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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9 仁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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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粮食,实际上是黑泽自己买下来的……”

派蒙震惊不已“他们没有感谢黑泽,反而还在不停地责怪他……”

“人的态度往往取决于他们的处境,在生存问题面前,大多数人是不会顾虑那么多的。”葵抱胸道。

“在我看来,如果黑泽从一开始就公布救济粮的来源,现在面临的麻烦应该会少一点……”

“当然,也只是少一点而已。他所做的,本来就是一件出力不讨好的事情。至于他为什么要花钱购买粮食救灾,又为什么不愿留下姓名供人感激……这些我就不清楚了。”

“买粮救灾,或许是不忍民间疾苦;不留姓名,或许是不图声望名利。”陈凯摇摇头。

“如果你们好奇的话,直接去问问黑泽先生如何?”葵提议道,陈凯摇摇头“他也遗忘了。”

“哦……说起来,他好像刚刚被收缴了神之眼……”葵恍然大悟“这就有点麻烦了……如果黑泽先生还不清欠款的话,他大概只能卖掉那把他很珍视的刀了。”

“刀?那是什么?”派蒙问道。

“黑泽先生没有跟你们说吗?他有一把很宝贝的刀,常年带在身上。”葵解释道“我也曾向他询问过刀的来历,黑泽先生说是他的父亲送的,再高的价格都不会卖掉。”

“当时我也有些遗憾,毕竟在我看来,世间万物都有价格,只要能开出相应的筹码,应该什么都买得到。”

“当一个物品被寄托上感情与意义的时候,他就不能用金钱来衡量了。”陈凯摇摇头,并不是很认可葵的话。

“你们也可以问问黑泽先生关于刀的事情,说不定你们要找的答案,就在那把刀上。”葵继续道“当然,在那之前,也请客人先结清一下这次的账单。”

“但我们明明什么也没有买呀?”派蒙疑惑道。

“呵呵,情报也是货物的一种,不是吗?”葵笑了笑“不过,关于黑泽先生的情报倒是并不贵,毕竟黑泽先生也没有特别叮嘱我们要保守秘密,让我想想……两千摩拉就好。”

“拿去便是。”陈凯拿出两个面值千元的摩拉递给葵,随后带着荧和派蒙走到一旁。

“至少我们知道了救济粮的来历,还有黑泽一直带着的那把刀……”派蒙出声道“再去找黑泽问问吧,看看他能不能想起来什么……”

几人往回找到了黑泽,派蒙问道“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在这里呀,刚刚缠住你的那两个人呢?”

“我对他们说,再不走的话,我就拔刀了,他们就走了。”黑泽京之介解释道“这比用言语说服他们方便多了。或许,今后我也应该……”

“咱还是尽量以德服人。”陈凯笑了笑“当然,武德也是德。”

“盗宝团的事情你们查清楚了?我没有骗你们吧。”黑泽问道。

荧和派蒙点点头,随后将盗宝团和杂货店的事情和经过一一告诉了黑泽京之介。

“大概就是这样。”派蒙看着黑泽“其实你真的有发救济粮,只不过这些粮食是你自己掏钱买的。”

“怎么会……以前的我是这样的人吗……”黑泽有些难以置信“我完全没有印象了。就算你告诉我了这些事情,我也想不起来了。”

“以前的我为什么要做这种事?这不是自讨苦吃吗?真是难以理解……不过确实,刚刚握住这把刀,给他们两个施加威胁的时候,我也感受到了身体在本能地抗拒。”

“能让我们看看这把刀吗?”荧看着黑泽腰上的刀问道。

“这把刀,曾经是我老爹的佩刀。”黑泽出声道“我记得小时候有一次,我从老爹那里偷出了这把刀,想要在邻居家的孩子面前炫耀一番,结果被老爹狠狠地教训了一顿。”

“他跟我说……说什么来着……奇怪,我又记不清了。”黑泽京之介苦思冥想“神之眼被夺走后,我好像忘记了很多重要的事。记忆里是大段大段的空白,不管怎么想都想不起来。”

