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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166: 峥嵘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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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刘国民把打鱼攒下的所有钱都给了自己的弟弟娶媳妇,不过弟媳妇跟钱会计的媳妇平日走得亲近,在刘国民看来倒是一场孽缘。

刘国民不想同妇女同志磨嘴皮子,抬起脚走到钱会计面前,拎着他的领口,鹰眼锐利:“如果你还算个男人,就把事情的经过交代清楚。”

“刘伯。”门口的顾安阮淡淡道,“你同这种人,有什么好说的?”

她把柴火放在地上,拍了拍手““今早村子有不少看热闹的,想必也都听到了钱会计承诺将之前欠下盖阿婆的柴一并还上。”

钱会计的媳妇盯着自家的丈夫,她一看他那闷不作声的样,就知道顾安阮说的是真的。

见事情已经闹大,钱会计的媳妇如果此时认怂,以后在村子里怎么做人?并且在刘国民弟媳妇面前还怎么相处,索性,死都不认账。

钱会计的媳妇没认出顾安阮减肥后的模样,以为她是外村人,就指着顾安阮破口大骂,“你这个外村的赔钱货!还跑到我们村子来挑拨,我看是你存心想贪那盖阿婆的柴吧!”

顾安阮的用左手包住了钱会计媳妇指着她的右手,打蛇要打七寸,对付敌人前,表面还要默不作声。

她的左手偷偷运上力气,疼得钱会计媳妇呲牙咧嘴发出阵阵嘶声:“究竟是谁在挑拨?你让钱会计给大家说说,男人都没发话,妇人在那里自导自演给谁看呢?”

看热闹的人群里,总存在不嫌事情大的。

过去不服钱会计的人,趁着这个机会,也把火气迁在钱会计媳妇儿身上,“钱会计!我今天领柴的时候可是看见了,你跟人家三名妇女道歉呢!还说你以后要做个好人!”

钱会计夫妻俩被人端到台面上说,脸上越来越挂不住。

“……你们……”说着说着,钱会计的媳妇就哭了起来,“都是一个村的,你们就这样对我们家。”

“够了!”顾安阮弯下腰整理柴火,她从一堆柴里捡起来其中一根,然后站起来,指着钱会计的媳妇,“收起你扮猪吃虎的那套吧!你这个样子,我见得多了。”

钱会计的媳妇怕顾安阮用柴条抽自己,收住了哽咽,她咬着唇:“有话好好说嘛。”

顾安阮走到钱会计媳妇的面前,在她的耳边低语,“你可知道我见到的那些人都现在怎么样了吗?”

钱会计的媳妇被这冰冷的语气,吓得浑身起鸡皮疙瘩,她有些结巴地问:“……怎……么……样……?”

“那些人在牢房里,正幸福的,度过晚年呢。”

虽是冬日,钱会计媳妇的额头上,还是冒着密密麻麻的汗珠。

而另一面,被刘国民牵制的钱会计,也没得讨好。

男人冲着自己的媳妇嚷嚷:“别再丢人现眼,这柴本来就是给盖阿婆准备的!”

钱会计媳妇闻言,只能尴尬地对顾安阮笑了笑:“大妹子。先前,是俺不了解状况,咱们有误会,说开不就好了么?”

欺软怕硬。

顾安阮来到这个年代,碰上的坏人,倒都有这么一个通病。

她弯下腰,并没有回应钱会计的媳妇,而是重新把那根柴重新用绳子绑好。

刘国民放开钱会计的领口,丢下一句:“好自为之。”

这便跟着顾安阮一起走出钱会计家的门。

看热闹的邻居,也大都散去。

“我倒没想到淮年的小媳妇,是这般能干的人。”刘国民跟在顾安阮的后面,他夸赞道:“小顾同志。方才要不是你,我真拿那婆娘没折。”

见顾安阮把柴火换了个肩膀,刘国民搓着手,“小顾同志,我来拿着吧。”

顾安阮不喜欢虚让,因此也不像其他妇女那般嘴里说着不要不要,不要到最后还是会接受别人的好意。

她点了点头,把柴火交给了刘国民。

“方才,你给那个婆娘说了啥子?”刘国民挑眉,笑呵呵道,“我瞅着那钱会计媳妇的脸,白得跟个女鬼似的!”

