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嘲笑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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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俅脸上肌肉抽搐了几下，挟持着皇帝的手却更加用力：“牛策，你别得意！就算你今天能杀了我，你也改变不了大宋积弱已久的事实。你以为你是谁？救世主吗？可笑！”

牛策没有理会高俅的嘲讽，只是淡淡地挥了挥手。士兵们立刻拉弓搭箭，箭头直指高俅。

“高俅，你还不明白吗？你之所以失败，是因为你目光短浅，只顾眼前利益，却看不到天下大势。”

周婉清的声音在高俅身后响起，冰冷而坚定，“你以为你攀附权贵，就能只手遮天？你以为你打压忠良，就能一手遮天？你错了！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自掘坟墓！”

高俅的身体微微颤抖，他从周婉清的话语中听出了深深的鄙夷和不屑。他一直以来都瞧不起这个出身低微的女子，认为她只是凭借着几分姿色，才能得到皇帝的宠信。

“你懂什么！”高俅突然暴怒，转过头对着周婉清咆哮道，“你一个深宫妇人，懂什么叫治国之道？你知道什么叫权衡利弊吗？”

周婉清面对高俅的怒火，却依然镇定自若。她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我确实不懂什么治国之道，但我至少知道，治国需要的是贤明的君主，清廉的官员，而不是像你这样的奸佞小人！”

“你……”高俅被周婉清的话语噎住，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竟然有如此伶牙俐齿。高俅眼中的怒火渐渐熄灭，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恐惧。

他意识到，自己已经彻底失败了。“高俅，你还有什么话说？”包拯威严的声音在高俅耳边响起，将他从绝望中拉了回来。

高俅颓然地垂下头，他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逃。他无力地松开挟持皇帝的手，任由展昭上前将他擒住。“皇上，您没事吧？”周婉清连忙上前查看皇帝的情况。

皇帝惊魂未定，但看到周婉清关切的眼神，心中稍定：“朕没事，多亏了牛爱卿和周爱卿，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皇帝的目光扫过牛策和周婉清，眼中充满了赞赏：“二位爱卿临危不惧，智勇双全，实乃我大宋的栋梁之才！”

“臣等不敢居功，这都是臣等应该做的。”

牛策和周婉清谦逊地回答道。“好，好！”皇帝龙颜大悦，“来人，传朕旨意，封牛策为开封府尹，周婉清为一品诰命夫人，以示嘉奖！”

“谢皇上隆恩！”牛策和周婉清跪下谢恩。开封府外，百姓们自发聚集，将衙门口围了个水泄不通。

欢呼声、道贺声此起彼伏，人人脸上都洋溢着喜悦。他们谈论着牛策和周婉清的英勇事迹，言语间充满了敬佩和感激。

“牛大人真是神机妙算，竟然能识破高俅的诡计！”“可不是嘛，还有周女侠，巾帼不让须眉，真是我辈女子的楷模！”“是啊，要不是他们，皇上就危险了，开封府也要陷入混乱了！”

百姓们的赞誉声传入牛策和周婉清耳中，两人相视一笑，心中充满了欣慰。是夜，开封府内张灯结彩，热闹非凡。一场庆功宴正在举行，以表彰牛策和周婉清的功绩。

觥筹交错间，牛策举起酒杯，目光扫过在座众人，感慨万千：“这次能够顺利破案，多亏了大家的齐心协力，我敬大家一杯！”

“牛大人过谦了，这都是您领导有方！”“是啊，牛大人和周女侠都是我等的楷模！”众人纷纷举杯回敬，气氛热烈而融洽。

周婉清看着眼前欢庆的景象，思绪却飘回了那惊心动魄的一夜。她还记得当时面对高俅的凶残和皇帝的安危，心中的紧张和担忧。

“婉清，你在想什么？”牛策注意到周婉清的神色，轻声问道。“没什么，”周婉清回过神，微微一笑，“只是觉得这一切都像是一场梦。”

“是啊，”牛策也感慨道，“不过，还好，我们最终赢了。”

两人相视一笑，举杯共饮，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正当欢庆的气氛达到高潮时，一个衙役神色匆匆地跑进宴会厅，在包拯耳边低语了几句。

包拯脸色骤变，放下酒杯，目光扫过众人，原本轻松的氛围瞬间凝固。

“怎么了，大人？”牛策敏锐地察觉到异样，开口问道。包拯深吸一口气，沉声道：“城西金佛寺的主持，净空大师，今日圆寂了。”

“圆寂？”周婉清微微皱眉，“大师向来身体健朗，怎会突然……”

“报案的人说，净空大师是午后被发现的，死状恐怖……”

衙役补充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仵作初步检查，怀疑是中毒身亡。”

“中毒？”牛策放下酒杯，眼中闪过一道精光，“看来，这平静的日子，是过不长久了。

”周婉清也站起身，神情严肃：“看来，我们又有得忙了。”

包拯点点头，吩咐衙役备马，又对牛策和周婉清道：“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出发吧。”

夜幕降临，开封府的三道身影消失在夜色中，而远处，金佛寺的屋檐上，一双眼睛正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切，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