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黑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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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外门大比由清宿山举办,众人齐齐聚于清宿山主峰,主峰布置着一个巨大的演武场,武场中央已经聚满了不少人。此时的演武场上人声鼎沸,好不热闹!
外门大比早在几天前就已经开始了,初赛已经结束了,按常理说简隐是赶不上的,但三清宗三大山主的弟子允许直接进入复赛。
演武场热热闹闹,无数弟子站在观众席,清宿山席下弟子坐北朝南,正值主位。而清炼山和清莫山各自坐在东西方位。
这种外门大比,按常理说压根用不着三大山主坐阵,但这次情况似乎有点不一样,连向来低调的清莫山山主都出来了。
外门大比,只有筑基期弟子才可参加,但这次很多金丹以上的内门弟子都过来了。
简隐和叶玄衣分别站在赤阎身边,简隐眼里闪过一丝纳闷,凑近自家师尊,悄悄开口:“师尊,为何此次大比如此隆重?连你们都来了?”
赤阎坐在席位上,轻轻抿了一口酒,随后开口:“因为此次外门大比结束,五蕴秘境会直接在三清宗开启,往年五蕴秘境只有筑基期弟子可进入,但今年那个秘境突然扩大了范围,金丹也可进入。届时,与三清宗并列的四大宗门都会来人,甚至仙盟之人也会来。”
叶玄衣听到仙盟两个字的时候,双手轻轻攥紧,随后又放松下来。
简隐眉头一挑,略微有些诧异,原著中压根没有提到过仙盟啊,这个世界怎么与原著偏差愈发大了。
赤阎似乎是感觉到简隐的疑惑,接着开口道:“仙盟是为了维持各大宗门秩序而设,仙盟盟主一般由当世最强者担任,而当世仙盟盟主正是‘君子剑’慕容乘风。”
“慕容?”简隐轻喃一声,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身后一直安安静静坐着的大师姐。
很快,复试即将开始,加上简隐,总共有8人。而叶玄衣现在修为正值练气,也参加不了复试,只是乖乖待在一旁,面上没有什么表情。
比赛主席由宗门四长老担任,只听见一句声响:“下一场比赛,简隐VS楚歌松。”
台下观众议论纷纷。
“这个简隐怎么在初试的时候没见过,不会是走后门的吧。”
“这个简隐不是叶问天的那个死舔狗吗?三年修为没有半分精进的废柴?”
“你瞎吧,这简隐修为看着明明是筑基后期啊,怎么像是三年没精进的模样?”
四长老轻呵一声:“肃静!简隐乃赤阎长老亲传,可直接进入复赛。”
其实,这四长老也有点好奇简隐现在的实力,前段时间突然听说赤阎那个废柴徒弟忽地想开了,直接顿悟筑基。
简隐朝叶玄衣眨眨眼,随后朝师尊开口:“师尊,且看你徒儿发挥。”
随后,简隐便一蹦一跳地上台了,席位上的赤阎品了口茶,面露笑意,轻轻开口:“你觉得简隐如何?”
叶玄衣不知赤阎是不是在和自己说话,扫视一下周围,慕容晚早就消失在原地,叶玄衣上前一步,似乎在思考什么,然后开口道:“她...很好。”
“哦?”赤阎眼里闪过一丝戏谑,随后唇角微勾,看着台上的简隐,接着问道,“她以前对你百般殴打,这都可以忽略不计?”
叶玄衣眼里闪过一丝晦暗,手指微微攥紧又松开,开口道:“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赤阎没再说话,叶玄衣也安静待在赤阎身旁,看着台上的简隐。
阳光倾洒而下,照耀在那少女身上,她身着一袭粉色罗裙,娇魅灵动,随着简隐上台,手间的银铃发出一阵轻响。
楚歌松刚刚上台,刚想朝简隐行礼时,只见眼前突然多出了一只十几米高的蟒蛇,蛇眼睛闪烁着绿光,蛇口微微张开,一条猩红的蛇信不时伸缩而出,散发出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正是攻击前的信号。
楚歌松被眼前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半死,他瞪大了双眼,满脸惊恐之色。喉咙里不自觉地咽下一口唾沫,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楚歌松面容瞬间惨白,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随后不停地朝后退去,脚步踉跄,狼狈不堪。
而在观众席眼里,就是楚歌松见到简隐后,莫名其妙浑身发抖,像是见到了什么魔鬼,连滚带爬地滚下了演武场。
简隐嘿嘿一笑,朝台下的赤阎眨眨眼,随后朝裁判行了一礼,开口道:“裁判,可以判我赢了吧。”
四长老轻咳一声,看向简隐的目光多了几分欣赏,幻道修炼的如此精湛,不简单啊。
“此次比赛,简隐胜!”
台下弟子并不买账,不停地喊着:“黑幕黑幕!”
“简隐滚下台!”
“黑幕!”
简隐并不觉得这是嘲笑,反而朝谩骂自己的人轻轻比了一个飞吻,笑着开口:“谢谢各位喜欢,欢呼声这么高,人家怪不好意思的嘞。”
简隐这番矫揉造作的姿态更惹得台下怒骂,简隐不以为然,欢快地朝台下走去。
叶问天也站在自家师父身侧,看向简隐眼里满是怨念,赤阎似乎是察觉到这恶意,眼神一动,朝叶问天扫去。
叶问天只觉得神魂狠狠颤抖,整个人头疼无比,慕辽东手中茶杯往桌上一放,灵力波动从杯底传出,叶问天也恢复了正常。
“赤阎尊者,对一个小辈动手不太好吧。”慕辽东轻声开口。
赤阎笑了笑,举起手间的茶杯,端详着随后开口:“这养徒弟啊,可不容易。就像这茶杯,外观洁白如玉、清亮通透。如果摔开!”
赤阎右手微微用力,茶杯瞬间断裂在赤阎手间,通过断裂面,可看到里面枯黑杂糅,实在称不上漂亮。
慕辽东轻笑一声,回道:“那只能证明赤阎你眼光不好,选的茶杯质量不怎么样。”
赤阎没再理会他,又从储物戒中拿出一只白玉杯和一盅酒,直接侧躺在自己席位上,浑然没个正形,自顾自喝着自己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