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这位顾客请克制你自己的行为,我是有太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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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南隐是什么反应呢?
她明显被沈灼言的这个问题所吓到了,像是从来没想过自己的举动还带着这样一层意思,像是从没想过自己能召唤出沈灼言的欲望。
她眼神里的慌乱那么明显,甚至手已经从沈灼言的肩膀滑下,下意识的就要去拿旁边的马甲重新穿上。
沈灼言距离她那么那么近,近到能感觉到南隐瞬间绷紧的肌肉,就连肩膀到手臂的线条都更硬朗了一些。
欲望的魔鬼就是在南隐这样的反应中一点点的退场,说不失望绝对是骗人的,但或许是沈灼言原本也没想过要在这个时候做什么,所以也就那样,抬手将南隐被落在肩膀处的衬衫整理好,看着他。
“现在知道怕了?早想什么了?”
南隐咬着嘴唇不说话,沈灼言便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目光纵然不似刚才灼烫,但依然让南隐有逃避的念头,只是这一次,沈灼言没纵着她,由着她。
近乎强迫的让她看着自己。
他第一次这样,第一次对自己强势。
“南南。”沈灼言沉声开口:“你不会想知道我想对你做怎样让你害怕的事情,我自制力是不错,但也有限,尤其是对你更是岌岌可危,所以小祖宗,轻点考验我,行吗?”
察觉到他不会做之后,南隐肉眼可见的放松了不少,此时被沈灼言这么掐着下巴看他,还被他这么强势的警告,南隐的眼底慢慢溢出了些许的委屈出来。
沈灼言的心在瞬间没出息的软了下来。
“不是考验。”南隐小声说:“我没想考验你,我就是……对不起。”
沈灼言静默几秒,抱住她,妥协开口:“算了算了,随便你吧,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会忍住不欺负你,是我自制力不够,我多加强,你别说对不起。”
南隐靠在他的肩膀安安静静的眨了眨眼睛。
沈灼言这次或许是因为被自己无意识的‘勾引’而失控太多,所以他并没有看透南隐的‘对不起’还蕴藏了另一层意思。
最后的最后,南隐还是自己洗了澡,浴缸旁边放了凳子,花洒也被拿了下来,浴液,浴袍,甚至是换洗的内衣裤,都放在了她触手可及的地方,地板是防滑的,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但沈灼言离开之前还是询问她:
“门的隔音很好,关上我会听不见你在里面的状况,可以留条缝隙吗?我担心你有危险。”
他这样坦坦荡荡,南隐不可能拒绝:“好。”
沈灼言揉揉她的头发:“头发先不要洗了,等你洗好澡我帮你洗。”
南隐想说其实自己可以,但到底还是没有拒绝,点了点头:“那就麻烦沈灼言了。”
“沈灼言不觉得麻烦。”他捏捏她还有些红红的耳朵,转身出去了,带上门,留了一条小小的缝隙。
其实只是脚扭伤了一下而已,整个洗澡的过程也没有特别的不方便,门留了缝隙,按理说南隐洗澡的过程应该是担忧不放心的,但她就是知道沈灼言不会偷看,整个过程甚至都没有往门的方向去看一眼。
直到洗好了澡,穿上浴袍,南隐才喊了一声:
“沈灼言。”
沈灼言立刻应了声,却还是先在门口询问了句:“我进来了?”
“好。”
沈灼言进来,将南隐抱起,南隐微微愣了一下,提醒他:“头发还没有洗。”
“嗯。”
沈灼言也只是应了一声,并没有说什么,直到南隐都被放在床上好像就要这么睡的时候,她才又说了句:“在地上滚了好几圈,不洗睡不着,也会把床品弄脏。”
沈灼言弯腰和她平视,伸手点了点她的鼻尖:
“我说不洗了吗?小洁癖。”
“不是小洁癖。”南隐不承认,摸着自己被点过的鼻尖问他:“怎么洗啊?”
沈灼言没理她,直接去浴室接了水出来,让南隐躺在床尾的位置,头部空悬,自己用手托着她的头部,一点点的为她洗。
这样太舒服了,舒服的南隐都笑了:“像是在理发店。”
“理发店有这么服务周到的小工吗?”
“那没有。”南隐说:“也没有这么帅的,小工太帅啦,等会儿加个微信呗。”
“不加。”沈灼言一脸严肃:“这位顾客请克制你自己的行为,我是有太太的人。”
“小哥结婚啦?”南隐一脸遗憾:“那可惜了,本来还想和你聊一下的。”
“下辈子吧。”沈灼言抓了一点泡沫点在她鼻尖的位置:“这辈子我和我太太白头到老,下辈子我再去找你,我们好好聊聊。”
南隐眨了眨眼睛,看着沈灼言。
如果自己没理解错误的话,沈灼言是想下辈子还和自己在一起吗?似乎是看出南隐所想,沈灼言一边为她按摩,一边解答她的疑惑:
“下辈子我早点找到你。”
南隐是无神论者,她相信人死如灯灭,不存在灵魂也不存在转世,但这一刻从沈灼言口中听到下辈子,突然觉得这是一个再浪漫不过的词,她甚至都开始有些幻想。
如果真的有下辈子,她还是会选择和沈灼言遇到。
要比这辈子早很多很多。
洗了头发,又被吹干,安神汤的作用也渐渐上来,被沈灼言安置在松软的被子里没一会儿就意识昏沉,沈灼言一直坐在旁边陪着她,像是没什么事情比她睡觉更重要。
等到确定南隐安睡,对周遭的一切都感知不到的时候,轻拍着她后背的手慢慢停了下来,脸色也渐渐变得阴冷,连周遭的空气都似乎在这一刻凝结起来。
沈灼言放缓动作离开卧室,将门缓缓带上,沈叔在外面等着他,明白他要做什么,未等他询问就先一步汇报:
“秦艺晗还在录制节目,马场那边已经关闭,节目组的人员也全部回了榕园。”
“走着回去的吗?”沈灼言问了这么一句看似没什么逻辑的话。
沈叔看他一眼,没回。
“不公平是不是?”沈灼言勾出一抹阴森的笑来:“我的南南躺在这里忍着疼痛连洗澡都不能,她却依然能够平平顺顺的走着,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沈叔从沈灼言回到沈家就一直在他身边侍候,如今也有十几年的时间,对这位小少爷也算的上了解,但正因为如此,他才会在这一刻屏住呼吸,不敢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