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农技培训班OR农大OR谍情班？（下）（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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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地小武可能睡了一个多小时。就被卫兵叫醒。
然后被带到了刚才那间会议室。
会议室里又重新坐满了人。
会场气氛有点紧张。可能刚才讨论了一些问题，让大家争议比较大吧。
小武找到了原来那个位置坐下。这时，一位中年正在发言，“各位领导，此次行动陷入僵局，是很多因素造成的，不能简单归咎于指挥员。我认为换了我们在座的各位去也不一定会做的更好，至少到目前为止，我方也仅仅出现了两名轻伤员，和一些装备受损而已。我不同意临阵换将。”
说完坐下。
另外一名稍微年轻一点的干部立即站起来，“我不同意袁艺涵参谋的看法，虽然目前看似我方损失很小，其实不然。我方大军压境，集中了近三千兵力，车辆装备无数。但是行动开展至今已接近72小时。还没接近过目标。连核心区也未能进入，目前只是在外围徘徊。说的好听是原地待命进行休整，说的不好听一点是一筹莫展，畏敌不前。部队才开进两天就休整，难道都是少爷兵吗？也可以说是主将无能累死三军。徒耗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同时也让我方在国际政治斗争中陷入被动。我认为这已经不是简单换将的问题，而是要上军事法庭的问题。为了在退休之前为自己肩膀上换一颗金星，动用手段当上了这个总指挥，结果却打成了这样的烂仗。偷鸡不成蚀把米。还不如开始就在机关喝喝茶看看报纸等着退休多好！”
“行了，付子豪参谋，请坐下。事情经过和各种综合情况校物部已经整理完毕，报给了大区，大区也已经上报中枢参谋总部。总部已有明确指示。稍后会宣布。”
训练部部长尹峻一个不苟言笑的样子，接近五十岁，头上的白发就像一根根银针一样立着。
”根据参谋总部和大区要求，我们现在会议要讨论一下我们学校前出方案和人员，以及为新指挥员配备参谋班子的事情，大家有没有什么建议？大家都说干货，时间不多，早八点之前就要拿出方案，要上报大区和参谋总部。”
还是那个袁艺涵发言，“我校派遣出人员怕不现实，很多学员教员都还在放寒假。而且临近元旦春节，大家都有自己的安排，我建议，学校向上级提出选派其他单位来完成这个任务可能更妥当。”
说完坐下。
首长没说话，尹峻也没说话，继续看向大家。
付子豪站起来发言，“至于方案问题好解决，我们训练部会抓紧时间完成，新指挥员的随行班子成员其他人我不清楚，我先报名参加。各位首长，我就不参加会议了，我去组织我们训练部军务处的参谋做方案，”
言毕，向在座的领导敬了一个礼，转身离去。
这时林发文大队长站起来发言，“既然总部和大区都有指示，我就说说自己的意见。方案呢，付子豪参谋也去做了，至于随行的参谋班子我建议就不惊动休假人员，毕竟大家都难得放一次假，回去多陪陪家人也是好的。就由我，薛晓东，付子豪，加上我们的魏小武助理组成随行参谋部。本来还考虑罗君阳参与，不过薛晓东走了以后，和禾丰公司的战略合作还需要人跟进。前出人员我建议在留守大队的六十四名学员中抽调四十名学员组成前出突击队，其中十名组成随卫小组，剩余三十名组成突击队。首长，部长，您们看这样行不行？”
尹峻微微点了点头，看向首长杨忠伟。
首长也点了点头。
