迎面打来,吹得灵茹手上的伞都晃动了几下。

颜玉栀搓着手往堆雪人的方向赶,地上厚厚的积雪被踩得吱嘎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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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都是双向奔赴!(在你爱上她之前,我先住进你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