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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十八章肾虚是病,得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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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露』寺蜜璃觉得她出现了幻听,不然怎么能听到那个富冈义勇说出这种话呢?

“富冈先生是说错了吧?怎么想你的羽织都不可能在茜子这里啊。”那双浅绿『色』的眼眸里透着期许,希望看到对方点头。

义勇斩钉截铁道,“不,是在她那里。我昨晚离开时忘记拿了。”他低头想向茜子讨要羽织,却发现对方已经昏了过去。

甘『露』寺蜜璃恍若晴天霹雳,内心最后的期许稻草被对方压倒。她并不是傻子,当然知道对方说的这话代表什么。再结合茜子的身体状态,也不难想象昨天发生了什么。

说实话,他们两个人在一起甘『露』寺蜜璃其实并不反对的。如果说两个人相爱,她自然乐呵见得。自己的继子找到了可以厮守终生的人,除了本人以外最开心的就是她了。

然而……

额前刘海半遮盖住她的眼瞳,让义勇看不清她的神态,只是觉得此时的甘『露』寺有些不对劲。

义勇微蹙眉,叫了声对方:“甘『露』寺?”

“呐,富冈先生。”甘『露』寺语气格外平静,恍若暴风雨来临的前奏,“茜子可是因为昨天病了哦。”

义勇怔住,看向对方怀里的女孩儿。泛着不正常红晕的脸颊,薄唇微张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

是因为昨天受凉了吗?

他直视甘『露』寺,“那甘『露』寺你要好好照顾她了,嗯……多喝热水。”

甘『露』寺蜜璃捏爆右手攥着的从茜子手里拿过的木刀,浅绿『色』的眼瞳里满是怒气。

多喝热水?

茜子因为他生病了,居然只有一句多喝热水?

而且是让自己照顾好?怎么的,他就没有责任了是吗?

“富冈先生真的是太过分了!”甘『露』寺蜜璃恨不得现在就冲到对方面前把对方揍个半死,可是怀里的茜子还病着。

义勇疑『惑』的看着对方,他怎么过分了?

甘『露』寺蜜璃强压着怒气,“富冈先生如果还有良心的话就跟我过来。”她公主抱起怀里的茜子向蝶屋走去。

气冲冲的样子与平时截然不同,路上遇到的鬼杀队队员纷纷躲避着对方。

走到蝶屋以后,甘『露』寺蜜璃找到蝴蝶忍。她将茜子放在病床上,焦急的看着蝴蝶忍,“小忍你快看看茜子是怎么了。”

正在调配新形毒素的蝴蝶忍放下手中的瓶瓶罐罐,走到对方身边柔声安慰着,“不要太着急,我先看看。”她探上茜子的额头,再撑开她的眼睛观察。做完一系列检查后,蝴蝶忍脸上一如既往的挂着淡淡的笑意,“有点发烧,我开点『药』给她吃了就好。”

“还有!”甘『露』寺蜜璃抓住蝴蝶忍的手,望着对方疑『惑』的目光小声说道:“还有身上的痕迹。”

蝴蝶忍更疑『惑』了。

只是普通的着凉发烧会有什么身上的痕迹吗?

她刚想询问对方,就见甘『露』寺蜜璃拉过一旁不在状态的义勇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富冈先生昨天……”她想到茜子受的苦,抽噎了下:“昨天欺负了茜子。”

蝴蝶忍脸上的笑意僵住,过了几秒她看向面前抽噎不停的甘『露』寺蜜璃,涩着嗓子说道:“富冈先生真是和禽兽没什么区别呢。”

“你在说什么?”义勇有点听不懂她们说的话了,然而面上依然保持着冷静。

没有想到甘『露』寺蜜璃听到他的话怒了,摇晃着对方的领子说道:“富冈先生现在还不打算承认吗?你原来是这种没有担当的男子吗?真的是太差劲了!!!”

她缓了口气,浅绿『色』的眼瞳里闪烁着坚定,“我觉得等茜子好起来应该准备下婚事了。”

富冈义勇,必须为自己做下的事情负责!

义勇眉头蹙紧,觉得对方说的话越来越离谱了。他掰开甘『露』寺的手,“你在说什么婚事?”

“自然是你和茜子的婚事!”

义勇:“???”

眼见两人越吵越凶,蝴蝶忍叹了口气上手检查着茜子的身体。嗯,脖子上没有痕迹。再往下的话……

蝴蝶忍检查的动作一顿,她纠结的看着眼前的茜子。种种迹象表明对方还是个没经过人事的女孩子,所以是蜜璃理解错什么了吗?

她回头就看到甘『露』寺蜜璃大有上手掐着义勇的架势,出手阻止了两人。虽然她也觉得看义勇吃瘪很有趣,但是现下蜜璃大有想搞死对方的意图。一位柱的培养可是很困难的。

“蜜璃,你听我说。”蝴蝶忍握上甘『露』寺的手,动作柔缓却不失劲道,“望月她并没有被欺负。”

“哎?”甘『露』寺愣在原地,眼眸瞪的发圆。她轻声喃语,“没有被欺负是……”

“你想象的那种事情并没有发生。”

甘『露』寺有点大脑死机,“我明明听到富冈先生说昨晚……”

“大概是误会。”蝴蝶忍幽幽的看了眼义勇,“富冈先生可以说昨天是怎么回事吗?”

