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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6章 被封建思想观念腐蚀的贤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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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比如免费供应的饮水和洗手台,可在这里清洗衣服或碗筷饭盒等等。

外面的水资源已经干涸,但在这里面有用之不竭的水源,当时百姓们不敢去碰饮水机,直接张嘴接水龙头里的水。

水很甜,甜进了他们的心里,又化作泪水汇聚在眼眸中。

有时候的一点点幸福常常会让人不由热泪盈眶。

他们本以为这些都是贵人才能享受的,可在神仙眼里,他们一视同仁。

这么多年,只有神仙娘娘将他们当人,而不是贱民。

他们无法回报这份恩情,只能在心里默默的叩拜神仙娘娘。

听说神仙功德加身,仙途更加坦荡。

信徒愿奉上所有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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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幽竹山迎来一波又一波的逃难者时,幽竹山的老客人都自发的接待这些人。

欧阳诗正忙得焦头烂额,腕间的手环响起独特的铃声,旁边又传来属下的喊声。

“局长,有人找您。”

人群里一片嘈杂,闹哄哄的,“好渴呀,我都要渴死了,能不能先给我水喝啊?”

“这里怎么没有房子啊?我们住哪?”

“我有钱,我听说民宿和居民楼只要有钱都能住,有哪个熟人愿意带我去民宿看看的?”

“哎呀你踩我脚了!”

“臭死了臭死了,怎么那么多乞丐啊。”

“能不能别挤啊,烦死了!”

维持秩序和负责登记的工作人员都一脸生无可恋,麻木的按着摇摇欲坠的桌子,他们也要烦死了。

欧阳诗一边点开光幕,一边朝属下走去,“谁找我?”

属下:“喏,那儿呢。”

欧阳诗抬头看了眼,顿时神色一怔。

不远处,曾经光鲜亮丽的女人身穿一件浅色长裙,仅一支玉簪挽起部分头发,脸上脂粉未施,面容憔悴,肤色也黑了许多,眼角有细细的皱纹,嘴唇干裂。

她看着欧阳诗,似有千言万语,最后只化作两个字:“公主。”

欧阳诗带着她回公安局,给她倒了一杯温开水,见她左右张望很好奇的样子,微扯唇角。

“欧阳逸他们不是去接你们了么?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贤妃眉间一蹙,“他们是你的皇兄,哪有妹妹直呼哥哥名讳的。”

若是之前,欧阳诗或许还会和她好好掰扯一番,试图改变她的观念。

但现在,当了一个月的公安局局长,掌控着整个幽竹山的治安和人口管理登记等等,每天忙得脚不沾地。

相比起这些,曾经的那些口舌之争就显得幼稚了。

所以再一次面对熟悉的口吻,欧阳诗不再愤怒,很平静的笑了笑,没有争论这个问题,只说:

“这里没有公主,没有皇帝,没有皇子,你以后还是叫我的名字吧。”

贤妃一怔,不知想到什么,脸色有一瞬间难看,眼里流露出几分哀戚,很快敛去。

她目光复杂的看着自己的女儿,记忆中那个总是歇斯底里或疯狂的女儿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沉稳内敛,双眸仍然清澈带着光,但也有近乎无情的冷漠。

“公、诗诗,你长大了。”

欧阳诗唇角划过一抹笑意,语气坚定,“身兼重任,当然要以身作则,若和从前那般幼稚,岂不是愧对神仙娘娘的教诲。”

起初她没想到符老板竟会找上她,而且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可愿帮我做事?”

当时她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嘴上已经脱口而出:“愿意,当然愿意!”

于是就这样懵懵懂懂的被架上去了。

幸好前面七天有一位正义凛然的中年女士带着她,她一直叫这位女士师父。

欧阳诗天不怕地不怕,连皇帝都不惧,但面对不怒自威的师父时,心里不禁犯怵。

她不知道的是这位可是来自几千年后的华夏,符音特意为她请的师父。

那是真正上过战场,在古代可以封侯拜相的存在,后调职就任一线城市的市公安局局长。

公安局的条例律法,符音已经颁布,幽竹山的规章制度和律法正在编撰中。

欧阳诗需要学的是面对那些突如其来的意外或某些事该如何给出正确的处理。

以及在处理事件过程中的言语用词和态度,并且顺便给百姓们普法等等。

现在大家的思想观念还没有转变,欧阳诗不过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女孩,在现代还是未成年。

百姓们可能会看在符音的面子上包容她,但很难打从心底服从她。

所以欧阳诗得软硬兼施,在强硬与温和之间转换,这是她需要学的。

民之所向,欧阳诗的路途才能走得更加遥远坦荡。

未来,她还有许多要学的。

而这一个月以来,欧阳诗确实在不断的进步,符音都看在眼里,也着实有些意外。

因为欧阳诗所做的一切太正点了,不会过于古板,也不会心软,不会偏向弱势群体,只拿对与错说话。

有时候弱势群体并不代表他没有错。

这时候就得意志坚定,不得带入个人情感。

欧阳诗才十六七岁,就能做的如此完美,符音表示真的是当官的先天圣体。

幸好她家喵喵能干,没让她错过这个人才。

欧阳诗无数次感谢神仙娘娘,让她能够成为真正的自己,为自己而活。

贤妃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欧阳诗的好心情彻底消散。

只听她语气幽幽,满含哀怨道:“你倒是过的不错,我却被你害惨了。”

欧阳诗:“什么意思?”

贤妃揪着衣袖,眼里的泪水要掉不掉的,“你当女儿的竟是一点都不关心为娘过得怎么样,那几个贱蹄子跟着皇上吃香喝辣,住大房间,我只能住在又臭又脏的帐篷里,这一切还不是拜你所赐。”

“要不是你目无尊卑,忤逆皇上,我也不会过得如此凄惨。”

说着,她抿了抿嘴,声音软和许多,略带心虚,“这样吧,你把这个官儿让给你皇兄。”

许是说出来了,贤妃大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架势,絮絮叨叨的,“姑娘家怎么能当官呢,以后怎么嫁得出去,你现在都变得这么糙了,看看你皮肤黑的,没有哪个男人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