“只记得老爹好像说过,这把刀上面有他一生的信条。而他在离开这个世界之前,亲手把刀交到了我手里……”

“还对我说,拿着这把刀,就应该……”

“嗯……仔细看看的话,这个刀柄上是不是刻着字?”派蒙打量着黑泽的刀。

“刻的是仁义二字。”陈凯解答道。

“仁义?这么说的话,好像就能解释的通了……”黑泽抱胸沉思道“不惜负债累累,也要让他人获得幸福,这就是我曾经最大的愿望吧。”

“但仁义有什么用?我践行此道,用自己的钱买粮食救济他们,可结果呢?”黑泽京之介十分失望

“天领奉行夺走了我的神之眼,而那些被我救济的人也不愿意理解我!最讽刺的是,我朝他们拔刀的时候,还会感到心痛。”

“我做不了好人,连坏人都当不了!我到底……到底该怎么办啊……”

“又是一个可怜的人……”派蒙转身看向荧和陈凯“关于他欠钱的事,有空我们和托马他们说一下吧,社奉行应该会支援他一下的吧?”

“总不能真的让他把刀卖掉……原来失去愿望是这么可怕的一件事。”派蒙神色低落“好在你们没有神之眼,对吧?我们还是去下一个失去神之眼的人那里吧。”

几人寻找第三位被夺走神之眼的人:明镜止水流的现任掌门。

几人走到剑道馆门口,就看到了正在谈论的菜菜子和纯也。

“那个,发生什么事了吗?”派蒙开口询问道。

“你们是谁?”纯也面色不善“不管是闲杂人等,还是想趁师父中邪过来闹事的家伙,都给我闪开!不然,别怪我手里的剑不客气!”

“我们是慕名而来的剑道家,听闻明镜止水流的掌门武功高强特意前来讨教一番,就是不知二位口中的中邪是怎么回事?”陈凯出声道。

“看你们的服饰,确实不像是本地人。”纯也托着下巴“非常抱歉……因为最近上门找麻烦的人太多,我们也不得不小心防备。”

“你们来的有点不巧,师傅他最近不幸中邪,身体还没恢复,暂时不能与你们讨教。”

“实不相瞒,我等来自璃月,对驱邪之术略懂一二,或许可以看看令师的情况。”陈凯扯道。

“也罢,我先为你们说说师父的情况吧。”纯也出声道“我们的师父叫做土门,这个名字你们应该听说过了。”

“自学剑有成后,师傅他曾连续击败许多有名的剑道家,未尝一败。”

“师父曾说过,他的目标是成为天下第一的剑道家。在训练我们的同时,他仍在不停的磨练自己的剑道,我们也被师傅的热情感染,拼命追赶着师傅的脚步。”

“可是前段时间,师父的神之眼被夺走,整个人也突然性情大变。”菜菜子面露忧色“他不但经常念叨一些奇怪的东西,还不准我们练剑……”

“我和师兄商量了一下,感觉师傅应该是被邪祟附身了,所以特地请了鸣神大社的巫女来帮忙驱邪。但说实话,我也不确定师傅能不能好起来……”

“你们不知道鸣神大社吗?”纯也十分诧异“那是鸣神岛最大的神社,掌管神社的大巫女,据说与雷电将军大人关系匪浅。”

“虽然我们没办法请动那位大巫女亲自出手……但即便是鸣神大社中普通的巫女,对驱邪一事也有着绝对的权威。”

“驱邪仪式会在晚上举办,如果两位感兴趣的话,也可以过来看看。”纯也发出邀请。

“邪祟附身……被夺去神之眼还会引发这样的问题吗?我们晚上再来吧。”派蒙看向陈凯两人。

“我没意见。”陈凯耸耸肩“事已至此,先吃晚饭吧。”

“好耶!”派蒙高兴道,随后几人前去享用晚饭,随后在天黑的时候走了过来。

“嘘……你们来了?幸亏你来得晚,没有见到师傅刚刚发疯的样子。”纯也看向几人“刚刚师妹搀扶着师傅,偶然听到师傅正小声念叨着一些名字。”