义勇淡淡的讲述着,“我出任务回来碰到望月出来透气然后把她送回了房间。”

甘『露』寺这才反应过来,“所以羽织是为了茜子保暖才……”想着,一股热度冲上她的脸。她捂住自己的脸,羞愧的说着,“对不起,富冈先生。”

万万没有想到,她居然惹出了这种大乌龙。

“没什么。”义勇微垂下眼睫,他突然醒悟对方理解错了什么。被黑『色』头发遮挡住的耳朵微微泛红,散发出不正常的温度来。

见两个人解开误会,蝴蝶忍嘱咐着甘『露』寺蜜璃,“这个『药』等她睡醒来后一天三次,不出两天就会好的。”

“好。”甘『露』寺蜜璃依然不敢抬头看义勇,小声应答着。

“那我先走了。”义勇站起身,推开蝶屋的门准备回去再睡一觉。一夜的奔行劳累还没有让他缓过来。

“富冈先生的脸『色』看起来也不太好呢。”蝴蝶忍并没有放过对方,嘴角噙着一丝淡笑慢慢说道。

甘『露』寺有点慌,“难道也是受凉?富冈先生要不要吃点『药』?”

义勇摇摇头,“不用了,我回去睡一觉就好了。”

“如果睡一觉就可以缓过来那还好,就怕是缓不过来呢。”蝴蝶忍幽幽的吐出几个字,“比如肾虚什么的。”

义勇:“……”

***

当茜子睡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她动了动躺了一天有些酥麻的身体,嘎嘣嘎嘣的声音听的她有些不适应。

她轻捂住头,回忆着之前的事情。她记得她是在训练,怎么睡着了?抬眼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并不是她熟悉的房间。

“阿拉,你醒了?”轻柔的嗓音从她身后传来,“你可是睡了一整天啊。”

茜子回头对上蝴蝶忍的视线,她记得这位也是柱之一来着。

“我是虫柱的蝴蝶忍,也是这里的医师。”蝴蝶忍简短介绍着自己,她弯腰贴上茜子的额头,“嗯,不烫了。”

茜子乖巧的躺在床上任由对方检查,一切正常后她才被对方扶起来,捧着一杯温水小口抿着。

“说起来在望月你睡觉的时候倒是发生了一件趣事。”蝴蝶忍将『药』递给她,话语里带着戏谑,“蜜璃以为富冈先生昨夜欺负了你,昨天可是大闹了一场想让对方负责呢。”

茜子将喝进去的水喷出来,“咳咳……”她惊恐的看着蝴蝶忍,对方似乎预料到早就往后退了几步。

啥?

她差点又二婚了???

“是不是很有趣?”蝴蝶忍笑着。

茜子抽了抽嘴角,并不想跟对方继续讨论这个有不有趣的事情。她抹掉嘴角的水,将水杯放在一旁站起身。

“要回去了吗?”

“嗯,毕竟我的训练已经落下好多了。”茜子穿好衣服后再次感谢对方,“谢谢您。”

蝴蝶忍搬出来个东西,“那可以拜托你把这个也带走吗?”那是一个密封罐子,里面好像浸泡着什么。

“这是?”茜子接过以后有些疑『惑』。

蝴蝶忍笑得暧.昧,“是富冈先生需要的东西哦。”

茜子眨眨眼,“好。”她抱着这个罐子回到屋里放在地上。眼睛一瞟,看到自己床边的异『色』羽织。

唔,富冈先生的羽织。

她看了眼身后的罐子,决定去找一趟义勇。路上询问了一个鬼杀队队员,告知自己义勇的住处后她往那边走去。

茜子望着眼前这个简洁无比,没有任何装饰的房间门,心里想着应该就是这里了吧。

她抬手敲了两下门框,“富冈先生,您在吗?”

屋子里传来闷闷的声音,“望月吗,稍等。”

茜子站在原地,只听到脚步声越近直到对方推开门。对方刚才应该是在洗漱,头发鬓角还挂着几滴水珠。她扫了几眼就收回视线,“羽织还您。”

“嗯。”义勇接过茜子搭在手臂上的羽织套在身上,扑鼻而来的属于女『性』淡淡的馨香让他有些不适。他微抿唇,视线下移落到了对方手上的密封罐子。

茜子解释着,“这个是虫柱小姐让我交给你的。”她将罐子递过去,“可能是『药』品什么的。”

义勇掀开盖子后沉默了,因为离得近的缘故茜子也看到了里面的东西。

那是一截被『药』酒浸泡了的鹿鞭。

茜子有点尴尬,她自然是知道这个东西的功效的。在义勇看不到的地方她偷偷瞥了眼对方,心里感叹——

没有想到富冈先生看起来挺壮实,居然不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