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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弄她越狠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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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伤处,已起了一小串儿水泡,看着就疼。

在云媞白皙的肌肤上,点眼得不行。

傅轻筹满眼的心痛,“痴儿,这家里是不是有人欺负你?说出来,本世子替你做主!”

云媞一双眼眸滴溜溜地转着。

芳草坏,总是欺负她。

可是……

刚才,碧痕帮她穿衣裳梳头时,特意叮嘱过了,世子最不喜欢人背后说坏话。

她问碧痕,“什么叫坏话?”

碧痕给她细细地打比方,“譬如说,芳草欺负你,你当面儿不说她的不好,背地里却怂恿世子对她毁打报复。这就是说人坏话,不好!”

云媞任碧痕为她扣好脖颈下的扣子,乖巧的娃娃一般,“我……我懂了。”

好险,若不是碧痕姐姐提点,她差点就要在世子哥哥面前说别人的坏话,惹世子哥哥厌弃了。

云媞:“我自己,喝汤,不小心弄的。”

傅轻筹动作顿了顿,眸光闪烁,“既是这样,往后你自己小心些儿。”

他抱着云媞,倒在了一袭锦被上。

不知为何,云媞心底涌上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失望。

还不等她多想,傅轻筹的手顺着她扯开的衣襟,避开伤口,向下摸索而去。

是夜,不该芳草当值。

她刚回自己屋子,便瞧见屋里的不速之客。

“陈嬷嬷,你如何来了?可是老夫人那边,有什么交代?”

“芳草姑娘大喜。”陈嬷嬷一脸的笑,“你立功的机会来了!”

听陈嬷嬷说完,芳草脸上显出几份迟疑,“这……奴婢怕自己下不去手。”

陈嬷嬷脸上依旧是笑,“芳草姑娘,老夫人可是说了,这事儿办好,你就是侯府的大功臣。到时候,老夫人给你做主抬成妾室,风风光光纳入侯府!”

她顿了顿,“你若不肯,老身也没旁的法子,只能去叫碧痕,她本也是世子的通房……”

“别!”芳草涂着大红豆蔻的手指一下攥住陈嬷嬷腕子,“我去!”

云媞一个痴儿都能在这珠隐院当上主子,她芳草给自己谋一个侯府妾室的出路,不过分吧?

第二日,本是傅轻筹休沐。只因要赴牧太傅家的宴饮,傅轻筹便换了身淡青底洒金吉祥暗纹外袍,一条半掌宽的黑色皮带,把男人窄腰扎得紧紧的。

云媞没见过傅轻筹这般装扮,好奇得紧,一双小手只扯着他衣摆,围着他绕着圈子打量,怎么哄也不肯松手。

最终拗不过云媞,傅轻筹只好让她送他出门。

门口处,傅轻筹:“在家乖乖的,我会早些回来,给你带点心吃。”

云媞舍不得傅轻筹,也只能乖乖松手。

世子哥哥走了,那起子坏人又该欺负她……

云媞委屈得眼眶泛红,一张小脸半隐在门框后,痴痴地看着傅轻筹马车远去。

一道声音自她身后传来:“你还在这儿做什么?世子等你同去呢。”

云媞回头,见是芳草,本能地一缩脖子。

芳草压下心中不耐,脸上甜笑着,“世子差奴婢回来接你,怎么,你不想去找世子?”

半个时辰后,云媞被芳草侍弄了一番,换了件暗沉的深褐色衣裳,自角门里偷运上了马车。

“瞧,新衣裳多漂亮,世子瞧见了,定会欢喜。”

可一上车,暖帘一撂。

芳草就变了脸色。她不等云媞坐稳,就把她一把推倒。

云媞后背重重撞在马车厢壁上,登时疼得泛出泪花,“你做什么?”

一抬头,却正对上芳草眼中勃勃的杀意。

“你一个蠢的,竟敢霸着世子整日在外放浪,引得夫人、老夫人担心,毁了侯府清誉!我今日,便要为侯府清理门户!”

