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番外八王爷与忠诚暗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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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准从来没有如此痛恨过自肌无力。
原本在与荣潜正式谈恋爱之前, 班准直都非常普信认为自是个非常强壮猛1,可直到见识了荣潜用着四两拨千斤力道将道馆里各个陪练都摔得龇牙咧嘴候,他终于慌了。
与荣潜相比, 他只是个非常“强装”猛1。
强壮与强装之间,只差个荣潜。
吃过晚饭, 两人休息了会儿, 然后班准就在荣潜“柔『性』劝导”下, “心甘情愿”走进了健身室。
门被荣潜从外面上,可还没等他走两步远,荣潜就见了里面呆海獭早已按捺不住怒骂声:
“混蛋,等我锻炼得比你壮实, 看我不拳打哭你。”
荣潜笑笑,屈起食指, 警示般轻轻敲了敲门板,“我还没聋。”
方才里还挺厉害架势,顿偃旗息鼓, 紧接着就传来“嘿咻嘿咻”甩战绳声音, 似乎是在以此来作为给荣潜回答。
但班准对自人文十分上,练了会儿便趁着荣潜没进来监督他间,溜到座椅上掏手机,忙不迭进微博页面,想要再看几篇,好抚慰自被荣潜威胁着锻炼身体伤痛。
海獭和左丞身份, 班准都已经在屈辱中完全接受了, 因此他并不觉得自还有什么雷。
更何况,这位牛『逼』粉丝简直是……太会开车了。
每次都给他看得心『潮』起伏,恨不能当场就把荣潜从公司拖回来, 按照文中所描写那些样式试上试。
班准边感叹着如今这个代粉丝技能多样『性』,边开了《王爷与忠诚暗卫》,脸期待读了起来。
“以下犯上,信不信我砍了你。”
班准讶异挑眉,喔唷,开篇就喊打喊杀,这个看上去还挺合他口味。
而且说这句,终于不是高高在上荣潜,而是他身份尊贵班姓王爷。
就看这篇了。
班准语意冷戾,即便他声音上去像是没什么力样子,仍旧让守在门外暗卫们浑身僵。
主人似乎真动怒了。
而惹怒主人罪魁祸首并不是他们,正是立在桌案前、身形劲瘦年轻男人。
“请主人降罪。”
见自家主人生了,荣潜并不曾过多解释,只单膝跪在上,沉默等待着即将降临到自身上处罚。
“他不过是想坐在我身侧唱支曲儿,你为何要折了他手!你不知道那双手是做什么吗?!”
班准用力拍击着桌面,仿佛想要以此来作为警示。
顺便打算在教训荣潜,也齐告诫其他暗卫,伤害个手无缚鸡之力人有多无理。
“主人当心受伤。”
荣潜低着劝班准道。
语温和得完全不像平日里杀人不眨眼冷血暗卫。
“我用得着你管?”
近日因为政务上烦心事,班准心情差得厉害,本想着去朔月楼淸倌儿唱曲儿,也好洗涤下他杂『乱』思绪。
没成想,那淸倌儿刚坐到他身边,这人高马大暗卫就不知道从什么方蹿了来,当场就扭得人家手腕“咯嘣”声。
可怜那柔弱无骨淸倌儿,脸上顿就疼得没了血『色』。
班准想起这件事就觉得生,可要是让他去处罚个护主心切暗卫,又着实有些下不去手。
看着面前清逸英俊年轻暗卫,班准到了嘴边“三天不许吃饭”瞬间咽了回去:
“……自去刑堂领十杖!”
见如此轻微惩罚,荣潜眉梢微不可见轻挑了下,顺从应声:
“谢主人恕罪。”
外暗卫们也跟着松了口。
主人『性』子向来温润,好说得很,今日见他这脾,也着实让他们有些意外,但果然最后没有真严厉处罚荣潜,也算是荣潜福分了。
班准被政务累得病了半个月,直躺在床榻上,脑子都混沌了不少,刚能起身下床,他便层层叠叠套了几件衣裳,径自赶往朔月楼去看望那受伤淸倌儿。
虽然在这期间他也有派人过来送些补品『药』材之类,但总归是他暗卫伤了人,让人家这十天半月不能做生意,自这个做主子,总该亲自来看望下才是。
白之大老远儿就在楼上房间里看到了班准身影,紧忙单手抱着自琵琶了房间,袅娜朝班准走去:
“公子~您都多久都没来看之之了~”
班准原就容易对这些声音甜糯倌儿们心生怜爱,此被白之这娇弱语哄得心情大好,顿忘记了之前那个暗卫所闹不愉快,对白之笑道:
“我这不是来了吗。”
白之是朔月楼牌淸倌儿,有多少达官贵人单是为了见他面,便与家中夫人妾室闹得不可开交,间长,白之也就因为大伙儿这样哄抬方式而变得声名鹊起。
但他聪明就聪明在从来不会降低自身价儿,无论那些人豪掷多少银钱,他都丝毫没有动心样子,甚至会更为坚定不移不肯卖自灵魂,宁死不会屈服。
以至于无论那老鸨有多大面子,也不敢不管不顾『逼』死自金字招牌,只得好生哄着。
久而久之,朔月楼便有了条不成文规矩,凡是对白之有不可言说企图,律不可进入朔月楼。
自从上次被扭了手,白之便对班准念念不忘起来。
卖唱多年,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这等风姿客官。
若是这人肯抱着个琵琶坐在那儿,就算是不弹不唱,想来这朔月楼也没有他白之什么事儿了。
“公子,快进房里坐下之之给您唱曲儿。”
这些年白之攒了不少钱,要不是因为想要寻真心待他良人,他早就抬腿走人了。
“你手无碍吧?还能弹琴吗?”
