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意图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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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慕恒听罢思索半天：“我们有承办的资格和条件么？”
财务部经理说：“副总，此工程涉及到资金、规划、设计、承建等许多方面，不是一家能独立完成的，这项工程首先要的是投资。”
他说：教育医疗早在三十年前就是华宇的主流业务，并取得显着成绩。
这些年程总更是重力发展，程氏教育不管在办学规模、国民信任度、师资力量和教育成果方面都属于名列前茅，是私立学校的首选，也是行业建设的楷模。
所以燕城大学及省市区三级负责人半月前首选来程氏洽谈投资事项并请程氏给与具体意见，程总回复无条件支持教育，投资两个亿。”
“无条件？”程慕恒噌的站起来斥责：“怎么可以，两个亿啊，股民的血汗钱白白给人了，董事会同意么！”
有人说：“无条件投资是因为这个项目是政府倡导的行为，程总毕业于燕城大学，感情深厚自然不能旁观。再苦不能苦孩子，再穷不能穷教育，这是程总的善举。”
程慕恒气笑了：“善举？拿着公司的钱换个人名誉，这是善举？这是沽名钓誉，是收买人心结交权利的手段而已。”
有人当即不满反对：“副总这话就不对了，程氏每年都有慈善项目，每年善款都不低于五亿，这次对燕城大学的投资只是今年慈善的其中一项而已。”
程慕恒猛敲桌子：“你他妈是谁呀，敢这么跟我说话！”
这个经理毫无惧意，据理力争：“副总，我就事论事而已，你这么定义程总的善举，是对做慈善的亵渎。”
程慕恒发火：“亵渎？程氏开的是公司，不是慈善机构。商场向来只有利益讲什么感情，感情能换来你们的薪资、你们的奖金么！程慕惟凭什么把股东的钱白白扔出去换他个人的名利呀，我不服气！我有意见！”
陈仓劝他：“副总，请息怒，这是开会，请慎言！”
程慕恒看着陈仓怒气更甚：“我是股东是副总，我慎什么言！我还不能发表意见了？程总是燕城大学毕业的要投资，你也是燕城大学毕业的，你怎么不投啊，还有那位、我的大嫂，也出身燕大她投资多少？”
陈仓闻听，不急不躁不气：“呵呵，副总知道我穷，我没钱没名气，否则我也独自创业去，何苦人在屋檐下怎么都得低头呢。这位林小姐现在还仅是林秘书，她在工作，女孩子胆小害羞，见到副总头都不敢抬一下，您就别点她名字了，会议室里叫大嫂这不合适，总裁知道会不高兴的。”
陈仓本是帮林琳说话，林琳听着就偏觉得有歧义，什么林小姐仅是林秘书，是说我穷没钱没势？
怎么不能叫大嫂？慕惟怎么会不高兴？这是不承认我的身份？
还是、察觉到什么......她的目光不由自主看向程慕恒。
“吆！”程慕恒一惊一乍道：“感情这两年多了，林秘书还是林小姐啊，我还以为你早晋级了呢，看来我那大哥对你也没什么特殊啊？加油啊林秘书，希望我有幸能参加你和大哥的婚礼，叫你一声大嫂。”
“副总，你说笑了。如果这次会议不能讨论正题，恕我提前离开。”林琳脸色通红，不知是羞的还是急的，其实她太怕面对程慕恒了。
程慕恒哼一声作罢，他抠抠耳朵如同没事人一样让那位徐经理继续说。 徐经理想想说：“这个话题没有必要多说，做慈善还真不是程总一个人的决定，是董事会和整个公司积极赞同认可的。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是程氏几十年的执着理念。程氏能被社会各界认可赞誉这也是原因之一。所以即使是沽名钓誉，那得名的不是程总一人，而是整个程氏。”
程慕恒咬着牙不说话了。
他看出来了，这些人都是程慕惟的忠实走狗，他要找能帮助他为他说话的人，要重新培植自己的力量才行。
陈仓咳嗽一声：“副总，关于这个方案还研究么？”
程慕恒感觉有些百无聊赖，没什么兴趣了，心不在焉的说：“赵经理，那你继续说说这个案子的情况，现在做到哪一步了。”
赵言起身走到程慕恒身前，亲手把昨晚的方案交到他手里。
告诉他程慕惟在十天前进行投资实地考察，然后才有投标参与承建的想法。
也正是因为无偿投资这个决定，省市及燕城大学才给于华宇参与投标的资格。
这个策划程慕惟还没过目，并不知道他的最后决定。
程慕恒翻看着，越看越有兴趣，眼睛越来越亮，扭头问陈仓：“总裁真有心要做？”
“副总，总裁确实有心，不过还没做决定，在犹豫。”
陈仓对上他怀疑的眼神说：“ 这项工程，程氏能参与的只有建筑图纸设计，而程氏的设计的确又新又没经验，所以尚有诸多弊端。有几家知名设计公司在竞争，咱们的胜算不大。而且，这项工程需要多方协同合作，总裁考虑的很多。”
程慕恒突然来了兴致，一摔文件夹说：“万事开头难，既然想做就不必犹豫。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这是程氏打开设计市场的第一步，必须迈出去，不可错过。”
陈仓看着他，善意提醒：“副总，总裁不在，我觉得还需慎重决定。”
赵言说：“可是时间不多，现在关于设计一项竞标的已有四家，都是根基很深规模很大的设计公司，明天是参与竞标的报名截止日，现在还不知道总裁的最后决定。”
陈仓对程慕恒说：“盛鑫集团看程氏的决定，在驻足观望。”
盛鑫？程慕恒知道，那是华宇最大的对手。
陈仓笑笑：“盛鑫业务范畴广泛，很多项目和程氏都有竞争关系，他们也一向喜欢和程氏作对，喜欢抢夺咱们的业务，如果不是总裁精明，还真是防不胜防。这个投标只要咱们报名参与，他们会马上跟随。”
程慕恒皱皱眉：“那咱们谁的胜算大？”
“ 盛鑫有实力强大的设计团队，但我们只有三人的设计组力量薄弱，您说呢？”
陈仓看他情绪有些低落，又说：“不过也难说，毕竟我们是投资方，只要标书做得好前期准备好，谁会不给华宇面子。”
程慕恒思索片刻又问：“千里马参与么？”
“到目前报名的没有千里马，我想是他们今年的订单饱和了吧，他们一项是上门生意几乎不需要和谁竞争。”
程慕恒挑眉：“你这么清楚？”
“ 如果千里马要竞标，总裁就会果断放弃。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程总的心思谁能料定呢？”
程慕恒连连点头，他知道程慕惟不会和齐越抢项目，当然就设计来说那是以卵击石。
郝静开口道：“我觉得程总的意见已定，他会参加竞标。”
程慕恒的目光看向他，带着质疑。
郝静说：“那次考察他就特意带上我了，前几天还问我的意见，命我们做准备工作，就是关于学校的整体设计方案，这几天我们还在查阅有关资料并进行讨论。”
众高管闻听不禁众说纷纭，就是否参与投标发表着不同意见。
有的说总裁意图不明就是不想参与因为有盛鑫在华宇没有胜算；
有的说如果这项工程由程氏设计，那无疑是打开一个新市场，为设计这一块奠定基础。
有的问中标固然好但是失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