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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第 2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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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解决了钱家的事,林清给周福生做了一副轮椅,雇了一辆马车和车夫,向北境出发。

马车上,周福生犹豫了几日,忍不住开口道:“那个古县令并不是什么好官。”

“给你做轮椅的那几日我在周围的村子走了走,钱家夫妻在泗南大肆搜刮土地,强买强卖,那古县令助纣为虐,贪腐亦是不少,不过这些都不足以要他们的命。”

“还记得我们去钱家看见的那处浮云玉雕吗。”林清将水囊递给他。

周福生嘴唇有点开裂,接过水囊喝了几口,“那玉雕不对?”

林清道:“那是龙纹玉,龙纹玉颜色翠绿,但在阳光的反射下会形成明黄,大渊立朝之后龙纹玉唯有皇家可用。”

她安抚道:“放心,离开前我已去暗部据点给京里传讯,那么大一块龙纹玉雕,钱家逃不掉,那个姓古的也得跟着吃瓜捞。”

周福生没想到林清早在进入钱家的一刻便已经一切都安排好了,眼里满是倾佩,“怪不得你会成为陛下身边的红人,旁人还没注意,你却已经将一切都安排好了。”

林清懒洋洋的靠在背垫上,“没办法,能力不强怎么升官发财啊。你好好养着吧,这一路可还长着。”

周福生被这升官发财四个字砸的愣了一下,古怪的看了她一眼,却没揪着问,“北境不小,我们要去哪?”

“先去魏城吧,镇国公的府邸在那,或许能得到有用的消息。”林清回道。

她出发前就与大家伙打过招呼,若中途失散,魏城集合,有孟杰跟着,不会有大问题。

泗南距离魏城也不算近,马车跑了小半月,才算看见魏城的城墙,入城的队伍排的很长,行人一队,马车一队。

车夫将车赶到地方,排起了队。

周福生颇为奇怪,“这魏城我曾来过来一次,似乎不是这样子。”

“问问就知道了。”林清挑开车窗的帘子,对外面正在乞讨的乞丐招招手。

那乞丐年岁不大,见状谄媚的跑到车前,“贵人有事?”

林清递给他一块银角子,“这魏城城门怎么回事?”

乞丐见到银子眼睛都亮了,立马回道:“听闻是混进了上雎的细作,这几日都严查呢。”

上雎是北境接壤的一处小国,与勾越一样,不过比勾越更难对付,不过那地方可不像勾越那么活跃,说是故步自封也不为过。

林清这下好似真好奇了,“这里可有什么稀奇事,说来听听,全当解闷。”

“稀奇事?”乞丐抓了抓头发,一拍脑袋,“小的想起来了,前几日有两拨进城的人打起来了。”

“哦?”林清疑惑,“城门前打架也没被抓?”

“不但没被抓,还被守门的侍卫给恭敬的请进去了,说是什么天……天……”乞丐想了又想。

“天禄司。”林清道。

“对,就是天禄司。”乞丐连忙点头。

林清一听便明白这是孟杰到了,“那另一波人呢?”

乞丐道:“另一波人很少,小人能记得清楚就是因为那带头的那公子特别俊,当时好些家的姑娘都看红了脸呐。”

林清挥挥手,缩回车里,那另一拨人应该就是穆晚唐了。

这时,一个守城的将士骑马路过,喊道:“城门戒严,严禁入内!”

接着,就见城门缓缓关上。

被关在外面的百姓乱作一团,有的聚在一起小声议论,有的急的来回踱步,有的唉声叹气……

周福生叹息道:“看来城里似乎出事了,可惜我们被困在城外。”

“距离魏城最近的是哪里?”林清望着外面的众生百态,心里有点不太好的感觉。

周福生思索片刻,“若往回走,应该是陆家庄,我们去那?”

林清轻轻摇了摇头,“不急,再看看。”

或许是因为进不去城门已成事实,不少人开始离开,住在近处的倒还好,远途的就只能往陆家庄的方向跑,约么一个时辰之后,城门前就只剩下稀稀疏疏的百姓还没离开。

守在城门钱的侍卫开始赶人。

林清道:“进城。”

周福生一愣,“这会不会不太好?”

林清摇摇头,这种情形她如果跟着人流去陆家庄,保不准要错过城里的消息,陆家庄固然重要,但眼下更重要的是城里的镇国公。

车夫年岁大了,见那守卫的架势快吓死了,说什么也不往前。

林清叹了一声,也不想为难人家,干脆背上包袱推着周福生下了马车。

那些守卫见了,立马将他们团团围住,“城门戒严,还不离开!”