顾安阮抿着唇,半晌后,蹦出一句:“没什么。”

盖阿婆和沈桂花在下个胡同口,见到他们俩前后脚过来。

沈桂花跑过去,双手拉着顾安阮,“安阮。那婆娘没欺负你吧?”

顾安阮摇了摇头,“有刘伯在,没事的。”

她同沈桂花介绍着刘国民,并把功劳套在了刘国民一个人的身上。

刘国民被说得不好意思,他挪了挪肩头上的柴,“都别在外面吹风了,咱们快去盖阿婆家里,给老人家点上柴火,热乎了后再唠嗑。”

沈桂花有点儿拘谨,刚刚顾安阮在钱会计的家里,所以不知道那钱会计已经把顾安阮的形象在盖阿婆面前黑了一遍。

好在,盖阿婆明事理,将钱会计用拐杖给赶走,没再听他添油加醋的鬼扯,但是沈桂花总觉得,盖阿婆心里憋着事。

沈桂花不知道,如何把自己知道的信息传递给顾安阮。

这路上,坑坑洼洼的,她们两名女同志分别搀扶着盖阿婆的左右胳膊。

刘国民扛着柴火,在寒风中还唱着山歌。

与顾安阮分别以后,陆淮年回到科研所,把自己想做的决定告诉了陆德华。

“淮年。”陆德华一时没了主意,他担心,这件事背后隐藏着的巨大风险,“你想好了?真的要铤而走险,去做那个实验?”

陆淮年锁眉,S城的天气越发不好,供销粮的库存也越来越少,若是再这么下去,迟早会坐吃山空,又回到没粮的状态。

“那可是违背原则的大事啊!”

陆德华的担忧,陆淮年其实也有考虑。

“爸。”他重重地点点头,“此事我心意已决。若是我出了什么意外,还希望你能够好好护着安安。”

“那是你媳妇。”陆德华当即拒绝了陆淮年,“我凭什么替你护着她?”

“爸!”陆淮年认为自己穿书以前就亏欠安安许多,穿书以后这亏欠仍旧存在,怕就像那无底洞一般的,再也弥补不上了:“我也实在是没有了办法。”

陆淮年苦涩地说。

眼下做出这么一个决定,若是被有心的人发现,怕是要连累整个顾家和陆家。

“如今小.鬼.子猖獗的日子都扛过去了。现在的这些,算得了什么。”陆德华扶住陆淮年的肩膀:“淮年。此事能够维护群众的利益,即使会犯错,我也随你一起去。”

陆淮年拍了拍陆德华的后背,许久后,他道:“我相信,上面会理解我们今日做出的决定。”

没有通知上级,只是说出去考察其他地市。

这是铤而走险的一步,也是拼上所有荣耀的一步。

前面与后面,皆是万丈深渊。

临行前,陆淮年拜访了顾德财,他跪在他的面前,他说:“爸。若是此行,我真的出了什么意外。你就给安安再物色其他的人家,就同她说我食言了,对不住她的一往情深……”

顾德财老泪纵横,之前他不同意安阮跟陆淮年接触,也是因为职业的特殊性。

幸福村哪一个妇女同志结了婚,家里面没个男人帮衬着?不然,结婚的意义何在嘛。

顾德财抖着一双手,他对陆淮年道,“这些话,你站起来,亲自到安阮面前讲去!”

