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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陈安亲征灭蜀六搞定忠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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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瞧那石頵,一得知渝州沦陷这个坏消息后,就像个陀螺似的,忙得晕头转向,把所有精力都一股脑儿地用在了安抚那些兵士身上啦。为啥呢?这事儿可有点复杂。

原来啊,石頵手里的这些蜀兵,那可都是从成都招募来的壮勇,他们的亲人可都在成都呢。这就好比那些士兵的心都被一根无形的绳子系在成都,稍微有点风吹草动,这心啊,就像风筝一样乱飘啦。

这不,忠州城上下都在传一个消息,就像风一样快,说啥中原北路军已经跟开了挂似的攻破剑门关,一路朝着成都那地儿直逼而去。这消息就像一颗炸弹,把忠州城里的士气炸得粉碎,城里上上下下都弥漫着一股低落的情绪,就像乌云压顶,大有四面楚歌的感觉,每个人都觉得世界末日要来了。

石頵没办法啊,只能像个老母鸡护小鸡似的,一次又一次地给士兵们加油打气,鼓励军心。他一会儿站在高台上,声嘶力竭地喊着鼓舞士气的话;一会儿又跑到士兵中间,拍着他们的肩膀,说着安慰的话语。就这么折腾来折腾去,可把他累得够呛,最后直接累瘫在椅子上,就像一摊烂泥一样。

就在这时,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石頵自己的儿子领着一个人走进了屋中。这人一开口,就像又一颗炸弹,说中原大军啊,可狡猾啦,他们通过小路绕过了剑门关,就像一群偷偷摸摸的小老鼠,直奔成都而去。石頵一听,心里“咯噔”一下,他心里明白啊,这人说的大概率是真话,可这要是让士兵们知道了,那还得了,士气不得直接降到负数啊。于是,他一咬牙,一狠心,就以散布谣言的罪责把这人给杀了,就像把一颗可能引发大乱的小火苗给掐灭了一样。

石頵心里想着,现在啥都别管了,只要能守住忠州就万事大吉啦,就像抱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

可另一边呢,陈安占领云安监后,那大军就像一群气势汹汹的老虎,继续前行,没多久就来到了忠州城下。他们就像一群勤劳的小蜜蜂一样,安营扎帐,还热火朝天地准备攻城器械,那场面,可热闹啦。

后来啊,当陈安得知韩令坤已经抵达忠州以西的消息后,就像得到了进攻的信号一样,大手一挥,下令攻城。这攻城战一打起来,那可真是激烈得像两群饿狼在抢一块肉似的。双方你来我往,喊杀声震天。

这一打就打了三天三夜啊,那可真是天昏地暗。白天的时候,战场上尘土飞扬,就像一团巨大的乌云笼罩在忠州城上空,太阳的光芒都被遮挡得严严实实,只能偶尔从尘雾的缝隙中透出几缕光线,勉强能让人分辨出个大概。喊杀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如同无数个炸雷在耳边不停地轰鸣,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双方的士兵就像汹涌的潮水一般,一波又一波地朝着对方涌去,每一次碰撞都溅起一片血花。

夜晚呢,也没有丝毫的宁静。战火照亮了夜空,把忠州城周边照得如同白昼一般。火箭如流星般在天空中穿梭,有的射中了城楼,燃起熊熊大火,那火苗在夜风中肆虐,吞噬着城墙上的一切。投石机投出的巨石在黑暗中呼啸而过,砸在地上就是一个大坑,若是砸中人马,那便是一片血肉模糊。

最后,忠州城城门还是失陷了,就像一个坚固无比、矗立千年的堡垒被攻破了一个大口子。那城门原本是那么的厚实,就像一个忠诚的卫士,守护着城中的百姓和士兵,可如今却在敌人的猛烈攻击下,变得千疮百孔。城门上的木屑四处飞溅,就像它在痛苦地挣扎时掉落的鳞片。巨大的城门在敌人的一次次冲击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哀号,仿佛在向世人诉说着它的无奈和悲伤。

