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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第47章现实世界篇:人油灯(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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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再副本, 就是谢印雪的第三次副本了,同时也是朱易琨的第四次。

当然次副本会柳不花代替朱易琨入。

“代替”别人入游戏副本这件,讲究的是两个字:自愿。

代替者要发自内心的愿, 他才会取代被代替者入“锁长生”——每次是此。

否则入游戏的仍然是原先个人,不然若是有人拿着武器威胁旁人代替他入游戏,便会『乱』了很多规矩。

上一回正是柳不花听了谢印雪的话,反复心里默念他不要再游戏了,所以最终了赫迩之梦号的人还是朱易琨。

不过虽然可以避免入游戏,但两人的『性』命仍然绑。

也不知道一次副本的难度和赫迩之梦号比起来究竟何。

可就算比赫迩之梦号简单,谢印雪也不打算再带朱易琨副本了, 因为这家伙什么忙帮不上。

倒不是说谢印雪非要什么助手帮忙, 而是目前柳不花的『性』命和朱易琨生死攸连,朱易琨副本帮不上忙还是小, 最怕的就是他自己坑自己不说, 连带着把柳不花也给坑了去。

毕竟朱易琨这厮很怕鬼。

现回忆起来, 谢印雪也不觉得,幸好赫迩之梦号副本里的贵客们变成怪物后的模样只是会让人觉得恶心, 甚至不参者们的尸体模样来得吓人;果赫迩之梦号是灵异背景的副本, 里面有类似于盏差点曾经杀掉朱易琨的人油灯红衣女鬼的npc,谢印雪估计朱易琨瞧见后当场就能吓晕过去——真正给他增添副本难度。

柳不花就不一样了。

因为他有病。

这句话不是谢印雪想骂人,而是实就是此,所以花怕什么柳不花就怕什么。花会怕鬼吗?不会。柳不花怕的东西也只有会吃草咬花的虫子。

想到这里, 谢印雪还是觉得带柳不花更好些。

还有另一件谢印雪也顺道给柳不花说了:“对了,不花,我副本里还碰到过一个女人,她好像认识我,但我对她有丝毫印象。”

他问柳不花道:“她名叫作苏寻兰, 不花,你有印象吗?”

谢印雪可以肯定,苏寻兰现实世界里一定认识自己,即便见过他的脸,也必然听过他的名字,否则一开始苏寻兰不会有样的反应。

“有。”

只可惜柳不花对这个名字也完全点印象,他摇了摇头,随后却给谢印雪提供了另一个思路:“不过这个女人会不会和朱易琨一样,也是干爹您师父的旧熟人?”

“我得去问陈妈了。”谢印雪抿唇轻叹,“等明日吧,现陈妈应该也休息了。”

陈妈全名陈香菱。

不过她其实并不姓陈,她原来的姓只有陈玉清知晓,连谢印雪不知道。

因为谢印雪出生之前,陈妈就待陈玉清身边了。

说实话,谢印雪常常觉得陈妈就像是陈玉清的妻子,她为陈玉清缝衣做饭,陪着他这明月崖山上度过了数十的光阴,从满头青丝到双鬓染雪,哪怕陈玉清去世了,她也不肯离开这个拥有陈玉清留的痕迹最多的地方,甚至固执的要陈云清一个人,这样就像是陈玉清还有她一个亲人似的。

但所有人知道这不可能——陈玉清入门时选了“孤”命,所以他这辈子不可能娶妻,更不可能拥有真正的“亲人”。

同样领了“孤”命的谢印雪也是此。

所以他从不人住一屋。

他得习惯,也得“爱上”这种独自度过的长夜的感觉,否则这漫长的一生,他要何熬去呢?

不过这一晚,谢印雪沐浴后坐床边,到缺了一只镯子的右腕,便拉开床旁矮柜的抽屉,从一堆银熠熠的梨花镯随便取了一只重新戴好。可到梨花璨金的花蕊时,谢印雪不知为何忽然想起一个人——人对他说这个镯子全部是金『色』的或许会更好。

会更好吗?

谢印雪心里问自己,他轻轻眨了眨眼,腕间的梨花镯便骤然变成了近乎全金的颜『色』,只有梨花的花瓣仍是银白。

静默的月夜,谢印雪盯着这只镯子了许久。

片刻后才蹙眉启唇:“真丑。”

说完他便将镯子取抛回抽屉里,再重新拿了另一只银『色』的戴好。此他才拉好被子躺,闭目开始休息。

第二日是周末,谢印雪个小徒弟沈秋戟不用上学,所以谢印雪和柳不花起了后他还起。

谢印雪想着小孩子纪小想多睡会也什么,就先和柳不花吃早饭。

陈妈把煮好的薏仁粥端上桌也一块坐准备吃饭时,谢印雪便顺势问她:“陈妈,你知不知道,我师父有有什么仇家是姓苏的?”

