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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戏精能编的头头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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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青青突然被朱棣捧住脸, 黑夜里,俩人站在无人的巷子里, 互相对视。

“你再说一遍。”

“好话不说二遍!”徐青青见朱棣瞪自己,马上捂住肚子, “王爷可别吓我, 我肚子里现在可怀着孩子呢。”

朱棣冰凉幽幽的眼眸注视着徐青青,四周安静极了, 风吹着徐青青鬓角碎发的声音似乎都能听得清楚。

朱棣用大拇指摩挲了两下徐青青的脸颊, 将唇印在了她的额头, 随即和她十指紧扣。

“走吧,回去。”

徐青青被他拽着往回走的时候,还有几分不情愿。

朱棣挑眉警告地看徐青青一眼。

徐青青干脆甩开他的手, 不走了。解释不够真诚,随便一个吻就想糊弄她,现在居然还拿眼神威胁她!搞清楚, 她现在可是带球跑的孕『妇』,跟以前可大不一样了,有矫情的资本!

“真不走?”朱棣问她。

“不走。”徐青青双臂交叉,下巴一仰,“我要在这赏会儿月。”

忽然天旋地转,双脚乍然离地——

徐青青惊叫一声,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朱棣抱起来,往回走了。

“放我下来!”徐青青用拳头捶了捶朱棣的肩膀,她真使劲儿捶了, 但似乎打在朱棣身上一点效用都没有,效果跟给他挠痒痒一般。

“在大街上呢,你快放我下来。”徐青青怎么说也在古代环境下熏陶小一年了,被男人抱着当街走这种事,真会觉得不好意思。一会儿街上若出现什么人,她的脸往哪儿搁?

事情有时候就是这样,好的不灵坏的灵。街西边果然有一队人马出现,正朝着他们的方向赶来。徐青青忙让朱棣快放她下来,朱棣看了她一眼,没反应,照旧抱着她往前走。

“算我求王爷了。”

“王妃不愿走,本王抱着就是。”朱棣死板地回答道。

“那会儿想看月亮,现在被王爷这么一抱,看够了,我已经想走了。”徐青青催促朱棣快点放她下来。

然而,那队人马比她想象的走得要快。几乎是飞速快跑过来,领头的中城兵马司副指挥使在认出朱棣后,连忙率众属下跪地请礼。徐青青羞得没地儿躲了,只能把头埋在朱棣的怀里。

“王府闹了刺客,本王带王妃离开时,王妃不小心扭伤了脚。”朱棣语调波澜不惊地陈述着虚假的事实。

周副指挥使一听又是刺客,吓得立刻满头冷汗了,上次有刺客在大街上行刺燕王的事儿他还历历在目,案子归他管,至今还没查清楚,如今又来。他丝毫不敢怀疑其它,虔诚跪地,敬听燕王的吩咐。

“此事与你们无关,退下吧。”朱棣道。

周副指挥使闻言后暗暗松了口气,得幸这事儿王爷没有牵连他们的意思,不然他真担心自己头上这顶乌纱帽要不保了。

周副指挥使忙让属下去通知王府,又要安排车马送王爷王妃回去。但他吩咐的话语才说一半,就发现燕王冰冷的眼神横扫过来。周副指挥使立刻晓得自己多事了,赶紧带着自己的人马麻溜地撤退了,连一根头发丝儿都不敢留下。

街上很快就恢复了之前的安静,但徐青青却臊红了脸,埋在朱棣的怀里完全不敢冒头了。

朱棣抱着徐青青一直走到王府的后门。这时徐青青才重新挣扎起来,再再次要求朱棣放她下来。她已经在巡城兵马跟前丢人了,不能再在府里的下人们跟前丢人。

“既扭伤了脚,总要养两日才能好。”

徐青青明白了,朱棣这是告诉她,撒出去的谎就得装彻底了。毕竟这是在京城,天子脚下,消息传得很快。试着想想,如果她没有真扭脚却被燕王当街抱着的事儿被传到京城贵圈里,定会炸开了花,必被人说有伤风化,轻浮浪『荡』了。