“师妹问他们是谁,师傅突然就露出了惊恐的表情,一把将师妹推开。师傅他似乎很痛苦,捂着耳朵,一双眼睛通红通红的,不停的四下环顾。”

“他一直在叫一些名字,有些我们认识,有些我们不认识,似乎都是师傅曾经击败过的剑道家。”

“其中一个名叫安西的,是师傅曾经的师兄,不过早年被师傅击败之后,就一直在居无定所的流浪。”

“刚刚师傅叫了好几声他的名字……唉,幸亏神社的巫女打昏了师父,驱邪仪式才能继续下去。现在驱魔仪式已经开始了,我们还是安心等待结果吧,希望师傅没事。”

“你们在这等一会儿,我去拿点水来,万一师傅等一下醒过来,不能没有水喝。”说完纯也就转身离开了。

派蒙看向荧,结果发现荧后面有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离开了。

“刚刚好像有一个鬼鬼祟祟的家伙跑过去了,难道是打算破坏驱邪仪式吗?”派蒙疑惑道“不能让他得逞,我们快跟上去看看吧!”

“看看也无妨。”陈凯耸耸肩,随后带着荧和派蒙追了上去。

几人很快就追上了可疑人员,对方喘着气“你们……你们怎么跑的这么快……你们真的是土门的徒弟吗?怎么感觉速度比土门还快……还是说几年不见,土门的身法又精进了?”

“喂!现在应该我们问你吧,你到底是谁?”派蒙质问道“鬼鬼祟祟的,看上去就不像好人!”

“不像好人?哼,当年我和土门一起学剑的时候,你们还不知道在哪呢!”可疑人员哼了一声。

荧:沉睡中

陈凯:打奥特黑暗杀手中

派蒙:没说

“虽然已经不想再提起那段往事,但真要说起来,土门还得叫我一声师兄。”可疑人员抱胸道。

“你就是土门的师兄安西?”荧挑眉,派蒙挠头“那你跑啥呀?”

“因为我不想见到土门,也不想再见到跟他有关的人。”安西解释道“当初,我与他一同学习明镜止水流,师从同一位剑道家。”

“我比他早五年拜入师门,是所有人眼中沉稳可靠的师兄。明镜止水流追求心无杂念,所以绝大部分弟子都淡泊名利,我也不例外。”

“但土门不一样,他拜入师门的第一件事,就是笑着问师傅如何才能成为天下第一。”

“师父当时训斥了他,说剑道不是用来争夺虚名的。练剑几天就奢求最强之名,说明他内心浮躁,永远也学不好剑。”

“当时,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但后来,土门的剑术成长飞快,甚至逐渐追上了我。”

“那时候,我才意识到,土门其实早就已经做到了心无杂念。他的内心只有成为天下第一这一件事,他追求的是剑道的极致,无论遇到多少挫折,他都能重新振作起来。”

“感觉是一个很厉害的人……但为什么你不想再见到他呢?”派蒙问道。

“因为在他到来之前,我曾对继承明镜止水流志在必得。”安西解释道“毕竟在师傅的众多弟子中,我天赋最好,练剑时间最长,背负着所有人的期望。”

“但是他的到来改变了这一切。我在与他的比试中落败,丢尽了脸面与地位,从师门中落荒而逃。”

“后来听说,他又去找师父比试,而师父年事已高,在那场比试中耗尽了最后的元气……”

“那之后,我再也不想跟他有任何交集。可扪心自问,我还是认可他的剑术,认可他追求剑道的心。”

“所以听到他疯了的消息时,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假的。他怎么可能会疯呢?他是将明镜止水贯彻到极致的人啊!”

“所以我想悄悄过来,看看他是不是真的疯了。但我没想到,他还会叫我的名字……我还以为他早就忘了我了。”

“总之我没有害他的想法,只是想要确认一下而已。回去吧,我的话说完了。驱邪仪式……估计也要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