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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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啊,谁他妈敢妨碍老子的好事,信不信老子把你头拧掉。”
几杯酒下肚,老总已经神志不清。
被人打断了好事他不管不顾大骂出声。
盛云汐被他死死压在怀里,男女力量悬殊,无论如何她都动弹不得了。
视线也被肥头大耳的老总挡着,她根本看不清来人是谁,大声呼救:“救我!救救我!他想要对我不轨,求求你帮我报警……”
她话音未落,一股大力把老总扯出了卫生隔间。
老总嘴里还不干不净的骂着:“谁?谁拉的我?不想活了是不是?”
暂时逃脱魔爪的盛云汐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全身脱力险些滑落在地。
下一秒,就把人揽入怀中。
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味道令她浑身一僵,强压下心中恐惧看向男人。
在抬头时,她已经整理好了面部表情:“谢谢傅总。”
她的语气礼貌而又梳理。
傅予寒抿了抿唇,想要说什么,却又话吞了回去。
而精虫上脑的老总也终于发现了局势不对,他醉醺醺的酒气一下子烟消云散,看向傅予寒的目光讪讪:“傅总,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傅予寒耐心把怀中的女人抱出隔间,抬头看向他时,眼底闪烁着杀意:“怎么?难道我去哪里还需要向你汇报?”
老总额头冷汗直冒。
他不过是贪欲盛云汐的美貌,借着精虫上脑才敢胡来。
眼下被人撞破,似乎还得罪了位高权重的男人,他连头都也不敢抬起,只卑躬屈膝的认错:“不不不,不敢,傅总这是说的哪的话?”
“不敢?我看你没什么不敢,猥亵女下属,等着吃牢饭吧!”
傅予寒掷地有声。
倘若不是怀中还抱着这个和盛云汐相似的女人,他恨不能亲自动手。
老总如遭雷击,当场跌坐在地。
他辛苦奋斗一辈子才坐到如今的位置,这下全完了。
他原本计划好了的,他知道Giya的身世不简单,平时也不敢轻易对她动手,这次铤而走险也不过是算好了等生米煮成熟饭,她一个女人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嫁给他。
到时候他既可以抱得美人归,也可以获得更多的权势。
谁知道半路杀出个傅予寒。
现在别说是一箭双雕了,他保住现在的位置不坐牢都难!
完了,这一切全完了。
他面如死灰,摸爬着滚到傅予寒面前,保住他的大腿求饶:“不!不要啊,傅总,你看在我们公司跟你合作这么久的份上,你就放过我这一次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你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傅予寒居高临下睨了他一眼,嫌恶的一脚踹开:“滚开!”
一脚似是还不够解气,他又恶狠狠补了一脚。
疼的老男人在地上哎呦乱叫。
傅予寒抱着盛云汐出了卫生间。
才刚踏出一步,恰巧撞见姗姗来迟的周妍妍。
她不敢置信的看向傅予寒怀中那张熟悉的脸,狠狠攥紧了拳头才忍不住掐死她的冲动。
该死的女人!
她怎么不去死!
她为什么还要回来!
为什么还要染指她的予寒?
她一定要把这贱人碎尸万断!
她眼底闪烁着嗜血的杀意,笑得有些勉强:“予寒,你这是?”
对上周妍妍要吃人的眼神,盛云汐也冷静了许多。
她回头看了眼心如死灰的老总,总是确定自己现在处于安全状态。
她轻轻动了动,想要从傅予寒怀里挣脱出来。
尽管她也很想赖在傅予寒怀里,气死周妍妍这个破坏了她一切的女人,也让她尝试下被人夺走挚爱的切肤之痛。
可她清楚的知道在这关键时刻绝对不能任性。
她好不容易才假死从傅家脱身,拥有了现在的一切。
绝对不能因为意气用事暴露身份。
她轻轻推了推男人,纹丝不动。
她一脸不解的看向男人:“谢谢傅总的仗义相助,现在已经安全了,可以放我下来吗?”
周妍妍笑容僵硬,肺都快气炸了,却还要强忍着微笑:“是啊,予寒,毕竟Giya小姐是有夫之妇,你这样一直抱着她很容易引起误会。”
她故作善解人意劝道。
傅予寒攥了攥手心,面容白了几分。
却还是没说什么,动作轻柔把人放下,像是对待一件珍宝。
见状,周妍妍总算是松了口气,看向盛云汐的眼神像是淬了毒的毒蛇般阴狠:“Giya小姐,你可能在国外待的时间比较久,习惯了西方比较开放的相处,但这是在国内,您还是注重下个人影响比较好。”
当着傅予寒的面,纵使心中万般不快,她也不敢放肆。
“是吗?我的确是习惯西方文化,可是我怎么感觉傅总也不介意?”
盛云汐挑了挑眉,懒得和她争执,抛下这句话转身就走。
临走前,她顿了顿:“哦,对了,傅总看起来是心胸坦荡,不在意繁文缛节的人,周小姐要是想和他并肩的话,还需要大度才是。”
任由周妍妍气的咬牙,她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
傅予寒的目光一直紧紧追随着她离去。
她这副意气风发的样子像极了当年盛云汐。
但他大概多久没有见到了,好像是从他父母去世的那一刻起……
他的失神,周妍妍看在眼里,她死死攥紧拳头,指甲陷入掌心也毫无直觉。
她一定要了这该死的贱人!
盛云汐出了会所,却发现来的时候是搭着老总的车来的。
现在她只能打车回去了。
富人区很少有出租车,她正准备往外走几步,鸣笛声在她身侧响起。
一转头,正对上傅予寒刀削般的面庞。
男人声音一如既往清冷,眼神却是黑夜也无法冲淡的灼热:“我送你。”
盛云汐瞥了眼副驾驶的女人,周妍妍的脸色黑入锅底。
大概是想起了曾经被周妍妍压榨的那些日子,难得出了口恶气。
她轻轻勾了勾唇角,婉拒道:“不用,我自己可以,就不劳傅总费心了。”
说罢,她随手拦下经过的出租车,拉开副驾驶坐了进去。
而另一边,傅予寒半晌没有动作,失神的望着她渐行渐远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