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托科精神病院卡尔德鲁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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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姝从精神世界回来时, 胸口还有点喘不过来气的压抑。
身上仿佛还被柔韧的丝线束缚着,诺曼的手慢慢向下,在尴尬羞耻的地方痴『迷』地摩挲着。
明明是发生在精神世界中的事情, 但具身体仿佛也被如恶劣又情-『色』地对待过一般,费姝眼神有些『迷』离,脸颊浮着薄薄的红,单薄病号服下的身体也微微有些颤抖。
说不出来的觉,难受。
因身体原因,费姝一直是个欲-望浅薄的人,不会怎么触碰自己。
已经太过激了。
费姝红着眼睛在心里小声地骂罪魁祸首。
在与地焊接固定的铁椅上坐了一会儿, 费姝终于缓过来。
次同样是紧急退出, 但造成现场混『乱』的并不是狼群。
了预防类似上次的事情发生, 狼群已经提前被封锁在外。
但关卡能挡住狼群, 没办法挡住同人类, 智慧远胜于他们的德鲁斯。
不知道什么, 之前一直安分配合他们测试的德鲁斯,不知是找到了什么办法提前退出设备, 亦或是压根没有进入精神世界, 在测试时闹出了动静。
事情不大不小,但是微微的恐吓,对些高危病人的畏惧已经深入心底的工作人员们便拉响了警报。
设备测试再次被强制中断。
恼羞成怒的病院管理层象征『性』地惩罚了德鲁斯, 但仍然忌惮,甚至不敢有过分的言语和动作。
德鲁斯主动领了“电击治疗”,并且表示愿意承诺之后不会再干扰病院的测试,但他提出了一个求。
德鲁斯与费姝会。
*
费姝知道个消息时很懵,因不知道德鲁斯找他的原因。
而且作费姝第一个接触、并且几次被他言语戏弄的高危病人,小漂亮心理阴影很大, 并不想跟他接触。
但一个,他作被关押在里的刑犯,并没有资格拒绝,还有就是,管理们的请求太诚恳,而且给出的条件也很丰厚。
费姝决定去试试。
大不了就是再被骂几句,费姝不听不信,德鲁斯说什么都没有办法伤害他。
站在德鲁斯所在的房间门口,费姝心里是么想的,就是细长的手有点抖,脸也皱着。
1938看不下去了:【院方不会放任玩和一位特级高危病人隔离接触。】至少也会隔着玻璃墙。
费姝其实也知道,不然他肯定就不会答应了。
次会的房间不是德鲁斯在地下底层的房间。
个房间同样被特种玻璃墙分隔成两部分,布置比德鲁斯之前的房间还简洁,几乎有日常生活用品,连书也没有了。
没有任何娱乐。
时德鲁斯甚至还被固定在椅子上,修长的手被束缚带绑在扶手上。
里的灯还是由外界控制,可以随时让德鲁斯处于完全的黑暗封闭中。
尽的黑暗和安静会消磨人的意志,然后驯服人类,使其变得麻木听话。
但显然招对德鲁斯种人来说完全没用。
德鲁斯蓝『色』的眼珠一动不动,扭头将视线一路定在费姝身上,直到他坐在特种玻璃墙的另一端。
费姝有点局促,在看清德鲁斯时的模样时很惊讶——比起第一次见时的斯优雅,时德鲁斯的模样称得上是狼狈。
褐『色』的头发微微凌『乱』,额前的发微微打湿,白人的皮肤,但也明显看得出是不正常的苍白。
费姝想起来时所听到的,却被他以是话的消息——德鲁斯接受了“电击治疗”。
怎么可能,如果真的有人敢强制带着德鲁斯去接受样的治疗,不怕在午夜的安睡变成永眠,再也看不到第二天吗?
事实也的确如,动手的员工手都在打颤,表情绝望而惊恐,跟镇定的“被治疗者”比起来才更像被电击的那一个。
“很荣幸,又见了。”德鲁斯微微沙哑的声音,依然缓慢优雅的语音语调。
但跟第一次的游刃有余到底不一样。
费姝抿唇,看着德鲁斯有失风度的模样,对德鲁斯的警惕和恶稍微降低了些。
大概是种看着英雄末路的唏嘘。
虽然德鲁斯个恶劣的伙肯定也称不上什么英雄。
之前趾高气昂的人以种模样见到他,心里应该也是难受的。
费姝不去看德鲁斯落魄的窘态,避免心中生出落井下石的罪恶,礼貌地回应:“你,请问找我有什么事?”
涉世未深的幼兽单纯又心软,表『露』出同预料中如出一辙的表情和态度。
德鲁斯慢慢『露』出一个容,如鹰隼般的眼睛锐利地捕捉着费姝每一个细小的表情:“我想你已经知道了那些设备的作用,很遗憾,没能与你完成更深层次的接触。”
明明是精神链接,在德鲁斯『露』骨又暧-昧的陈述下,像是另一种形式的做-爱。
“如果幸运与你相遇,我想须你的回答我就能得到上次问题的答案。”
费姝先是一怔,上次德鲁斯问了什么?
