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做到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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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瑾言一把抓住他后脑勺的头发向后扯，眼里的温存荡然无存。
林清妍吃痛，被迫仰起头看他。
“你再敢说一次‘死’，我就把你做到生不如死。明白了吗？”
傅瑾言的目光如同冷血动物一样冰冷。
林清妍颤抖着嘴唇，眼里满是恐惧。
“说，说你明白了。”傅瑾言手上加了点力道。
林清妍颤抖着回答：“明...明白了。”
傅瑾言满意的笑了，奖励一般的在林清妍纤长的脖子上落下一吻。
他埋在她颈间，像吸血鬼般，露出锋利的獠牙。
只需稍稍用力就能轻易了结少女的性命。
但他没有，他也不是吸血鬼，他流连在她脖颈处仅仅只是为汲取更多香气。
“乖。”
傅瑾言知道，这不是乖巧，这是恐惧。
第二天，林清妍下楼时正巧和坐在沙发上的傅瑾言对视上。
她眼神怯懦，只一眼便移开眼神。
昨天的惩罚还历历在目，她每一个动作都谨小慎微，生怕惹他不开心。
“我爸叫我们今晚回家吃饭，你准备一下。”
傅瑾言目光停留在手中的杂志上，淡淡的开口。
林清妍从冰箱里拿了一瓶水握在手中，小声回应，“好。”
傅瑾言看着她上楼的背影，手里还拿着一瓶冰水，眉头一皱。
显然是对她一大早就喝冰水这件事情有意见，但转念一想，她的身体关自己什么事。
一整天，林清妍一直待在卧室里，没再出来一次。
傅瑾言越发烦躁，随手把杂志扔在沙发上。
回到书房打开监控。
林清妍的身影出现在屏幕上。
她捧着一本书，椅子被她搬到窗户边，整个人蜷缩在不算宽敞的椅子上看书。
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
自从不让她画设计稿后，她就真的一次也没再拿起过画笔。
昨天的事情后，傅瑾言总觉得林清妍变了，但他又说不上来。
大约半小时后，林清妍放下手里的书，从床垫底下抽出一个笔记本。
傅瑾言凑近看得更仔细了，什么笔记本要藏得这么深？
林清妍在笔记本上认真写着什么，因为背对着监控，傅瑾言看不清她写的什么，也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
她时不时抬起左手抹脸，看起来像是在擦眼泪，但一点哭泣的声音也没有，傅瑾言也不太确定了。
傅瑾言看着监控，眸中闪过一丝恶劣。
他把时间调回到昨晚十点零六分，画面一片黑暗，不一会亮了起来。
傅瑾言目光深邃的盯着视频一分一秒的前进。
林清妍跪下后仰起的小脸完全暴露在监控中，傅瑾言昨晚没来得及欣赏的画面此刻他一帧一帧的看。
她泪眼盈盈，眉目间都是痛苦的神情。
但傅瑾言非但不觉得可怜，反倒更想狠狠欺负她，蹂躏她。
屏幕外和屏幕里的傅瑾言同步眯起眼睛。
“叩叩......”
傅瑾言心情好，学会敲门了。
林清妍一路小跑着打开了门。
她还是穿着那件轻薄的，长至脚踝的纯白色睡裙，赤脚踩在地板上。
傅瑾言瞥了一眼，什么也没说。
“换衣服，出门。”
“哦。”
傅瑾言觉得自己在和一个哑巴说话，无趣的走开了。
林清妍选了一身套装，休闲但不失庄重，是见长辈不错的选择。
傅瑾言亲自开车，路过一处商场时，林清妍鼓起勇气开口，“能在这停一下吗？我想挑件礼物。”
傅瑾言没有搭话，但还是单手打着方向盘，把车开进了地下停车场。
“伯父有什么喜好吗？”
林清妍不想当无头苍蝇，小声向傅瑾言打探傅琛的喜好。
“谁？”
傅瑾言停下脚步，一本正经的盯着林清妍。
“你...你爸爸。”
“你是我老婆，你管我爸叫伯父？”
林清妍低着头，她从来没有把自己代入过傅瑾言妻子的位置。
“抱歉，我错了。”
林清妍低头认错，傅瑾言却觉得没意思，那个和他顶嘴的林清妍哪去了？
“你看着选就行了，我爸什么都不缺。”
林清妍自然知道，自己送什么傅琛这种地位的人都不会觉得稀罕，她也只是想表示一下心意。
逛了一圈下来，林清妍也没选到合适的。
太便宜了，拿不出手；太贵了，自己买不起。
这可难倒她了。
“想好了没？”傅瑾言一点意见也不给，现在倒是催上了。
“还没...你不选个什么礼物吗？”
林清妍想着傅瑾言送的话，自己就能参考参考了。
“想拖我下水？”傅瑾言歪着头，嘴角上扬。
“没，我只是问一下。”
“我看我亲爹送什么礼？”
“再说了，我俩是夫妻，你送了不就等于我送了。”
“那...你能资助我点钱吗？我觉得那块表还不错。”林清妍边说边用手指玻璃橱窗里展示的一块手表。
傅瑾言轻笑，终于说出真心话了。
“你出多少？”
“两万？”
傅瑾言瞥了一眼价格，心想自己这是遇上土匪了。
“一百零二万，我出一百万，这合理吗？”傅瑾言轻笑问道。
“我...我只有这么多了......”谁让你是亲生的呢，后面这句话林清妍在心里默念。
傅瑾言从衣服内侧的夹层里取出一张黑卡，递给林清妍。
“去吧，刷我的卡。”
林清妍双手恭敬的接过黑卡，“密码是......”
“我生日。”
林清妍迷茫的看着他，“啊？”
他不会自恋到以为所有人都知道他生日吧？
傅瑾言意外的挑眉，他的新婚妻子竟然不知道他的生日，还是真有够不在乎他的。
“。”
他语气冰冷的报出一串数字。
“喔。”
林清妍压抑内心的雀跃，走进店内拿下了心仪的礼物。
“还给你。”
“你留着吧。”
傅瑾言潇洒转身，留林清妍一个人愣在原地。
搞不懂傅瑾言在想什么，林清妍收起银行卡跟上他的步伐。
车子停在傅家大门口，下车前，傅瑾言特意叮嘱，“记得叫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