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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8章 暴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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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意欢原本是想逃避周京墨的挑逗,可车里暖气开的足,她迷迷糊糊竟真的睡着了。

半梦半醒间,她感觉有人在亲她,像是一片羽毛轻轻拂过,温柔又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

她缓缓撑开眼皮,就看到周京墨被放大数倍的脸。

“......”

姜意欢双手抵着周京墨的胸膛,微微拉开些距离,侧头看向窗外。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白茫茫的世界,她皱眉道,“什么情况?”

周京墨一边继续那个若有若无的亲吻,一边漫不经心的答道,“封路了,要等雪停才能解封。”

姜意欢无语,她推开周京墨,打开车窗,一股寒气吹来,冻得她打了个哆嗦。

她把头伸向窗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儿。

大雪已经将所有事物全数覆盖,整个天地间仿佛只剩下这无尽的雪。

她无奈的关上车窗,“天气预报有说雪什么时候会停吗?”

周京墨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身体向后靠回座椅,抬手解开几颗衬衫扣子,露出小片胸膛,整个人都松散的不行。

“不知道,也许几个小时后就会恢复。”说着,他把暖气又开的足了一些,侧头看向姜意欢,眼里满是暧昧的笑意。

“不过今晚肯定回不去了,这有点像两年前纽约的那个晚上,那天也是这样一场大雪,外面冰天雪地,车里的人却——”

“你什么时候可以把你脑子里的黄色废料倒一倒?”

姜意欢看着周京墨那一脸思春的模样,无可奈何的打断。

周京墨听到这话,笑的更加肆意,眼里的痞气与色意更甚,“那是哥哥想多了,我以为你会很怀念那一天的。”

姜意欢懒得跟周京墨扯皮,摸索着把自己的车座椅放倒,调整成舒服的姿势,“睡觉,雪停了叫我。”

车窗外,暴雪如注,狂风肆虐。

车内,却静谧得只剩下他们的呼吸声。

但姜意欢清楚,在这样的环境和氛围里,她跟周京墨谁也不会睡着。

她所谓的睡觉,只不过是想让因为周京墨那三言两语撩拨起的情潮稍稍平息一些。

周京墨看着姜意欢不断抖动的睫毛,无声的笑了下。

他侧过身子,动作轻柔的揉捏着姜意欢的耳朵,目光专注,“有个问题...我一直都很好奇。”

姜意欢装睡,没有反应。

周京墨自顾自的说着,“我爸提出要我结婚的时候,你为什么会弄掉那只虾?你当时在想什么?”

姜意欢没有睁开眼睛,她怕周京墨会看穿她心底那抹偏执到近乎疯狂的占有欲。

她在听到结婚的那一瞬间,满脑子想的都是该如何将周京墨禁锢起来。

她想把周京墨关在一个无人可及的地方,墙壁用最柔软的棉布包裹,这样周京墨就不会因为挣扎而受伤。

但门窗要用最坚固的精铁封锁,锁芯会是世间最罕有的构造,钥匙只有她一个人有。

她会用锁链铐住周京墨的脚踝,在锁链上刻上她的名字。

然后她会穿最漂亮的裙子在周京墨面前跳舞,让周京墨的目光只能为她停留。

哪怕岁月漫长,哪怕周京墨会恨她,她也绝不会放周京墨离开。

就算是死,她也要划破他们的皮肤,让鲜血交融,让周京墨的灵魂永远都与自己绑定,成为她独一无二的囚徒。

周京墨支起身子,高大的身躯朝姜意欢靠拢过去。

“回答我。”

“答案你肯定不想听。”

“那你想的——”周京墨压着姜意欢,舔舐着她的耳廓,声音哑到了极致,“跟我有关吗?”

姜意欢没说话,用力抓着周京墨的头发,把他的头拽起来,重重的吻了上去。

这个吻热烈、缠绵、却很短暂,以至于分开的时候,还牵扯出一条细细的、透明的丝。

那丝在昏暗的光线中闪烁着暧昧的光泽,似断未断,就跟他们之间的关系一样。

剪不断,理还乱。

周京墨蹙起了眉,显然是意犹未尽。

他再次低头,想继续这个吻,却被姜意欢抵住胸膛。

周京墨哑声问,“什么意思?”

姜意欢伸出手指摸索着他因为亲吻而泛红的嘴角,笑着说,“你还记得纽约那晚你曾对我说过的话吗?”

“当然。”周京墨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满是深情、渴望,“我对你说,别害怕,哥哥会帮你碾碎所有的蝼蚁,用他们的尸骨为基石,为你造就最美的家。”

“我一开始只把这句当做玩笑,但现在,我想试着信你一次。”

“合作?还是——”

“就算是合作吧,总之,沈家没倒之前,你不可以结婚。”

说完这句,姜意欢便再次闭上眼睛,过了几秒,耳边响起奚索的声音,周京墨的身子撤了回去,紧接着,她便听到周京墨低沉的声音。

“你永远都可以相信我,无论是狂风暴雨还是晴空万里,你只要转身,就一定能看到我,这跟合作无关,我是你的哥哥,我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

姜意欢听到那句哥哥,心口抽痛了一下。

她声音有些缥缈,“好。”

周京墨侧头看向窗外,眼里藏着一股无法言喻的悲伤,那股悲伤深入骨髓,让他痛到了极致。

其实纽约那晚,那句话的后面还有一句。

——然后,让你成为我一个人的禁脔。

从小到大,每次见到姜意欢,他的心跳都会不由自主的加速。

可他只能把这份情愫埋在心底,因为姜意欢貌似只把他当做可以依赖的哥哥。

他多想让姜意欢明白,自己对她的爱不是亲情,而是哥哥对妹妹的——最卑劣的爱。

可他不敢,他害怕一旦袒露,就会把姜意欢推远。

纽约的那晚,他很激动,他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对姜意欢剖白自己。

可第二天姜意欢的疏离又把他刚刚聚起来的勇气全部打散。

对于他是解药的那晚,于姜意欢而言,只是情绪的发泄点罢了。

于是,他再次选择沉默,在无数个夜晚独自咀嚼着思念的苦涩。

可他发现,他再隐忍克制,把外在的筋骨锻炼得再强大。

姜意欢只需要一个眼神一句话,就可以轻易戳进他的心窝子,伤得他鲜血淋漓。

就像现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