石頵的儿子石珩在城门战死了,那场景可惨烈啦。石珩就像一头勇猛的狮子,在城门处奋力抵抗着敌人的进攻。他手持长剑,剑上沾满了鲜血,每一次挥舞都带起一片血雾。他的身上已经多处负伤,鲜血从伤口中不断涌出,染红了他的战甲,但他的眼神依然坚定,没有丝毫退缩之意。敌人如潮水般向他涌来,他就像一块礁石,顽强地抵挡着一波又一波的冲击。然而,敌人实在是太多了,一支冷箭从黑暗中射来,正中他的咽喉,他的身体猛地一僵,手中的剑“哐当”一声掉落在地。紧接着,敌人的刀剑如雨点般落在他的身上,他就像一朵盛开的花儿突然被暴风雨给摧残了,那原本充满生机与活力的生命,在这残酷的战场上瞬间凋零。他周围的土地被鲜血浸透,那触目惊心的红色,在战火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凄美和悲壮。

当忠州城那坚固的城门在敌人的冲击下轰然倒塌,那震耳欲聋的声响仿佛是敲响在石頵心头的丧钟。他眼睁睁地看着潮水般的敌军涌入城中,眼中满是绝望与无助,脑海中瞬间一片空白,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了。

石頵的身体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几步,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重,如同拖着千斤重的铁链。他的眼神开始变得空洞,却又在片刻之后被无尽的痛苦填满。他想起了自己一生的抱负,本想在这乱世中建立一番功业,为孟氏效力,守护这片土地和百姓,可如今,一切都化为了泡影。

他的目光落在了儿子石珩战死的方向,那是一片惨烈的景象,鲜血浸透了土地,儿子的尸体就那样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还带着未完成使命的不甘。石頵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攥住,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他想起儿子小时候那稚嫩的脸庞,明亮的眼睛里充满了对他的崇拜,还有那些父子俩一起度过的温馨时光,如今都已成为了回忆中最锋利的刀,一刀又一刀地割着他的心。

孟知祥的礼遇如同一幅幅画面在他眼前闪过,当年孟知祥对他寄予厚望,那份知遇之恩就像一座沉重的山压在他的心头。他想起孟知祥那信任的眼神,每一次委以重任时的郑重,那些画面如同昨日重现,清晰得让他心碎。还有孟昶,那年轻的君主,对他也是关怀备至,让他感受到了君臣之间难得的情谊。可如今,他却没能守住忠州,辜负了两代君主的恩情,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罪人,无颜面对九泉之下的他们。

石頵的手不自觉地握住了剑柄,那剑柄上的花纹硌得他手心生疼,却也让他从混乱的思绪中稍微清醒了一些。他知道,大势已去,忠州已失,自己已经没有了退路。他看向周围还在厮杀的士兵,他们有的是跟随他多年的兄弟,有的是刚刚入伍不久的年轻面孔,可现在,他们都在这残酷的战争中挣扎。他想,也许自己的死能为这场战争画上一个句号,能让这些还活着的人有一丝喘息的机会。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像是要把这世间最后一丝空气吸入肺中,然后缓缓地举起了手中的剑。那剑在火光的映照下闪着寒光,就像他此刻决绝的心。他的眼神变得坚定起来,带着对过去的留恋、对失败的悔恨和对死亡的坦然,他长叹一声,那声音中饱含着无尽的沧桑与悲哀,然后横剑自刎。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仿佛看到了那些曾经的辉煌与美好,随着鲜血的流淌,渐渐消失在黑暗之中。

陈安得知石頵自刎的消息后,这人还挺仁义,让人把石家父子的尸体寻出来,好生安葬,就像对待自己的战友一样。到此,忠州就被中原军占领啦,就像一扇通往成都的大门被“吱呀”一声打开了,一场新的风云又要在成都掀起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