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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大祭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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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要害被踹,阳雨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条件反射地迅速向后缩了回去,避开了指挥官的攻击,指挥官见状匆忙扔下匕首,捂住腹部的伤口,继续往洞穴深处逃去。

“我艹。”阳雨摸了摸下面的裙甲,幸好有防护,否则这一脚下去,无论是谁,恐怕都要身受重伤了。

“你个老b登别跑!”阳雨愤怒地咆哮着,加快了脚步,紧追不舍。

前面的洞穴中,光线逐渐变得明亮起来,阳雨一路追踪,似乎来到了一个巨大的房间,面积大约有五六百平方米,宽敞而空旷。

指挥官踉跄了两步,终于体力不支,跌倒在地上,捂着伤口,痛苦地呻吟着,向前面高台上的一个身影求救:“nx тaxnлч hap эhд дanchyyд 6anдaг。”(“大祭司,有敌人来了,快救救我!”)

高台上的身影缓缓转过身来,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出现在眼前,身高两米多,肩宽就有一米,茂密的头发和胡须如同野人一般,脸上涂着花花绿绿的颜料,身上披着各种野兽的皮毛,显得既神秘又凶猛,两只赤裸的大脚板踩在台阶上“啪啪”作响,仿佛每一步都蕴含着无穷的力量。

“xoг xarгдaл, ?hxp?x。”(“废物东西,滚远一点。”)大祭司沉闷的声音响起,充满了威严,指挥官听闻此言,瞬间松了一口气,连滚带爬地躲到了一边。

此时阳雨已经追了过来,看到这帮人一个比一个高大的身材,面甲上的龙晶闪烁着不明意义的红光,心中不禁一凛,脚下金光一闪,举起铁碎刀就冲了过去。

大祭司似乎顾及脚下的木质高台,面对阳雨的冲锋,主动迎了上去,蒲扇般的大手一把抓住了铁碎刀,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高高在上俯视着阳雨,一双暗沉的眼睛瞪着他,口中说着奇怪腔调的汉语:“中原人,你不该来此。”说着话另一只手紧握成拳头,挥舞了过去。

“就你话多。”阳雨冷哼一声,星烁剑突然闪现而出,挡住了大祭司挥来的拳头,趁机松开铁碎刀,迅速抓住对方的手腕,双腿灵活地勾住对方的手臂,一个翻身便稳稳地跪坐在了大祭司的肩膀上,单膝用力,稳住身形,同时拔出早露剑,毫不犹豫地刺向大祭司的后颈。

大祭司感受到危机,连忙矮身躲避,同时挥舞着手臂试图将阳雨抡开,而阳雨却紧紧抓住他的头发,油腻腻、脏兮兮的,然而跪坐不稳手中的早露剑只来得及割掉大祭司的一块头皮。

“啊~!”头皮被割掉的剧痛让大祭司发出了一声惨叫,愤怒地抓住了铁碎刀,向阳雨砍去。但阳雨却利用空间转移的能力,让铁碎刀在空中突然消散,又瞬间出现在了他的手里。

但是铁碎刀毕竟是阳雨的职业装备,玉庆殿授予之物,此时突然在空中消散,又再次出现在阳雨手里。

大祭司摇晃着身体,将阳雨从肩膀上摔落,大步踏前,挥舞手臂,带着呼啸风声,再给阳雨一拳。

不予!

地上燃起一圈火焰,阳雨开启刀势,反握着刀柄,硬接了大祭司挥来的一拳,同时另一只手中翻转间,钢影剑浮现而出,用力向下插去对方的脚面。

大祭司虽然身体庞大,但动作却异常灵活,看见长剑袭来,连忙向后退闪躲,然而阳雨却并不仅仅只有这一刀一剑,剑指前挥,飞鸣剑紧跟着呼啸射出,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准确地刺中了大祭司的大腿。

“花哨。”大祭司轻蔑地嘲笑着阳雨的攻击,尽管大腿被飞鸣剑刺中,但是强壮的肌肉紧紧夹住了伤口,只流出了一丝鲜血,轻松地拔下了腿上的剑,仿佛那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伤。

“能杀你就行。”阳雨冷静地回应,反手从掏出一把青虹剑,毫不犹豫地扔向了大祭司。

看到对方如此软弱无力的攻击,大祭司轻蔑地伸手去徒手接住,刚还想嘲讽一番时,然而就在他刚触碰到剑柄的那一刻,青虹剑的剑脊位置突然亮起了一线红光,紧接着“砰”的一声发生了剧烈的爆炸,无数金属碎片如同锋利的刀片一般,瞬间撕碎了大祭司的手掌。

“啊~!”大祭司痛苦地嚎叫着,颤抖着手掌,阳雨趁机上前,一脚踢在钢影剑的剑尖上,平举剑身,单手握住剑柄,猛地刺向大祭司,同时铁碎刀藏在身后,迅速向对方靠近。

“啪!”大祭司强忍痛楚,呲牙咧嘴地看着阳雨,用另一只完好的手用力一拍,打在阳雨刺来的剑身上,成功地挡下了这一击,但就在这时,阳雨藏在身后的长刀裹挟着杀气,劈向对方的脸庞。

不败!

