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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不长眼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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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婉儿眼眶霎那间红了,泪水在里面打着滚,似落不落,看起来好不可怜。

时依眉心微拧,心里暗暗感叹:看来无论哪个年代都有这种心机小白莲啊。

看着秦婉儿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样,时依轻蔑一笑:“你不用紧张,你做为一个贱妾,理应为楚家开枝散叶,这是件天大的好事。”

声音一顿她又道:“再者我已打算与夫君和离,正好给你腾个位子,你理应谢我才对?”

秦婉儿可怜巴巴看向楚逸帆,桃花眼一挤,两行泪无声顺着脸颊滚落。

“逸帆,我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好,得罪了依依姐,她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懂?”

“时依,你赶紧向婉儿道歉,还有婉儿怀孕了,需要吃点好的,你去买一些排骨煲汤给她喝。”楚逸帆冲着时依吼道。

时依飞起一脚踹到了楚逸帆的肚子上,不紧不慢说:“我方才已经给过你脸了。”

她这个暴脾气,能容忍这俩货在她面前嘚瑟那么久,已经给足了他们面子。

她堂堂正妻,给一个贱妾道歉,还要给她煲汤喝!?

这是哪门子的规矩!?宠妾灭妻的大渣男。

不长眼的东西,非要将她惹火,这个年代是不能杀人。

若在大秦国,她早就挥起一剑,将这负心汉和贱妾斩于剑下了。

“时依!”楚逸帆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痛苦地捂住腹部。

时依脸上依旧挂着笑:“若夫君不是去领和离书,赶紧给我滚出去,我没空看着你带着一个贱妾在我面前秀恩爱。”

“你,你说什么?”楚逸帆气的血液倒流。

时依笑脸盈盈,一字一顿道:“我说你赶紧带着你的贱妾滚出去。”

楚逸帆气的满脸通红,时依这个贱人怎么回事!?从昨晚开始,她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这贱人是被鬼怪附体了吗!?语气动作都透着诡异。

叮铃铃——

正在这时楚逸帆的电话响了,他从裤子口袋掏出手机,手一划点了接听。

宋雅诗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儿子,接住时依了吗?”

“妈,时依那女人疯了,刚刚她又打我。”楚逸帆瞪了时依一眼,声音中挂着哭腔。

宋雅诗耐着脾气哄道:“儿子啊,妈妈跟你说,今天是凌老爷子的生日,凌老夫人有块传家玉坠意外摔坏了,只有时依才能修复好,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务必将她带出来。

凌氏我们可得罪不起,而且听闻你的那个小叔子凌司夜昨晚回来了,他可是咱们圈内的太子爷,凌氏以后肯定要交给他管理,你要和他搞好关系知道吗?”

时依闻言皱了皱眉,这也不难理解,楚逸帆为何一直说要与原主和离却迟迟没行动。

原主爷爷是修复玉器古董的专家,原主是由爷爷带大的,继承了爷爷的衣钵,无论多难修复的玉器她都能修复好,且堪称完美。

“妈……”楚逸帆气的紧了紧拳头。

宋雅诗压低声音道:“儿子,时依就是一个没脑子的货,她那么爱你,你就哄她几句,她肯定会乖乖听你的话。”

楚逸帆强制将怒火压下:“妈,儿子听你的。”

“真是妈的乖儿子。”宋雅诗笑道。

电话挂断后。

楚逸帆对着秦婉儿使了个眼色,秦婉儿很识趣地离开了。

随后楚逸帆看向时依,讨好的语气说:“你赶紧收拾一下,跟我一起去参加凌老爷子的生日宴。”

时依撇撇嘴:“怪哉,怪哉,夫君竟然会这么好脾气和我说话,我还真是有点受宠若惊呢!?”

“那你跟我去吧?”楚逸帆冲她眨眨眼。

“没空。”

这男人竟然冲她挤眉弄眼!?

时依胃里顿时排山倒海,差一点把方才吃的那半个苹果吐出来。

这渣男跟昨日的那美男子一比,就好比地上泥和那天上云。

“你,时依,你非要这样吗?”楚逸帆皱了皱眉。

时依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我们是相看两相厌,强行在一起只会相互折磨,你若不想再挨打,趁早给我一纸和离书,自此你我一别两宽,再无瓜葛。”

楚逸帆心一横说:“好,你陪我去参加凌老爷子的生日宴,明天我就带你去领离婚证。”

“成交。”时依硬声说。

时依收拾了一些修补玉器的工具,随着楚逸帆出了门。

虽然有原主的记忆,可看到汽车的那一刻,她还是忍不住觉得稀奇。

时依坐上轿车,透着车窗看着一幢幢的摩天大楼,川流不息的汽车,内心激荡不已。

她忍不住又暗叹了一句:这些后生都成精了,建造的房子实在高级。

车子启动。

半个小时后,抵达凌家郊区别墅。

时依觉得这一切好新奇,可脸上却异常平静,她一向是喜怒不形于色的性子。

凌家别墅是一栋江南风格的古典庭院。

古色古香的清雅小楼,庭院内缀以假山,花草树木,亭台楼阁和小桥流水。

时依看的眼花缭乱,这装饰可比皇宫还要漂亮。

院落布置的美轮美奂,豪华长桌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高档自助菜品,山珍海味,一应俱全,白酒,红酒,各种精致点心琳琅满目。

男宾客都身着笔直的西装,女宾客们则是穿着豪华礼服,一个个打扮的珠光宝气。

时依虽身穿一件普通的旗袍,可难掩她出尘的气质,白皙的鹅蛋脸,眉如翠羽,肌似羊脂,一双明眸水光潋艳,顾盼生辉。

可她也少不得被别人指指点点,能参加凌老爷子的生日宴全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她的穿着跟其他人一比,实在有点过于寒酸。

正与友人相谈甚欢的凌司夜看到时依来了,眸底泛出亮光,许是怕她认出,急忙取出墨镜戴上。

时依一进院子,鬓角发白的凌老夫人颤颤巍巍地迎了上来。

她一把拉住了时依的手:“哎哟,丫头,你可算来了,老婆子我的那个玉坠被一个不长眼的下人摔碎了,简直要了我老婆子的命,那玉坠可是祖上传下来的,孩子,你能修复好吗!?”

“我,我会尽力的。”

时依觉得这老太太有点过度热情了,她一向不喜与人肢体接触,微不可察地将手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