芳草的话,云媞听不太懂。

可也明白,芳草这次怕是……要下重手!

趁着马车刚开始行驶,速度还没上来,云媞猫着腰,想从芳草身边钻过。竟想着跳车。

可那暖帘还未及掀起,云媞只觉后脑一阵剧痛,眼前漆黑一片。

再醒来。

眼前低矮破败的屋顶忽远忽近,身下传来一阵阵干枯稻草的触感,隔着衣衫,云媞都能感觉到肌肤被刺得又痒又痛。

耳边隐隐约约传来芳草的交代:“表哥,你怕什么?不过是个痴傻的……再不堪,也是侯府外室,一身皮肉娇软,你定没摸过……你弄得越狠越好,别忘了身上多留下点痕迹,让人知道,她是不安于室,私奔,才……”

芳草的声音,最后以一声重重的关门声做结。

云媞彻底清醒了过来。

她惊恐地睁大眼睛,看清眼前是一张放大的猥琐的脸。

“嘿嘿嘿……”那男人口中腥臭滚热的气息,直喷云媞面门,呛得她别过脸去。男人粗短的手指,板住云媞小脸,逼她直视自己。

粗粝的手指,刮得云媞脸颊生痛。

“表妹说得对,你这身皮子,当真嫩得紧,一汪水一样。”

“你、你要做什么?”云媞声音颤抖,眼中盈满泪水。

她这幅惊恐无助的模样,看得男人咧嘴一笑,一只手直接伸向云媞胸脯,“干什么?自然是……干你啊。”

“不、不要……”

云媞越是害怕闪避,男人就越是兴奋,眼眶都红了。

他一只手卡住云媞脖子,另一只手只顾撕扯她衣襟,“不要?你都给人家做上了外室,还装什么贞洁烈女?让老子好生爽一爽,留你个体面的全尸。”

男人身子一座肉山似的压向云媞,直压得她喘不上来气。

他猪一样伸出长嘴,只在云媞脖颈胸腹间,来回地厮磨。在女孩深褐色薄衫上,留下一串湿迹。

这黏腻的感觉……

似曾相似,令人厌恶。

云媞拼尽了全身的力气,死命挣扎。竟是误打误撞,给了男人一个耳光,尖尖的指尖,在他脸上留下一道血痕。

“妈的!”男人一耳光打回来,云媞后脑重重磕在地上,痛得她头晕眼花。

眼前也闪过一道白光。

“给脸不要!老子也可以弄死你,拿你身子泻火而已,死得活得都一样!”

他手下用力,云媞立时便觉得喘不上气,胸口憋闷得快要爆炸。

她这是要……死了吗?

不、不要!

眼前的白光中,好像透出了什么来。

她还有很重要的事,没有做。她不能死!

云媞头上,发簪刮着一缕头发,直坠下来,被她用力抓在了手里,连带着抓下一簇头发都不觉疼痛。

云媞攥紧发簪,只往那男人脖颈间,拼命地一送。

“噗!”

一股腥臭的血,喷溅在云媞脸颊,热得烫人。

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不动了。

云媞大口喘息着,目光透过鲜红的血,盯着眼前的半空,逐渐迷离。她脸上没什么表情,泪水却滚滚而落。

后脑剧痛中,

她……想起来了。

她本不是什么痴儿。她叫牧云媞,是太子太傅牧殊城唯一的嫡亲女儿,自幼就容光照人,才名远播。

说一句盛京第一贵女,并不为过。

跟太子李怀肃定亲的,本是她。

太子妃、皇贵妃、皇后……母亲本为她铺好了大好前程。如果不是一年前,她被贼人掠去了山里,失了清白的话……

染血的发簪掉落脚边。

云媞抬起冰冷的手指,一点点擦去眼前的血迹。

她眼前清明了起来。

她想起来了,她不要做旁人的外室,她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