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他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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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和百官围绕着怎么对付蛮族讨论起来。
有以文官为首的议和派。
也有以武官为首的宣战派。
更多的是沉默不语的中立派。
其实。
中立派也并不一定是中立的。
因为他们插不上嘴,所以才沉默不语。
就像马鸣,肯定是宣战派。
却因为品阶不够,没有资格参与讨论,不得不保持沉默。
历史的教训无不告诉他,议和只是暂时的,只有彻底征服,才能真正止战。
就像明清之战,清朝的军队如果没能把明朝剿灭,战争就会永无止境。
白姓更苦。
只有一方把另一方彻底打趴下,天下才会太平。
参与讨论的都是一品和二品的高官,连三品都只能竖着耳朵听。
更别说马鸣这样的四品官了。
除非女帝特意询问,要不然,根本就没有插嘴的机会。
是战是和,一直讨论了两个时辰,都没有一个明确的结果。
马鸣站的双腿发酸,都想冲到前面去把以叶相为首的议和派成员暴打一顿。
最后,女帝也累了,不得不宣布道:“容后再议。”
接下来,女帝开始处理别的事情。
哪里需要赈灾,哪里出现了暴乱,哪里需要剿匪,哪些官员贪污受贿等等。
等到前面的官员都把事情奏完了,眼看就要退朝了,王富伟突然捧笏出列。
“陛下,老奴有事启奏。”
女帝已经有些疲惫了,淡淡道:“讲。”
王富伟道:“老奴无能,请陛下恕罪,沙阗国进贡的宝物昨晚丢了一箱。”
“连贡品都敢偷?”
女帝有些生气,随即看向监察阁的耿秋:“耿阁老,给朕彻查。”
“是,陛下。”
耿秋应命。
监察阁是女帝上位时成立的一个特殊组织。
凌驾在刑部、大理寺和都察院之上。
可以说,三司能查的,它可以查;三司不能查的,它也可以查。
说白了,只要女帝一声令下。
犯罪的人他可以查出罪行,没有犯罪的人他也能查出罪行出来。
当年,就是凭借着天地阁,女帝才铲除异己,坐稳了江山。
把这么小的事情直接交给了监察阁,可见女帝是多么气愤。
肯定又有人要倒霉了。
连贡品都敢偷,真是胆大包天。
王富伟退回来时,朝着王公公使了个眼色。
王公公立刻向前跪地,声音尖细道:“陛下,奴才也有事起奏。”
女帝喝了一口水,才缓缓道:“讲。”
王公公磕头道:“奴才对陛下忠心耿耿,誓要为陛下流尽最后一滴血,不知陛下为何突然派来一位少年,那少年成为御膳房总管,奴才去哪里呢?”
女帝淡淡道:“不是说你身体不好嘛,朕允你回家休养。”
王公公急忙道:“陛下,奴才的身体已经好了,奴才还能再服侍陛下一百年。”
女帝好笑道:“既然这样,那你就去御膳房,协助马总管吧!”
王公公不甘心:“陛下,你叫奴才协助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娃娃?”
女帝蹙眉:“怎么?你不愿意?”
“奴才,愿意。”
借给王公公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当着百官的面怵逆陛下。
不管是文官还是武官,都看不起太监,他可不敢给那些官员留下把柄。
可是,他还是没忍住,又道:“奴才就是觉得,不如让他跟着奴才好好学学,奴才这一手做菜的手艺,连先帝都夸赞过,而他,又会什么?”
女帝顿时怒道:“他会做豆腐,你会做吗?他会写诗,你会吗?不仅如此,他还是我们大楚第一诗仙,他写的诗,每一首都可以流传百世。”
王公公:“……”
众大臣:“……”
叶相突然出列:“陛下说的大楚第一诗仙,究竟是谁?”
“是啊,他是谁?”
“是谁?”
众官员直接炸开了锅,纷纷出声询问,誓要一睹尊荣。
特别是翰林院大学士和太师、太傅、太保、太宰们,他们一生写诗无数,连他们都不敢自称大楚第一诗仙,谁还敢如此狂妄自大呢?
就连不懂诗书的武太尉都囔囔道:“陛下,叫这位诗仙出来,让臣瞧瞧。”
俗话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谁要是敢称大楚第一诗仙,朝堂诸公首先就不答应。
女帝看向小太监:“把这位诗仙写的诗取出来,先让诸位爱卿看看。”
小太监立刻叫宫女抬出提前准备好的诗屏,摆放在龙案前给大臣在看。
第一首:相煎何太急。
第二首:只认衣冠不认人。
第三首:云想衣裳花想容。
第四首:寻来慰腹肠。
大臣们大都被这四首精妙绝伦的诗震惊了。
那些耕耘在讲坛几十年都没有写出一首好诗的老臣们,都直接被惊呆了。
特别是第四首,连神仙都爱吃的美食,究竟是什么?
读了诗,他们都流口水了,恨不得现在就品尝品尝。
叶相也被这些好诗震惊了。
不过,他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因为他知道这些诗的作者,是一位十六岁少年。
把大楚第一诗仙赐给一个少年,这不是在打诸位大臣的老脸吗?
还有翰林院学士李亦丰,也是这么想的。
他跟叶相对望一眼,就突然走出来道。
“陛下,相煎何太急的作者并非此人。”
女帝看向李亦丰。
“你说是谁?”
李亦丰道:“据臣所知,作者是工部员外郎马东财。”
女帝冷笑一声:“可是,朕调查的结果,并不是马东财。”
百官一起看向女帝,很想知道作者究竟是谁。
女帝也没有卖关子,直接说道:“而是马东财的十子马鸣。”
“马鸣?”
“马鸣是谁?”
站在殿中的文武百官,竟然没有一个认识的。
就连王富伟和王公公,都没有把诗歌作者,跟身边的马鸣联系到一起。
哪怕他们调查过马鸣,也不敢相信一个十六岁的少年,能写出这种好诗。
叶相却突然紧张了起来。
李亦丰更是满头大汗:“陛下,这,这怎么可能?”
女帝脸色一冷:“你是在说,朕说谎了吗?”
李亦丰急忙跪下磕头:“臣,不敢。”
叶相突然向前一步:“陛下,马东财口口声声地说,这诗是他做了,他欺骗臣,更是当众欺骗了陛下,他犯了欺君之罪,应该满门抄斩。”
他嫉妒马鸣的诗才,只要马家满门抄斩,马鸣也得死。
身为文官之首,叶相身边自然会有许多拥趸和支持者。
他只是使了一个眼色,顿时就有一群官员跳出来附议。
“陛下,马东财上次跪在这里,当着百官的面,确实说这诗是他做的。”
“他如此明目张胆地欺骗陛下,罪不可恕。”
“马家应该满门抄斩。”
“臣附议。”
李亦丰也恨死了马东财,大喊道:“臣也附议。”
工部尚书刘冲机突然跪地磕头:“求陛下恕罪。”
眼看无人给马东财求情,马东财也不在这里,他是不得不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