班准担忧看了眼白之那仿佛折就断手腕,视线落在他怀中抱着硕大琵琶上。
见班准有心他意思,白之立马柔顺靠在班准肩,声音比方才更为娇软了几分,轻轻扭动着自白皙手腕:
“公子,之之手腕已无大碍,多谢公子怜爱。”
“我那暗卫也是护主心切,你莫要怪罪于他。”
班准有些尴尬躲开他依靠,面『色』不太自然解释道。
在朝堂里浸『淫』多年,班准也是拎得清轻重。
那天,白之靠得他确实是近了些,按照暗卫营规定,荣潜为了保护主人,下手还算是轻了许多呢。
他确实不该怪罪荣潜。
“暗卫?”
白之眼睛顿变亮了几分,像是对班准刚说这两个字十分感兴趣般。
班准无意于主动暴『露』自身份,可也没有刻意去掩盖。
难不成皇亲贵族就不能来曲吗。
更何况皇兄『性』子虽然凶了些,但终归是疼爱他。
每次告病在府中,皇兄都会着人从全国各寻来上好『药』材和补品,堆得他府上『药』膳坊门都要破了。
因此坐在金銮殿里皇帝自然以心班准理由,消息灵通得知了自家弟弟所作所为,所以就算知道班准有这么个愿意曲儿爱好,他也仍是睁只眼闭只眼放任他为所欲为。
只要没有在朔月楼干有损皇家颜面事情,他班卓都可以做到不与他计较。
现白之似乎对自刚说很感兴趣,班准不由朝椅背上靠了靠,眯起眼睛端详着白之欲言又止表情。
白之自是有着自揣度。
他活了二十几年,什么稀奇古怪事情都说过,故而皇家独有暗卫也完全在他认知里现过。
那天扭伤他手男人,身法灵活,下手狠戾,若不是他动作不算过分,估计现在已经过七了。
所以他面前这位质脱俗公子是皇家人?
看年纪,是当今圣上班卓那唯弟弟……班准?
捋清思路白之不禁更为兴奋了起来。
本想着多了解下这不俗公子,如今看,怕是什么都不需要了。
若是能与皇家攀上些系,单凭他白之模样,在这两兄弟之间周旋,岂不是易如反掌?
心中这样想着,白之直接从矮凳上站起身,作势便要拉上窗前薄帘,回过朝着班准娇俏笑:
“王爷……”
班准对他突然走到床边拉帘动作有些诧异:“……你不唱了?琵琶……也不弹了?”
白之嗔怒佯装瞪他眼,拍了拍身后床榻:
“王爷……还什么曲儿啊,让之之在这里给您唱,好不好?”
班准“腾”下从椅子上站起身,下意识朝窗外暗卫们所藏匿方瞟了眼:
“不用,我是来曲,不是来做这些事情。”
看这淸倌儿行径,他那日罚荣潜,确实是有些罚得重了。
今日这白之都快坐在他腿上了,也没见那荣潜破窗而入。
难不成暗卫也会生?
见状,班准再顾不得白之苦苦挽留,生怕自要是再不走,今晚就真走不成了,于是直接起身离开了朔月楼。
平日里来,班准向都是穿得十分简单,并不华贵,尽可能降低自在人群中存在感。
不过即便如此,也还是有眼睛尖盯上了他。
就在白之不甘心纠结了通,刚打开自房门,准备迎接下位客人进屋曲儿,突然见进屋人问他道:
“之之,刚刚从你屋中去那是何人?”
白之有些来瞪他眼:
“你问这做什么?是谁又与你何干?”
班准虽然身为皇室,可从来不爱在外招摇,常来朔月楼曲算是他唯爱好。
故而见过他人,亦或是知晓他身份平民百姓,属实是少之又少。
“我说你这个蹄子怎么这么多年都不开张呢,原来是心有所属,可你今夜没留住啊,啧啧啧……”
男人也是朔月楼常客,今日能抢到白之曲票,本就高兴得不得了,见白之愿意多跟他说两句,不由猥琐笑,接着问他道:
“之之,若是你想要他在处,使些手段便是了,刚巧我这里有你需要东西,保管他光是闻下,便动都动不了。”
白之半信半疑看着他,全然没有方才在班准面前乖巧模样。
他握紧手中偷偷从班准腰际扯下来华美玉佩:
“我只想着能与他共度良宵,你若是当真有那种我需要玩意儿,尽管开价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