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路仁与现实中的变异（有点克,请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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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仁摘下头盔，打开台灯，看着熟悉的卧室，恍若隔世。
一整天的刷怪，压抑无比的等级评定副本，以及之后发生的诡异事件，弄得路仁现在心力憔悴。
被强制弹出游戏后，路仁又尝试了数次，但仍旧无法登录，游戏显示自己的账号处于“异常状态”。
“唉...”
路仁叹口气，放下头盔。
之后的事情，之后再想怎么解决吧。
事已至此，反正现在也上不去游戏了，那就先去吃点东西吧。
路仁起身，准备下楼干饭。
这时，路仁突然听到客厅里面传来些许声响。
走进客厅，只见一名少女正缩在客厅的大沙发上，看着电视捧腹大笑。
少女湿漉漉的黑色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膀上，手中捧着一杯奶茶，两条白稚修长的美腿跟随着主人的笑声，在小茶几上敲出咚咚的响声。
她身着一件宽大的白色长袖衬衫，衬衫下摆很长，遮住一部分纤细修长的美腿，看起来就像下面什么也没穿一样。
注意到路仁的到来，少女转头轻笑，发出充满元气的声音：
“啊，哥，你起来啦。我看你在打游戏就没吵你，我买了些吃的在桌子上，你看看要吃点啥。”
路仁摇摇头，指了指沙发，示意她坐好。
路眠乖乖照做。
路仁取来一个吹风机，坐在路眠旁边，帮路眠吹着头发，同时说道：
“怎么又不吹头发，你头发这么长，这样对身体不好，还有怎么又穿我衣服，明明我给你买了那么多睡衣...”
听着路仁的碎碎念，路眠双手捂住耳朵：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哥你越来越像老妈子了。”
“我...”
“略略略~”
兄妹二人打闹了一阵，路仁随便拿了点吃的，坐在路眠旁边，二人边吃边聊。
“哥，你刚才在玩什么啊？”
“一个叫破碎之环的游戏，昨晚发布的。”
“哦哦，这个！我今天看到了，到处都是这游戏的广告！听说这游戏可真实了，是个划时代的游戏，这是真的吗？”
“真的，但...”
“但？”
路仁有些犹豫，他不知道是否应该让路眠也加入这场游戏。
自从那场车祸过后，路仁与路眠二人相依为命。
如果可以，路仁并不希望路眠也加入这场前路未知的游戏。
“哥，这游戏有什么问题吗？”
“嗯...”
路仁想了想，决定告诉路眠一些自己的猜测。
“这款游戏...它在游戏中影响到了我的思想...”
“唔？”
路眠先是发出一声可爱的疑惑，然后反应过来。
“哥你是说那个被列为禁忌的技术？”
“对。”
“但是，哥哥你不是用的老头盔玩的游戏吗？我记得那次新闻上爆出来的思想控制头盔超级大的。”
“这就是问题所在了，这款游戏，通过我这老款的头盔，影响到了我的思想。”
“这这这...”
“很不可思议，对吧，我测试过了，它百分百影响到了我的想法。”
路仁语气沉重，继续道：
“最可怕的是，它的影响发生时，我完全没有任何的察觉，甚至于，要不是我的天赋有点特殊，也许下线后也无法察觉，甚至会怀疑这就是我自己的想法...”
“而且，我在网上没有搜索到任何有关于游戏影响现实思想的相关帖子，我在想，有没有可能是因为这个。”
路眠已经是一脸的震惊了。
“这这这，哥，这么危险为什么你还要上去啊？”
路眠的语气有些急切。
毕竟，“哥哥”是路眠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
她不想哥哥接触任何的危险。
她更害怕哥哥与父母一样，突然离去。
她...不想再失去任何东西了...
路仁笑笑，安慰道：
“没事，其实我更怀疑这款游戏是来自外星人之类的东西。”
“毕竟，这款游戏太过真实了，那复杂的游戏机制也太严谨，太完善了。”
“仔细想想，再怎么黑科技，这么大的技术跨度，这也有些太不合理了。”
“更何况，这还直接是发布于民用。”
路眠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唔姆...那哥哥，眠眠也要来。”
“不行！”
“为什么，哥哥你不是说没有危险吗？”
“我...”