尹峻部长发言，“我同意林大队长的建议，那么早我们就不耽误时间，我要求，一后勤部门立即动员起来，准备好前出所需车辆，驾驶员选拔，油料输送。做好武器装备的保养与分发。人手一支冲锋枪配齐三个基数子弹，按每十人一挺机枪，一架四零火，一具火焰喷射器的标准。还有常用药品和野战救生器材的准备以及野战干粮配发，并选派人员组成战地炊事班。散会后，各部门立即二，政治部门选派人员组成前出小组，及时对行动中表现突出的予以当场奖励，对违反纪律的予以战场处理。对先进人物的内部宣传报道以鼓舞士气。同时做好群众宣传工作。训练部门除了前出的参谋部以外，派出人员进行战场信息收集，资料整理，以及对缴获物资文件的筛查以供首长决策。魏小武同志散会后回到留守大队，做好宣传动员工作，前出人员要素质过硬立场坚定。也不要有什么思想包袱，留下的人员安心做好各项工作。林大队长过去一起。散会以后，各部门立即行动起来开展工作。力争在上午十一点之前准备就绪。一旦上级指令发出，我们就要闻令而动，召之即来来之能战，战无不胜。同时重申一遍纪律，在这个时期要是出现办事拖拉，逃生怕是畏缩不前的一律严肃处理，绝不姑息。对于表现突出，积极主动勇往直前的予以表彰。”
“下面宣布一项命令”
“起立，稍息，立正！”
“经大区研究决定，报中枢参谋总部同意，现命令：大区总顾问、农培校校长杨忠伟同志任滇南省文河州平山整治专项行动总指挥，统一指挥参战各部，统筹协调当地各级政府的工作。原前指指挥长严伦在交接工作完毕后由大区内保部门派员护送回大区，另有安排。命令从宣布之日起生效。此令！”
“坐下！”
“我宣布我的第一个命令，”杨忠伟脸色阴沉如水。
“命令：训练部正连职上尉参谋袁艺涵现暂停职务。作为前出突击队第一名队员参战，执行任务期间暂时佩戴上等兵军衔。此令！总指挥：杨忠伟”
同时授意旁边记录的参谋做好记录行文上行下发。
“散会！”
大家三三两两的离开会议室，留下袁艺涵在会议桌前目瞪口呆。
散会后，林发文让小武上了他的车，一起赶去留守大队。
“小武啊，你对我让你进前出参谋部，没意见吧？”
“报告大队长，我没有任何意见。您和薛教员都去了，我就更踏实了。本来开始薛教员做那个报告时，我心里就在想，要是有机会让我上，我一定要把这些毒瘤清除了。所以谢谢林大队长给我这次上一线的机会，我一定好好把握。”
“你可以喊我叔叔，我和你父亲他们是一期的学员，都是赤脚医生。哎！只是薛晓东他们几个不愿意当领导职务，只想沉下心去教书育人。不然他可能职务还要高。”
“这次我提议你进去参谋部也有一定考虑，因为我提议的前出突击队主要是由留守大队的学员组成，你对他们的情况也很了解，到了进入现场以后，队员之间的熟悉程度对完成任务有很大的作用。所以这是一点原因。第二呢，我也想为你争取一点表现的机会，这也是和平时期很难得遇到的实战经验。所以你也要有直接上的考虑在里面。第三，对抽调的留守大队的学员，你有什么考虑都可以大胆去做，我一定全力支持你！最后一点，对那个袁艺涵你多关注一下。”
“就是，林大队长，我发现袁艺涵和付子豪有点针尖对麦芒哦，还有一点就是这个袁艺涵完全……完全有点那个”
小武一下想不起来该如何措辞。
“小汪，停下车，我们下去抽支烟。”
驾驶员立马靠边停车。林发文和小武下了车，点上烟。林发文还左右看了看，才对小武说，“这个袁艺涵是上一任指挥长严伦的女婿，这个严伦呢原来是大区政治部的一名副主任，本来就是安排他到学校这边来熬资历，等过几年晋升校官以后就到军区机关去。所以一开始，这个袁艺涵在会上才会那样说。首长是眼睛里不揉沙子的性格，以前这个袁艺涵做事也中规中矩，所以也没拿他怎么样，今天他居然想临阵退缩，那首长肯定会不客气。何况首长是在大区、群工部以及总部都是响当当的人物，在以前老大哥那里留过学，回来也在我们的华夏军事大学学习，还参加过对老大哥和阿三哥的战斗。所以也算是定海神针一般的人物。”
“那付子豪呢？我看着也不一般啊。”
“他啊，人不错，能力强，就是性子直。好了我们上车。”
林发文顾左右而言他。
小武也没多话。想想也不是多重要的事，也就算了。上车很快就到了留守大队营区。已经是六点钟了。
小武和林发文大队长汇报了一下，就给一楼的门卫吩咐了一下，门卫拉响了警报。
警报响起，楼上隐隐约约响起了一阵收拾东西的声音。很快的不到三分钟石高云作为值班员第一个冲下来，看见魏小武，“大队长，什么情况啊？突然袭击！”魏小武也没说话，指了指旁边的林发文大队长。石高云连忙整理服装，要去报告。林发文也摆了摆手，示意魏小武做主。
紧接着，学员们就下来在进行整队了。石高云也就顾不上这边，先过去集合。
“立正，向右看齐，向前看，稍息，整理着装，好，稍息，立正。”
“大队长同志，留守大队学员集合完毕，请指示！值班员：石高云！”