徐青青没得办法,只能由着朱棣继续抱着,抱她进了寝房,坐在了榻上。

碧螺等人都亲眼看见了这一幕,她们表情乍看之下跟平常没什么不同。但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她们一个个都在强忍着下压的嘴角,明显想笑却不敢笑,憋得很痛苦。

徐青青眼不见心不烦,把她们都打发下去。朱棣则叫住了其中一人,令其备水给王妃沐浴。

徐青青脱了鞋子,就钻进被窝里,蒙头背对着朱棣。

朱棣把被子掀开,让徐青青『露』出脑袋。徐青青马上就把被子重新盖上。

“别气了。”半晌后,朱棣终于出声,哄了徐青青一句。

徐青青掀开被子,坐起来,“那王爷就和我好好说说,为何听到妾身说怀孕了,会突然伤感变成书生?”

徐青青其实并非纯粹胡作地瞎闹腾,她这样磨朱棣,也是想趁机探知一点他的过去,能够更好地揣摩他的心理状态。若是能趁机弄清楚到底是什么事令他『性』情突然转变,口味也转变了,便再好不过。

徐青青见朱棣有所迟疑,决定乘胜追击,用手『揉』眼睛装可怜地闹道:“王爷不喜我的孩子,我怎么高兴得起来!”

“说了,是喜欢的,”朱棣去拉住徐青青的手,本以为她只是在闹腾,却见她真红了眼,眼泪挂在眼圈,悬在半空中的手一僵,才抓攥住了徐青青的手,“乐极生悲罢了。”

有效果了!

“乐极生悲?”徐青青努力地眨眼,硬挤出两滴眼泪来,哽咽着嗓子问朱棣为何会乐极生悲。

“这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担心照顾不好他。”朱棣垂下眼眸,怜惜地用手轻轻擦拭掉徐青青脸上的泪。

朱棣居然会担心这个?是什么让一位向来孤高的王爷,怀疑自己会照顾不好孩子?他可是王爷,身边有大把人伺候着,即便他真的撒手一点都不管,也照样会有一堆人悉心照料好他的孩子。说白了,还是跟小时候的经历有关,让朱棣在孩子这方面比较敏感。

徐青青抱住朱棣胳膊,凑到他跟前,轻声问:“那王爷可愿意告诉妾身,为何会觉得照顾不好他?府里明明有这么多人可以细心伺候着呢。”

朱棣冷嗤:“王子皇孙何曾差过人伺候,差的是言不由衷,身不由己,和不配得到真心的背叛。”

“王爷?”徐青青再度抱紧朱棣的胳膊,她感觉到朱棣在说这番话的时候,看似平静的眼睛里暗藏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沉重感,以至于让周围的氛围都变得压抑了。

并且在他的冷嗤仿佛嘲讽的不是别人,更像是他自己。他似乎在厌恶自己。

朱棣转眸看一眼徐青青,目光中泛出一丝柔软来,他用袖子再擦了擦徐青青的脸,“不许再哭了,你怀孕本王很高兴。本王待孩子好不好,日后且看着就是。”

“才刚不是还担心照顾不好么,这会儿就变啦?”徐青青破涕为笑。

之前的话题太沉重了,自我厌弃可不是个好现象,倘若再继续深问下去,很可能会令朱棣心情悲伤沉重,再度把书生召唤出来,那便不好办了。

朱棣很快就要启程回凤阳,走之前须得先进宫跟帝后告别。今日胡惟庸刚来过,这老匹夫之所以能当上丞相可不是凭着运气好,他当时可能没反应过来被她给忽悠走了,事后说不定会多疑多思,怀疑他们有问题。所以在回凤阳之前,面见帝后的时候,还是不要出差池为好。

“那不过是一瞬间的想法。”朱棣捏了一下徐青青的脸蛋,低声问她,“不气了?”

