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并非栽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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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个犟种,杨小南懒得回了。
仔细想想,季朗好像从未跟她聊过心事。
山上那晚,只是她在跟他聊炎琅的身事。
非要说有,也仅仅是他吐露了一点因为母亲带着新丈夫和儿子回家,他想躲出去的态度。别的就没了。
要不是因为通晓过他,杨小南会以为这家伙只对自己这样,怪不得长再好看也没女朋友。
晚上的时候,谢连说他已经买好东西了,明天一早的飞机回江城。
“炎琅你放心,都是有些年头,却又不是太过稀有的物件。”
以免被追查来源。这些东西其他地方也能找到,但没有攀家园集中。何况这里人来人往,谁记得住是谁买的。
手机里不能说太多,更不会拍照片过来,二人点到为止,结束了通话。
第二天上午,杨小南发现草莓苗发芽长到了食指长,再看橙子树和樱桃树,竟然开花了。怪说屋子里飘香气,好舒服。
这次升级效果非常明显,作物生长时间缩短得有些夸张。
今天周五,杨小南拿着一枚权杖下山。谢连已经上飞机了,到家估计是下午两点左右,约定在浮生楼见。她先下去选锁。
等栽赃完毕,估摸时间是傍晚了,她正好去桥下看看有没有南宫青的一百八十七万。
自从尚家搬走后,每次下山路过自家爷爷建的房子,杨小南心里就格外亲切。
其实她还是挺厉害的,拿到身份不过三个来月,就把尚家赶走了。目前为止,她一直在朝着计划稳步前进。
“老板,包安装吗?我可能买得有些多。”
“无论你多买少,我们都是包安装的。”
“全部要隐形锁,至少二十套,价格方面你想好了报。”
老板精神一震:“你确定?小姑娘你家是开酒店的?”
谈好价格,杨小南把上门安装时间定在明天上午,而且要求两个师傅过来,因为她赶时间。
老板一张脸都快笑烂了,一口答应。
谢连从机场打车过来,顺路捎上杨小南,一起去浮生楼。
两个人对着他不知从哪找来的四五十年前印刷的老书,上梁挖坑满楼转。
杨小南:“这个是酥油灯?”
谢连满脸灰,刚把三枚五帝钱埋在门槛下面的地砖里,毒阵“九宫飞星”最后一步就算完成了。
古籍上说,这种阵法与自然紧密相连,故意摆错会让阵中之人磁场紊乱,严重者出现精神疾病,做出一些自残行为。
他抬头看了眼炎琅手里的东西,说道:“这个是摆七星平安延寿灯阵的,我只弄了两个,待会儿把它们扔主卧里。”
“平安延寿?”杨小南纳闷。不是说好的要摆害人阵法吗。
“所以我只弄了两个,是尚家没来得及收走的。”这样更有可信度,表明他曾在这里给自家摆过吉阵。
杨小南笑了,说道:“你考虑得真周到。等下弄完,你帮着我一起把这屋子重新弄脏,明天装锁的师傅会来,保洁公司我也叫了。”
谢连笑得狡黠:“你想得也很周到。”
“这又是啥?”杨小南问道。
牛头马面啥的大物件,该挂的挂上了,该塞床底下的也塞好了,怎么他的大包里还有一幅画。
“等等,不止一幅,画也可以摆风水阵?”
“当然可以。你手上拿的是《猛虎下山图》”谢连道:
“贴在我们自己的画后面。届时参哥他们来直播的时候,我原打算‘不小心’把它碰掉,既然你请了保洁阿姨,正好由阿姨来‘不小心’吧。”
说到画,杨小南还没仔细查过留在浮生楼里的那些。
王伯说一共留下了十六幅前朝的画,因为价值不如银行保险柜里的高,他就没有收走。不过都录了像,尚世权也都签过字的。
杨小南拿着《猛虎下山图》走进一楼书房,刚一跨进来就感觉不舒服。
“这一幅有点熟悉啊!”没记错的话,她在雅世大厦六十六楼见过,清楚地记得烧掉了。
所以,这幅百分之百是赝品。
“连哥!”杨小南喊道:“联系王伯,让他明天带鉴定老师过来。”
“怎么了?”谢连冲进来,见她脸色不对,指着她身后的画,猜测道:“假的?”
杨小南没立即回答,反而问他:“雅世大厦去年发生过火灾吗?”
因为她今天还没去桥底下提南宫青的钱,不确定在梦里干过的事,能不能真的影响到现实。
谢连摇头,炎总失踪第三年开始,他们就不怎么关注尚家了。何况当时谢家刚从涂山小镇回江城,真没留意。
他道:“用你的手机问问参哥。”
谢连在群里发了个“参哥33”,这是提示他注意家里那部安全手机的特殊信号。
“火灾?”王参也没印象。
“没事了。”这语气一听就是不知,杨小南说道:“保险起见,明天还是让王伯请老师过来看看吧。”
“好。”王参挂完电话,跟王云对视。二人同时说道:“不至于吧。”
毕竟一幅最多值三四十万,尚世权不会这么蠢吧。
而杨小南现在正到处寻找让她感觉身体不舒服的原因。
书房又不大,炎家以前的一些药书都在副楼里,这边的书架全是空的,几眼就能扫完。
谢连见炎琅这里站一会儿,那里站一会儿,始终蹙着眉头,不明觉厉。怀疑她此刻正在启用老道教的本事感应着什么,大气都不敢出。
杨小南发现了,朝他挥挥手:“你忙你的去,还有什么没摆?”
“摆完了,摆太多就假了嘛。”他又道:“你别管我,除非你觉得我妨碍你了。”
杨小南示意他不要说话,大步跨到窗边,指着斜对面的副楼:“去那里看看。”
这里刚复原,有明显的痕迹,以前不知被改成过什么样子。为此,王伯说抵扣了尚家三十万块钱。
杨小南走进来之后,不适感反而没有在书房里强烈,但是也有。
于是,她又跑回主楼一层书房,来了,明显刺眉骨的针扎感又来了。坐在书房里的主位,面朝副楼时,甚为明显。
“连哥,你过来坐下,对着窗户。”杨小南对形影不离跟在身后的谢连说道。
谢连等她起身立即坐下,看着炎琅:“这里怎么了?我什么感觉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