“稍息。”
“同志们，所有的突发情况都不会按照我们的预想来展开，今天的紧急集合也是这样。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今天上级给了我们一个让其他学员羡慕嫉妒恨的实战机会。根据学校首长命令，我留守大队将派出四十名学员担当前出突击队，投入对我省某地严重的贩枪贩毒违法犯罪行为的专项打击行动，这是上级领导对于我们学校的信任，而学校将这一光荣而艰巨的任务交给我们留守大队，更是我们的荣耀。所以我们要珍惜这样的机会。我现在先征集大家的自愿报名，”
小武话还没说完，立刻有一二十个学员围了上了，“我报名，”我报名”
小武说，”好！“
转身就让吴清水拿出纸笔登记下来。后续所有的学员也蜂拥而至。
小武笑着说，“全部归队”
然后让吴清水按照刚才登记的名单，点了一下名，有二十一个学员。
小武现在队列前，“我刚才话没说完，大家就很热情打断了我。我要说的是，我现在征集大家自愿报名留守。现在人手差不多了，一中队队长石高云，三中队队长韩金城，大队部吴清水和这二十一名同学留守大队。二中队队长孙晓建和我一起我们四十名同学组成前出突击队。孙晓建带领九名同学组成随卫小组，负责我们首长也就是现在的总指挥及前出参谋部人员的绝对安全。其余人员和我一起组成突击队。同学们，还有没有什么建议？”
“我不服”
“我不愿意留下。”
“大队长不实在！”
下面留守的人员一阵嘈杂。而被选中要出战的学员也是斗志昂扬。
“坚决服从命令，听从指挥。”
口号喊的震天响。
“出去的学员一定要注意安全。留下的学员也不轻松，还有很多工作要做，而且可能下一次机会就摆在你们面前。随时做好准备就好。”
“现在留守学员先回宿舍。其余人员留下。”
石高云和韩金城不情不愿的带着二十一个学员回了寝室。
小武把留下的人员进行了重新整队，并向林发文大队长报告，请大队长讲话。
林发文走向队列前，也没有开口只是看着这些年轻的脸庞，一个个带着激动的潮红。林发文挨个给他们握手，整理衣服。走完一圈回到队列前，郑重的敬了一个军礼。“同学们，我们就要出征了，你们怕不怕？”
“不怕不怕不怕”
“那就好，我们面对的是穷凶极恶的犯罪分子，是我们土地上的一颗毒瘤。毒害社会空气，危害社会治安，影响我们的经济建设，勾结国外敌对势力，败坏我国声誉，对于这样的一伙犯罪分子我们就要坚决彻底的把他们坚决清除，同志们，有没有信心！”
“有！有！有！”
下面请魏助理给大家布置任务。
“我们面对的是装备有手枪、步枪、机枪、四零火以及手榴弹的恶性犯罪团伙。可怕不可怕？可怕！但是我们怕不怕？我们不怕！为什么？因为我们是人民子弟，我们都怕了，那群众怎么办？所以我们到了一线，投入战场一定要服从命令，听从指挥。同时要勇敢顽强，还要注意协同。平时训练都讲过，也练过，还考过但是真正的考场在哪儿？在战场。所以我们不能纸上谈兵，实践才能检验真理。我们练为战，不是练为看！谁英雄，谁好汉，我们就战场上比比看。”
“下来以后，给大家十分钟收拾个人物品和处理一下个人事情，然后孙晓建整队先就餐，就餐完毕带到学校后勤部库区，准备领取武器装备，待命出发。”
“是！”
“解散！”
“杀！杀！杀！”
小武跟着林发文上了车，回到学校。
林发文给小武发了支烟，两个人点上，小声的说，“小武啊，这次的情况其实很复杂。你也要有真正作为突击队冲锋的准备哦！”
“林叔，放心。我有准备的。”
“嗯嗯，这一次因为前任指挥员的前期冒进，后期又畏敌不前，给我们造成了很多被动。也因为失密，我们很多部署无法如期展开。现在国际上又很关注，中枢也决定了不能调动国防军参与，真到了那一步，真的不可想象是什么局面。就连我们彼此前期的人员调动，都被鹰酱的卫星侦查发现，还利用侦查卫星拍到的图像在国际上到处宣扬。以致我们个别邻国高度紧张，甚至发出外交照会。同时他们沿边的兵力也进入了一级战备。我看过你给老薛的报告上附的意见，我是很赞同。可以严伦在会上否决了你的提议，说一个毛头小子能有什么好建议，刚愎自用。所以造成如今的结果也是意料之中。”
“那他会怎么样？”
“还想升将星是没可能，能保住军籍都是万幸。最大的可能就是降职降级，降衔，安排退役。而最后还要看内保部门的审查结果，要是有其他违法违纪行为，那就不一样了。”