德鲁斯似乎并没有费姝自行想起来的意,也许是想再说一遍观察小漂亮可爱的反应:“你会是什么颜『色』,进去的时候会不会哭,第几次会体不支。”
明明时被固定在铁椅上法移动,但种弱势丝毫没有削减德鲁斯浑身上下的攻击『性』,他打量着对的人,『露』出一个让费姝下意识拉响警报的危险容:
“是粉的吗?干净得连耻-『毛』也看不见。”
明明是疑问句式,却笃定得像是已经用各种下-流又贪婪的方式确认过。
一定是变态吧。
伙真的已经毫不掩饰自己的本『性』了。
费姝气得耳朵都红了,也是羞耻和慌张得。
觉得道玻璃墙与其说是用来保护他的,还不如说是用来保护德鲁斯。
【看老婆的表情,是说中了。】
【prprprprprpr】
费姝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硬些:“如果你是想讨论种东西,那么场谈话就结束在里吧。”
了表达自己的态度,还站了起来。
费姝自以自己是很帅的,但他自以自己是一个情的剑客,在手段成熟的危险病人眼中却像个拿着仙女魔杖保护自己的小可怜。
差等生连魔咒都记不住,退后逃跑时绊倒自己也许还会摔红白嫩的膝盖,被抓住后被欺负得没用地掉眼泪。
德鲁斯眼中划过痴『迷』,说话间『露』出猩红的舌,像是刚刚沾染过血迹一般邪异。
他递出那颗引诱亚当和夏娃的禁-忌之果:“暴风骤雨十分迅捷,但能短暂拥有不是吗?我们已经接近正题了。”
“让我们来谈谈你遇见了谁,是阿伯特吗?”
阿伯特是德鲁斯曾经提过,费姝之前在夜晚恰遇见的食人魔。
但费姝在精神世界中遇见的当然不是阿伯特。
原来德鲁斯也是会出错的嘛。
费姝其实有点小小的窃喜和幸灾乐祸,他想知道德鲁斯知道真相后是什么表情,纠结一下,还是坐了下来。
深知宿主再次被套路的1938:【。】
费姝演技一如既往地做作,不善长撒谎,湿漉漉的眼睛眼神躲闪:“你怎么知道我遇见的是阿伯特?”
德鲁斯突兀地低声了下,没有回答费姝的问题,而是提起了另外一个人:“『药』剂师安东·莫尔顿昨天测验后了。”
费姝很莫名其妙,有点跟不上德鲁斯突然转移的话题,但他知道安东·莫尔顿个人,他们曾经在第一天的精神世界里见过,安东作人偶导师诺曼的学生出现,还差点让费姝喝下的奇怪的东西。
最后还是诺曼打断了他。
离的时候,诺曼和安东像发生了什么矛盾,然后被称『药』剂师的安东扬言跟诺曼分道扬镳了。
等测验结束时,就传出了安东亡的消息。
难道……跟安东产生了矛盾的诺曼在精神世界中杀了他,然后导致安东在现实中脑亡?
但诺曼一直跟他在一起啊。
费姝脑子晕乎乎的,没有过多纠结,直了自己不太聪明的现实,选择了笨一点的方法——直接问:“对于他的,你有怀疑对象吗?”
但德鲁斯又向费姝抛出了一个问题:“如果你知道有一个盗贼觊觎你的宝物,他技艺高超防不胜防,你会采取什么措施保护最珍爱的宝物?”
