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教练我想学炼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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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维吉尔，你的意思是说，得到更多的人的‘奥维魔球’就可以得到最终的答案？”
奥卡姆老先生不确定的问道。
维吉尔点了点头，然后又向他们科普了一下什么是统计学，什么是大数据。
之后有用物理学家让一个个光子通过两个狭小的缝隙，得到混乱的光点，当光子数量足够多就可以看到过滤的干涉条纹做解释。
听着维吉尔在那里长篇大论，麦格和奥卡姆先生面无表情。
“麻瓜听起来好厉害的样子，我都听不懂，为了面子不能让小巫师看出来。”
“大概就是这个样子，只要数量够多，看似混乱的样本在整体上就会出现规律，而我们只需要找到这些规律。”
维吉尔说了一通，感觉有些口渴，从自己随身带着的箱子里，拿出一个瓶装可乐，随后他想了想，又拿出两瓶递到二人面前。
奥卡姆和麦格对麻瓜生产的奇怪饮料都同感兴趣的，学着维吉尔的样子起来瓶盖，喝了起来。
麦格教授只是浅浅的品尝了一下，似乎是不喜欢带气的口感就没有在喝下去。
而奥卡姆老先生似乎很喜欢这个味道奇怪的饮品，一口气喝光了，还打了一个打了一个饱嗝。
“很不错的饮品，小维吉尔，这是什么东西？”
“麻瓜世界的饮品，很平常的东西，只要在外面随便一家超市都能买到。”
“奥卡姆先生要是喜欢，我下次回家的时候多带一点，这是最后的存货了。”
“那就一言为定了，维吉尔先生。”
“一言为定。”
一转眼时间已经到了中午，老先生毕竟连续工作了一个月没有好好休息和维吉尔告别准备去吃个午饭之后美美的睡上一觉，麦格教授也打算离开这里今天发生的事情有些超出她的预料了，她打算找个人商量一下。
房间中只剩下维吉尔一个人，而他则在这个充满魔力光芒的房间里实验起一个个的魔咒，记录下对应的‘奥维魔球’作为他未来研究的材料，同时也通过‘奥维魔球’的反馈，慢慢修改起自己的魔咒使其变得更加流畅熟练。
一转眼时间过去了周末，这两天里维吉尔一直都在这个废弃的教室，没有走出去过一步，饿了就让家养小精灵吉尔带饭，困了就在这里打地铺，练习魔咒的日子真是过的飞快。
走出教室的那一刻，维吉尔觉得恍如昨日。
今天的小巫师们没有课程，从教工休息室的窗口向外望去，一个个撒欢一样在城堡外的草地上打闹奔跑，或者是三五成群的树荫下野餐。
“还真是青春啊。”
维吉尔放下一个刚刚批阅好的卷子，望着外面有些发呆。
“呦，小维吉尔，终于舍得出来了？”
奥卡姆老先生从门外慢慢悠悠的走来，手里还拿着一杯热腾腾的人参枸杞茶，时不时的喝上一口，像是公园在遛弯的老大爷。
“奥卡姆先生，好久没见，最近休息的怎么样？”
熟悉的声音打断了维吉尔的发呆进程，转过头来笑着回答。
“年纪就是大了，不服老不行啊，我竟然整整睡了一天。”
“奥卡姆先生，就凭您现在精神的样子，您最少还能活50年。”
老先生听到维吉尔的话笑了笑。
“借你吉言，话说小维吉尔你也需要多放松放松，年轻人不应该像是老头子我一样烂在城堡里，多去和同龄人接触一下，每个人的人生。”
“好的，老先生，我会注意的，不过最近想法有些多，所以没顾得上。”
维吉尔知道老先生是好意，所以没有拒绝。
“哦？小维吉尔又有什么想法了？”
对于维吉尔的奇思妙想的思路，奥卡姆还是比较感兴趣的。
维吉尔将自己对于魔力的猜想，和最近对自身魔力的优化，以及三人漂浮咒的对比结果，和奥卡姆说了一下。
“所以小维吉尔，你还没有找到想要的东西？”
奥卡姆可是了解维吉尔的虽然他说了很多，但是这些都不是维吉尔的愿望，更多的是圆梦的过程中的小收获。