陆淮年晃晃悠悠地站起身。

顾德财虽然没有念过书,但大道理也都懂——人民想要安稳的日子,首先就要解决的就是温饱问题。

“小顾。”

夜晚,天空中没有星光。

顾德财站在门外送陆淮年,他幽幽道,“你是个科研工作者,你答应过安阮的话,可不能食言!”

陆淮年的身躯一怔,他回过头,对着顾德财说:“顾爷爷。您也要好好照顾自己,等着开春,我来家里提亲。”

当晚。

陆淮年与陆德华两个人,向村民借了马匹,开始启程。

通往陵城的路,需经过一片沙漠。

北风凛冽。

因为植被贫瘠,沙土漫天飞扬,陆淮年与陆德华胯下的马儿开始嘶吼。

陆德华一手攥着缰绳,一手遮面,“淮年。我们遇上沙暴了。”

话音刚落,陆德华的嘴巴里灌着的都是沙子。

陆淮年也是第一次遇上这样的景况。

不过,他的随机应变的能力不错。

晚上路不太平,可见度本来就低,还是等着风暴过去后再行走。

陆淮年跳下马,每走一步,都觉得步履沉重。

“爸。”

陆淮年闭着眼,嘴里面喷着沙子,“快下来!”

谁知道惊慌失措的两马匹,挣脱了陆淮年与陆德华冲进了沙尘暴里。

“来。”男人紧紧地拽着陆德华,他的嘴巴里已经吃进不少沙土,“抓紧我。顾安阮四人,抵达盖阿婆家中,天已经上了黑。

其实他们来的路上,天气已经很不好,风越吹越大,要不是刘国民给她们三位女同志遮挡着,不夸张地说,人都能被刮倒。

到了盖阿婆家。

“阿婆。我回去啦!”刘国民将柴火放下,对着盖阿婆说:“阿婆。不然一会儿,起了沙尘暴,就不能走了。”

盖阿婆刚拿起竹篓暖壶,想要给刘国民接杯水润润喉咙,“国民。先喝杯茶,暖暖身子再走啊。”

“不啦。”刘国民冲着顾安阮挥挥手,“小顾同志,下次再见哈。”

“刘伯再见。”

顾安阮也有礼貌地朝着刘国民挥手。

盖阿婆放下暖壶,再转身,那刘国民的身影早消失在夜色中。

已经有沙尘,掠过盖阿婆的脸颊。

她回到屋子,将门栓得严严实实的,风仍然是得门框飒飒作响。

“我看这天不好的,你们两个姑娘家,今晚就住在这里吧。”

盖阿婆提议道。

“那怎么能行呢?”沈桂花站起身,虽然自己也没有住的地方,她连忙摇头,“我跟安阮,今天已经劳烦您很多次……”

盖阿婆拄着拐杖,颤颤微微地走到顾安阮的面前,她没有理会沈桂花,眼角有几滴泪,“你……就是那顾凉吧……?”

顾安阮的心提上了嗓子眼,自从在钱会计的家门口看到了钱会计,她就知道盖阿婆迟早会问自己关于刘三的事情。

“是。”

一个单字,回应得有些冷清。

因为不知道盖阿婆心里想着什么,沈桂花一个箭步,将顾安阮给护在身后,“阿婆。我跟安阮,还是不要打扰您休息——”

沈桂花话音刚落,就拉着顾安阮的手,要走。

“坐下!”

盖阿婆堵在门口,她的拐杖摔在木桌上,声音带着震撼。

沈桂花虽然害怕,但左手依然护着顾安阮。

顾安阮的个子比沈桂花高一些,她嵌住沈桂花的左手,未来得及等沈桂花反应,便反手将沈桂花护在了自己身后。

“阿婆。你孙子的进牢房的事情,跟我有关。”

顾安阮的脸上丝毫没有畏缩,“但是您自己也清楚的——您孙子打了我爷爷,并且把我家里稍微贵重的物件全砸了,而且他还对我……”

盖阿婆见两个女娃娃,一个理直气壮,一个紧张兮兮,她爽朗的笑着,“你们还以为,俺这老太婆要吃人嘛!”

