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三生有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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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他也不是没干过类似的事情,但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
她都看见了自己手里的手绢,如果……自己该怎么向她交代?会不会觉得自己有什么怪癖?
一念及此,他的眼神变得更加阴沉,伸向帕子的手也僵在了原地,久久没有放下。
“韩兄弟,如果你说你还没有吃东西,我就想要——”女人看着纪云手中的东西,还有桌子上的帕子,突然停了下来。
只见那块丝巾的边缘,用一种极为精致的材料缝制而成,一看就知道,这条丝巾的主人,绝对不是一般人。
看到她,纪云拿起那块让他很为难的手绢,往自己胸口一塞。
“你怎么来了?”他的声音有些不悦。
欧阳悦把早就煮好的失口粥放到纪云桌上,“刚才我听到暗一说韩哥哥今天晚上没吃饭,就给你煮了一碗。”
纪云并没有去拿盛着的粥,而是蹙了蹙眉,“这又不关你的事,你可以不必再去弄那些东西了。”
欧阳悦抿了抿嘴唇,她才不会天真的以为韩哥哥是因为关心她才这么说的,大概是因为她在白费力气。
欧阳悦想起自己珍藏了这么久的手绢,心里一阵难过,自己跟了韩哥哥这么多年,怎么就比不过这个来历不明的小姑娘呢?
“韩兄弟,人家吃了这么多苦,难道你就一点也不愿意吃?”欧阳悦的声音越来越小,“你要是不想吃,我就把它倒了。”
她上前去拿粥,突然松开了,粥摔在了地上,摔得粉碎。
“抱歉,韩兄弟,我无意冒犯,我现在就去把它收回来。”她一边说一边弯下腰,将地上的玻璃渣给纪云看,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这一切,都是因为她煮粥的过程中不慎被烫伤的。
纪云一把抢了过去,“暗一。”
“属下在。”那人恭敬的应了一声。
“让人把这里收拾一下,还有,把欧阳神医带回来,如果他不懂医术,那就老实点。”
三个人都知道他是在和谁说话。
此刻,欧阳悦的脸色已经没有了任何的血色,就算是她,也维持不住自己的笑容。
韩哥哥,他怎么能在自己的手下面前,说出这样的话来,实在是太过分了。
他看了看欧阳悦手上的伤势,又看了看散落在地的那一碗粥,心中已经有了猜测,心中叹息一声。
他让佣人把主人的卧室打扫干净,然后把欧阳悦带到了自己的卧室。
“欧阳神医好像是手上有伤,不知道用什么药物治疗?我可以帮你找到她。”
欧阳悦原本惨白的脸上这才露出一抹暖意,“二楼中央的一个柜子里有一瓶药膏,麻烦你给我取一份。”
暗一拿出疗伤圣药,看着她的手有些不方便,便给她上了药膏。
他放下药膏,见欧阳悦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小心翼翼的说道:“欧阳神医受了伤,你最好留在病房里,你又不是不知道,师父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欧阳悦怎么会不明白他的言外之意,只是她不想就这么算了。
“暗一,我有个问题想要请教你。”
“您说。”暗一不动声色。
“韩哥哥最近有没有和其他的贵族女子联系过?”
“这件事情,恐怕与欧阳神医没有任何关系。”
欧阳悦知道自己这么说有些不合适,但一想起纪云对那张帕子的反应,她就觉得心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我这不是在关心韩哥哥吗,她们的身体里可能有什么东西,可能会对韩哥哥造成伤害,如果我能查到她的身份,就可以早作准备了。”欧阳悦一脸平静,一副为纪云考虑的样子。
若非暗一知晓她的想法,只怕也会被她给骗了。
还说是为主人考虑?大概是怕自家主上已经有了心上人。
望着眼前这张一如既往的脸,暗一忽然有种失去了兴趣的感觉,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竟然将欧阳神医当成了自己心目中的女神。
毕竟,她跟他们都是一介凡人。
“欧阳神医,你这个理由实在是太拙劣了。”
“你,你到底想说些什么?我什么时候给你解释过了?”欧阳悦不愿意承认。
“我从小就跟在你身边,也没见过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你却觉得这件事会对你造成什么伤害,我是不是可以这么说,你不但没有治好你的病,还让你的病更重了?”
欧阳悦吓了一跳,立刻否定道:“不会吧?我这不是怕韩哥哥中了那股熏烟之毒吗?
“这个就不需要欧阳神医操心了,他有自己的打算,至于欧阳神医,我还希望你能够听从他的意见,他不喜欢多管闲事。”
欧阳悦低头应了声,“是。”
暗一志得意满地离去,听着背后不断响起的砸门声,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
时间缓缓流逝。
“三殿下果然准备充分,原本我还以为这次皇位非他莫属,现在看来,未必了。”
“太子是个好人,但三王子也是好人,最近他不但解决了州城内的疫病,还解决了沪城的水患,更是将自己的生意捐给了流民,能有这么一位明君,真是三生有幸!”
“闭嘴!在这里讨论夺嫡之争,简直就是找死!”
我们就是开个玩笑,这里没有外人,也不怕被听到。”
他并不知道,他刚才说的每一句话,都被坐在对面的苏若简听到了。
苏若简回头,望着下方熙熙攘攘的人群,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这一次三皇子的动作很多,不但提议治理水患,还亲自出马,这让他在民众心中的地位直线上升。
不仅如此,三皇子还命令都城中的各大商会,帮助灾民,这样的行为,让他们对他充满了敬佩。
或许是被人捧在手心的缘故,三皇子的行事风格也变得有些不一样了,不止是提议要革新,就连军队都有了染指的想法。
她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也不相信叔叔和叔叔会不知道,或者他们已经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