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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上热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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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餐桌前,看着放在面前的燕窝,她忽然好像想起来昨晚有人喂她喝过什么汤,酸酸的,味道还不错的样子。

赵明澈看着她,没错过她回忆+回味的神情,唇边浮起一丝笑意,说道:“我让酒店后厨准备的,多吃点儿,对女孩子好!”

越皎皎礼貌地道谢,听见自己的手机响,一看是王秀打来的,她立马接起来。

“皎皎,你在哪儿?回剧组了吗?”王秀的语气很急。

“秀姐早,我这会儿还在外面,怎么了?”越皎皎并没有说出她和赵明澈在总统套房里,怕引起误会。

“你快回来,出大事儿了!”王秀口气不是很好。

“发生了什么事啊?”越皎皎一头雾水,却听见赵明澈喊了一声“皎皎,手机给我”。

她诧异地将手机递给他,只见他对王秀说道:“王姐,是我,赵明澈,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恩,在酒店套房,……没事,交给我处理,她只管好好拍戏就行!……好,就这样,再见!”

挂掉电话之后,他点了几下屏幕,将手机递给她,淡淡地说道:“看看吧。”

越皎皎接过手机一看,吓了一跳,热搜上写着“明澈传媒投资拍《镜花》,演员潜规则上位”,贴着一张照片,主角正是她和赵明澈,还是她断片的场景——赵明澈抱着她上车,说他们跟着赵明澈绕城兜了好几圈,最终在昙园附近跟丢了。在赵明澈家门口跟丢了,那她肯定和赵明澈回家“深入”交流去了,结局还自嘲了下,说“长得漂亮就是轻松,躺下张开大腿就能活得漂亮,可惜我妈没给我一张漂亮的脸”。

“啪嗒”,手机从越皎皎手里扣到桌上:“嘿,我这暴脾气,这些无良小报,简直了……”

她看着赵明澈,表情认真地说道,“赵总,我没有冒犯您的意思,但是不管您怎么想,我都不想被盖上潜规则的帽子,这顶帽子一旦戴上就摘不下来了,我希望自己的路能走得更稳一些,所以……”

“我懂,别急。”赵明澈打断她的话,“你先慢慢吃,吃完我让人送你回剧组,你好好拍戏就行,别回应,这件事我会处理好,不会给你造成困扰的。”

说罢轻轻揉了揉她的头顶,扔下没吃完的早饭就进了客房打电话,留下越皎皎一个人坐在餐桌前发懵……

剧组里,程泠泠也懵了。

“这到底什么意思?我已经进组了十天了!定妆照都拍了!十天!十天之后告诉我我被换角了?!是,我是没有名气,但我没有名气就该被欺负吗?整个组除了陆源,谁有名气?谁比谁强?谁比谁有范儿?谁比谁人气高?我要退组,这部戏我不拍了!”听到换角一事,刚从那位张总魔爪下逃出来的程泠泠压抑不住内心的愤怒。

玉雪并没有生气,反而笑了笑:“泠泠,你先平静一下,然后再听我说。”

程泠泠接过妈妈递过来的水杯,猛灌了一口,然后沉默地看着玉雪,眼神倔强而愤怒。

玉雪盯着她端庄大气的脸,叹了口气:“泠泠,你是文雨介绍来的,我和文雨合作十几年,了解她的眼光,所以我没有问别的直接就让你入组了。我这部戏等于是隐形双女主,女二的戏份也是非常重的,而且痴情女二这个人设也很讨巧,很多合作过的演员都有意向,但是我不打算用老演员,你可以看到进组的基本都是新演员,即使是陆源,他虽然有名气,但那是他在歌坛的成就,在影视界,他还是一个新人。当初说好让你演这部戏,一个是因为你是文雨推荐来的,我很相信她。再者,你长得很美,做演员这一行就是这样,绝大部分都是靠脸吃饭,拼演技的同时也拼长相气质,所以我让你演戏份多的纾慧。”

她顿了顿,喝了一口水,继续说道,“当初我的计划是选一个港台演员来演女主角,因为这部剧也要在台视上,如果全是内地演员,港台的观众可能就不怎么买账了。在商言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但投资方那边建议找几个合适的试镜,优中取优,我也没想到会遇到那么适合演苏菡这个角色的演员。说真的,越皎皎的气质和演技完全符合我对苏菡这一角色的设定,为了收视和口碑,在我这里,这个角色得给她。除我之外,你看看这个。”玉雪将手中的报纸递给了程泠泠。

程泠泠接过来一看,惊了一下,然后自嘲地笑了笑:“我明白了。”

玉雪点点头:“人是我们两个一起定的,撇开角色适配度不谈,单单说私人情感,我跟文雨的感情肯定不用说,可是就算我单方面宣布不用越皎皎也不行啊,这是我们一起定下来的,得罪了赵总,这戏就黄了,而且以后我也很难在这里打开局面,所以,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越皎皎都是苏菡这个角色的不二人选。换个人我不会这么掰开了揉碎了跟她解释,泠泠,请你理解我!”

程泠泠苦笑了一下:“玉姐,我理解您所有的为难和顾虑,但是,进组十天之后通知我被换角,这件事如果我认了,那我以后拍别的戏,进别的组就是随便被摆弄了,对不起!”

玉雪点点头:“你说的也有道理,但是从大局来考虑,我只能这么办,我可以在不影响大局的情况下适当给你加点儿戏当作补偿,你考虑一下。”

她叹了口气,继续劝说道,“泠泠,你的外形非常出色,坦白说,你现在虽然年纪不大,气质没有修炼好,但五官确实大气,不同于时下的网红脸,辨识度高,可是你没有一个好的经纪公司,没给你做好定位,所以现在看起来美得不出众。其实一个好的演员,无论演什么角色都会出彩,哪怕与你合作的是再有名气、身上光芒再盛的艺术家,你也能在他们身后杀出重围,在观众的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象。这件事,你再好好想想吧,如果你还是坚持原来的决定,我也不勉强你。”

玉雪站起来,拍了拍程泠泠的肩膀,冲程妈妈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程泠泠倒在床上,用被子蒙住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