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谋划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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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十二点，马龙依次点燃了爷爷家门口摆满的一地鞭炮，同时周围升起的各式烟花照亮了目所能及的所有天空。莉安娜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景象，兴奋的眼神里透露出羡慕，抱着马龙的胳膊

“马龙，以后我每年都要看，好漂亮，好震撼，你们是怎么约好一起放的？”

“哈哈，不是约好的，而是这是华国的传统，半夜迎财神，全国人民都是这个点儿放烟花，好好看吧，以后可不多见了。”

看着莉安娜眼中露出疑惑，马龙也不再解释。

正月初一起个大早，马龙拎着礼物给李莉一家拜年，然后把莉安娜接过来，老妈给她穿上传统的对襟花棉袄，红棉裤，黑色条绒棉鞋，跟着马龙和一众小哥们一块串庄拜年，异域面孔、流利的普通话，引得众多长辈一脸稀奇。

每到一家，莉安娜都要挑一两个糖块，装在本来就不大的口袋里，不一会儿口袋装满了，就让马龙帮她装，幸亏马龙的口袋大还多，半路上也还是回家过一次，送糖果清空口袋。

在给爷爷辈儿以上长辈拜年时，莉安娜还学会了磕头，讨了不少张压岁钱，一块两块五块，最多十块，总钱数不多，但都是新票子，也厚厚一沓子呢。整个上午，莉安娜是玩得不亦乐乎。

下午，老马和三叔就分别开着车开始给村外的亲戚们拜年了，往年都是赶着驴车，一天走一家亲戚，而且肯定吃饭，现在开汽车，也不吃饭，所以整个下午过来，亲戚就串的差不多了。

初二爷爷张罗酒席待客（qie，三声），马龙的姑奶们，大姑等各一大家子，整整四桌，一天热热闹闹，初三就开始带着小伙伴们去个村看扭秧歌、唱大戏、听大鼓、讲评书、弹三弦、演皮影剧的等等各种热闹。

到了初五，吃了破五饺子，就该回京了。农村学校都是正月十五以后开学，所以又拉上李莉姐妹、大军三人，一块回了西海大院。

一到京城，大院门口就看见张鲁、曲真、窦韦、朱玲四人正等着，然后迅速拉着小几个跑到娱乐室，唾沫飞溅的说起春晚的各种经历，看来好几天了，这几位的脑袋还没降下温来。

看着略显兴奋但仍是话不多的窦韦，马龙决定拿出几首本来他自己的歌让他唱唱，本来马龙不想抄袭他的原创的，不过现在给他，过一阵万一他再创作出其他的经典歌曲呢？

于是马龙从屋子角落保险箱里，拿出三首歌《无地自容》、《别来纠缠我》、《don't break my heart》的歌谱，递给窦韦，

“窦哥，你自己试着唱唱这几首歌，张哥，你们几个配合着编编曲，若是可以，可以作为红日乐队的演唱曲目，另外咱乐队是不是可以出张专辑了？”

前面的话是对窦韦说的，后面则是看向了张鲁。

“嗨，就等你发话了，哥几个早就想弄专辑了，我们几个都跑百花胡同去了好几次，看别人制作音乐，找找感觉啥的。“

张鲁搓着手，有些兴奋，还有些不好意思，不过目光灼热的却是瞅向马龙锁着的保险箱。

马龙哪能不知道他们心思？

“别的先别想，先把咱之前的歌曲做个专辑出来，大量保密备货，然后全国同步上市，跟盗版打个时间差，以降低盗版损失，今天才初五，马上开始录制，看是否顺利，若顺利的话，二月二龙抬头能否出母带，然后抓紧秘密灌带，三月三看是否能上市，香江那边也同步。”

众人一听，还真是挺紧张的，但出专辑一直是这哥几个的执念，现在马上能成为现实，时间紧张也绝对能克服，不行就一直在录音室磨，不信总录不完美。

说干就干，窦韦拿起乐谱，开始哼哼起来，然后其他人也都传阅一遍，也跟着哼哼起了调子，随后就纷纷拿起各种乐器，在张鲁组织下，一点点开始编曲配乐。不一会儿就有模有样起来，马龙大军也陆续加入。那三个小丫头则是兴奋的旁观，好像见证着一段历史。

