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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你到底哪里还值得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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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茹冰这才跟了出去。

顾唯一突然有种心被人给扔了的感觉。

大概是扔到十万八千里外吧,不然她怎么感觉好像没心了。

而老太太也看的惊了,忍不住喊了声:“傅景丰你个小畜生,你给我站住。”

有工作人员经过,立即紧张的贴边站着,呼吸都不敢。

傅什么小畜生?

——

医院。

一个小时后,傅景丰再次出现在她眼前。

顾唯一站在VIp病房外正在等他。

傅景丰还是穿着离开时候的衣服,看上去还很整洁。

只是他的气场里多了些冷厉。

“奶奶怎么了?”

傅景丰问她。

“突然呼吸不上来,检查过后确认是血压升高。”

顾唯一还那么靠着墙边,低着头耐心跟他解释。

傅景丰听后往里面看了眼,去开门。

“滚,小兔崽子,滚。”

老太太吸着氧呢,把冰手心的冰袋一把撇了出去。

傅景丰立即关上门,烦闷的叹了声,然后又不经意的看向她。

顾唯一还是无话好说,就只静静地站在那儿发呆。

傅景丰走到窗口去点了根烟,却也不过抽了两口就捻灭。

风从窗口吹进来,顾唯一觉得肩膀有些凉,便往外走去。

何盈早就叫她回去,是她自己不放心要多待会儿。

傅景丰转眼就看到她已经走到走廊的尽头,然后她原本就瘦弱的身体要离开他的视线。

那一刻他屏住呼吸,就那么冷冷的看着。

顾唯一低头等电梯开后便低落的走了进去。

只是她才转身,便看到他的黑亮的,一尘不染的皮鞋。

电梯被关上,她抬眼。

他冷峻的望着她,薄唇微动,但是终是没有说出什么来。

顾唯一垂眸的时候不经意的又看到他手上被她咬的伤痕,更深深地把眼垂的更低。

他的手机响起来,看了眼就接起。

“嗯,早点休息。”

傅景丰说完就挂断电话,等电话再响的时候,他便直接静音。

顾唯一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再接电话,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开始,连互道关心都成了奢侈。

电梯到达一楼,他先走了出去。

顾唯一依旧慢悠悠的走在后面,她就是有点无精打采。

傅景丰走到住院部门口停下,吹了冷风后转身。

顾唯一才走到大厅中央,不知道在想什么,不过她终于发现他。

傅景丰为她这一重大发现发笑。

她的样子像是忘记他还在。

她走到门口去,轻声问他:“我今晚想回澄州路。”

“方墨回来了?”

“……”

顾唯一心尖揪了下,随即却只低着头道:“或者吧。”

“顾唯一,我现在还是你的丈夫。”

“那又怎样?”

她抬头看他。

他凭什么对她说这些话。

他也没有做一个丈夫该做的事情。

他们早该分开了。

“那又怎样?”

傅景丰皱眉,走近她。

“是,那又怎样?”

顾唯一直直的看着他,有理不在声高。

“那就让我告诉你我能怎样。”

傅景丰说着就用力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往外带。

深夜的医院门口很是寂静。

顾唯一被拉到他的车旁,推进他的车里,条件反射的立即要爬起来,他的身躯却立即压了进来,“顾唯一,你说我能怎样?”

他的手握住她的细腰上,使力的下一瞬就松开。

顾唯一眼里有泪水流出来,而她只是倔强的不让自己发出哭声。

他能感觉到吗?

她的小腹不似是以前那样平坦了。

他们有了第二个孩子,而他竟然还这样折磨她。

“回去。”

傅景丰坐了起来,迅速拉上车门对前面的司机说道。

顾唯一也被他拉起来,但是她立即就坐到旁边去紧挨着车门。

偌大的车子里寂静了一会儿。

然后傅景丰又看向躲在边上擦眼泪的女人,还是没忍住凑近,将她抱到自己的怀里。

顾唯一不看他,只是两只手用力的推着他的心口上方。

“顾唯一,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你还爱我。”

“……”

顾唯一听着他的要挟,眸子里的泪渐渐地褪去。

她甚至笑了下。

“你真好笑,你到底哪里值得我还爱你?”

顾唯一努力发出声音。

“再说一遍?”

傅景丰把她搂的更紧,并且迅速与她呼吸相缠。

“你哪里配得上我顾唯一爱了?傅景丰你……”

就是个渣男。

顾唯一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把后面的话忍下来。

直到他像是了解她没说出来的那部分,然后恶劣的又吻住她的唇。

他喝了酒,嘴里尽是她熟悉的酒味。

可是她却只是不停的推搡,抗拒,直到他扣着她的后脑勺让她再也反抗不了。

他的舌尖霸道的闯入她的口腔,不断的攻占。

很快她就呼吸不畅,感觉自己下一刻就要被他拆穿入腹。

再有机会喘气的时候,他已经撕了她的衣领吻上她的颈上正中间的位置。

她喘了一口气,勉强睁开眼看着车顶的光,下一秒又用力的推他,“傅景丰你别碰我,傅景丰你……”

“我什么?说出来?”

傅景丰把她两只手腕攥着,挑衅。

“你脏。”

顾唯一望着他那高涨的气势,再也忍不住说出这两个字。

跟别的女人拉拉扯扯的男人,她顾唯一只觉得脏。

傅景丰却笑:“很好,我还能再脏点,但是你还是得跟我履行夫妻义务。”

“傅景丰你停,啊,痛。”

顾唯一被他脱下外套的时候突然难过的喊了声。

傅景丰迅速停了下来,然后看向她惨白的脸蛋,问她:“你怎么了?”

“疼。”

顾唯一抬手握住自己的左胳膊。

傅景丰立即意识到可能是自己太粗鲁把她弄伤了,抬手去握着她握过的地方,轻轻给她揉捏,“这里吗?这样会不会好点?”

顾唯一贴着座位后坐着,任由他帮自己按摩那只胳膊,只是在努力平息着呼吸,也努力恢复着理智。

吵是吵不赢的。

她只能智取。

顾唯一很久才又转眼看他,一直看着。

“景丰哥。”

顾唯一突然若有所思的叫他。

傅景丰幽暗的黑眸立即抬起。

她柔弱的低声问:“以前我也这样叫你,还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