路仁刚刚张口，话语就被路眠打断。
只见路眠眼睛咕噜一转，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还用手抹了一下眼角，以一种幽怨的声音，凄凄惨惨的开口说道：
“哥哥~你不要眠眠了吗~”
“眠眠就知道，哥哥终究还是厌倦眠眠了~”
“没关系的，哥哥把眠眠赶出去吧。”
“眠眠饿了会自己翻垃圾桶，困了会自己找桥洞。”
“眠眠会祝福哥哥和嫂嫂的~”
“呜呜呜~”
路仁几次想要开口，又把话咽了回去。
无话可说的路仁最终还是妥协了。
毕竟自己不同意也没什么用，路眠会自己买头盔，自己登录游戏。
可能到时候在游戏中碰到自己了，还会来一句：
“咦？好巧啊哥哥，你怎么也在？”
路眠这家伙绝对做得出来。
所以路仁让兴奋的路眠在客厅等着，自己去房里拿出一个新的，还未开封的老古董头盔。
这是当时给路眠准备的同款头盔，只是路眠对游戏不怎么感兴趣，所以就一直放着了。
路仁将头盔连上电脑，把自己做的一堆诸如定时自动关闭，安全锁之类的东西加上。
这些都是当初年幼无知的自己担心被扣掉退出键，然后自己写的小程序。
只是没想到真的会有可能用上的一天。
加完一大堆有用没用的插件，路仁将头盔交给路眠，同时叮嘱道：
“玩一会儿早点睡，明天我和你一起刷。”
路眠接过头盔，语气欢快：
“知道啦~哥哥晚安~”
说罢还给了路仁一个飞吻。
“嗯，晚安。”
洗完澡，路仁随意的吹了吹头发，然后戴上了游戏头盔。
希望这次能登录上去吧，不然明天肯定得被堵门了，到时候想要跑路的话，可能会泄露爱丽丝的天赋或炼金法术。
路仁心中虔诚的祈祷。
可惜事与愿违，系统告诉路仁，他的账号依旧是处于异常状态...
“唉...”
路仁叹口气，将头盔放在床头，熄了灯。
既然如此，那就早点睡吧，养足精神，也许能给明天的跑路提供一点点助力...
疲惫了一天的路仁很快就沉入了梦乡。
只是...
黑暗中，熟睡的路仁未能发现，自己的手臂上，睁开了一只猩红色的眼睛。
侦察判定：大失败...
......
清晨，初升的朝阳驱散了黑夜，光与暗交织的世界慢慢恢复了活力。
钢筋水泥铸就的城市开始逐渐复苏，沥青铺设的脉搏开始跳动。
伴随着空调的微风，路仁也逐渐苏醒。
路仁迷迷糊糊的打了个哈欠，用触手揉了揉眼睛，开始寻找起地上的拖鞋。
“唔嗯？”
为什么感觉...触觉有点怪怪的？
我的鞋子呢？
哦，摸到了，但是我的脚呢？
哦，我好像没有脚，那就用触手...触手...触...
等等，触手？？？？？
路仁猛地惊醒。
几百只眼睛一同睁开。
一时间，整个房间一览无余。
啊...啊？
我在做梦？
对，我在做梦，再睡会儿。
几百只眼睛缓缓闭上。
哈哈，好奇怪的梦，我怎么变成触手怪了呢...
......
刚刚闭上的眼睛又一次猛地睁开。
不对，是个毛的梦！
我他妈真的变异了！！！
几百只眼睛从各个视角看着自己，逐渐拼凑出自己现在的样子。
只见自己已经几乎看不出人形了。
全身上下只剩下个脑袋还露在外面，其他部分已经全部被血红色的，布满血管，长满猩红色眼睛的触手掩盖，触手上面又长着触手。
层层叠叠，如同套娃，还在不停的蠕动。
路仁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在一个恶心的触手团上放上了一个人的脑袋。
像是个祭品一样。
光是看着就掉san。
但，奇怪的是，路仁心中毫无波动。
甚至还在思考：自己变成这样，差的那部分能量和物质从哪来的？
路仁现在很清醒，更清楚的知道自己现在的情绪并不正常。
但他还是得感谢现在自己不正常的情绪，不然自己可能刚清醒过来就立马情绪崩溃了。
毕竟，耳边环绕着的呓语，让路仁听过，理解，记住，遗忘。
这些呓语环绕在路仁的脑海，不停回荡。
路仁就像一块海绵，正在疯狂汲取水分，但又在未知的影响下被压扁，失去那些自己不该知晓，不该理解的知识。
路仁觉得自己快疯掉了。
可实际上他很冷静，清醒。
但，自己应该疯掉吗？
如果是人的话，应该要疯掉的吧...
我是人吗？
我好像是人？
是人吧...
那我是不是应该疯掉呢？
还是疯掉比较好吧...
不对，疯什么疯，自己真他妈有病。
路仁冷静的控制一只触手将门反锁，然后开始思考。
所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路仁很快想到。
是那本技能书！！！
那个诡异的法术模型！！！
还有那个因子！！！
自己昨天才碰到那玩意儿，今天就变成这鬼样子了。
与其相信自己是基因突变，不如信那个玩意儿是秦始皇。
解决，自己现在需要的是解决！
对，如果是法术模型的缘故，那就需要感知到自己的灵魂。
先试试，不行再另说。
冷静buff下的路仁闭上双...好吧，闭上几百只眼睛。
游戏中，感知灵魂的方法...
