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凌空外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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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情况下，大家都是位学生，都有着待在座位就坐，好好学习，不辜负父母期待的责任。
如果将中学时代说成一本故事书的话，那么凌空在班里大概率是个默默无闻的配角，或者，躲在大众背后的操控者。
在遇到罗灵乌等人之前，被“学生会”邀请加入。
懵懂凌空以为是自我认知的学生会就加入了。
在那几日的“学生会”中，凌空充分认识到，“学生会”的阶层跟这个生病的社会一样，高层看不到下层的痛苦只能听中层的转话进行命令，中层渴望攀上高峰当上权力者不惜代价，下层只能被压榨被画饼……
显然凌空看出了“学生会”的缺点，他也想着改变内部，可惜，这样的举动触动了某些势力的利益，没人会希望蛋糕被一个外人指手画脚进行划分。
凌空也明白这一点，自己只是个新人，什么也改变不了。
“唉，到点了，韦不言早早回家，兰云米也不知道去了哪，这几天都没有来学校。”
侦探社少见的一人站场。
凌空对了对日历：“今天是去看望罗灵乌的日子啊。”
看向空无一人的教室。
“算了，还不如早点去看望他。”
转眼凌空就来到了另一所人民医院。
走进病房，一个老熟人比凌空先来。
“廖毅因？”
罗灵乌和廖毅因一脸吃惊的看向凌空。
“怎么了吗？还是说我没带礼品来，显得不礼貌？”凌空找话题聊聊。
廖毅因：“我们刚刚聊到‘学生会’想到你之前就是‘学生会’的成员，刚好想找你来聊聊。”
凌空找来个椅子，“那好吧，我就说说我的经历吧。”
那是凌空被发现『大慈真木』的一天，在某不知名“学生会”成员推荐下加入组织。
而他本人跟随的领导是“塔罗”的『月亮』，一位9岁的幼女。
她本人就跟她的能力名一样，像个月亮一样纯洁安静。
“你就是xxx说的新人？”『月亮』坐在桌子上。“不知道为什么，新人引荐总是不会往‘塔罗’这里推，反而向着其他部门，虽然吧，‘塔罗’的大家不需要下级部署……”
『月亮』说了很多不知道说给谁的恨话，凌空听了许久也只是尬笑回应。
说了大概有2个小时。『月亮』才反应过来，她还有任务。
“对哦，他们好像说要我去哪里哪里收集数据。正好带带你这个新人。”『月亮』跳下桌子，从凌空身边走过“我们走！”
二人这样大摇大摆地走在路上。
不知道的以为是大哥哥带着淘气的妹妹在外面闲逛。
遇到路边的小吃商贩，『月亮』也会把持不住。但身为“塔罗”之一的面子还是得有，努力的克服自己。
一路上，凌空询问『月亮』：“那个，就只有我们两去收集数据？其他前辈不会参加？”
『月亮』则是望向路前方，冷不丁的回答：“没有，就只有我们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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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一个看似实验基地的废墟。
『月亮』跳上附近废墟的顶点，俯视着凌空，高声呼喊，宛如出证的女将军：“哈哈，我亲爱的将士们，前方就是敌人的巢穴，随我一同讨伐，将敌人的尸体成为铁蹄下的亡魂，我们将沐浴敌人的鲜血，让他们知道，他们面对的是群来自月空之上的神兵！”
……
说了一堆中二话。
凌空在底下担心着『月亮』的危险“啊？小孩子站这么高，真的不会摔下来吗？还有为什么我的领导是个9岁幼女啊？”
『月亮』宣言完毕后，跳了下来，“跟上我的步伐，新兵！”
之后，二人在实验基地翻箱倒柜，说是这样说，实际情况是『月亮』找个干净的角落坐着，一切脏活累活都由凌空做。
“看仔细咯，那是未带走的保险箱，据说里面有着可以催化能力者的药剂。”
想到能力，『月亮』还不清楚新人的名字和能力。
“新人，我好像还没问你的名字，还有关于你的能力。”
