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3章 情报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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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输。”
最终，这位征服过无数星球，吞噬过不知多少果实的大筒木……
败了。
在他宣布自己认输的那一刻，左眼的黑色光泽淡去，回到一望无际的金的底色。
任他操控的影像，也化为一堆尘土。
此战……终于算是结束了。
众人齐齐松了口气。
就光是初代目、二代目以及四代目火影三人而言，这次对付的三位大筒木，远远不是博人传遇到的那三人可以碰瓷的。
恐怕光是那个二次强化过的仆役大筒木的历史影像，都能以一己之力应对桃式和浦式两人进攻。
“呼，真是一位棘手的对手啊。”柱间苦笑道，他很少遇到这么强大的对手了。
仰望着今晚的夜空，思绪回到了从前。
自从接任千手一族族长的职位以后，就没有什么他战胜不了的对手。
强大如宇智波斑，也与他站在了同一战线……暂时。
如今，超乎想象的强大对手——大筒木一族，果然名不虚传。
其他人纷纷累的瘫坐在地上，唯独一人神情有些犹豫、不满。
角都。
看着他绿油油的眼睛，纲手笑着说道，“我宣布，撤销对大筒木的悬赏。”
角都愤怒不已，要不是初代目火影在场……
“哎呀呀，不过刚才出力解决掉的那一个大筒木的赏金还是会支付给你的。”
角都这才平复了心情。
三亿两……从没接过这么大的单子。
“约等于8.5个猿飞阿斯玛的人头，物有所值。”角都淡淡道。
这才没有去追究纲手撤销大筒木悬赏，而且……就算不撤销，就现在他一个人也完全不是大筒木的对手。
“吾名为大筒木·零式，夜希曾是我的仆役。”
在木叶根部内，一众木叶人员和晓组织代表长门、鼬等人负责对大筒木的审讯工作。
零式的爱人，夜希也在此处。
看管夜希的，正是止水。
止水心里其实并不好受，这种依靠控制对手的爱人来胁迫对方投降……实在是有些可耻。
可为了木叶、为了忍界，这一切都还算值得。
“仆役？”自来也审讯道。
“说明你们种植神树的缘故。”
“种植神树，是我族的使命，也是力量之源泉，每一位大筒木在成长之后都需要去种植神树，这是大筒木一族的使命，是不可避免的。”
“那神树的献祭……”
“正如你所述，种植神树需要献祭一位大筒木作为养料，促使神树更好的成长，结出查克拉果实。”
“查克拉果实。”
“查克拉果实是大筒木实力蜕变的关键因素，大筒木的实力来源于上一代大筒木的遗传，而想要成长又是非常困难的一件事，只有吞噬同族或吞食查克拉果实。”
“大筒木夜希为何身死？”自来也问出这个问题。
零式有些意外，但犹豫片刻后还是道出缘由。
“原因在于，大筒木族内有着严格的等级制度，即‘上位’和‘仆役’，又称为‘被守护者’和‘守护者’，其二者意思相同。”大筒木零式道。
“我正是作为夜希的‘上位’，也就是‘被守护者’，用于献祭神树的，应是‘仆役’，即守护者。”
自来也试问道：“所以她是被献祭而死？”
零式轻轻摇头，却闭口不言。
等到自来也即将开口询问，零式这才回答。
“楔。”
“楔？”自来也困惑道。
零式轻轻点头，“被献祭的大筒木并非会真正死亡，而是会以一种楔的形态重塑，只不过这是一个极其漫长的事情，绝大多数大筒木都难以熬过这段时间，因此还会保证上位大筒木对仆役有着绝对的实力碾压。”
自来也若有所思，“那她并非死于献祭？”
零式继续道：“夜希早已对我心生情愫，甘愿作为献祭品，而我也在神树旁守护到神树结果。”
“正如刚才所述，大筒木族内有着极其严苛的等级制度，为了血统的纯正，即便是同族之间，上位与仆役之间也会被禁止交往。”
“复活后的夜希被长老团投票格杀。”零式声音平静道。
但看着就在眼前的夜希，他很难掩盖平静声音下激动的情绪。
“关于‘长老团’投票的决定，你对此的反应。”
“我没有反应，长老团是大筒木一族级别最高的一群人，他们共同决定大筒木一族的大事件。”
“在查克拉果实使用上，也是他们优先。”
“他们主宰了大筒木不知多少年，在我出生时，便是他们在主宰，直到芝居大神的飞升，长老团才新添一位。”
自来也道：“看来长老团是你们一族地位最高的人啊，那他们之间互相通婚吗？”
先前说过，不同地位的大筒木也禁止通婚。
“不，他们已经超越生死。”零式冷静道。
“超越……生死？”自来也难以掩盖语气中的惊讶。
如果没有达成一定的前置条件——类似于接触某些人，亲眼目睹某些事件、掌握某些情报什么的，他的情报功能也不会更新出相对应的新情报。
其实根据博人传中佐助提供的关于辉夜的情报，自来也早在一年前就解锁了相对应的情报。
在他的情报中显示……辉夜也是永生不死。
“你知道……大筒木辉夜吗？”自来也问道，抬起头，深邃的眼眸直勾勾地看着零式。
零式微微颔首，“辉夜？好久没听到这个名字了，她与夜希是同一等级，她们两人曾是好友……我没记错的话，她的上位大筒木是一式。”
自来也心中震撼，真的连起来了！
困惑了他足足一年之久的信息……在这一刻有了新的进展。
“别激动。”零式安抚道。
自来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展现出自己的激动，作为忍者，他确信自己绝对不会在这种时候将心情显露在面上或是肢体语言中。
其余几人，其余的人大都听不懂这些都行。
只有聊到“大筒木辉夜”时，才有些反应。
大筒木辉夜……卯之女神嘛。
至于一式什么的，又开始云里雾里，只能大概才想到，所谓的一式大概与眼前的零式有关系。
“请、请您继续……”自来也的语气都变得恭敬了不少。
忽然想起，眼前这位至少也是活了一千年有余……甚至活了更长久的老怪物。
“一式是与我同一时期诞生的大筒木，是当之无愧的天才。”
“不要误会，我们大筒木一族的天才指的并不是修炼方面，而是能力的强弱——大筒木生而强大。”
自来也心中震撼不止。
“我并不介意向你们透露关于他的情报，而且他是否还活着……尚不清楚。”
“他的左眼在常态下是白眼，能够洞察一切的眼睛，我在你们这里也见到了几位白眼拥有者，只是纯度相当堪忧。”
“他的右眼呈金色，瞳孔周围环绕着八个三角形图案。其瞳力基本上可以让任何物体变小，可以通过目视发动。但是除了自己以外不能将其他拥有生命体变小，当然恢复成原来的大小也只是一瞬间的事。也可以把缩小的物体保管到一个时间静止的异度空间，方便随时自由取出。”
“在我所知道的能力中，他掌握着名为‘大黑天’和‘少名毘古那’的神术。”
“其余的……我与他素来不合，即使我们的名称相似。”
自来也连连点头，他努力平复着心情。
双手交叉放在面前，沉声道：“阁下远比我所想的要配合。”
“别误会，这些对我乃至其他大筒木来说都算不上重要情报。”零式冷漠道。
“但对我们很重要。”自来也道：“这就够了。”
“另外，我还有些情报想与阁下交流。”
零式微微挑眉：“你们的情报？”
“关于大筒木辉夜和大筒木一式的情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