“你师父哪有什么仇家?”陈妈闻言笑着摇头,“不过他救过的人里姓苏的倒是不,他还爱和每个救过的人炫耀,说他有个天赋多好的徒弟。”

“倒也是。”谢印雪回忆着他师父老好人的脾『性』也笑了,“不过我要是有个像我自己天赋么好的徒弟,我也会天天炫耀的。”

末了他又轻叹:“只可惜……”

一道声线稚嫩语调却莫名老陈的嗓音接过他的话道:“可惜你有这样的徒弟吗?”

闻声围桌旁喝粥的三人齐齐抬头,就到小徒弟沈秋戟起床了,穿了身白『色』的唐装,扶着门框面无表情问道。

“不。”谢印雪蹙眉,唏嘘长叹道,“可惜这世上我天赋这般好的人,不会再有第二个了。”

沈秋戟:“……”

“阿戟就起了吗?快来吃早饭啦。”陈妈到沈秋戟起床了,就朝他招招手。

陈妈很喜欢小孩子,谢印雪就是她一手带大的,现又接着带沈秋戟。然而沈秋戟比谢印雪小时候还老沉,走到陈妈旁边向她问好后就谢绝了陈妈的帮助,自己盛粥取筷,坐桌旁乖乖吃早饭,不需要让人哄。

“阿戟真是乖啊,我老家乡边邻居的孙子,六岁了还得人哄着才能吃饭。”陈妈到这一幕不知有多欣慰,“阿雪你也是。”

谢印雪立马否认:“我幼时吃饭也不要人哄呀。”

严禁自己师父的高贵模样小徒弟面前惨遭破坏。

“但是你嘴刁,爱挑食。”陈妈毫无顾忌地揭谢印雪的短,“还因此曾得了夜盲症。”

谢印雪:“……”

“你是长大懂了才不挑的,当然不挑食的人仅限于我,其他人你还是挑得不行。”也许是提到了陈玉清,陈妈今日感慨诸多,“我估计我做的菜也不怎么合你口味,唉,我也活不了多了,不知道还能陪你多久,也不知道什么人才能做出你喜欢吃的菜哦。”

结果这话一出,谢印雪不再想到了某个人。

他握着调羹顿了动作,对陈妈道:“好像还真有一个人,做的菜我觉得算可以。”

陈妈闻言好奇道:“是你要收的新干儿子吗?”

谢印雪从小到大朋友,小时候身边亲近的就她和陈玉清,长大后则又多了几个干儿子,就比同样常住明月崖的柳不花。所以听谢印雪这么说,她自然就以为谢印雪又要收新的干儿子了。

“倒不是。”谢印雪笑了一声,挑眉道,“他果愿做我干儿子的话,我是什么见,不过他应该不会愿的。”

陈妈叹息着,失落道:“果能请来家里做厨子就好了。”

谢印雪又说:“这好像也不太行。”

npc是不能离开游戏副本的吧?

阿九只能待“锁长生”里,而且要见面还能缘分——毕竟每个副本的npc不一样,即便两个副本遇到同一个摆渡者这种让他撞上了,可总不至于个副本的摆渡者还是阿九吧?

吃完早饭后,几人就各自分开自己干自己的去了。

谢印雪内院的凉亭坐着自己点香品茶,他望着香线燃烧后腾起的白雾,忽地想起一个玩:朱易琨这里留的人油灯。

盏灯对普通人来说是极其危险的物品。

朱易琨得到这盏灯后夜夜做噩梦,以至于情憔悴,形容枯槁,偏偏这盏灯他怎么扔扔不掉。不管朱易琨将其丢什么地方,人油灯会该夜凌晨十二点整时回到他床头正央,重新燃起。

而头顶放烛,是一种很不吉利的行为。

据说古时,死去的尸体被停放义庄里时,守夜人会尸体头顶前方点上一根蜡烛,蜡烛燃着则表明万平安;倘若蜡烛熄灭,又不是义庄里唯一的活人守夜人吹的,便味着……有鬼吹烛。

若是蜡烛变『色』,后果便更加可怖,因为代表着死者化作了厉鬼,不肯随鬼差离去。

朱易琨头顶夜夜置着一盏人油灯,和点了根守尸蜡烛什么区别,所以解决完朱易琨的后,这盏人油灯便被陈玉清收到了库房之,防止它再为祸人间。

陈玉清死后,这库房的钥匙自然就转交到了谢印雪手里保管,不过他几不会库房一次,只有柳不花会因为好奇来和他借钥匙去“增长见识”。

眼谢印雪想起盏人油灯点燃后的香味格特殊,今日便起了兴致要去库房翻这盏灯。

几分钟后,谢印雪便从库房拿出这盏人油灯重新回到了院里的凉亭。

这盏人油灯灯身是莲花状的,像是用上等的羊脂白玉雕刻出一般,又白又透,通体泛着油润的光泽,然而内行人才能得出,这盏灯根本不是用什么玉石做的,而是用的人骨;而盏内从尸体上提炼出的油脂凝固时也是纯白『色』,低头细闻能嗅到清雅的蜜檀香气,然而点燃之后,却又是另一种难以言述的香息。