“哎?”

沈桂花从顾安阮的身后探出脑袋,“阿婆。您……”

“安阮。”

盖阿婆迈着小脚,她走到顾安阮的身边,“俺老婆子能这样叫你么?”

顾安阮的手被盖阿婆攥得紧紧的,她一时语塞,这还是顾安阮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她算不出盖阿婆内心在想什么。

“别怕。”

盖阿婆的手皱皱巴巴的,有许多老年斑,与顾安阮嫩滑的肌肤,形成对比。

她宽慰着顾安阮,“俺今们下午,听刘三那个小贼羔子说起他在幸福村的事,俺老婆子对不住恁啊……”

虽说先前,她做了土匪的老婆,但是那刘七送给盖阿婆的贵重物件,她一样都没有穿戴过。

“三儿他爷爷,这辈子做了许多丧尽天良的事!”盖阿婆提起过去,牙齿后跟咬得真切,“安阮。是阿婆没养育好那小龟孙,给恁们家造成了负担,阿婆对不住你呀——”

好的父母,有长歪的孩子,倒也不算奇怪。

那刘三,是盖阿婆大儿子的独苗。童年遭遇了父亲身亡,便认定唯有拳头硬,才能够在这个社会生存。

她从兜里掏出皱皱巴巴的手绢,“这里头,有两百块,是俺平日里积攒下来的。你放心,干净着呢。”

顾安阮摇头,当下拒绝了盖阿婆的心意。

“阿婆,这我不能要。”

欺负的她的是刘三,又不是刘三的奶奶。

“俺知道,这些钱远远不够弥补三儿对恁们做的那些,但这是俺的一片心意……”

盖阿婆解开手绢,里面花花票子,看样子,是老人家积攒了大半辈子的积蓄。

“阿婆。”沈桂花觉得羞愧,她为刚刚那样怀疑盖阿婆而感到羞愧,“这钱是你留着糊口的,我们不能收。”

盖阿婆一再坚持,顾安阮在沈桂花难以置信的目光中收下了钱。

老人家这才开始准备晚饭。

“安阮。”

沈桂花见顾安阮拿着钱,“你这是做什么?虽然刘三欺负了你,但是你从一个孤寡老人的手里接过钱,是几个意思?”

顾安阮没有作答,她只是将刚刚盖阿婆给她的钱,塞进了床铺下。

“呸呸呸。”沈桂花暗自咬舌,她走到顾安阮的面前,拉着她的手,“我把刚刚的话都收回!好妹妹,我就知道你不会那样做。”

顾安阮当面接受盖阿婆的歉意,是为了让老人家心安。

现在,她把钱原封不动地给盖阿婆放在床榻,也是走了以后,老人家能有个积蓄可以度过苦日子。

“姑娘们。”盖阿婆从厨房端回来一大碗野菜粥,“饭来喽。”

见沈桂花与顾安阮不说话,盖阿婆把菜粥放到桌子上,她的手搅着衣角,有些忐忑:“这是头个月,俺从那山沟里挖来的,恁们别嫌弃啊。”

“不嫌弃的。”顾安阮连忙道,她拿着勺子舀了三碗,“沈桂花姐,咱们也饿了一天,坐下来陪阿婆吃饭吧。”

“好嘞。”

沈桂花一屁股坐在长凳上,大大咧咧地端起碗喝了起来,“阿婆。这汤好喝着呢。”

“好喝就好。”

盖阿婆笑盈盈地看着面前这两个女娃娃,也慢条斯理地喝了起来。

吃过饭以后,顾安阮自告奋勇地去洗刷碗筷。

院子里的风声很大。

像上一次一样,她的耳旁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快去救他。”

他是谁?

