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你看你忙得满头大汗,我看得都心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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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顺没有想到谢宁竟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慌张地一把推开谢宁,将裤腿放了下来:“嫂子,男女授受不亲,使不得使不得。”
谢宁揪着眉目,问周顺:“你的伤是怎么来的?”
周顺的面色明显变得紧张:“我不小心摔的。”
谢宁被周顺逗笑了,“周顺,你觉得我是傻子吗?如果你再不说实话,我就告诉爹跟相公。”
她作势要去找周子正和周建德,吓得周顺挡在她的身前,忐忑地绞着手指:“嫂子,若是我跟你说了,你能不能不要告诉大哥和爹?”
谢宁隐隐怀疑:“难道你跟谢大壮一样去偷摸拐骗了?”
“嫂子,你想多了,我怎么会跟谢大壮一个德行呢?”周顺否认。
谢宁看着周顺,“那你的伤是怎么来的?”
周顺扭捏地开口:“是山匪打的。”
谢宁的面色顿时变得严肃:“周顺,你从小到大都是乖孩子。你是怎么跟山匪扯上关系的?”
周顺深吸一口气,缓缓道:“我昨天不是拿了二十文钱吗?我拿着二十文钱去镇上租了一辆马车,昨天夜里我用马车帮琅琊谷的一伙山匪运了些东西,差点被另一伙山匪劫了。我拼死守住货物,这才伤成这样的。”
他的话真是出人意料,让谢宁感到震惊,感到担忧。
琅琊谷一共有两伙山匪,这两伙山匪不共戴天。
而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敌人,那就是朝廷和官府。
自二三十年起,他们就跟朝廷和官府水火不容,经常掳掠朝廷和官府的粮食和财物。
朝廷和官府虽然拿他们没办法,却恨他们恨得牙痒痒的,开始颁发布令限制他们离开琅琊谷,并不许外界百姓跟他们来往。
谢宁万万没有想到,周顺竟然敢挣这么危险的钱。
“周顺你疯了?要是让人知道你给琅琊谷的山匪运货,官府饶不了你,也饶不了周家!”比起周家的安危,谢宁更加担心周顺。
她气极了,想打周顺,却又不忍心。
最终一叹:“这次完事了,你就收手吧,不要再干这种要命的事情了。”
她无奈地看了一眼这个未成年的小孩,转身离去。
周顺复杂地看着谢宁,在谢宁快迈出房门的时候,喊了她一声:“嫂子!”
谢宁回头:“放心吧,这是你我的秘密,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周顺一言不发,从床底掏出一个麻袋,又从麻袋拿出一个荷包,递给谢宁。
谢宁接了过去,沉甸甸的。
打开一看,里面竟有五两银子。
“嫂子,这银子是我帮琅琊谷的山匪运货挣的钱,都给你。”
谢宁诧异周顺一个晚上就挣了这么多钱,更是诧异周顺会把银子全部都交给她:“这是你挣的辛苦钱,你自己留着吧。有了这几两银子,起码以后你娶娘子不用发愁了。”
她将荷包还给周顺,周顺却不接:“嫂子,你辛苦操持着这个家,这银子是你该拿的。这银子无论是你用来养这个家也好,或者有别的用处也好,都随你。我只希望你跟大哥能好好的。”
“周顺,没有想到你竟然这么爱你大哥。”谢宁很是感动。
周顺听着谢宁这话,觉得怪怪的。
“嫂子,你就收着这几两银子吧。你要是不收,我总是担心你会告诉大哥和爹。”
谢宁想了想,最终将银子收了起来:“好,这银子就当你存在我这里的。等你需要的时候,可以随时问我要。”
她若无其事走出周顺的房间,看见周子正在牛棚那边的位置重建房子。
光拆牛棚,就已经让周子正累得满头大汗。
接下来他还要砌砖,还要盖屋顶...
谢宁心疼地倒了一杯水,喂到周子正嘴边,又拿出手帕帮周子正擦汗:“相公,要不我们请几个人算了。要是请人的话,两三个时辰就完工了。而且现在工钱挺便宜的。”
周子正受宠若惊地接过水杯,喝了一口水:“娘子,我一个人能行的,而且还有爹帮我呢。”
“可是,你跟爹也没有办法在天黑之前把房子建好啊。”谢宁说道。“难道我们晚上不睡觉了吗?”
周子正喝完了大半杯水,似乎被谢宁说服了:“那行,我现在去找人来帮忙。”
过了一会儿,他找来了七八个工人。
有了工人的帮忙,房子很快就建成了。
在盖屋顶的时候,工人们忽然闲聊起来了,问周子正:“子正啊,你家小廊都拆了,你家娘子应该不会再赶你出房门了吧?不过就算她让你进屋睡,她能让你碰吗?要我说啊,男子汉大丈夫就该支棱起来,不该任由一个女人摆布。”
周子正默默地干着活,并未反驳。
毕竟,这些工人嘲笑的都是实话。
他已经被村里人嘲笑了五六年,早就习惯了。
周春站在院子里,双眼圆溜溜地瞪着那些工人:“你们一个个的怎么跟个长舌妇一样?赶紧给我闭嘴,要是你们再多嘴,我大哥可不会给你们结工钱!”
周春虽是个读书人,嘴却厉害,跟别人吵架从未有过败战的时候。
她这番话说得工人们个个语塞,老老实实地盖着屋顶,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谢宁在厨房忙活,她放下菜刀,走了过来。
娇娇地冲周子正招手:“相公,你下来。”
周子正马上下屋顶:“娘子,怎么了?”
“相公,你看你忙得满头大汗,我看得都心疼死了。”谢宁娇软无力地靠在周子正怀里,一双动人的桃花眼泪水涟涟,声音软绵又撒娇,全然没有外界人说的泼妇又疏离周子正的样子。
看得工人们一惊一愣,眼红又眼馋。
别的不说,就谢宁这张桃花一样娇艳的脸,就谢宁这浮水莲花般的身段,就谢宁这把温柔撒娇的嗓子,他们家娘子哪有呀?他们连想都不敢想。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谢宁不喜欢周子正,总是冷落周子正吗?”
谢宁抬头,似笑非笑:“我要是不喜欢相公,那我跟相公的两个孩子怎么来的?你们真是会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