费姝木木的,下意识回答了他的问题:“大概会请很的安保,然后把宝物藏在他找不到的地方,或者……”
“我会找到他,然后杀了他。”冷酷的语气。
听到德鲁斯的话语,费姝的身体陡然僵住,还没说完的答案哽在喉咙口。
单薄的背脊悄声息地紧绷。
房间内森冷白炽灯的光线打在德鲁斯的脸上,他深邃的五官看起来很冷,表情却依旧很镇定,像是自己说了一句再正常不过的话语:
“我会让盗贼再也没有盗窃的机会,并且打碎他的膝盖,让他深深亵渎我所有物的罪行忏悔。”
不过比起他,那个伙更有谓的轻蔑,他不会亲自动手,但也仅而已了。
『药』剂师的打算罪可恕。
费姝从来没那么深刻地意识到,德鲁斯就是一个变态,他不需任何人的同情或是怜悯。
他的维是费姝法预料的,诡谲而暗黑。
“你喜欢诺曼那些角『色』扮演的游戏吗,嗯?他的那些丝线和服装。”
“让我猜猜他你准备了什么样的衣服,会是裙子吗,理由是很方便。”
其实不难猜,如果有机会德鲁斯也会他的小病人套上裙子,随时随地都能贪婪地让费姝表『露』自己想的反应和表情。
费姝『色』很白,唯有圆润小巧的唇珠依然透着殷红。
也许德鲁斯从一始就知道费姝遇到的不是什么食人魔,而是人偶师诺曼。
又被骗了。
费姝想起自己刚刚有些得意的表情,现在恨不得穿越回去把脸给捂住。
羞耻得眼睛都蒙上一层水光。
“诺曼是否有用他肮脏的东西触碰你,你的脸、嘴唇、甚至下-体?”德鲁斯的语气很冷,却又在看见费姝的表情时变得柔和了些。
“wow,”并不怎么震惊的叹词后是肆忌惮的嘲,“果然是个胆小鬼。”
德鲁斯仍然被束缚在铁椅上,蓝『色』的眼珠微动,视线如有实质。
费姝穿着衣服,站在德鲁斯前却像是赤-衤果一般,随着他缓慢移动的视线,仿佛真的被触碰一般,白皙的肤肉微颤,敏-地泛起一层粉。
如果是蓝眼睛的高危病人链接了费姝,在进入副本的第一天,伪善的医生就会把羸弱天真的病人按在暗红的实木桌上,从后,慢慢欣赏小漂亮眼尾的晕红和崩溃羞耻的风光。
也许在之前还会借着扮演职业的便利做点什么。
德鲁斯蓝『色』眼瞳的边缘泛起一些红『色』,因用,绑得非常紧实的束缚带在他的手腕上留下红『色』的勒痕,但种疼痛时反而给德鲁斯带来了更多的兴奋和愉悦:“如果是我,你现在肯定法用你那纤细的腿站在里。”
【理论上来说,如果在精神世界刺激太大,老婆又很敏-的话,是会同步的咳咳】
【在吗,别光说,做给我看】
【德鲁斯看起来是那种老婆怎么喊怎么哭都会更兴奋玩得更的类型】
【就?(提裤子)】
费姝已经后悔很多次留在里了。
耳廓已经红透了,费姝皮肤本来就薄,不止是耳廓,连带着修长看的脖颈也红了一片。
下垂辜的眼睛瞪人也丝毫没有战斗。
费姝起身,次真的已经决定,不管德鲁斯再说什么,再用什么奇怪的话题挽留他,费姝都不会再停下了。
但费姝的手已经接触到门把手时,德鲁斯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抱歉。”
费姝不敢置信地回头,睁圆了看的眼睛。
他听见德鲁斯在向他道歉?
费姝觉得自己是不了解德鲁斯的,但也能明白,种毫同理心也丝毫法与别人共情的精神病态者,怎么可能会道歉?
就算是挽留的手段,也未免太让人惊讶了。
德鲁斯并不在意尊严和脸种东西,是在费姝前。
一切东西,包括电击、束缚、落魄和道歉,都可以成恶犬博取主人注意的道具。
看着德鲁斯斯优雅的脸,费姝抿着嘴唇,觉得肯定是自己听错了。
但德鲁斯继续道:“如果我的所作所让你觉得难受,我向你表达歉意,但是请不现在离。”
是不是真的有什么紧的事情?
德鲁斯又重复了一次:“抱歉。”
费姝很不自在:“你已经说过了。”
德鲁斯:“次是我之前的谎言。”并不意外,“你应该还没有看过病院给你的那张评估表。”
费姝愣了下,也不意外德鲁斯知道有评估表件事。
因之前怕看见零蛋打击自己的积极『性』,费姝上次上交了关于德鲁斯的问卷、拿到评估表之后一直没看。
工作人员都已经说过了,德鲁斯的调查问卷做过数次,他总有办法用各种字游戏和语言陷阱来愚弄和嘲去调查的人员。
信息看似有一定可信度,但其实全是假的。
各语言的谐音连起来也许还在毒辣地嘲讽工作人员的智商。
费姝很怕自己打评估表在骂他笨,干脆就不看了。
现在德鲁斯主动提起,费姝压抑不住那种奇,还是暗搓搓地让1938帮他把那张折得皱巴巴的表给拿了出来。
看到纸上字的瞬间,德鲁斯的收集进度条几乎涨满。
德鲁斯:“卡尔·德鲁斯,你可以称呼我卡尔。你很可爱。”
就算很笨也很喜欢。
他已经足够聪明,两人可以是一对互补登对的夫妻。
就像德鲁斯第一天所说的那样,臣服于费姝,绕在他的脚边,献上一切东西了让他多看一眼。
恶犬的一切都是属于主人的。
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在德鲁斯的话说完后,系统清脆的提示声响起——更正了唯一一个错漏的信息点“德鲁斯不喜欢愚蠢的费姝”,费姝第二个高危病人的信息收集完成了。
也就是说,第一天的见谈话,德鲁斯当时给他的个人信息都是真的,而刚才的话也是真实的。
费姝剩下一个高危病人的信息需收集,依照狼少年对他的态度,费姝觉得自己今天晚上就能完成个支线任务,然后免除刑。
本来以会是一场暴风雨,但等来的是温暖和煦的风,费姝反而手足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