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做人说话要讲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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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忠海在一旁目睹这一切，心中颇为感叹：贾东旭真是太令人失望了。
而许大茂则露出羡慕的目光，暗想：这体弱多病的曹光怎么能找个城里的女朋友呢？
他带着嫉妒和疑问注视前方，脸上满是愤怒：“东旭，你回答我！你这不是在破坏我的美满婚姻吗？”
“你让秦淮茹败坏了我的名声，毁灭了我对美好生活的期待。城里那位漂亮的女孩还会看得上我吗？”
“常言道，十寺九不如良偶，贾东旭，你这是破坏了一段金玉良缘！你还让我赔偿给你？”
“你还说你自己受到了损失？”
“东旭，说说看，到底谁才是一方亏着的一方？易爷，你看，谁才更吃亏？”
此言一出，易忠海脸上显出尴尬的神色，张口结舌，一时语塞。
如果一切真如曹光所述属实，那么他确实遭受了严重的损失。
曹光不仅家境殷实，还饱读诗书，相貌更是出众。
相比之下，秦淮茹怎能与他媲美？
即使她容貌俏丽，但她并非金玉所雕，是吧？
此刻，秦淮茹心中满是哀伤，在掩面泣诉之际，她以悲楚而讨好的眼神看着曹光，生怕被他嫌弃。
毕竟，连她自己心里也承认，这次确是给他带来了巨大损失，
他对这段感情的失望亦是可想而知。
此时，她的心里既是慌乱忐忑，又深感歉疚，觉得自己耽搁了一份本来美满和谐的情缘。
秦淮茹愤然地拍打着桌子，说道：“二爷，您倒是说句公道话啊。”
面对此情此景，刘海忠轻咳了一声：“曹光，事情已经这样，我理解你的委屈，但已经发生了，你应该放宽心才对。”
对此，曹光冷冷一笑：“说得这么轻巧，婚姻是一辈子的大事。男人能否成器，看他娶了什么样的妻子就能知晓。
这件事不只是对我个人的影响，
更涉及到我的后代，你们是否同意这点？”
贾东旭带着几分愧疚地点了点头：“这一点……我确实明白。”
贾东旭感到迷茫，觉得自己犯了错误。
失去妻子尚可忍受，而秦淮茹和曹光的事情也只是琐碎。
但他感觉这对曹光更显不公。
想到这里，他的心情莫名变好了一些，于是开始劝解曹光：“曹光，保持冷静，既成的事实不必过于纠结。男子汉应该看得开一些，我贾东旭就是例子。”
屋内其他人则投以些许异样的目光望着贾东旭。
贾东旭的老脸微微一红，“但你也不能否认这件事对我也不公平。”
曹光略带惊讶地看了一眼贾东旭：“东旭，你觉得这是无稽之谈，到底哪里不公平了？”
贾东旭有些焦虑，眉宇紧皱：“我在认真解决这件事，你不可以这样胡说。
秦淮茹是明媒正娶的媳妇，
现在因你而受到影响，不论是什么原因，这确实是不可更改的事实，对吧？”
曹光点了点头，“对，确实是我占有了淮茹，并且那一次的感觉的确不差，但我承认了，然后呢？”
啊？
这算是什么？
我只是让你认可事情的真实性，不是让你谈论经历的好坏。
你这是故意刁难么？
贾东旭再次受到了沉重的打击，几乎崩溃地说：“那部分我们就不要再谈了。既然你承认了事实，就应该知道你让我妻子变得不纯洁了。你看我有多冤枉啊。”
曹光摇了摇头：“你不冤。”
贾东旭猛地站起来，“怎么不冤呢？哪里不冤了？你说话总要凭良心吧。”
尽管听起来有些耳熟，曹光仍然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以表诚意。
摸索片刻后，曹光有些迟疑：“良心？等等，我的良心肯定是有的，就是可能不多，找不到罢了……”
他清了清嗓子，掩饰内心的不安，“东旭，你先坐下冷静一下，我来给你仔细分析一下这个问题。”
贾东旭冷哼一声，坐了下来，默默地抽出一根烟点燃，开始吸烟。
曹光也随之点了烟。这时，秦淮茹拿着打火 ** 算过去帮忙，但眉头紧锁的曹光厉声喝止了她：“你走远一点，我正在和你丈夫讨论问题呢，别插手。是不是闲着没事干？去擦擦那个灶台得了。”
秦淮茹连忙点头，一脸恭谨：“我这就去打扫干净，您别生气了。”
她低下头不再言语，心里百感交集：“曹光，即便淮茹不是你妻子，你也应该体谅一些啊，你怎么能这么对她呢。”
还没等他继续讲完，
秦淮茹便说道：“这只碗是东旭打烂的，他得赔吧。”
贾东旭脸色一变，目光扫向地上的破碎瓷器，回想起刚发生的事情。
他无奈地想：我娶老婆到底是为了哪个人啊？为什么一夜之间秦淮茹的态度发生了这么大变化？