谢印雪用火柴将灯芯点燃,着火焰将凝固的油脂烧化成透明的蜡水后,便闭上双目开始静静品香。

“这香味好熟悉啊。”

谁知过多久,柳不花竟然寻着这股香味『摸』到了院子里,他清谢印雪身前燃着的莲花灯后双眸倏地亮起,立马蹿到谢印雪对面坐着,也闭目猛吸一大口香气:“干爹,您竟然自己一个人这偷偷点人油灯!”

柳不花很喜欢这盏人油灯,自己就点过很多次,说是喜欢这盏灯燃烧时散出的幽幽香气,和别的什么关系,只是灯盏内的油脂被他折腾的已经了大半,柳不花就不敢再多点把剩的油脂也给霍霍完了,怕以后不能再其他人共享这盏人油灯绝妙的香气。

等浑身浸这阵馥郁之,柳不花才睁开眼睛问谢印雪:“干爹,怎么样?”

谢印雪以为他问人油灯的香味,就实评价道:“挺香的。”

“不是,我是想问——”柳不花摆了摆手说,“朱易琨说的什么美艳……哦,恐怖女鬼,您有有见到过。”

谢印雪望着柳不花,眉尾轻抬道:“从未见过。”

“我也是。”柳不花心情猝然低落了几分,“我之前还把它点头顶上了,同样什么见不着。”

谢印雪有些无奈:“……你要是想见别的女鬼,多得是法子。”

柳不花嫌弃道:“样见的思。”

话里话,好像他已经通过“别的法子”见过了。

闻言谢印雪也只能是庆幸柳不花住明月崖上,又常伴于他身旁,这要是换了别的地方住,还不知道柳不花要撞多次邪。

谢印雪正要劝柳不花平时多喝些凉茶静心,就见柳不花握着手机忽然“咦”了一声,向谢印雪说:“干爹,萧斯宇、吕朔他们联系我了。”

萧斯宇和吕朔是第一次副本谢印雪认识的参者,提起萧斯宇,谢印雪还记得自己帮他姐姐萧诗解决了一件邪门,也不知道萧诗现情况何了,于是谢印雪道:“他们联系你说什么了?”

“他问我您还接不接现实里的生。”柳不花着手机屏幕,将上面的萧斯宇发来的文字总结告诉给谢印雪,“他有个同学撞邪了,想请您帮忙去。”

谢印雪正喝茶,听完柳不花的话后就放茶杯道:“接吧,正巧闲家里也什么做。”

毕竟若不是这一回赫迩之梦号让他大“赚”一笔,谢印雪的身体也不会“舒适”到能有闲情雅致坐凉亭里品茶的地步。

况且谢印雪最大的希望是能够让自己彻底摆脱体内日夜不休的病痛,所以送上门的生他是不会拒绝了。

随后他便让柳不花问了萧斯宇边的情况,想先了解一他同学到底是因着什么才撞邪的。

结果一问才知道,萧斯宇同学纯属倒霉。

萧斯宇的同学叫做黎弘,和他玩的一向很好,平时胆子也比较大,同学之间鬼片或是要去干什么点坏会叫上他。

结果上一周,黎弘暗恋的一个女生,他隔壁舞蹈系的李『露』茗忽然叫他放学先别走,留来陪自己一。

黎弘一听李『露』茗这种话,还以为是自己暗恋已久的女对自己也有好感,当时就兴奋得差点跳了起来,还拉着萧斯宇说了很久这件。

谁知等到了放学,黎弘往李『露』茗告诉他的约定地点过去,才发现里还待着两女一男:李『露』茗的闺蜜虞沁雯,还有她们两人的好朋友段颖和她的男朋友徐琛。

黎弘到竟然有这么多人的一瞬间是懵的,也弄不懂李『露』茗想干什么,细问之后才搞明白,原来是李『露』茗她们三人要去参加一个什么舞蹈比赛,最近排练,可是却找不到合适的场地。

她们听老师说老教学楼文馨楼顶楼有一间常不用的老旧舞蹈室,就想去合不合适,只不过三个女生不太敢去,段颖就拉了她男朋友徐琛陪伴,李『露』茗也知道黎弘胆子大,所以就找了他,想让黎弘也陪他们去文馨楼顶层。