接下来的日子，张鲁他们去了录音棚磨练专辑去了，大军照样跟着混了过去。马龙则是当起了家庭教师，每天从早到晚对三小丫进行高强度培训，而他们四人之间的日常对话，尽量采用英语或是俄语，慢慢培养各自的语感。

一周后，老爸安排车把大军、李莉姐妹送了回去，马龙也快要开学了。

晚上，马龙跟老爸一块到了书房。

“爸，中午时老许打来电话，说是鲍里斯那边传来消息，他们可以出售客运飞机，价格很低，就是那种，图-154之类的。咱第一次去苏国也是做的这款。”

说着马龙指了指最初莉安娜送给他的飞机模型。

“飞机？这可不像汽车，好多单位甚至个人都买得起，飞机卖给谁去？即便能卖出去，一架飞机又能赚多少？”马振东有些担心。

“我听说川省去年刚成立了一家航空公司，还没开始运营，应该缺少飞机，咱可以主动联系下，现在波音、空客价格都在两亿元以上，而图154则只是报价六千万，而若是用咱的商品置换，可能算下来成本不到三千万，若是咱控制在1亿左右的价格出售，川-航那边应该能够达成合作，您算算咱能赚多少？若是川-航出不起价格，置换股份也可以商量。”

马龙决定截胡牟大神了，毕竟牟大神最后的结局很不好，但他的天马行空，却让后世的马龙很是佩服，或许可以在某些方面跟他合作，但要控制力度，给他些约束，或许华国真能提前20年出现个“牟斯克”。

想到老牟，马龙提前告诉老爸，

“老爸，你去川省谈事，若是遇到一个叫牟其仲的，可以跟他聊聊，也可以跟他做朋友，但合作一定要谨慎，最好跟我说下，据说这个人头脑很是灵活，但就是做事比较疯狂，不太受控。”

爷俩就买飞机一事聊了一阵，马振东就下定决心，做成这笔买卖。

第二天，老马辗转通过电话打到了已经成立的川-航办公室，正好川航李总在，老马先是自我介绍，川-航老总一听是凤龙商贸，就立马热情起来，目前的华国，凤龙商贸绝对算是排得上的企业。

老马说了下可以买到苏国产飞机，问川-航是否感兴趣，李总心想，真是想睡觉就有人递枕头呀，马上答应尽快赶到京城面谈。

过了三天，李总一行到了凤龙商贸总部，现在的总部大楼经过重新装修，已经焕然一新，外部采用当下最流行的玻璃幕墙，内部完全按照马龙的观点：宽敞、明亮、简约、人性化。

老马亲自到楼下迎接李总一行来到三楼总裁办旁的会客室，先是商业互吹，然后自我介绍各自企业状况及发展前景，闲聊了一会，拍了几张照片，随行的具体工作人员开始在一旁的小会议室进行详细谈判。而老马则继续跟李总天南海北的闲聊。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双方暂时出来两个结果，让两位老总定夺：

第一方案，每架飞机1.5亿，首付1亿，剩余部分可以分三年付清，利率按正常银行贷款利率计算，最多可以卖10架给川-航；第二方案，每架飞机不用付款，凤龙商贸置换川-航股份，每架飞机置换3%，凤龙这边数量不限，但川-航说最多能置换20%。

最后李总跑到会议室，打了一通电话，然后再约见马总，经过二次谈判，最终结果如下：采用飞机置换股份方案，这样飞机有了，而发展航空公司的资金也留下了，每架飞机置换股份2%，数量十五架。

等飞机到位后，相当于凤龙商贸占股30%，另外航空公司还需要单独购买15架飞机，按照第一方案修改后实施，详细为每架首付5000万，剩余分五年还清。

接下来就是具体实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