地面上突然升腾起一圈火焰,阳雨再度开启刀势,此时舍弃了敏捷和防御,体质增加了百分之二十五,同时力量也增加了百分之二十五。

“咚”的一声闷响,面对阳雨来势汹汹的长刀,大祭司狠狠咬牙,反而迎面撞了上去,用自己的额头去迎接对方的锋刃,伤口中的鲜血流淌下来,混合着泥土和汗水,在他的脸上勾勒出一幅狰狞的图案,眼神中充满了疯狂。

本想抽刀再砍,但铁碎刀却被牢牢卡在了对方头骨之上,纹丝不动,大祭司见状,嘴角勾起一抹狞笑,突然探出手,铁钳般的手指紧紧抓住了阳雨的肩膀,另一只残缺不全的手则如同狂风中的枯枝,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猛地锤在了阳雨的头盔上。

“当啷”一声巨响,头盔与骨头的碰撞仿佛点燃了空气中的火药,看不见的硝烟在空气中飘荡,大祭司仿佛不知疼痛,如同野兽般咆哮着,一拳接着一拳,重重地砸向阳雨,头盔下的阳雨被震得七荤八素,眼前金星乱冒,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变得模糊而遥远。

就在这生死存亡之际,星烁剑如同一道划破空气,猛然闪现,挡住了大祭司的拳头,紧接着飞鸣剑如影随形,带着刺耳的啸声,直刺向大祭司的下半身。

每个男人都会条件反射躲避这个方向的攻击,大祭司猛地夹紧双腿,手中的动作不由自主地一顿,阳雨趁此机会,迅速握住早露剑,手腕一抖,剑尖如同灵蛇般缠绕上了大祭司的手腕,用力画划了一圈,剑尖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脚下的泥土。

“啊——!”大祭司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不得不松开了手,任由阳雨趁机挣脱束缚。

此时大祭司的双手已是鲜血淋漓,但他却仿佛毫不在意,只是用那双充血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阳雨,嘴角依然挂着一丝狰狞的笑容,“中原人,就是喜欢这种小动作,不敢和我们进行真正的较量。”此刻的话语中充满了轻蔑与不屑。

阳雨趁机奋力挣脱束缚,踉跄着后退了几步,手中的钢影剑拄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对方的身体素质远超普通士兵,强攻几招没有奏效,此时略微有些急躁。

“扛不住了吗?”大祭司扭了扭脖颈,发出“咔咔”的声响,对于双手的伤势仿佛毫不在意,狂笑着,声音如同雷鸣般在洞穴中回荡,“中原人羸弱的身体,挡不住伟大的东胡人!”他的笑声中充满了自信与狂妄,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对方那别扭的汉语,如同砂砾摩擦般刺耳,让阳雨不禁皱了皱眉。

抬手一挥,又一把青虹剑如同离弦之箭般飞出,直指大祭司,然而大祭司显然已经从之前的教训中学到了东西,眼疾手快,一拳就将长剑打飞,长剑在空中划出一道绚烂的弧线,最终狠狠撞在石壁上,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爆炸声。

“一样的攻击,第二次可伤不了我。”大祭司得意地冷笑着说道。

话音未落,大祭司那宛如棕熊般魁梧的身躯,如同山洪暴发般向阳雨猛扑过去,阳雨心中一凛,急忙低头侧身,险之又险地躲过了对方的擒抱,顺势翻滚到一旁,手中的钢影剑在空中划出一道寒光,直取大祭司的膝盖。

然而大祭司却仿佛越战越勇,身形一扭,轻松避开了这一击,同时抬起大脚,重重地踩在钢影剑的剑身上,只听“咔嚓”一声,钢影剑的剑身竟然被他死死地压在了地面,动弹不得。

趁势转身,大祭司高举着那只血淋淋的手掌,如同挥舞着一座山岳般,带着排山倒海的气势向阳雨拍去。

阳雨此时根本抽不出钢影剑,再次就地翻滚,如同泥鳅般滑到了大祭司的背后,挥手抽出早露剑,双手紧握剑柄,将剑尖抵在胸口,借助自己身体的重量,狠狠地刺向大祭司的大腿根部。

“该死!”大祭司怒吼一声,感受到了一股剧痛,然而手掌余势不减,在空中划出一个半圆,直接拍飞了近在咫尺的阳雨,阳雨如同一张破抹布般被撞飞出去,狠狠地撞在石壁上,然后吐着血滑落下来,鲜血被面甲和铠甲紧紧包裹住,鼻腔里充满了铁锈的味道,反而让阳雨有一丝兴奋。

