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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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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融融,姬彻牵了应贞上小阁赏月。

从姬彻的角度看过去,应贞漂亮的不像话。

他身上的伤在两位神医的精心治疗下,已经好得差不多了,除了结痂的地方不时会有微微的刺痒,别的已经完全恢复了,也是姬彻交待了厨房爹爹在膳食上用心进补,如今应贞的身型已经恢复到了之前壮壮的水平,甚至还要更健壮些。

察觉到自家妻主火热的目光,应贞羞涩地低下头,感觉自己应该说点什么,但是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口,只能给妻主倒了一杯桂花蜜,乖乖坐在一边。

看着这只大型豹豹拘束地缩成一团,双手无措地交叠在胸口,这让本就饱满的胸脯更加呼之欲出,姬彻突然笑出了声,想起第一次带他去买衣服的场景,面对老板郎的调侃,他也是这样不经逗,羞红了脸。

“妻主笑什么?是我做错什么了嘛?”应贞有些慌张地开口。

“没有。”姬彻双手齐上,轻轻揉着他的脑袋,完全是撸大猫咪的手法,“我想到之前带你去喝甜水,你也是这样,明明大大一只,却总是小心翼翼的,努力缩成一团假装小猫咪,真是可爱极了。”

应贞很喜欢被姬彻摸摸,从一开始就是,在榴县的时候姬彻难得回去一趟,每次回去姬彻笑眯眯地问他有没有听话,然后就会这样,亲昵地摸他的头,这样的动作让他的心变得舒缓,就像他们会永远在一起一样。

他想拥抱姬彻,亲吻她,对她发誓自己永远追随她的脚步,为她献出自己最虔诚的灵魂和所有的热情。

得到她的爱,是他存活至今的理由。

应贞歪着头,亲昵又温柔地将姬彻的手夹在耳朵和肩膀间磨蹭,“那妻主是喜欢大猫咪还是小猫咪呢?”

姬彻喝了一口桂花蜜,凑过去吻他,两人在月光下交换了一个香甜的桂花味吻。

应贞漂亮的脸蛋已经红透了,姬彻舔舔嘴唇,意犹未尽,“我喜欢真真儿这样的大猫猫。”

“妻主·······”明明没有喝酒,应贞却觉得自己已经有些醉了。

夜风有些凉了,姬彻起身,一打横抱将应贞抱起,这一次应贞已经很娴熟地轻展双臂,挽住妻主的脖子。

姬彻抱着他走下小阁,往室内去。

漂亮俊美的容颜埋在自己心口的场景实在动人,姬彻低下头就对上应贞虔诚炙热的目光,小心翼翼。

能看出他有些紧张,丝绸环珠遮挡下的喉结上下滚动,但还是乖巧温顺地讨好着自己的妻主。

他过于饱满的胸膛不断起伏,腹部的肌肉紧绷,高高拱起的后背,缎子一样的肌肤上刚刚脱落的血痂出透出粉嫩的新长出的皮肤,他是那么优美,犹如一只雪豹,同时兼备野性与诱惑,性感至极,随时准备为姬彻献出自己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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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脱力的少男依恋地抱住姬彻腰,将脸贴在她温暖的小腹上,“妻主,我是你的了,对不对?”他的声音带了几分鼻音,听起来哼哼唧唧的,还带着几分生怕得到否定答案的恐惧。

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上扬,那双漂亮的眼睛让他看上去就像某种动物的幼崽一样可怜兮兮,带着些怕被抛弃的担忧和焦虑。

“是,你是我的了。”姬彻低下头吻了吻他圆润可爱的肩膀,“盖章。”

感觉到腹部的湿润,姬彻这才发现豹豹伏在自己身上哭了,“妻主,我好怕自己在做梦,你那么好,但是我不够好,我不像你······”

“果然是水做的大猫猫啊。”姬彻帮他擦眼泪,“真真儿,你很好。你所有的好我都记得,当时我在应家祠堂说的那些话,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见,我是真心这么想的。”

应贞的眼泪更多了,呜咽着点了点头,又开始打嗝,“妻主,嗝,真的觉得,嗝,我是个,是个好夫郎吗?”

“当然了。”姬彻轻轻拍他的背帮他顺气,“还记得上一次中秋吗?我一心想着要给卿卿做月饼,但是我一直记得,只有你问我喜欢吃什么馅儿的,我在你这儿的优先级真的很高。”

“一直没有跟你说,自从有你在我身边,我的生活质量简直得到了质的飞跃。你给我晾晒得松松软软的被褥,你给我缝制的玫瑰小抱枕,你给我做的甜梨助眠香,你给我做的酸甜可口的醒酒汤,还有很多,我不是石头木头,这些我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能有你在我身边,是我的幸运。”

“桃花溪那一剑,我的理智告诉我自己没有做错,但是人无法欺骗自己的内心,很多个午夜梦回,我一直在想是不是还有更好的办法,其实我后悔了,后来我再也没回过榴县小院,我不敢回去。”

“玫瑰小抱枕已经没有味道了,甜梨香也已经用完,桃花谢了,猪猪鱼也瘦了,所有这一切都在无声的诉说着一件事,你已经不在了,是我亲手结束了这一切。”

年轻的君王声音飘渺落寞,“绮梦坊的大火里,我以为自己活不成了,当你出现的时候,我觉得天姥姥对我可真不赖,竟然将我失手打碎的珍宝又送回了我身边,你不知道我有多庆幸,又有多害怕,我真怕再一次失去你。”

“你那么爱我,一直把我放在第一位,把一切都献给我,我能回报的,不及万分之一。”

应贞一朝听见妻主这样赤忱的表白,酸软酥麻的颤抖从小腹蔓延到胸口,心脏突然被什么东西填满了,汹涌的爱意几乎要将这颗小小的心脏撑爆。

爱意和感动无法承载,于是就从眼睛中流了出来,他误以为自己早已不是那个敏感脆弱的小孩,早就不会因为爱和疼痛在深夜哭泣,早就接受了被当作工具的现实。

可是他没有,姬彻的出现就像吹过余烬的风,轻轻一过就将他所有早该被磨灭压抑的情感全部点燃,燃起腾腾烈焰。

他哭泣,颤抖,像是要将这些年来无处释放的痛苦全部倾泻,将那些坏的可怕的全部抛在身后,然后拉着妻主温暖的手。

无关仇恨,无关权利,无关其他的一切,只是站在姬彻身边,拥有她的认可,她的触摸,以及她温暖的爱。

怎么可能离开她?他怎么可能离开妻主?

“以后,以后每年中秋,嗝,我都要,嗝,都要给妻主做月饼。”应贞依偎在姬彻腰腹上磨蹭,寻求心灵的庇护和安慰。

“好。”姬彻揉着豹豹的脑袋,声音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