“嗯嗯。这也是个活生生的教训！大家都要引以为鉴啊！”
很快到了学校，两人进入训练部军务处。进入以后薛晓东，付子豪还有其他几个参谋已经在开展工作，有的在写方案，有的在图上作业，薛晓东呢，手里倒是拿着几份材料，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也不晓得是不是睡着了。听见林发文和魏小武进来的声音，一下睁开眼睛。
“林参谋长，您亲自来了啊？”
刚才尹峻已经过来正式宣布林发文任行动总指挥部参谋部参谋长。其余人员都是参谋，唯独魏小武是参谋兼任突击队队长。
林发文也没管薛晓东的阴阳怪气，问“所有的资料地图工具都准备好了吧？”
“准备好了！”付子豪回答。
“发通知到所有前出人员，除首长和参谋部人员以外按现行职务衔级换着军事警察制服佩戴军事警察标志。首长和参谋部人员着军事警察无标志服装。进入管制区域以后，任何人不得有敬礼动作。违者立即由纠察部门扣留并审查，视情况予以处理。”
薛晓东马上说，“真是参谋长，我还没有建议，你就想到了，那我不说话了。”
”报告参谋长，首长要求各部迅速做好准备，今日十二时整，全体人员登车出发，不搞任何形式。”
“通知各部于十一时四十分做最后一次检查，十一时五十分开始登车”
“是！”
付子豪就去通知。魏小武也向林发文请示，“我也去通知突击队的学员。”
“行，记得安排人把袁艺涵带上，并密切注意所有动向。我怕他是个胆小鬼。”
“是！”
进了参谋部，魏小武待遇也提高了，楼下有车辆接送，方便多了。
魏小武让驾驶员把他送到后勤部库区。
孙晓建正在按照要求组织大家换装。清一色佩戴下士警衔，唯独多了一个老上等兵袁艺涵在那里不情不愿，扭扭捏捏。不过学员们也没惯着他。换好装，有列队去武器库领取武器。
小武过去看了看，大家井然有序。孙晓建也已经进行了分班组的工作。除了他要带的随卫小组，其他的学员也分成了三个班，指定了班长，大家也都是驾轻就熟。
魏小武把覃桂林招呼过来。悄声对他说，“那个袁艺涵原来是上尉正连职参谋，现在下放到突击队来当上等兵，你再找一个学员一起密切关注他的动向，有什么不妥，及时报告。”
覃桂林点点头，“一来我们就都看他不顺眼，喊他一起搬东西，都不愿意去，就是看他摆臭架子，算哪根葱嘛！小武哥，放心就好！”
下来就看见覃桂林找了个他们广南省的的学员韦志坚用广南话交流了一下，韦志坚点了点头，真巧，他们三个也在一个班。孙晓建把突击队编了了三个班，一班长是杨兴文，二班长叫冯天叶，也是部队老兵，三班长叫易洪，是从安全部门推荐来的。覃桂林他们就在三班。而孙晓建的随卫小组，没班长，他自己充当班长。
魏小武也很满意，以及领了一套无标志的军事警察制服，又去武器库区领了一支五六式冲锋枪，另外五个弹夹，又领了一把五四式手枪加三个弹夹。按照要求给班长以上人员领了对讲机及充电器。根据指示，安排孙晓建迅速带队赶去操场准备集合。要求孙晓建到达以后迅速和付子豪联系，落实随卫组的具体工作，以及乘坐的车辆，指定了突击队的三个班长轮值。以及也乘车赶往训练部军务处等待出发。
随着集合号在学校上空响起，十一点四十分全体前出人员操场集合，各部自行清点人数。组织登车。
参谋部和随卫小组跟着首长在十一点三十分就已经向目的地开进。
其余各部于十二时整准时出发。浩浩荡荡一百余人分乘一辆大客车，十五辆大卡车，外加两辆救护车，一辆野战炊事车。向目的地开进。
从学校出发到文河州平山镇公路距离五百多公里，除了有一百公里左右的高速路以外就是国道和省道还有县道。所以预计到达目的地外围控制区应该是二十时许。一路晃晃荡荡，小武和孙晓建乘坐前卫车辆，是一辆带警报器的猛士吉普。各自都带着自己随身武器，对讲机。两人都神色凝重，没有说话。左右观察着周围情况。小武给孙晓建说，“你先盯着点，我昨晚没睡好，先眯一下，一会换你。”“行。”
“对了，小武哥，怎么没有安排午餐哦？一大早起来忙到现在，肚子都饿了？”
“午餐？不是领了干粮吗？对付几口，到了目的地有安排！”
“行吧，你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