这次的手感很好,应该是刺进了骨头中。

大祭司颤抖着双手拔出短剑,然后“噗通”一声单膝跪在了地上,虽然他的腿部伤口血流并不多,但是早露剑深入骨髓之中,此刻失去了移动能力,无法再追击阳雨了。

“嘿嘿。”阳雨勉强挤出一丝笑声,凭借着坚韧的意志撑起了疲惫的身体,倚靠在冰冷的石壁上缓缓站起,身体摇摇晃晃,仿佛随时都会倒下,显然已经接近脱力的边缘。

“羸弱的人,为何如此扞卫不死!”大祭司蹲在地上,目光如炬,声音中充满了不解和愤怒,询问阳雨。

“可能是我没有把自己当人吧。”阳雨沉声说着,再次于虚空中拔出铁碎刀,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寒光,刀刃翻转,冲了上去。

“ypт hac, haдaд x?ч чaдaл ?г??ч。”(“伟大的兽主啊,请赐予我力量!”)大祭司突然举起双手,目光虔诚地望向穹顶,开始祈祷。

随着祈祷声在洞穴中回荡,一道耀眼的图腾在他身后缓缓浮现,比外面大门上的封印以及那名高大士兵的图腾都要清晰许多,图腾中,一只脑后长着弯刀般长角的野兽栩栩如生,牙齿锋利,四肢修长,大脑袋对着阳雨咆哮着,仿佛要将阳雨吞噬一般。

与此同时大祭司的身上也泛起了淡淡的光芒,身上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受伤的腿也重新站了起来,眼中泛起了诡异的光芒,低吼一声,如同猛兽般冲向阳雨,与阳雨狠狠地撞在了一起。

不灭!

在这一刻,阳雨的脚下火焰圈再次燃起,一股不同以往的刀势亮起,火焰雄厚且明亮,此时力量增加百分之百,血量瞬间恢复完成,但是其后每秒会下降百分之一,剩余最后一点血时锁住血条不会死亡,但是其后的十秒内不脱离战斗,那么等待他的将是立即死去。

“轰!”大祭司的拳头如同狂风暴雨般砸在阳雨身上,每一拳都带着呼啸的风声,将阳雨身上的血龙甲砸得凹痕累累。

而阳雨也不甘示弱,咬紧牙关,挥舞着手中的铁碎刀,一刀砍在对方肩膀上,原本切割费力的皮肤和骨骼,此时艰难但坚定的劈砍进去,在对方胸前划出一道伤口,皮肉翻卷,都能看到里面的肋骨。

“?xэx!?xэx! ?xэx!?xэx!”(“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大祭司怒吼着,声音在洞穴中来回游荡,仿佛要将一切阻碍都化为灰烬,不再躲避阳雨的攻击,而是不顾一切地挥舞着拳头,一拳接一拳地擂在阳雨身上,在图腾力量的加持下,他的每一拳都如同山岳般沉重,让阳雨感到一阵阵剧痛。

现在图腾力量加持的状态,同阳雨一样,时间有限,只求能在结束之前,杀死面前的敌人。

他珍惜时间,阳雨同样如此,此时此刻,每一秒都至关重要,双方完全是以伤换伤的打法,用力一刀劈向对方的拳头,刀刃砍在拳头上,顺着手指间的缝隙割进去,削掉了他的前臂,顺势下劈,再一刀砍进对方腰侧,用力拉出,向上撩起,削掉对方一大块皮肉,并且砍断了对方一只手臂。

双方的对攻如同狂风暴雨,仅仅几秒钟的时间,他们就在对方身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痕,然而阳雨毕竟穿着一身重甲,这在一定程度上,更为有利,保护了他免受更严重的伤害。

抓住大祭司拳头稍微停顿的一瞬间,阳雨毫不犹豫地一刀刺进了对方的胸膛,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他的刀刃,此时已经疯魔的大祭司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试图挣扎,但已经无力回天,阳雨借此一脚将他踹开,大祭司身上多处伤口不断涌出血液。

图腾的力量开始从大祭司身上散去,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徒劳地跪在地上,瞪着阳雨,用颤抖的声音说道:“Бn ?xэxг?n 6oл。”(我是不会死去的。)

听不懂大祭司的遗言,阳雨没有片刻犹豫,倒握着铁碎刀,高高举起,然后狠狠地刺进了大祭司的锁骨之中,用力往下按压,伴随着一阵骨骼断裂的声响,大祭司的脊椎被彻底砍断,鲜血如同喷泉一般涌出,溅了阳雨一身,同时也染红了大祭司那曾经不可一世的身躯。

