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莫名其妙的敌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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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一句话一同发过来的还有一双女式短靴，款式中规中矩。
凤素刚想问这人送双短靴给她做什么，颜云歌下一句话就发过来了。
“云疾鞋，用的是风属性材料制成，鞋底还找符师刻了迅疾符纹样，双倍速度加成，穿上它，逃跑速度飞快。出门在外遇上什么麻烦都不用怕，化神以下没人能抓到你。”
凤素双眼一亮，好东西啊。
她试穿了一下，云疾鞋自动缩放至适合她脚的尺寸，非常严丝合缝，仿佛是量身打造。
舒适度也很绝，鞋底很柔软，凤素觉得穿上它暴走一整天估计都不会脚疼。
凤素穿着它在小院里跑了一圈，速度果然很快。再配合她刚学的轻功身法，轻轻一跑，只能看见一道残影，根本看不清她的身形。
凤素对这双鞋子非常满意。
于是，她也很爽快地把月白晶石通过传讯玉简转寄给颜云歌。
同时，她还问颜云歌能不能帮她打造一批小东西。她把自己提前画好的整套手术刀、针线等物的图样转寄了过去。
片刻后，得到了对方十分爽快的答案。
“就这也值得你开口让一个未来的炼器大师来帮忙打造？杀鸡焉用牛刀！等着，半个时辰就能给你。”
果然半个时辰后凤素就收到了颜云歌寄来的一整套手术工具。
工具已经备好了，凤素还打算再备一点丹药，麻醉、止痛、止血以及利于丹田伤势恢复的各种丹药，都是必备的。
万一在给牧九明动手术的过程中，他撑不住死了，或者丹田彻底损毁，怎么办？那可不行。
得考虑到重复利用的问题。如果第一次试验发现行不通，只要牧九明没死，等她研究出更好的方案后，再来第二次试验，也是可以的嘛。
所以，牧九明的性命安全也要得到保证。毕竟，他要是死了，她以后再上哪找一个合适的小白鼠？他又不是一次性消耗品。
于是，凤素又去药庐搓了一些手工丹药。
这一批手工丹药，一部分她准备留着自用或者用在牧九明身上，剩下的则是准备拿去卖给外面的丹铺。免得太频繁去丹堂，会引起伍长老的怀疑。
更何况，丹堂的丹药供应量要是多起来，也会影响售价，到时候她能赚到的灵石就会变少了。
还是出去割其他人的韭菜更划算。
翌日一早，凤素乘着小白，离开云岚宗，去了距离宗门最近的一个二等城镇。
太小的城镇丹铺销量低，拿不下她搓的这么多丹药，给不出高价，太大的城镇丹铺高品阶丹药多，低阶丹药不值钱，也不会给高价，只有二等城镇，才是目前最好的选择。
这个二等城镇名叫东河镇，凤素交了进城费，入城后打听清楚城内情况，直奔城内除玄丹阁以外最大的一间丹铺。
吉祥丹铺，其背后的东家应该是出身于世家，丹铺门牌匾最下方的位置挂着一个显眼的家族徽记纹样。
凤素走进丹铺，发现掌柜和店员看起来训练有素，颇有规矩，摆放在殿内的丹药各品阶都有，甚至有一名中年丹师亲自坐镇。
显然，这间丹铺背后的东家不是一般世家，来头估计不小。
凤素拿出一颗手工丹药，对掌柜的开门见山问道：“我想卖一些丹药，不知这种品质的止血丹，你们愿意给多少灵石一颗？”
那掌柜的经手过的丹药多，一看她手中丹药，即知品质如何，正要笑着回话，坐镇在堂中的中年丹师便已经先发出了一声嗤笑。
“吉祥丹铺是售卖丹药的地方，不是收破烂的。”
凤素闻言，再看那中年丹师眼高于顶，瞧她的眼神充满敌意，她不明所以。
她从没见过这个丹师，原主的记忆中也没搜寻到有关这个丹师的信息，既然双方都没见过面，理应没什么仇怨才对。怎么丹师看她的眼神如此敌对？
不过，从丹师的态度她已经看出这间丹铺不是合适的交易对象。
凤素倒也没表现出愤怒或丧气，只是笑了笑。
“既然如此，是我唐突了。”
毫不迟疑，凤素走出吉祥丹铺。
她走后，吉祥丹铺的掌柜有些无奈地对中年丹师道：“吉祥丹铺不收破烂，是没错，可她刚才拿的是接近于完美品质的丹药。这种品质的丹药，咱们还是需要的，没必要往外推吧？”
中年丹师冷哼：“你没看见她那身衣服？那是云岚宗的亲传服制。老子和云岚宗有仇，刚才见到她没杀了她就不错了，还想让我收她的丹药，她算什么东西！
“再说，接近完美又怎样，始终不是完美的。有我姜庸在，你还怕没有完美丹药吗？”
掌柜闻言，笑着恭维：“是是是，有您坐镇，咱们丹铺不缺品质好的丹药。”
姜庸是姜家主所生，在姜家排行老二，姜家主对其十分宠爱，掌柜只是给姜家的丹铺打工的，没必要与自家主顾在这种小事上闹意见，他巴结人家还来不及呢，方才也只不过是随口说说。
两人都没把这个小插曲放在心上。
一颗接近完美的一品丹药而已，丢在地上他们都未必乐意弯腰去捡，没什么好可惜的。吉祥丹铺可是姜家的产业，姜家多少好东西没有？看不上这点东西。
凤素带着疑惑走出吉祥丹铺后，没有急着找下一个交易对象，边走边思索着刚才那中年丹师的态度，在没弄清楚那中年丹师为何表现得如此敌视之前，她始终不能安心在东河镇内活动。
她如今丹田受损，修为又低，随便一个人来都能把她像蚂蚁一样捏死。吉祥丹铺那个中年丹师若真的和她有什么仇怨，她在这东河镇内的处境就很危险了，说不定什么时候被人杀了还糊里糊涂的。
如此想着，凤素突然觉得自己身上这套亲传弟子服似乎有点太显眼了，出门在外，还是要做一点易容和伪装，更保险一些。
万一得罪了人，一跑了之，对方都没处去找人。
而且，要是有什么仇人，必要的时候可以冒充仇人的身份，随手给对方扣个锅，简直一举两得。
凤素进了一间成衣铺，挑了件最低调最普通的成衣，花了一颗灵石，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下了云岚宗的亲传弟子服制，顺便还吃了一颗易容丹，把五官变得平平无奇，丢在人群里都毫不显眼的那种。
随后，凤素带着她的手工丹药，去了另一家，据说和吉祥丹铺是对家的琉璃丹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