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回到5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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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哥哥,你醒醒,雨水好饿……”一阵微弱的声音在何雨柱的耳边响起。何雨柱突然一下子从床上弹了起来,他扶着头,感受着自己身体的活力,心里有些疑惑:难道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是一场梦?但随即他就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他清楚地记得,自己已经死在了那个冰冷的桥洞中。所有自己真的回来了,那么,自己回到了哪个时候?
就在这时,何雨柱又听到了门外妹妹雨水的声音。他连忙爬起来,打开门一看,只见雨水正站在门口,满脸泪痕,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看到哥哥出来,她立刻扑进了何雨柱的怀里,哭着说:“哥哥,我好饿啊!”妹妹雨水有气无力地说,肚子饿得咕咕叫。她的小脸苍白,嘴唇干裂,看起来十分可怜。
何雨柱心疼地看着妹妹,心里充满了愧疚和无奈。他轻轻地抚摸着妹妹的头发,温柔地说:“别急,别急,哥哥马上找东西给你吃。”
说完,他转身开始在家里四处寻找食物。他翻遍了柜子、抽屉和厨房,希望能找到一些可以填饱肚子的东西。然而,家里早已经空空荡荡,除了一些破旧的衣物和几件简单的家具,什么都没有。
何雨柱感到一阵绝望,他不知道该如何做才能让妹妹不再挨饿。但他知道,作为哥哥,他必须坚强起来,为妹妹撑起一片天。于是,他咬咬牙,继续在房间里寻找着。
经过一番努力,何雨柱终于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一点散开的碎干粮。那点干粮虽然不多,但对于饥饿的他们来说,却是救命稻草。他兴奋地拿起干粮,吹干净上面的土赶紧递到了妹妹面前。
“妹妹,快吃吧,不好意思,这是哥哥找到的唯一一点食物。”何雨柱小心翼翼地把干粮掰的更碎,不然太硬根本无法下口。
看着妹妹狼吞虎咽地吃着东西,何雨柱才有机会坐下来,仔细思考着眼前的情况。他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过去,而且还拥有了一段自己原本早已经模糊不清的记忆,这段记忆非常的单薄,根据这段记忆,他知道现在是1953年1月份,而他的父亲何大清刚刚离家出走保定不久。这时候的何大清把家里值钱的东西都带走了,只给何雨柱留下了空空如也的家和年仅9岁的妹妹。那时,何雨柱自己也才16岁,没有父母的帮助生活过得非常艰难。
想到这里,何雨柱不禁感到一阵心酸。他暗暗发誓,一定要努力改变现状,让自己和妹妹过上好日子。
对于何大清的离开,何雨柱并没有生气。毕竟,他自己也和父亲一样,刚开始或许不乐意,但是后面好像被下了降头似的,被秦淮茹迷得团团转。
而且,他和父亲何大清的关系一直很紧张,两人经常吵架。现在何大清走了,他反而觉得轻松了一些。只是,他觉得这样对何雨水太过残忍了。父亲就是父亲,哥哥永远也无法代替。他想,他还是得再去找一下何大清,让他知道易中海的为人。
同时,也是给雨水一个交代。这样偷偷离开,不给一个交代,又算是怎么回事呢?他父亲也才三十几岁,如果要在找一个,他也无法反对,果然也是被人忽悠走的吧。
“哥哥……”何雨水看着自己的哥哥一直坐着不动,小声的喊了一声。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家里的情况她也知道,非常困难,现在一切都只能靠哥哥,她心里很难过,但又不想让哥哥担心。她觉得自己好没用,什么都做不了。她希望哥哥能像以前一样安慰她,告诉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但她又不敢打扰哥哥,怕他会更心烦。她只能默默的坐在一旁,等待着哥哥的反应。
“雨水,怎么了,没有吃饱吗?哥哥再去想想办法。”何雨柱看着眼前这个瘦弱的女孩,心头不禁涌起一股怜惜之情。他知道,自己在前世亏待了这个妹妹太多,现在看到她这样瘦小的模样,心中不由得一阵刺痛。
原本,她应该是健康快乐的孩子,可是由于何大清的离去和家庭的困境,她只能过着艰苦的生活。何雨柱深知这一切都是因为易中海为了给自己找一个养老的备胎,而连累了何雨水,让她也跟着吃苦受累。
何雨水默默地站在那里,眼中闪烁着泪光,她轻轻地摇了摇头,说道:“哥,我没事,只是有点心疼你……”
听到妹妹的话,何雨柱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地撞击了一下。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然后温柔地对她说:“雨水,别担心,哥哥会想办法的,一定会让我们的生活好起来的。”
在这个艰难的时刻,何雨柱要照顾好妹妹,弥补以前对她的亏欠。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他都会竭尽全力保护她,让她过上幸福的生活,这是他重新来过时最想做的事情了。
何雨柱看了看天上的太阳,马上就是上班的时间了。他的父亲何大清给他安排了一个川菜师傅学习,让他在丰泽园当学徒。但是,如今的学徒制度是三年学徒,两年效力,也就是说,前五年他是没有工资的。尽管他家学渊源,但他还是得从学徒做起,因谭家菜虽然被称为榜眼菜,但由于其食材过于昂贵,普通百姓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的消费,而富裕阶层则因为担心食用后会引起社会舆论和政治风险,也不敢轻易尝试。相比之下,川菜以其独特的口味和烹饪方式赢得了广大民众的喜爱,无论年龄大小都可以品尝到它的美味。此外,川菜对于食材的要求并不高,可以使用各种常见的肉类、蔬菜等原料制作出美味可口的菜肴,这使得川菜更具普及性和亲民性。
而如今才是他去学习厨艺的第三年,还没有得到师父的认可。所以,何大清一走,他和雨水的生活质量就断崖式下跌,他们以前怎么会吃掉在地上,冻的硬邦邦的干粮。
现在的他每天早上只能饿着肚子,中午和晚上就靠吃酒楼的剩菜来填饱肚子。不过,现在是新中国刚成立的时候,老百姓都被饥饿吓怕了,即使是大酒楼,也不会有太多的剩菜。就算有,后厨那么多的人,大师傅们都不够分,何况是他这个小小的帮厨呢?所以,何大清寄回来的钱对于他们家来说,简直就是救命稻草。
因此,他对易中海的恨意变得愈发强烈。这种恨意如同一股汹涌澎湃的洪流,不断冲击着他内心的堤岸,让他难以抑制自己的情绪。每一次想到易中海那虚伪的面容和自私自利的行为,心中的怒火便燃烧得更加旺盛,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吞噬掉。
他无法忘记那些被易中海算计和欺骗的日子,那些痛苦和无奈的经历成为了他心中永远的痛。如今,这份恨意已经深深地扎根在他心底,无论时间如何流逝,都不会轻易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