凌空一边查找，一边回答：“我的名字吗？凌空，能力的话。”
凌空将手掌朝着『月亮』。
『月亮』身边长出许多藤蔓缠绕着自己，四肢就像被一根有意识的绳子捆住。
“喂！你要干什么？！”
“抱歉，只是想展示下。”随后藤蔓褪去。
送了口气的『月亮』玩起地上的废料讲了那些谁也不知道是什么的故事。
“王子踏上战马，打倒了巨龙拯救了公主！”
“勇者打倒了魔王，成为了村里头的神话！”
“月亮保护了大家的夜晚，成为了归乡人的照明灯！”
……
凌空对这些故事听的更儿时的睡前小故事。
翻着翻着，他对这废墟里的一切感到在做无用功。
“这里哪有保险箱啊？简直就是无稽之谈，诶？这是……”
保险箱，一个满是灰尘的保险箱。在那之上有本同样是灰的笔记本。
凌空随意翻开，一行字特别醒目“异邦之土上，唯有月亮是我们的敌人。”
说到月亮，就想到自己的上司『月亮』。
“这句话到底什么意思？”凌空不由自主地看向还处于天真遐想孩子般的『月亮』。
“找到了吗？”『月亮』看凌空的眼神明显不对劲。
凌空赶忙把那本笔记本拍干净，说道：“是这个吗？”
『月亮』看向周围的环境，连连摇头，示意凌空把保险箱带到她面前。
“嗯对对，就是这个，很好新人，你的第一个任务完成了，我们走吧。”
回到分部，将保险箱交给科技部门研究，任务也告一段落。
凌空以为，自己也就可以休息一番。『月亮』却告诉他：“要不要带你去看看其他‘塔罗’成员？”
凌空很想拒绝，但『月亮』的眼神里
充满着孩子般的期待和月亮般的冷漠无情。
“好……好吧。”
听到凌空的同意，『月亮』开心的笑容如同弯月。
『月亮』领着凌空来到每个“塔罗”前介绍。
“这是『魔鬼』别看他平时像个恶人一样，其实就是个恶人。”
“这位是『死神』，面瘫一位，人冷话又少，但是个好人。”
“这边这个是『力量』，『力量』你看到『教主』了吗？哦？她一个人跑去按摩店留你一个人帮她洗衣服？唉……”
“这位是『隐者』，据说年龄比‘学生会’所有担任会长的年龄加起来还要大的老者。”
“这位是『正义』，不过我们还是不要打扰她比较好，听说今天是她家的祭日，只有她躲过了灾难活了下来。总之她人好像年龄跟我差不多，找个机会跟她好好交流吧，说不定能成为朋友呢！”
“还有还有这位，这位是『魔术师』，很强的一位，要不是他，说不定我都不能在『月亮』这个席位上。”
『月亮』带着凌空走后，『魔术师』看凌空的脸有些皱眉。
一旁的同行询问怎么了。
“我学过点看面相知天命的卦，看这新人脸貌，有叛变之恻。”
同行笑话他担心太多，管理好手上交给会长的文档先。
『魔术师』又想起个事。
“这是『月亮』的第几位新人来着？”
“数不清，怎么说也有上百个吧。”
“那上百个，好像全成了『月亮』的祭品，关键是在那个仪式的几天后，『月亮』本人的记忆还会倒退。唉，可怜的孩子……”
『月亮』领着凌空，边走边说：“抱歉，『世界』和『国王』不在这里。『倒吊人』好像去什么马戏团。”
“没有关系，认识那么多‘塔罗’成员我已经很开心了（快点放我回去，我要回家！）”
“接下来，我要带你去个地方，在那里你能看到很多很多‘塔罗’成员。”
奇怪的是，『月亮』走的方向并不是
分部可以存在人的地方，而是距离分部不远的一处平地，那里有许多石碑。
“到了。”
“嗯？‘塔罗’成员？他们在哪里？”
『月亮』毫不忌讳的指向平地。“他们都在土里。”
凌空凑近一看。
『星辰』、『战车』、『命运之轮』……一列列墓碑都立平地之上。
『月亮』一个9岁的幼女却还认为他们活着。
“凌空啊，报纸上说的死亡到底是什么啊？『隐者』说他们只是喜欢在土里睡觉，会长说他们前往地下世界讨伐变异蠕虫。我觉得，他们在地下肯定能听到我们说的话，肯定能听到我说的故事。”
9岁的幼女，依旧不肯承认死亡这个事实。也不记得自己身边出现过多少个愿意陪伴自己的下级。
凌空站在高处，看着蔚蓝的天边不知道能做些什么。
回过神。
凌空自己已经站在住院部顶楼阳台眺望着同样是蔚蓝的天边。
回味着刚刚讲述的经历，自己都要说一句：“像做梦一样。”
他当时不知道该怎么去跟一个9岁幼女解释死亡。
小孩子就应该天真散漫的玩闹，这种打打杀杀放在孩子面前，确实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