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有时候我真的想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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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您这是怎么了！”贾东旭惊呼一声，慌忙去扶贾张氏。
然而，他还是晚了一步。
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瞬间在走廊里弥漫开来，周围的人纷纷捂着鼻子躲避，看向贾张氏的眼神充满了嫌弃和厌恶。
贾张氏却像毫无知觉一样，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嘴里还骂骂不休：“傻柱，你个天杀的，你害我！我要跟你拼命……”
“妈，您冷静点！”贾东旭欲哭无泪，只能一边忍受着难闻的气味，一边试图安抚贾张氏。
可是贾张氏根本不听他的，依旧执拗地要回四合院找何雨柱算账。
“走，我们回去！我倒要看看，他今天要是不给我个说法，我就跟他没完！”
贾张氏说着，就要往医院外冲。
“哎，这位大妈，您还没办出院手续呢！”护士连忙上前阻拦。
“出院手续？我呸！我都被你们医院治成这样了，还要什么出院手续？赶紧让开，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贾张氏一把推开护士，跌跌撞撞地往外走。
“这位大妈，您别激动，您现在的情况还不适合出院，要不您先去病房休息一下，有什么事我们慢慢解决……”
护士耐心地劝说着，可是贾张氏根本不听，依旧自顾自地往前走。
“这位同志，要出院也可以，你还是先把医药费交了吧。”
这时，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过来，冷冷地说道，“你母亲在我们医院住院这段时间，已经欠了不少医药费了，如果不及时缴清，我们医院有权拒绝继续治疗。”
“医药费？什么医药费？我没钱！”
“妈，您就听医生的吧，先把医药费交了，咱们再回去。”贾东旭也在一旁劝说。
贾张氏的声音陡然拔高，指着贾东旭的鼻子骂道，“你个没良心的，我都被害成这样了，你还要我交医药费？你还是不是我儿子？”
贾东旭被骂得面红耳赤，却不敢还嘴，只能低声下气地解释道：“妈，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
“你什么意思？你就是想让我死！你个不孝子！”贾张氏越说越激动，唾沫星子乱飞。
眼看着贾张氏就要撒泼打滚，贾东旭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医生，你看能不能通融一下，我妈她现在的情况……”贾东旭还想再争取一下。
“对不起，我们医院有规定，概不拖欠医药费。”医生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的话。
“你们……”贾东旭顿时语塞，气得浑身发抖。
贾张氏见状，更是火冒三丈，指着医生破口大骂：“你们这些黑心肝的，还有没有点人性了？我都被害成这样了，还想让我死不成？”
“妈，您别说了！”贾东旭连忙拉住贾张氏，可是贾张氏却一把甩开他的手，继续对着医生破口大骂。
“我告诉你们，今天你们要是不让我走，我就跟你们没完！我这就去告你们，告你们草菅人命！”
贾张氏说着，作势又要往地上躺。
医生、护士赶紧去拉，可不能让这个刁妇在医院继续折腾了。
“你们敢欺负我妈！”贾东旭见状，连忙上前阻止。
混乱中，只听见“啪”的一声脆响，一个清脆的耳光声在医院走廊里回荡。
“住手！你干什么！”，被打的护士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贾东旭。
“都怪你们！我妈都被你们治成这样了，你们还要钱！我打死你个黑心肝的！”贾东旭红着眼，状若疯癫。
“你敢打人！快叫保卫科！保卫科！”周围的医护人员见状，纷纷围了上来，将贾东旭和贾张氏团团围住。
“干什么！干什么！”闻讯赶来的医院保卫科的工作人员拨开人群，大声呵斥道。
“就是他们！他们打人！”被打的护士指着贾东旭，气愤地喊道。
“还有没有王法了！我妈都被他们治成这样了，他们居然还想打人！”贾东旭梗着脖子，毫不示弱地与保卫科的人对峙着。
“少废话！跟我们走一趟！”两个壮汉不由分说，架起贾东旭就往医院的保卫科走去。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儿子！放开我儿子！”