“嗯。”徐青青本来也没怎么气。便是有点生气,也跟朱棣刚才所说的那句一样,不过是一瞬间的事,马上就过了。

“要留下来?”朱棣再问。

“等胎坐稳了我再去找王爷,皇后娘娘早前就说过,要开春的时候和我一起种萝卜,正巧可以实现了。”徐青青道。

“丘福留给你。”朱棣顿了下,“万春也会来。”

朱棣居然肯把丘福和‘小清隽’都调给她用了,徐青青有点受宠若惊。

“有万春一个就够了,天子脚下,我没事儿还会总去陪皇后娘娘,不会有什么安全问题。倒是王爷在凤阳容易有危险,丘福跟着王爷我才放心。”徐青青见朱棣还要说话,忙用手指堵住他的嘴,“这次王爷要听我的话,不然我会日日担心王爷在凤阳的安危,对孩子也不好。”

朱棣无奈一笑,大手覆在徐青青的腹部,凑到徐青青耳边:“仗着他,王妃倒是越发厉害了。”

“母凭子贵,那可不是随便说说而已,正经有道理的大实话!”徐青青得意笑道。

“辛苦你了。”朱棣在徐青青脸上亲了一口,“我不在的时候,你有什么事只管吩咐万春,再有事便找你父亲,吴王那里也可以。从京城到凤阳,快马也不过两日的工夫,告诉我也可。”

“吴王?”徐青青没想到朱棣居然会这么大方,让她有事找吴王。明明新婚之夜的时候,他还计较过她之前‘勾搭’吴王的事儿。

“怎么,王妃还在觊觎他?”朱棣调笑问。

“不敢不敢。”

“五弟的确爱钻研医『药』,但睡女人的事儿可从不耽误,细数起来,也该睡了十个八个侍妾了。”朱棣道。

徐青青惊讶地看向朱棣:“他才多大!”

“比本王小一岁。”明知道徐青青不是提问,朱棣还是特意回答了,“年轻气盛,实属正常。”

“那王爷呢?”

嫁王爷这种事儿一定要保持好良好的心态,把它当成为一种工作,才容易继续把日子过下去。若带着现代观点,对封建社会里的男人期望太高,那就太容易失望透顶,自找罪受了。至于情到浓时所谓的誓言和许诺,徐青青更不会求,说再多都没有实际做到重要。基本上她一直保持着‘且走且看’的态度,燕王拿什么态度对她,她就会拿什么态度回应,谁都不欠谁。

王府里的侍妾身份卑微,甚至连见王妃的机会都没有。徐青青从嫁给朱棣之后,并未听说有什么特别的女子在伺候朱棣,也就不曾多问过。

如今朱棣主动提及,也是出于对吴王婚前侍妾数量的惊讶,徐青青才会顺嘴问一下朱棣。

“原有四个。”

朱棣说罢,看了一眼徐青青,见她脸『色』没什么变化地‘哦’了一声,便喊人伺候她沐浴。

朱棣随手拿起床边没看完的书继续看,脸『色』沉冷不已,眸底更是一片冰凉。

徐青青泡进热水里后,闭眼舒服地冥思了片刻,突然意识到朱棣才刚跟她主动提及侍妾,好像是另有目的,但她当时却没能及时反应过来……

徐青青等到把浴桶里的水泡凉了,才在碧螺的提醒下出来。

更衣的时候,徐青青把碧螺喊到身边来。

徐青青故意用压低的嗓音,但却足可以令寝房那边朱棣听清楚的音量,去问碧螺:“你在府里这么长时间,这该打听该了解的想必都掌握了,可知道王爷的那些侍妾都在哪儿?”

碧螺愣了下,一脸呆懵地反问徐青青:“王爷有侍妾?”

