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回涂山村吃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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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置好新家我打算回涂山村一趟。
首先是大学毕业理应要报答村里人当初给予我的帮助。
其次是王姨说丫丫姐要结婚了,多谢了我当初与她们说的吉言,希望我能回去吃酒。
其实我也只是实话实说,丫丫姐本身就是有福气之人。
只是一开始遇人不淑。
但有福之女不如无福之家,即使回头也不算太晚。
也正好借着这个机会,拿笔钱出来让村子建设的更好一些。
就司渊这家底,我攒的那些钱根本派不上用场。
而且我打算独自回去,司渊留下来照顾小念,毕竟他也不方便在村里露面。
我成家生子之事只有李婆知晓。
不过最近司渊说李婆的寿命快要到头了,生前积攒阴德,死后也是地府的小官。
让我不必担心。
这次回去大概也是我最后一次在阳间见到她了。
我收拾好房间之后下楼时涂山淮已经离开了。
小念躺在沙发睡着了,司渊坐在一旁守着她。
“倒也不用这么谨慎,戎绍元哪敢光天化日进来掳走小念。”我轻手轻脚走到他身边坐下。
“她很可爱,我看不够。”司渊低眸轻笑。
而后又补充道:“而且这里被我下了禁制,戎绍元靠近不了的,夫人不必太过忧心。”
“我打算明天回去,大概要三四天左右。”一直没决定好日期,想了想还是最后一天吃完酒就直接返程。
“记得去看看李婆。”司渊点了点头。
这一晚睡的格外踏实,也许是有了归属感。
次日一大早司渊带着小念送我去机场。
本来想捏个诀直接回去的,也省的奔波。
但丫丫姐非要来机场接我,所以只好多花费些时间了。
一开始我还拒绝,觉得她从村里赶到临市的机场太过麻烦,虽然距离也没那么远,打车也要不少钱。
但王姨在电话一旁说着丫丫姐的丈夫是她们厂里老板的儿子。
那我就没什么顾虑了。
人家肯定有车,直接开过来也免得我打车了。
“麻麻...拜拜。”小念在司渊怀里对着即将进入安检口的我挥手。
我忍不住又倒回去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妈妈很快回来。”
司渊对于我只亲了小念似乎感到不满面露不悦。
我只好踮起脚嘴唇轻轻触碰了一下他的脸颊:“等我回来。”
他的表情这才缓和了许多。
机场这个地方见证了太多离别,我这种行为也不算太奇怪和张扬。
飞机上,百无聊赖的我只好补起了觉。
丫丫姐结婚少不了帮忙布置,指不定要忙到多晚呢。
而且男方的家境,肯定是要在村里大办的。
飞机落地时已经差不多中午了。
出口处我老远就看到了丫丫姐的身影,她一双大眼睛不停的朝里面张望。
直到我走到她面前,她也没认出来我。
关叶说我这几年的变化确实有些大。
皮肤白了,会打扮了,看起来也不像是涂山村那个灰头土脸的小姑娘。
逐渐融入城市氛围。
“丫丫姐!”我只好上前抱住了她。
“哎哟,这都没认出来,到底还是大城市里养人。”丫丫姐脸上止不住的笑意不停的打量着我。
“这是姐夫吧。”我微笑朝丫丫姐身后的男人问好。
看他的面相,是个老实憨厚且有福的人。
那我就放心了。
“你好。”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和我打着招呼。
“哎呀,你姐夫性子比较内向,别介意。”丫丫姐大大咧咧的挽起他的手臂。
两夫妻这两种性格刚好互补,是段好姻缘。
“回去再聊吧。”正值暑假,机场人还不少。
“你瞧我,光顾着说话了,走走走。”丫丫姐赶忙带着我一起去往了机场的停车场。
一路上我们聊了许多。
比如她是怎么和姐夫相识相爱的。
她和王姨两个人都在那家纺织厂里做工,而姐夫便是那厂长的儿子,平时也帮着自己家干活。
两人一来二去就看对了眼。
丫丫姐说姐夫就是看上了她豪爽的性子。
其实一开始的丫丫姐也不是这种性格的,倒是离婚后整个人都开朗了许多。
不适合的婚姻则是女人的牢笼。
好在她早早的解脱了。
丫丫姐还说着她第一次被姐夫牵着见父母,当时可给她紧张坏了。
毕竟她是二婚,又家里没钱,人家是大老板,哪能不害怕呢。
但出乎意料的是姐夫一家人都非常和善,对她也是关爱有加。
毕竟丫丫姐干活利索,人又细心,自己儿子和她走得近,他们平时也是看在眼里。
自然是满意了才让姐夫把人给带回家。
而且,能在我们涂山这贫穷之地开个厂子养活了附近那么多村民的生计。
又怎么会不善良呢。
说这些话时丫丫姐脸上掩藏不住的幸福。
婚期定在后天。
本来说去镇上找个酒店大办一场,丫丫姐嫌太铺张浪费,还不如拿那个钱多给村里的人买几瓶好酒一起庆祝。
于是最终敲定在村里办流水席。
汽车缓缓驶入通往村口的小道。
老远就能看到马路上已经开始布置了,算是给足了丫丫姐排场。
我想到了一个词‘十里红妆’。
等开进村里,还有不少人在忙活,整个村子都开始张灯结彩。
比过年还有气氛。
我不禁替丫丫姐感到幸福。
也算是苦尽甘来了。
门口等候的王姨笑的合不拢嘴,见我们回来小跑着上前迎接。
“桑娃儿,你当初真没说错啊!”将我迎进屋时王姨还在握着我的手不停的念叨着。
“姨,我怎么会骗您呢。”我冲她甜甜一笑。
随后从包里拿出了一个玉镯子拿了出来:“这是给丫丫姐的新婚礼物,可不能拒绝。”
这玉镯是托司渊找来的,也算是个古董了。
好的玉是会养人的,做为礼物再合适不过了。
王姨瞪大了双眼满脸写着不可思议就连说话都有些结巴:“这...这得不少钱吧?”
“姨,咱不谈钱,丫丫姐值得。”说着便拉着丫丫姐的手将镯子套了上去。
正正好。
身为邻居,她们两母女可没少给予我们家帮助,不管是爷爷奶奶活着时还是过世后。
“那姐就谢谢你了,到时候喜酒你可得多喝几杯。”丫丫姐抚摸着手上的玉镯眼眶微微湿润。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