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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4章 偷吃得把嘴擦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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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领一块蛋糕,她就得赔个笑脸,后来发现不用笑也行。

颜姒没吃几口蛋糕,她是爱吃甜食的,可这个蛋糕就像打翻了糖精,甜得发腻。

沈星眠拉着颜姒找位置坐,她身边一直有朋友围着,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一个也没引荐给颜姒,反倒像是小孩儿在炫耀她的交际圈,而这个圈子是她和江砚黎共有的。

颜姒就是个外人。

江砚黎和秦桉他们说话,没一会儿就回来了,沈星眠把身边的位置腾出来,拍了拍,“哥哥坐这儿。”

江砚黎很自然的挨着她坐下。

沈星眠一左一右的挽着江砚黎和颜姒的胳膊,“正好,有哥哥和姒姒姐姐陪着我,眠眠好幸福。”

江砚黎宠溺的敲了下她额头,“收着点,一晚上脸都笑烂了。”

“人家高兴嘛,姒姒姐姐呢,你今晚高兴吗?”

颜姒面色如常,淡勾了一抹笑,“高兴。”

沈星眠缠他,在于江砚黎在不在场,她后来还叫了一份小龙虾,加麻加辣,就喜欢吃重口的,服务员送上来了,沈星眠剥的第一颗给了颜姒,颜姒给面子吃了,她又剥了一颗,把整个虾肉全泡进油里裹了一圈,还要喂给颜姒,可颜姒嘴里还有,她就自己吃了。

才吃几个,她自己辣得直吸气,拿饮料的手刚伸出去就被江砚黎给捉住,“怎么手套也不戴?”

她嘿嘿笑,“太香了,就忘了嘛。”

“嘴这么急,忘了上次你吃辣螃蟹也不戴手套,手疼了一晚上?”

“可是我有哥哥照顾呀,你后来不是帮我通经脉通到我睡着么!”

颜姒眉梢跳了跳,目不斜视,将嘴里的虾嚼得更烂些。

江砚黎抽纸巾把沈星眠的手擦干净,他戴上手套,剥好的虾都直接喂到沈星眠嘴里,秦桉找过来,递酒给他也没接,秦桉就坐旁边陪着说话。

沈星眠忽然低叫了一声,江砚黎回头一看,她在用手搓眼睛,残留在手上的油辣被揉进眼睛里,捂着不敢放开。

江砚黎赶紧把她手拿下来,抱起她就往洗手间里去。

中间突然空了两个人,秦桉都觉得尴尬,他认为该对颜姒说点什么,可一打眼看过去,见到的却是再平静不过的一张脸。

两人在洗手间里待了有十多分钟,后来沈星眠一个人出来的,她面色红润,嘴唇微肿,眼儿一垂又一抬,举手投足间尽是小女儿被疼爱后的情态。

她故意贴着墙挪的,自以为这么不会被人在意,实则怪异的举动反而引人侧目。

“眠眠怎么一个人出来了,砚哥呢?”

“哥哥他……”沈星眠回头看一眼,咬着唇羞涩的笑了,“哥哥洗手呢,他衣服也弄脏了,处理完就出来了。”

“呀,洗手呀?衣服脏了,衣服怎么脏了呀?”

“砚哥一向稳重,只有在对咱们眠眠的时候才会失控,这么会儿时间都得疼疼你,好羡慕你啊。”

“砚哥很厉害吧?一看就是很厉害的那种,跟他睡的感觉一定很不错,眠眠你试过没有?”

“姐姐们!”

沈星眠脸都红透了,呼吸好像出不来,导致嗓音嗡嗡的:“说的什么呢,少拿我和哥哥开玩笑了!”

“哎呀,害羞了,又不是第一回了,眠眠你出来前没照镜子么,你那嘴……”

“我吃龙虾辣的啦!别说了别说了!”

沈星眠小跑着扑进颜姒怀里,紧紧的环抱住她,瓮声瓮气的告状:“姒姒姐姐,你看看他们,越说越过分了……”

颜姒真想把她从怀里给扯出来。

表演型人格,非要拖着人陪她演戏。

颜姒没接话,只问了一句:“还吃么?”

“嗯?”沈星眠从她怀里抬头,懵懂的,天真的眨眨眼,“吃什么呀?”

颜姒往龙虾上递了一眼。

沈星眠就摇头,“不吃了,好辣的,我本来想偷偷吃几个的,实在受不住,再贪吃哥哥就要怪了。”

“偷吃么,得把嘴擦干净。”

颜姒冷不丁的一句话,周围人诡异的安静下来,一个个都投来不友善的目光。

她镇定的抽了张纸巾,叠几下,擦沈星眠的嘴角,然后给她看纸上沾着的油,“我们眠眠这么可爱,脸儿弄脏了怎么行。”

沈星眠拢了下眉头,不明显,但微晃的眼底多少有些破防。

为什么跟她想的不一样?

颜姒搂着她哄,真的就好像是温柔的嫂嫂一样。

沈星眠咬咬唇,挤出笑来,又埋进颜姒怀里,轻拱着她撒娇,“还是我姒姒姐姐最好……”

她额头上用了力,怼在颜姒锁骨上,生疼。

这回颜姒没惯着,直接推开她,将包挎在手腕上,站起身,双手自然的放进衣兜里,“医院找我回去值班,待会儿跟你哥说一声,我先走了。”

“姒姒姐姐,要走啊。”沈星眠这一嗓子喊得不轻。

“走她的呗,都来蹭着过了个生日了,还不满足吗?”

“她自己有点自知之明最好,知道点什么叫不是自己的圈子别硬融。”

向着沈星眠的不少,但是直接下颜姒脸面,话说这么直接的,就那么几个。

颜姒看过去,几个捏着高脚杯的名媛,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她扯了下嘴角,礼貌询问:“几位,什么圈子?”

“那当然是……”

旁边有人拐了她一下,她们都是被人给带进来的,混了好多场了,但是江砚黎和秦桉这等核心人物,她们是接触不到的,光知道沈星眠在一群男人中受宠,变着法的巴结她。

可颜姒是江砚黎的老婆呀,背后蛐蛐行,谁也没想到颜姒会直接硬刚。

“神气什么……自己几斤几两……”还是有不服气的小声憋憋,“凶什么嘛,好像要吃人一样。”

颜姒呛回去:“我来之前,只知道这是给我办的生日宴,那就算是我的局,在我的场子上对我阴阳怪气,我发点脾气怎么了,我脾气好,但我不聋。”

“还有,你们刚才说那些话,是在对乱伦歌功颂德吗?”

颜姒一句话砸下来,所有人都慌了。

她们对江砚黎和沈星眠的关系一知半解,但从没见过男人能将一个女人给宠到那份上的,却忘了这两人身份上是隔了一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