顾安阮环顾四周,可是周围只有她一个人。

她的心头开始隐隐不安。

“安安。”

似乎是陆淮年的声音,顾安阮手上的擦碗的动作停顿了一下,风里好像真的有陆淮年的声音。

“安安。对不起。”

陆淮年与陆德华的衣服里、鞋子里、耳、鼻、口全是沙土。

在恍惚之中,陆淮年似乎看到安安从远处走过来。

她像八十年代那样,正焦急地呼唤着自己:“维安哥。”陆淮年并不相信自己能够遇见顾安阮,毕竟稍微有些常识的都知道,这些有可能是海市蜃楼出现的幻觉。

陆德华刚刚险些卷进沙暴里,现在整个人已经陷入昏迷。

情况对于陆淮年来说,很是不利。

首先面对的,是去哪里躲避这场沙尘暴。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更糟的是因为马匹的消失,他们预备的干粮和水,也被带走。

就在陆淮年要倒下的时候,顾安阮的声音在这风中,越发清晰。

他与她,就像是命中注定,生生世世都在一起。

原本应该在盖阿婆家中厨房洗碗的顾安阮,被一股神奇的力量,带到了陆淮年的身旁。

就在又一波沙暴就要把陆淮年和陆德华,卷上天的时候,顾安阮及时转动了鱼形玉坠,三个人进入了空间。

小鱼儿感受到空间在摇晃,它竖起尾巴,见顾安阮带着人走进来,“你这是做什么?我不是说过不能够带外人进来,不然这里很快就会塌陷——”

陆淮年上次来过这个神奇的空间,小鱼儿有些惧怕他,最近稀奇的事情不少,没准儿现在正是自己做的一个梦。

他没有掐自己的大腿,陆淮年莫名觉得此时自己糊涂,比清醒更好些。

“这不是没事嘛。”

顾安阮抱起那只粉猫,“等到外面沙尘暴过去了,我们就走。”

小鱼儿虽然不知道陆淮年和空间有什么关系,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他与顾安阮一样,都对这个空间拥有着使用权。

其实,只要那陆德华不知道空间的存在就可以。

顾安阮三个人都是灰头土面的,空间里有灵泉,可以调节水温,成为温泉。

“陆淮年。”顾安阮回过头,对那浑身是沙的男人道,“你去洗一洗。”

陆淮年也觉得自己现在很是邋遢,因为自动归结为是梦,他在顾安阮面前就开始褪去衣物。

吓得顾安阮立刻捂住了眼睛,娇嗔一句:“你干嘛。”

陆淮年闷着回了句:“这不,正准备洗一洗么。”

“……那你……”顾安阮面红耳赤,她的声音有些结巴,“……也不能当着女同志的面……”

陆淮年的薄唇勾起淡淡的笑意,将那昏迷的陆德华给一并打包进温泉。

“安安。”

陆淮年在温泉里只露出个脑袋,他望着她的背影,总觉得,在梦里能看到安安这般拘谨的样子,身上的疲乏都轻缓了许多。

空间的环境舒适,陆淮年一想到S城的百姓还在闹着饥荒,自己却在这里享受,脑袋又没进了温泉里。

陆德华是被水呛醒的,就在他睁开眼睛的时候,空间的内部晃了晃。

小鱼儿在顾安阮怀里不安分道,“他若是知道了这个空间的存在,我们几个今天都要玩完!”

“淮年。”顾安阮听到陆德华对陆淮年说:“咱俩这是在哪儿呢?”

陆淮年憋着气,从水上浮上来,将陆德华的脑袋按进温泉。

陆德华有些摸不清楚状况,他好容易挣扎浮上来,甩了甩脸上的水,“淮年。那岸边是小嫂嫂吗?我们不是在沙漠吗?难道这是梦?为啥梦这么清晰?”

空间再次开始晃动。

“哪里那么多问题!”

陆淮年一个手刀将陆德华拍晕后,空间才恢复平稳。

两个人洗好以后,灵泉有自动换水的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