维吉尔尴尬的笑了一下，确实他这几天对自创魔咒的研究丝毫没有进展。
“确实，目前还没有看到‘奥维魔球’的共性，无论是我自己不同魔咒的，还是我，奥卡姆先生和麦格教授漂浮咒的‘奥维魔球’的对比，都没有进展。”
维吉尔淡淡的抿了一口红茶，虽然开创计算机魔咒遥遥无期，但是他并不着急。
“接下来，我打算开始收集‘奥维魔球’，添加数据样本，然后慢慢的对比。”
“小维吉尔，你就不怕‘奥维魔球’真是一条死路么？”
奥卡姆先生低垂着眼眸，轻轻的吹着手中的人参枸杞茶。
“怕，怎么不怕，但是我认为害怕不是停止前进的理由。”
“而且经过这两天的思考，我认为这条道路并没有错。”
“小维吉尔，有什么发现？”
“并没有新的发现，只是想到了一些小小的猜想。”
维吉尔看着眼前的老先生，略带期待的说道。
“奥卡姆先生，我能和您学习炼金术么？”
奥卡姆先生有些意外的看着维吉尔。
“哦，小维吉尔，说说你的理由。”
维吉尔整理了一下思路，然后慢慢的说道。
“巫师释放魔法需要的是法杖和魔咒，但是目前我们看到的魔力却没有看到共性。”
“这其中必然是巫师们的思想导致了其中的差异。”
“最近我在想的事情是，有什么情况是可以减少巫师们的参与的施法。”
说来这里他微笑着看着眼前面带好奇的老人。
“然后，我就想起了炼金物品。”
“炼金物品需要魔力的供应就可以使用。”
“那是不是可以说明，炼金术的魔法比巫师的施法更加接近根本呢？”
奥卡姆先生最后离开了，维吉尔在霍格沃兹的生活除了变形术助教的身份以外，又多了炼金术课程助理的身份。
“感觉时间不够用啊。”
维吉尔看了一眼窗外悠闲的小巫师们，脸上无悲无喜，追求不同他并不不羡慕他们的无忧无虑，维吉尔这样说服自己。
“可恶，我不是想要躺平的么？怎么越来越忙了。”
维吉尔的怨念围绕在了，教工休息室的上空。
星期一的早晨不管是打工人还是学生心情都不会很好，但小巫师们明显还没有经历社会的毒打，一个个的心情还不错。
餐厅中补作业的，吃饭的，打闹的小巫师们，乱作一团，好不热闹。
而一年级的小巫师们却在角落里聚作一团一个个面露严肃之色。
“不妙，这很不妙。”
夏芝·玛蒂娜严肃的说道。
维吉尔如果在这里一定对这个来自拉文克劳的小巫师有些印象，毕竟是他在霍格沃兹提问的第一个小巫师。
“我们的小维吉尔助教，已经一个星期没有露面了，这不正常。”
玛蒂娜的话让周围的气氛更加的压抑了。
“这一个星期，我在维吉尔经常出现的地方蹲点，并没有发现他出现在那里，我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存货了。”
此时一个手拿魔法相机的小女巫，一脸颓废的说道。
“最近他也没有出现在厨房，也没有来赫奇帕奇的休息室。”
来自赫奇帕奇的小巫师补充道。
“会不会是小维吉尔已经离开霍格沃兹了吧？毕竟他真的只是10岁，能来霍格沃兹已经是特例了。”
一个小巫师试探着说道。
“不行，绝对不行，小维吉尔不能离开霍格沃兹。”
“对，没有小维吉尔的霍格沃兹还有什么意思。”
小巫师们手里握着一张张相片，群情激愤。
仔细看去那都是维吉尔的相片，拍摄的距离都很远，经过放大不是很清晰。
“安静，安静。”
玛蒂娜将周围议论的声音压了下来。
“维吉尔的存在是，我们协会存在的意义，如果维吉尔离开霍格沃兹，我以维吉尔保护协会会长的名义保证，我将不惜一切代价将维吉尔找回来，维吉尔将由我们来守护？”
小女巫坚决的说道，眼神中充满了认真，而在小女巫的背包里，一张张照片放在那里，最上面的那一张，是维吉尔坐在黑湖边温柔的抚摸着一只小狮子，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相片中的他就像是邻家小弟弟一样可爱，或许维吉尔自己都不知道他会有这么像小孩子的一面。
此时某个隐身“路过”的老巫师，露出慈祥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