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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兴师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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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先生和自己老婆也能睡觉,这么说来,你也不介意我牵她的手,搂他的腰?”

陈凡不紧不慢的一句话,气的田昆吾双眸喷火,声音森寒道:“你特么再说一句试试!”

占便宜,还占到自己老婆身上了?

田昆吾一把狠狠推开宋晚意,满面阴煞的死死盯着陈凡。

“田昆吾,我警告你,我爷爷要见陈凡,你少在这里胡搅蛮缠!”宋晚意立即横身喝阻。

“别说你爷爷,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得弄死你这小白脸。”

田昆吾对宋晚意警告充耳不闻。

凶狠一指陈凡,冷厉道:“跪下!”

可让田昆吾震怒暴走的是。

陈凡仿若耳聋一样,面不改色冲宋晚意道:“晚意姐,走吧,别让你爷爷等久了!”

“我尼玛……”

田昆吾怒极反笑。

龙城还有人敢把自己的话当耳旁风?

宋麒麟他都没这个胆子。

仗着体型比陈凡还要稍显健硕几分。

田昆吾当即二话不说,抬腿就是一记凶狠窝心脚,直直怒踢陈凡脾脏位置。

“你要干什……住手!”

宋晚意惊声怒斥,但还是慢了半拍。

声音未落,视野中比陈凡还要健壮一些的田昆吾,就像是出膛炮弹一样,狠狠飞出,重重砸在一辆跑车上。

“记住,别让我遇见你老婆,否则你摸了我晚意姐,我不楼你老婆的腰,岂不是亏大了?”

陈凡撂下一句十分恶俗的警告后,径直牵起宋晚意的手离开。

“你,噗嗤!”

田昆吾听到这话,气的一口气没喘上来,倒是鲜血哇哇不要钱一样呕出。

“他没事吧?”听到身后田昆吾凄惨呕血不止,宋晚意忧心忡忡道。

“没事,献血有益健康,他这种抠门的家伙,大概率没献过血,就当给他调理调理身体。”陈凡轻描淡写道。

宋晚意眼角轻轻一抽,情不自禁道:“岂是也不算被占便宜,田昆吾和我很小就认识,算半个青梅竹马,后来遇到一些事,他这人才越来越让人讨厌。”

陈凡摇头道:“儿时伙伴的打闹玩笑和成人之间龌龊贪婪,我还分得清。”

顿了顿,陈凡强调道:“这不是你怎么看的问题,而是旁人怎么看。”

两个已经成年的儿时玩伴亲昵打闹,也许自己感觉没问题。

但人言可畏,落在外人眼中,那事情可就很难说的清了。

“说得好像我真包养你了似得,我都还没离婚呢。”

宋晚意越说越是不自觉露出一抹享受的甜蜜与娇羞。

见陈凡没回应自己,忍不住诧异道:“你吃醋了?”

“我在回味刚才的脚感。”陈凡低声道:“不对劲,那不是正常人体应有的踹感力回馈反应。”

“什么意思?”

宋晚意听的一头雾水。

陈凡摇了摇头,追问道:“这田昆吾现在是做什么的?”

“他大学时,家里遭受变故后,就跑到外地,据说是当人脉掮客,什么都干,就是认识人特别多,黑的、白的、官的、商的,只要你掏得起钱,他都能帮你牵线搭桥。”

这种人不应该是地头蛇吗?

陈凡好奇道:“有固定活动在什么地区?”

“没有,天南海北到处跑,当时我们以为他受不了变故,跑出去散散心,没想到他倒是闯出另一番天地,混的风生水起,据说在海外都有不少人脉关系网。”

这倒还真是一个奇人。

但陈凡总感觉隐隐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这姓田的又没武功,身体又不似正常血肉之躯,那是怎么回事?”

想不通,没头绪。

不多时,在陈凡满心疑窦中,宋晚意带他来到一座幽静的湖心凉亭中。

好在宋清源并没有叫来黄大师,试图撮合两人把酒言和。

不过宋清源对面,却坐了一个陌生老者。

邋遢青袍,头束木簪。

像是一个洒脱不羁的老道士。

两人一边俯身下棋对弈,一边喝茶闲聊。

“爷爷,陈凡来了!”

远远地,宋晚意招呼一声,并美眸惊奇的微微欠身,对那洒脱老道士恭敬:“虚真人,好久不见。”

虚真人低头嘬了口茶水,并没理会宋晚意,只是漫不经心一瞥陈凡。

“陈先生,来来来,快请坐!”

在宋清源热情招呼下,宋晚意和陈凡围着石桌落座。

棋盘上,黑白局势焦灼。

陈凡只是简单扫了两眼,便接过宋晚意递来的茶碗,悠然眺望起湖心亭的风光美景。

宋清源和虚真人继续埋头下棋,并时不时相互点评对方。

“真人,哈哈哈,你这一子落错,这盘铁定得输。”

“少废话,你先解气再说其他。”

“嘿嘿,这有何难,看好了,真人。”

“这么多年,也就嘴上功夫见长,棋艺一点没长进。”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

一盘残局,厮杀了近二十分钟,在宋清源越来越丧气声音中,虚真人堪堪险胜。

“陈先生,咱俩下一盘?”宋清源跃跃欲试,似乎想要在陈凡身上虐菜。

结果陈凡根本不搭茬,一口回绝道:“大好时光,下什么棋啊,多耽误事儿啊。”

“你破了宋家风水阵,却不复原,这就不耽误人家宋家的事儿?”

来了!

听虚真人这漫不经心的随口责怪。

陈凡并未理会,而是先看了一眼宋清源,道:“宋老今天把我叫来这里,是专程准备兴师问罪?”

“不不不,不是这个意思!”宋清源急忙摆手。

陈凡扭头,这才看向那虚真人。

虽未开口,但陈凡意思很明确。

主人家都没吱声,你个外人瞎逼逼什么,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显你能耐啊?

“小伙子……”虚真人正欲解释。

湖心亭栈桥口,忽然出现了两个人。

“北师,就是那个狗东西,给我杀了他。”田昆吾捂着腹部,面色苍白的怒指湖心亭。

在他身旁,一个身负长刀,身材高瘦的冷峻中年,当即二话不说,直接腿脚耸动。

轰隆!

大地震颤,湖水激射。

更加惊悚骇人的是,木制栈桥犹如被点燃的鞭炮一样,从岸边至湖心,一节一节爆裂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