难道真的是曹光收买了她的心？
他有何资格这样做？
…
抽着烟的曹光深吸一口，然后说道：“我没时间和你多费口舌，我只问贾大娘一个问题。”
面色阴沉的贾老太太回应：“你说什么直接来就行，别忘了我不容易被骗。”
贾东旭露出一丝尴尬的表情：母亲这是什么意思？是在说我傻吗？这也太过分了吧？
不过曹光没有过多考虑，径直说道：“大妈，如果你们家娶了秦淮茹，那么未来孩子的户口不也会变成农村的吗？”
贾老太太表情凝重起来：“那又怎么样？”
曹光淡淡一笑：“那又怎么样？大妈您现在没工作能力全靠东旭挣钱养家。有了孩子后，单凭东旭那些微薄的收入，如何维持全家的开销？
大妈是不是特意给东旭找个来自乡下的妻子啊？”
曹光的话令贾东旭心头一凛，他转头疑惑地看着贾老太太。
见状，贾老太太心中有些发虚：“瞎说什么，还不是因为东旭城里找不到对象。”
曹光嗤笑，“我可不信，东旭又不是矮个儿也不难看，怎么就在城里找不到对象呢？” 他继续说道，“依我看，这才是你故意为之，因为找了乡下来的，成本低呀。”
曹光心中暗自冷笑，试图把责任从自己身上推脱出去。
在这个事情上，自己必定会是那个受委屈的人。
毫无疑问，这是毋庸置疑的。
即使任何人来说句公道话也没有任何意义。
在这一点上，曹光坚信他是受委屈的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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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跟着，曹光转头朝易忠海苦笑道：“易叔，您年纪长，见识广，来给我们评判一下这事合理不合理？”
“如果东旭和淮如在一起，将来的生活肯定会有不少困难吧？”
“那时，这问题怎么解决呢？东旭仅凭一份工资能撑得住这个家吗？易叔您的见解向来是有分量的。”
“大家都清楚，您被尊称为节俭的阎老爷子，算账精明无比。可我们也都理解，您现在的经济情况并不富裕，所以希望您可以给出公允的评价。”
易忠海的脸上略显尴尬：“事情也不能这么说，毕竟日子还是要过下去的……我的确是在家庭收支方面比较精细，这也是出于照顾家庭成员的考虑。”
一旁沉默的闫埠贵轻轻点点头，“是的，虽然我名声不太好。但这次曹光说得很对，易哥确实在收入上不算宽裕，这也是他的实际生活状态所致。”
而收入不错的刘海忠则冷哼了一声：“说到底还是喜欢占些小便宜吧。”
此时曹光又开口：“海叔，请你理解一下易大哥的情况。归根结底还是个经济问题。”
东旭，你能想象将来过的是易大哥那样的日子吗？
贾大妈，你介绍的那个农村女孩子给他，是不是也打算让他跟易大哥一样整天为小钱斤斤计较？
贾张氏您这是什么用意？给大家听听。”
刘铁柱作为外人，这次才完全了解到这个四合院里人际关系的复杂情况。
然而，他也无话可说。
毕竟，生活中每个人都有一把辛酸泪，在这种事情上并不少见，非常平常。
只有保障好基本的生活水平，才有能力去关心其他更重要的事。
那些站在道德高地上品评他人是非的人，通常都是未曾体会过的。
现在，每个人都等着听贾张氏的意见。
而在洗碗的秦淮茹投来疑惑的眼神看着贾张氏。
贾张氏显得有些不安，脸涨得通红，“你们都在看着干嘛？东旭可是我亲生的儿子，我会让他受哪怕一点点委屈吗？
你看看，哪位亲娘会陷害自己的孩子？”
贾东旭心里有了些许动摇：“但曹光说的好像也有几分道理，若是与秦淮茹真成了夫妻，将来我们的生活又该怎么过？母亲您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吗？”
贾张氏的眼中闪过一丝怒火：“你怎么如此天真？这只是曹光的阴谋。
我们现在是要找他讨个公道，你怎么能这样冤枉你娘呢？
贾东旭，你到底有没有好好想想，你正在被人利用。”
贾东旭顿时醒悟，猛地转向曹光，目光如同火焰般燃烧。
原来如此，曹光这家伙。
不仅和我老婆厮混，让我颜面扫地，
还对我拳打脚踢，在众目睽睽之下羞辱我；
现在竟然还要侮辱我的智商，
这种行为实在太 ** 。
做人不应该这样……
察觉到贾东旭的视线转移，曹光冷笑一声：“我说什么不好听的话了吗？我说的可是实情吧？”
“东旭，仔细想想，如果你放弃秦淮茹，她怎么办？”
“两条路摆在她面前：要么是在村里亲戚的嘲讽声中走投无路，”
“要么由我来照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