贾张氏见状，顿时慌了神，一边挣扎着要上前阻拦，一边扯着嗓子大声喊叫。
“你们这些杀千刀的！还有没有王法了！我要去告你们！我要去告你们！”
贾张氏的喊叫声引来了不少围观群众，大家纷纷对着贾东旭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这人是谁啊？怎么还打起医院的护士来了？”
“谁知道呢，估计是脑子有问题吧。”
“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
贾东旭被两个壮汉架着，听着周围传来的议论声，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放开我儿子！你们这些杀千刀的！放开我儿子！”贾张氏还在不停地叫骂着，声音尖锐刺耳。
“怎么又撒泼打滚呢？”
“咱们俩赶快走，别热一身骚。”
人群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贾张氏循声望去，只见易中海和阎埠贵正站在人群外，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她。
“一大爷，三大爷，你们可要为我做主啊！”
贾张氏看到易中海和阎埠贵，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连忙哭诉道，“我儿子被打啦！被医院的人给打啦！”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易中海和阎埠贵连忙挤进人群，装模作样地问道。
“还能怎么回事！这小子打人，被我们抓住了呗！”医院的人没好气地说道。
“打人？东旭，你怎么回事？”易中海转头看向贾东旭，故作惊讶地问道。
“师父，我……”贾东旭被易中海看得心里发毛，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一大爷，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我儿子也是一时冲动，才动了手的。都是这家医院不好，把我治成这样了，还要找我们要钱，我们也是被逼无奈啊！”贾张氏哭天抢地地说道。
“行了行了，别哭了！这事儿我来处理！”
贾张氏仿佛找到了救星一样，
易中海不耐烦地打断了贾张氏的话，转头对医院保卫科的人说道，“同志，你看这样行不行，我们先把医药费交了，你看能不能先放了东旭？”
“不行！打人必须严肃处理！”保安队长态度坚决。
双方僵持不下，最后还是易中海好说歹说，直到亮出了红星轧钢厂正式职工的身份。
最终，易中海抵押了自己的工作证，并承诺明天一定把钱送来，医院才放了贾东旭和贾张氏。
贾东旭被放出来的时候，已经鼻青脸肿，狼狈不堪。
“妈，咱们回家吧。”他扶着贾张氏，灰溜溜地往医院外走去。
“回家？回什么家！”贾张氏一把甩开贾东旭的手，指着他的鼻子骂道，“都是你个没用的东西！害得我被人家欺负！我今天就去找傻柱算账去！让他赔钱！”
贾张氏说着，便跌跌撞撞地朝四合院的方向走去。
夜幕降临，四合院里静悄悄的。
贾张氏在贾东旭的搀扶下，来到了中院。
“妈，您慢点，您要干什么啊？”贾东旭不解地问道。
贾张氏没有说话，而是径直走到何雨柱家门口，然后……“咚”地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哎哟！我的天爷啊！杀人了！打死人了啊！……”
贾张氏这一嗓子堪比戏台上的老将军，中气十足，瞬间划破了四合院的宁静。
院里的灯一盏盏亮了起来，住户们打开门，探头探脑地观望着。
“妈，您这是怎么了。”
贾东旭扶着贾张氏，一脸焦急地问道，只是那眼神中却带着一丝不耐烦和心虚。
“傻柱！傻柱害我啊！他往棒子面里下毒，想要毒死我啊！”
贾张氏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嚎着，那声音要多凄惨有多凄惨，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她受了天大的委屈。
听到贾张氏一口咬定是何雨柱下的毒，院里的人们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不会吧？傻柱看着老实巴交的，怎么可能会下毒呢？”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谁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就是，这傻柱人小，胆子不小啊？敢下毒害人？”