“四个呢,你居然这么长时间没查出来?”徐青青特别诧异地反问。

碧螺直摇头,跟个拨浪鼓似得。

“真没用!”徐青青气呼呼地责怪她。

“不是奴婢没用,一定是王爷特意将这几人藏起来,不让奴婢查到,不然奴婢不可能了解不到这么重要的事。”碧螺一本正经地跟徐青青解释道。

徐青青『摸』了『摸』下巴,“那你说王爷特意藏起来,是说明这几人重要还是不重要?”

“都有可能,重要的话,便是藏起来怕王妃欺辱她们。不重要的话,便是藏起来怕王妃知道吃醋呗。”

徐青青狠狠戳一下碧螺的脑门,“什么话都让你说了,等于废话!”

碧螺委屈地『揉』了『揉』头,“其实这事儿简单,王妃直接问王爷就是了。奴婢看王爷可在乎王妃了呢,这脚没有真扭,都给一路抱回来了。”

徐青青听了碧螺这话,佯装思考了片刻,才出言,“有道理,王爷似乎还真的好像挺在乎我的,我该问一问王爷才是。”

徐青青随后回到朱棣面前,重新爬回床上。

朱棣放下手里的书,睨向徐青青,“这么久?”

“洗的时候不小心睡着了。”徐青青对朱棣勉强笑了一下,就躺下来,闭上了眼。

朱棣收了书,打发丫鬟们退下后,便凑到徐青青身边,抱住了她。

徐青青身子瞬间僵硬,一动不动地挺尸。

“王爷不去沐浴么?”徐青青没话找话。

“沐浴过了,”朱棣轻笑一声,把唇凑到徐青青的耳后,“略比王妃快点。”

徐青青:“……”

燕王真够可以的,连洗澡速度都能鄙视她。

“那我们早点休息吧,王爷明日就要出发了,得养足精神。”

徐青青假笑一声,忙起身去给朱棣盖好被子。她的动作和言语都在很明显地向朱棣暗示,不要再动手动脚。徐青青随后就身体特别笔直地躺下来,一动不动地挺尸。

朱棣在被徐青青‘安排’好后,复而又侧身抱住了徐青青。

“既知明日便分别了,还这样冷待本王?”朱棣见徐青青嗑巴了,不说话,就揪住她的耳朵。

徐青青捂着耳朵低叫一声,生气地坐起身,瞪向朱棣。

“说吧,怎么回事?”朱棣抛给徐青青一个严厉的眼『色』,让她有话就说,不必如此别扭。

徐青青垂下眼眸,边抠着手指边道:“也没多大的事儿,就想问问王爷,那四名侍妾如今人在哪儿呢?妾身没别的意思,完全出于好意。身为王爷的王妃,妾身理该照顾好王爷的女人,把她们养得水灵灵的,才能好好伺候王爷。”

朱棣幽深的眸子盯了徐青青片刻,“真心话?”

“妾身在尽王妃之责。”徐青青规避掉朱棣的问题,摆了个难看的脸『色』给他,很明显地在表达:真心话你个头!

朱棣嗤笑,讥讽地反问徐青青:“你这会儿倒贤妻良母了,才刚拿孩子威胁本王的人不知是谁?”

徐青青默默然,不说话,也不看朱棣。

“原有四个,两个刚进府便撞见我犯病,便一并打发了。”朱棣问徐青青对这个结果可还满意。

真不知道她小脑袋瓜里想了些什么,刚提及的时候,瞧她那一副无所谓的模样真不像是装得,本以为她不在乎。谁知她竟在压抑情绪,在沐浴的时候纠结了那么久。不过,这结果正是他想看到的,倒叫他满意了。

“王爷——”徐青青撒娇地扑进朱棣怀里,“是我小心眼了,王爷别生气!”

徐青青说完话后,见朱棣冷着一张脸没反应,心里忍不住骂他比自己还能装。明明就是想看到她吃醋的样子,现在她吃醋给他看了,满足他了,他反倒还要摆架子。

“王爷,妾身真的是太在乎王爷,才会吃醋,妾身以后尽量不会了。王爷别生气好不好?”