感觉到了！！！
路仁感觉到了一个无比孱弱的灵魂，大概只有游戏中自己的零头。
灵魂之中，只有一个空洞，以及，悬浮在空洞中心的那个诡异的黑红色法术模型。
“您好？”
“请问能把我变回去吗？”
冷静路仁说道。
但那个法术没有回应。
路仁尝试着模仿昨天那个法术的交流方式，用空洞来发出信息，进行交流。
“你...好....”
还是没有回应。
最麻烦的情况出现了，对方拒绝交流。
那自己如果想要变回去，就只能向法术模型之中注入法力了。
这是阳谋。
本来在它强行进入爱丽丝灵魂之后，爱丽丝就打定主意彻底封存这个法术。
但没想到它不讲武德，来骗，来偷袭！
欺负自己这个21岁的小本体。
这好吗，这不好。
自己无论如何，都不可能顶着这样一副扭曲的样子生活在人类社会。
更何况，耳边的呓语dJ片刻不停，路仁真的怕自己哪天就信了
到时候真把自己当作那啥不可名状存在的末梢了。
那可就完犊子了。
深吸口气，路仁向着法术模型缓缓注入了法力。
运气很好，作用非常明显。
触手逐渐缩回体内，一只只猩红的眼睛闭上，眼睛睁开时的裂缝也逐渐消失。
路仁变回了原样。
虽然路仁很好奇那些触手和眼睛都到哪里去了，但现在肯定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
最重要的是，法术模型传来了信息：
“馈赠...彼岸...永恒。”
还没等路仁思考这条信息的意思，冷静buff随着耳边的呓语，一同消失了。
路仁猛地一激灵，然后全身的鸡皮疙瘩竖起。
马上缩回床上，路仁裹着被子，开始瑟瑟发抖。
一种无言的恐惧占满了路仁的内心。
恐惧之下，路仁完全无法思考，只能遵从身体的本能，瑟瑟发抖。
这种恐惧，并非人对于别的生物，乃至于巨兽的恐惧。
也并非对于某种异形存在，或是自己变成异形存在的恐惧。
而是人对于某种不可知，不可视，不可闻的某种恐怖存在的，那种无法阻挡，无法理解的恐惧。
俗称掉san。
抖了不知道多久，路仁缓缓恢复过来。
他克制着自己不要去想。
路仁并不害怕自己变成的那个看起来有点臃肿的触手肉球，说实话，那个触手肉球看起来还有点蠢萌。
变形只是导火索，它将路仁和某种可怕存在的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末梢连接在了一起。
路仁恐惧的是在那连接背后的某些不可理解，不可言说的东西。
路仁“看”到了祂，理解了“祂”，成为了“祂”。
我是“祂”的耳目，我是“祂”的手足，我是“祂”的末梢，我终将成为“祂”。
赐福……&@@...礼赞...*&……%￥永恒...
“啪！”
路仁用力的给了自己一巴掌，在脸上留下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好不容易才遗忘掉了变身时听到的那些呓语。
别想了，别想了。
想点好的吧...
虽然这赛博病毒真的到了现实之中。
但至少，自己已经确认了这玩意儿走的是网游融合现实流不是吗。
而且，经此一役，现在自己的身体貌似变得非常强大了。
至少，遇到什么事情也有足够的自保能力了。
自己可以保护好小眠了。
哈哈，游戏中身体弱灵魂强，现实中灵魂弱身体强。
哈哈，没关系的，不过是一堆蠕动的血肉罢了。
别怕，别怕，吾观其如插标卖首之辈！！！
没事的，没事，我不是祂，我也不会成为祂，我不会...
我终将成为“祂”，我们终将抵达那永恒的“彼岸”，礼赞...
“啪！！！”
又是一巴掌，这下路仁脸颊两边的巴掌印平衡了。
“呼...”
路仁呼出一口浊气。
别想了，别想了，出去吃饭，晚点还要上线想办法让爱丽丝跑路呢。
跑路更重要。
毕竟，现在游戏可是与现实挂钩的。
想要找到解决方案，那也得在游戏里面才行。
所以，还是别想了，赶紧给爱丽丝刷点经验，强化一下吧。
这样才有可能可以解决自己身上的问题。
虽然以对方的伟大程度来看，近乎百分百不会在意自己这只小卡拉咪。
但是还是快点变强吧。
这样才能拥有选择的权力。
......