黎弘一开始听着李『露』茗说的要去顶层的理觉着很奇怪,因为要去练舞的话去哪里不行啊?为什么非要去老教学楼的顶楼?实不行他也可以面租一间房子给李『露』茗她们练舞啊,反正对他来说租一间房的钱根本就不算什么。

但李『露』茗却说什么老教学楼就学校里,距离近,她又找不到别的男生陪伴,只想得到黎弘一个人。

黎弘被她吹得脑袋发涨,就像是鬼『迷』心窍似的拍着胸膛,陪着李『露』茗他们去了老教学楼顶楼——就是这一去,邪门就开始了。

“黎弘说他见鬼了。”

见到谢印雪后,萧斯宇就言简赅地给他说了黎弘的现况:“他应该再过几分钟就到了,麻烦谢先生您再等等。”

“好。”

谢印雪温声答应了,说完还喝了口面前的珍珠『奶』茶。

他们现就萧斯宇和黎弘大学城一家『奶』茶店里坐着。

萧斯宇原先还想着谢印雪这样仙风道骨的人会不会不习惯待这种地方,结果谢印雪说他不介,大家就把地点定这儿了,因为“锁长生”游戏的吕朔现和萧斯宇称兄道弟,可能也是为了长长见识,这次他也跟着一块过来了,谢印雪的珍珠『奶』茶是他请的客。

而三分钟后,黎弘也果然来了。

谢印雪甚至不需要萧斯宇给他介绍,当黎弘出现他视线的一刹,谢印雪就已经确定,这个眉宇间萦绕着一股浓黑怨气的青,就是萧斯宇撞邪的朋友黎弘。

“黎弘……”萧斯宇到自己朋友踏『奶』茶店时也惊了一瞬,犹豫道,“我怎么感觉你脸『色』更差了?”

此时狼狈不堪的黎弘哪里还有以前气风发、采飞扬的半点样子?

他唇『色』灰白,眼底青黑,见萧斯宇的第一句话,就是惶然无措的哭诉:“……我、我被鬼咬了!”

说完,他抬起自己的巴,将巴上处发红起皱,又透着些焦黑『色』的伤口『露』给众人。

谢印雪到这伤口的瞬间眉梢就轻动了。

柳不花和吕朔也凑过了一眼,然后同时说:“这个伤口不像是咬的啊?”

黎弘茫然地望着他们两人,然后就向萧斯宇,像是用眼询问萧斯宇这几个人是谁。

“黎弘,给你介绍一,这位就是帮我过姐姐的谢先生。”萧斯宇站起身,将身穿淡青『色』长衫的谢印雪介绍给他,然后又指着柳不花和吕朔,“这位柳先生是谢先生的……干儿子,吕朔是我校的朋友。”

听了萧斯宇的话,黎弘因恐惧而涣散的目光很快就汇聚到谢印雪身上。

他望着这个雪肤花貌、眉目画,纪上去比他和萧斯宇小的青张了张唇,却有发出任何声音。

萧斯宇明白谢印雪的模样要让人信他是位可以驱邪的大师很难,赶紧肃着『色』认真道:“信我,他真的很厉害。”

黎弘闭着嘴巴默然的片刻,最终还是因为对好友的信任而向谢印雪,开口乞求道:“谢先生,请你帮帮我吧。”

做生之前谢印雪要先将“价格”谈清楚,于是他先问道:“我要的报酬,萧斯宇和你说过吗?”

“说过了。”黎弘点点头,“我能接受。”

谢印雪颔首,用巴指着黎弘的伤处直接就说:“你巴的伤口不是咬伤,而是烧伤。”

“烧伤?”这个答案不管是萧斯宇、吕朔还是黎弘想到。

柳不花一开始也有些困『惑』,不过他再仔细观察了黎弘的伤口,也皱眉道:“好像真的是烧伤诶。”

黎弘脸上的情则更茫然了,他说:“可我最近接触过什么火源啊,果我是被烧伤的我肯定知道呀。而且这个伤口……从我去过文馨楼顶楼后就开始有的,一开始只是一块红斑,然后刺痛感一晚比一晚强烈,到今天就成这个样子了。”

“就是烧伤。”谢印雪却无比笃定道,“不过这个地方出现烧伤有些特殊,你把你们天文馨楼顶楼做了什么,到了什么,和我详细说一吧。”

天午放学后具体发生了什么黎弘似乎并有全部告诉给萧斯宇,因为萧斯宇也讲不清楚,谢印雪就还是只能询问本人。

“天是周三,我记得很清楚。”

黎弘垂眼睛,双手握着吕朔请客的热咖啡,借从杯身传递来的温暖给予直接勇气:“我陪着李『露』茗她们去了文馨楼顶楼,文馨楼顶楼是第六层,楼顶的确有一间大屋子,不过楼却不到。通往楼顶的门平时还上着锁,我们天是撬锁去的。”

而间大屋子正李『露』茗她们所说样,是间舞蹈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