何雨柱听到动静，也从屋里走了出来。
看到瘫坐在自家门口的贾张氏，他顿时明白了几分。
“贾张氏，你在这儿胡说八道些什么呢？我什么时候给你下毒了？”
何雨柱冷冷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愠怒。
“你还敢说！要不是你往棒子面里下毒，我怎么会上吐下泻，差点连命都丢了！”
贾张氏指着何雨柱的鼻子，破口大骂道，“你个杀千刀的，你不得好死！”
“我什么时候给你棒子面了？我怎么不知道？”
何雨柱冷笑道，他早就料到贾张氏会倒打一耙，所以早就做好了准备。
“你……你……”贾张氏被何雨柱问得哑口无言，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贾张氏，说话可是要讲证据的，你要是拿不出证据来，可别怪我不客气！”
何雨柱步步紧逼，眼神凌厉地盯着贾张氏。
贾张氏心虚地躲闪着何雨柱的目光，她不敢说出是自己给何雨柱的棒子面下药，更没法说是自己的儿子偷了何雨柱的棒子面，才导致自己现在如此凄惨。
“我……我……”贾张氏张口结舌，半天说不出话来。
“怎么？说不出来了吧？”何雨柱冷笑道，“我看你就是故意来找茬的吧？”
贾张氏见自己理亏，顿时恼羞成怒，指着何雨柱的鼻子骂道：“好你个傻柱，你……”
她刚想开口，却被一旁的贾东旭拉住了。
“妈，您少说两句吧……”贾东旭压低了声音，在贾张氏耳边低声说道。
贾张氏像被掐住了脖子的老母鸡，翻着白眼干瞪着何雨柱，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心里清楚，这事儿是自己理亏，真要闹到派出所，自己也讨不着好。
何雨柱冷冷地看着贾张氏，那眼神仿佛能洞穿她的一切伪装。
他早就看穿了贾张氏的伎俩，这老虔婆一肚子坏水，三天两头地就想从他这里占便宜。
这次更是变本加厉，竟然想出这种下三滥的招数。
“贾张氏，我告诉你，别以为我是好欺负的。”
何雨柱的声音冰冷刺骨，没有一丝温度，“你要是再敢胡搅蛮缠，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
贾张氏被何雨柱的气势震慑住了，她从没见过何雨柱如此强硬的一面。
往日里，何雨柱虽然也会反驳她，但语气中总带着几分忍让，可今天，他眼中的寒意却让她不寒而栗。
“傻柱，你……你想干什么？我可是你长辈！”贾张氏色厉内荏地叫嚣着，试图用长辈的身份来压何雨柱一头。
“长辈？”何雨柱冷笑一声，“你要是真的把自己当长辈，就不会三天两头地来找我的麻烦！”
“我……”贾张氏哑口无言，她知道自己理亏，却又不甘心就这样放过何雨柱。
“柱子，算了，都是一个院的邻居，别把事情闹大了。”易中海的声音从人群中传了出来。
他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和善笑容，但眼神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霾。
“就是啊，柱子，得饶人处且饶人，别跟贾家一般见识。”阎埠贵也跟着附和道，他虽然不喜欢贾张氏，但更不想看到何雨柱好过。
何雨柱没有理会易中海和阎埠贵，他只是冷冷地看着贾张氏，等待着她的选择。
他知道，今天这事儿，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否则以后贾张氏还会变本加厉。
贾张氏被何雨柱逼得骑虎难下，她既不敢承认是自己下药，又不敢说出是自己儿子偷了棒子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何雨柱步步紧逼。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被众人忽略的贾东旭，突然发出一声怒吼：“傻柱，你干什么？！”
贾东旭怒火中烧，冲到何雨柱面前，咬牙切齿地吼道：“傻柱，你他妈的敢动我妈一根手指头试试！”
何雨柱轻蔑地瞥了他一眼，冷笑道：“贾东旭，你妈是什么货色你自己心里清楚，少拿她出来丢人现眼！”
“你……”贾东旭气得脸色发青，他本就虚弱的身体，被何雨柱这一激，更是摇摇欲坠。
“怎么，想动手？”何雨柱挑衅地看着他，眼中闪烁着寒光，“来啊，让我看看你这病秧子有几分本事！”
贾东旭被何雨柱激怒了，他再也顾不上其他，挥起拳头就朝何雨柱脸上砸去。
“住手！”易中海见状，连忙上前阻止，却被阎埠贵一把拉住。
“老易，你干什么？没看见东旭要教训傻柱吗？”