路仁起身下床洗漱，走出房门后，正好看到路眠。
还是穿着那身白衬衫，脚下是一双毛绒绒的兔兔拖鞋，一手抱着一只鲨鱼抱枕，另一只手揉着眼角。
“唔姆~哥哥早呀~”
“唔嗯？等等，哥，你的脸上是怎么回事？”
“你昨晚跑出去找女人了？”
路眠双眼瞪大，瞳孔地震。
一只眼睛写着“有瓜”，一只眼睛写着“背叛”。
路仁有些无语，但还是说道：
“没，早上出了点事情，先去洗漱，吃饭时跟你讲。”
“哦。”
二人洗漱完毕，路眠换了身衣服，自告奋勇下去买一份早饭上来。
看来路眠真的很好奇自家哥哥脸上的那两个巴掌印是怎么来的。
熟悉的碗，熟悉的粉。
路眠坐在对面，语气之中充满了好奇：
“快快快，你脸上到底咋回事？”
“急急急急急急！我是急急国王！！！”
路仁先是不紧不慢的要走了路眠的手机，然后将所有电子设备都放到房里，再把监控和电视的电线全部拔掉。
之后才回到座位上，嗦了口粉，小声说道：
“昨天不是说游戏可能有问题吗？”
“嗯嗯。然后呢？”
“今天确认了。”
“怎么确认的？”
“我变成了触手怪。”
“哈？”
“嗯，触手怪，全身触手，触手上长触手，触手上还全是眼睛的那种。”
路眠欲言又止，欲止又言，欲言又止。
沾上红油的小嘴巴一开一合。
路仁一看就知道她不信，于是伸出左手。
之前变异成触手怪的时候，路仁耳边一直在回荡着呓语，路仁听了很多，也忘记了很多。
但还是记下了一部分。
路仁从中知道了，他的变异是因为因子加上法术的共同作用。
是那法术直接将因子带到了现实之中。
他之前的不正常状态，原因是连接到了之后那个未知存在的一点点末梢。
而给别人看他异形的部分是没有问题的，他用这个法术也是完全没有任何问题的。
法术只是祂赠与的礼物，但因为沾染了祂的气息，所以拥有了意识。
法术背后的未知存在，不会在意路仁使用一点点与祂有关的力量。
甚至于路仁想要多少祂就会给多少，非常“慷慨”。
所以只要路仁不去作死，然后主动连接上后面的那个未知存在的思想就行。
路眠好奇的看着路仁的左手。
只见手臂上突然裂开一条细缝，一只猩红色的眼睛缓缓睁开，然后转向路眠。
“咿呀！”
路眠吓了一跳。
拍了拍自己饱满的胸脯，路眠又凑上前。
伸出纤细修长的手指，想要戳一戳这颗眼珠子。
但眼睛马上闭合，那条裂缝也消失不见。
路眠感觉有点可惜。
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迅速老实下来。
看着突然老实下来的路眠，路仁挑挑眉，有些意外。
有问题！
对于从小相依为命的妹妹，路仁都用触手思考，都知道对方肯定有问题。
但路仁还是严肃起来，对路眠说道：
“你记住了，绝对！绝对！绝对！不要碰那种看起来很诡异的东西。”
“比如眼睛很多，看起来由血肉组成的东西。”
“特别是与‘污染’，‘群星’，‘永恒’，‘彼岸’，‘体’这几个名词有关的东西。”
这是路仁从那个诡异的法术模型那里听来的几个名词。
顿了顿，路仁继续说道：
“我今天早上差点就疯掉了。”
“所以，绝对不要碰这些东西。”
听着路仁这严肃的语气，路眠也坐直了身子，连忙点头。
“嗯嗯，知道了哥哥。”
见路眠真的听进去了，路仁松了口气。
随口问道：“你的天赋是什么？”
来了，果然还是逃不掉吗...
路眠叹了口气，道：
“是，是变身魔法少女...”
“什么？”
因为路眠的声音越来越小，路仁没有听清。
“是魔法少女啦，你个触手怪哥哥！”
路眠羞红着脸，对着路仁说道。
路仁傻了。
路仁脑中再一次闪过宇宙大爆发的画面。
只见奥特曼在和尼德霍格摔跤，汤姆在和灰太狼在驾驶高达空战。
路仁欲言又止，欲止又言，欲言又止，循环往复。
千言万语汇成一个字：6！
总之呢，啊，情况呢就是这么个情况，啊，解决问题的关键呢，啊，就是要找到关键的问题！
路仁路眠，相顾无言。
路仁清清嗓子，道：
“没，没事的哈，待会赶紧吃完，然后咱们上游戏，哥哥带你刷经验，老快了。”
“哼！才不要！谁知道邪恶的触手怪哥哥要把弱小可怜又无助的魔法少女眠眠带到什么地方去，然后做一些这样那样的事情。”
“不是，我...”
“不听不听，邪恶的触手怪哥哥肯定是想要欺负善良的魔法少女眠眠！”
“我...”
总之，一阵鸡飞狗跳过后，路仁终究还是哄好了路眠，可喜可贺，可喜可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