大祭司的双眼依旧紧紧盯着阳雨,但那双眼睛已经失去了光芒,缓缓地向后倒去,最终彻底失去了气息,阳雨也喘息着,解散了刀势,疲惫地一下坐在地上,此时连站起来的力量都没有了。

而在远处的阴影中,一直躲藏起来的指挥官目睹了这场惊心动魄的战斗,看到两人鏖战数时,最终强如大祭司也未能敌过阳雨,就这样倒在了血泊之中,而阳雨那破风箱一样的呼吸声在洞穴中回荡,让指挥官感到一阵恐惧,他知道自己受了伤,恐怕连阳雨的一刀都接不住。

于是,指挥官趴在地上,用手臂一点一点地挪动身体,向洞口移动。他想要借助昏暗的光线,赶紧逃跑。

这边阳雨低着头查看自己的状态,血量已经剩余无几,但魂力还有一半,连忙掀开面甲,掏出宫鸣龙之前塞进自己背包中的补给品,胡乱吃了几口以恢复一些体力,此时游云戏雨礼星河的纯白色小伴星一直围绕他的身体旋转,加速恢复着他的血量。

突然听到了另一边传来的摩擦声,阳雨头也没回,抬手间飞鸣剑已经呼啸射出,只听一阵惨叫声响起,本来想要趁机逃跑的指挥官被飞鸣剑洞穿了后背,钉在了地上,哀嚎着,慢慢地断气死去。

没有去看指挥官的尸体,阳雨只是默默地坐在那里,感受着身体逐渐恢复的力量,尽快恢复体力。

此时,在洞穴的另一端。

叶桥与宫鸣龙正焦急地追寻着阳雨的身影,跑入洞穴,却发现阳雨已无踪迹,只能依靠隧道两侧闪烁的水晶灯微弱的光芒,摸索着前行。

“老大到底跑哪儿去了?”宫鸣龙紧握着裁断,目光在昏暗的隧道中四处搜寻,前后都不见阳雨的踪影,只有他们自己的脚步声在空旷的隧道中回响,除此之外,再无其他活人的气息,这让他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

“老大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过了,都怪你!”叶桥举着龙舌兰,步伐稳健地向前探索,同时小声地向宫鸣龙抱怨道,“你的封印松动了,是不是传染给老大了?”

“关我什么事啊。”宫鸣龙听到叶桥的指责,无奈地耸了耸肩,“老大的封印我又没办法控制,当初咱们拽他一起玩游戏,不就是为了找个地方让他能发泄一下吗?你下次不行给老大做个追踪器。”

“你们两个,全都是神经病。”叶桥刚刚进入洞穴时,因为光线昏暗,所以闭上一只眼睛以适应环境,此时才缓缓睁开,周围的事物在他的视线中,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彼此彼此,谁也别说谁。”宫鸣龙撇了撇嘴,反驳道,“咱们寝室简直就是精神病院,一个大疯子带着两个小疯子玩,两个小疯子拽着大疯子求他别死。”

两人继续向前行走,突然,前方的石壁上开凿出了一个宽敞的洞穴,小心翼翼地探头进去,只见里面空间巨大,堆满了各种货物。

除此之外还摆放着几个笼子,里面关着许多普通体型的野猪,与外面那些体型巨大、脾气暴躁的野猪不同,这些野猪显得更加温顺,此刻正害怕地蜷缩在笼子角落里,瑟瑟发抖。

在洞穴的深处,叶桥与宫鸣龙看到一群穿着兽皮衣服的东胡人,虽然看起来没有外面的士兵那么强壮,但同样神情呆板,表情木然,如同一具行尸走肉一般。

这些人分工明确,一伙人将堆放的货物抬起,整齐地码放在中间一个巨大的祭坛四周,另一伙人则合力抬着兽笼,将里面的野猪一只只地放在祭坛上。

几个穿着怪异的人跪在祭坛四周,头上戴着鹿的头骨,将自己的面容挡住,每当有兽笼放在祭坛上时,他们就举起双手向上膜拜呐喊着,身体触电一样颤抖,四周的货物融化,流进祭坛中,腾起了一团诡异的绿色烟雾包裹住动物。

“哼~哼~”祭坛上的野猪开始痛苦地嚎叫,声音凄厉而癫狂,不停地冲撞着兽笼,渐渐地,它们的皮毛变得厚实,獠牙也变得锋利,与外面那些凶猛的野猪无异,然而,也有一些野猪在痛苦中颤抖着倒下,再也没有爬起来。

仪式结束后,这帮人开始清理祭坛,他们抬下兽笼,将那些死亡的野猪直接扔掉,而将那些变异成功的野猪按照体型分类,收进更加结实的笼子中,整个过程冷酷而无情,仿佛这些野猪只是他们手中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