阎埠贵压低声音说道，眼中闪烁着幸灾乐祸的光芒。
易中海眉头紧锁，他自然明白阎埠贵的心思，但他也不好当着众人的面阻止贾东旭。
毕竟，在院里人看来，贾东旭是为了维护贾张氏才动手的，如果他阻止了，岂不是显得他不近人情？
就在易中海犹豫不决的时候，何雨柱已经动了。
只见他身形一闪，轻而易举地躲过了贾东旭的攻击，同时右手闪电般探出，一把抓住了贾东旭的手腕。
“咔嚓！”
一声脆响，贾东旭的手腕被何雨柱硬生生地扭断。
“啊！”贾东旭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整个人瘫软在地上，痛苦地哀嚎着。
【叮！恭喜宿主，格斗熟练度+20，格斗技巧升级到2级！】
系统的提示音在何雨柱脑海中响起，但他并没有理会，此时的他，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贾东旭身上。
“你……你竟然敢……”贾东旭疼得满头大汗，却依然咬牙切齿地瞪着何雨柱，眼中充满了怨毒和恨意。
“我怎么了？”何雨柱冷笑一声，居高临下地看着贾东旭，“就许你打我，不许我还手？”
“你……你这是故意伤人！我要报警抓你！”
贾张氏看到儿子被打，顿时慌了神，连滚带爬地跑到贾东旭身边，声嘶力竭地哭喊着。
“报警？”何雨柱不屑地笑了笑，转头看向阎埠贵，“三大爷，你不是最喜欢报警吗？今天我就给你一个机会，赶紧报！”
阎埠贵脸色一变，他没想到何雨柱竟然会把火引到自己身上。
他虽然想看何雨柱的笑话，但他更怕惹祸上身。
“我……我……”阎埠贵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怎么，不敢了？”何雨柱步步紧逼，“你这个当老师的，不是最喜欢评理吗？怎么现在怂了？”
阎埠贵被何雨柱逼得骑虎难下，他看了看躺在地上哀嚎的贾东旭，又看了看一脸嘲讽的何雨柱，心中顿时有了主意。
“好！我报！我这就报！”阎埠贵猛地站起身，指着何雨柱大声说道，“傻柱，你等着，我这就去派出所叫人！”
说罢，阎埠贵转身就朝院外跑去。
“傻柱，你少吓唬三大爷！”
贾张氏见阎埠贵被何雨柱吓住，真的要去叫警察，连忙跳出来。
“我们家东旭都被你打成这样了，你还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何雨柱转头看向贾张氏，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我想让你们一家人都付出代价！”
“你……你敢！”贾张氏色厉内荏地说道。
“你看我敢不敢！”何雨柱说着，抬脚就朝贾张氏走去。
贾张氏吓得连连后退，躲到了贾东旭身后。
“傻柱，你别乱来！”易中海见状，连忙上前阻止。
“易中海，你别拦着我！”何雨柱怒吼道，“今天我要是不教训教训这帮白眼狼，我就不姓何！”
“傻柱，你冷静点！”易中海劝说道，“事情还没弄清楚，你别冲动！”
“冷静？”何雨柱指着躺在地上的贾东旭，“你的老相好，三番五次地找我麻烦，你就我冷静。不如我今天弄死你，你就彻底冷静了。”
易中海被何雨柱怼得哑口无言，只能用怨毒的目光瞪着何雨柱。
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
没过多久，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走进了四合院。
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高大，身穿制服的中年男子，他面色严肃，眼神锐利，一看就不好惹。
“什么情况？”中年男子扫视了一眼院里的人，沉声问道。
“黎所长，是我报的警！”阎埠贵见救星来了，连忙跑上前，指着何雨柱说道，“他们有些纠纷，动了手。”
要不说三大爷老奸巨猾呢，一句说说话，不偏不倚，完全看不出他的立场。
黎大海顺着阎埠贵手指的方向看去，当他看到何雨柱时，脸色瞬间黑了下来。
“怎么又是你们几个？”黎大海没好气地说道。
黎大海瞪了何雨柱一眼，然后转头看向易中海，问道，“老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易中海叹了口气，将事情的经过简单地说了一遍。
黎大海听完，眉头紧锁，他锐利的目光在何雨柱和贾张氏一家之间来回扫视，似乎想从他们的表情中看出些什么。
最后，黎大海的目光落在了何雨柱身上，他沉声问道：“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何雨柱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