“慢着。”林清扯下腰间的天禄司腰牌往车窗往一递,“天禄司副使林清,求见镇国公。”

守卫们面面相觑,其中一人拿着令牌向城里跑,不大一会就领着一位青年走了过来。

青年衣着富贵,手里把玩着一把折扇,国字脸,八字眉,眉目间满是傲气,见到他们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出来,“本大人看了,这令牌是假的,说,你是什么人,竟敢冒充天禄司的大人!”

林清微微一挑眉毛,呦呵,她平时就挺狂了,这人竟然比她还狂,有点欠揍。

看来,这魏城的镇国公府出事了。

“我的确不是林清,那令牌是我捡的。”

这话说的那青年怔了一下,他本以为林清或是会于他争辩,又或是会直接动手,就是没想到人家直接承认了!

这让他后面那些话反倒被截住了。

青年被憋得脸色黑红,“来人,还不把这两个贼人关进大牢!”

“不必押着,我们自己有腿,前面带路就行了。”林清盯着青年,勾起唇角,“不过我这人不喜被人触碰,若是谁的手不小心,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林清的眸光凌厉又清冷,冻得青年下意识后退一步,不敢再看她。

守卫们见状,对林清也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惧怕,到底是没在为难她。

林清推着轮椅走进魏城,她的前后左右各有一个守卫跟着,防止他们逃跑。

周福生担忧的扭过头看着她。

林清安抚的拍拍他在扶手上的手背,“看,我们这不是进城了。”

魏城是最靠近边境的最后一城,再往前三十多里就是与朔国接壤的地方。

因驻军就在城外驻扎,魏城里许多人家都是随军的军户,以往也算热闹,但今日一看,却有些冷清了。

只见街道两旁的店铺大半都关了,行人来去匆匆,连乞丐都不见踪影。

周福生见到这些,脸上满是担忧,小声道:“林清,你走吧,别管我了。”

“没事的。”林清拍拍他的肩膀,视线在墙角处一闪而过,“我们到不了牢里。”

果不其然,方才那青年不知何时追了上来,对几个守卫道,“狱里有要犯逃了,先将他们押入国公府看管。”

守卫听令,就此改道,两刻钟后,林清二人被关进国公府内的一处客房里。

待守卫离开之后,那青年才鬼鬼祟祟的跟进来,一改之前的傲气,恭敬的将天禄司的腰牌送入林清的手里,“方才多有得罪,还望林副使恕罪。”

林清早在一开始就看出这人有点不对劲,收起腰牌,“究竟出何事了?”

“下官卜桐,本是军中郎将,现在……是城门守卫的头头。”卜桐有点尴尬,但想起如今魏城的样子,只得将尴尬压下去,“林副使,国公爷……失踪了。”

“什么!”林清惊了一下,她知道魏城不对,却没想到竟是镇国公这根定海神针不见了,明明师父回去前这边还一切正常来着。

“就在十日前,斥候来报,说发现匪徒踪迹,国公爷带军围剿,结果就在城外十里处的望狼山上失踪了。”

林清细问:“仔细说说,究竟怎么回事?”

“那日下官也在队伍里,军队深入望狼山腹地,四周突然浓雾,什么都看不见,待雾气一散,那马还在,马上的国公爷却已经不见了,就跟见鬼一样。”卜桐现在想起浑身都忍不住打哆嗦。

周福生抬眸看了他一眼,“哪有那么多鬼鬼神神的,不过是装神弄鬼罢了,你们为何不上报?”

说起这个卜桐也郁闷,“报不了。”

林清一看这样心里就清楚了,“军权旁落?”

卜桐点头,“国公爷突然失踪,我们把望狼山都翻了个遍也没找到,只得暂时回营,结果虎符已经落在刘副将军手里。”

结果显而易见,军权落在别人手里,跟随国公爷的老人们自然被打压的很惨,连卜桐都得去守城门。

林清的脸色有点难看,更重要的是,这些事情竟然一丝一毫都没有传回京里。

周福生见她这幅样子,只能失落的盯着他那只残掉的腿,“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不必顾虑我。”

卜桐忙道:“二位放心,国公爷虽然失踪,但世子爷还在,国公府尚且安全。”

林清知道这位镇国公府的世子爷,以前在京城里文成武略极为出色,在京城也算是一号人物。

既然国公府没事,让周福生待在这里最为妥当。

然而这时,门外突然有人传话,说刘副将军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