徐青青搂住朱棣的脖颈,凑过去爽快地在他冷冰冰的脸上亲一口。要不是之前她确定自己揣摩清楚了朱棣的心思,现在瞧他这副生人勿进的尊容,还真不敢下口。

朱棣突然捏住徐青青下巴,在徐青青错愕看他的时候,低头吻上了她的唇,很轻柔,不似以往的霸道。像是春风化细雨一般,要将绵绵情意一点点『揉』进对方的骨头里。

徐青青赖在朱棣怀里半晌,跟他嘱咐了许多有关于他去凤阳的话,竭力满足了狗男人对于分别前夜夫妻间要‘你侬我侬’的需求,最后才算安歇了。

次日,二人一同进宫面圣,秦王夫妻和晋王夫妻也都在。

帝后得知徐青青突然临时决定不打算同朱棣一起去凤阳,都很惊讶。

“怎么,跟老四吵架了?”皇帝马上问徐青青,并让徐青青有什么委屈尽管说,他都可以为他做主。对于四媳『妇』儿,皇帝可是喜欢得紧,不管是家世还是『性』情才艺,方方面面都让他很满意。除夕夜她用唢呐演奏的那曲《衣锦还乡》,他至今都在回味,

秦王和晋王夫妻一听说他们有可能夫妻吵架了,马上看向朱棣和徐青青,老规矩:幸灾乐祸,看热闹。

徐青青看向朱棣,这种宣布喜事的任务便交由他来,刚好可以让他更多地感受到为父的喜悦。

“刚诊脉确认,她有喜了。”朱棣道。

马皇后怔住,脸上洋溢起特别喜悦的笑容。皇帝也反应过来,拍了下腿,哈哈大笑此乃大喜。

“陛下,却可苦了这孩子,才有身孕便要与夫君分离。”马皇后本欲求个恩典,让皇帝允准朱棣多留京些时日,陪一陪徐青青。

徐青青忙表示不必如此,“若因照顾儿媳而耽搁了王爷历练大事,儿媳会愧疚难安。养胎而已,儿媳一个人小心些就是了,再说身边有许多人照顾着,都很周全。”

“还是这孩子懂事。”马皇后欣慰不已,对皇帝感慨道。

皇帝本也没打算因这事就耽搁儿子去凤阳历练,若不然被那些御史知道,不知会被说出什么花样儿来。其实皇后也懂这个道理,说那番话也不过是为了体恤儿媳一下,让她有个宽慰。谁知还是四儿媳大气,早就想得通透了,没有半点小女儿的情态,倒是难得。

殿内其他人纷纷恭喜徐青青和朱棣。

朱棡却有些不爽了,太扫兴了,又只有他们三个干巴巴的爷们。他们这回去凤阳不会再像之前那样继续留在平安观放鹅放牛了,要去别处历练,还要学着在凤阳府管理政务。本就日子越发没趣儿了,这最有趣的人还不在了。

“陛下,胡丞相请求觐见。”太监传话道。

皇帝宣人觐见后不久,穿着一身大红官袍的胡惟庸便迈大步,匆匆进了大殿。他叩首之后忙向皇帝表示,他此来也是为了送行三位王爷。更因为上次在燕王府拜见燕王时,眼见着燕王累晕过去,特来关心一下燕王爷的身体可恢复没有。

“累晕过去?”皇帝疑『惑』地看向朱棣。

“听说是为了给皇后娘娘彻夜抄写经书所致。”胡惟庸再道,“不过臣倒是奇怪了,这并非什么年节,也没到皇后娘娘的寿辰,燕王爷怎生突然要抄经书为皇后娘娘祈福?臣还听说,昨晚燕王府失火了。”

徐青青挑眉瞥向胡惟庸,觉得这老匹夫怕是在脑袋里脑补了一出大戏,很可能还是她和燕王本人都不知道的大戏。就怕这出戏不是真的,他还能编的头头是道,有理有据,说得像真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