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软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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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羽小心翼翼的吹凉了粥,送到苏玥嘴边:“来,吃点东西。”
苏玥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脸,虽然平时的银羽总是能把她气的炸毛,可此刻的他却是如此贴心又温柔。
嘴里的萦绕唇齿的小米的清甜,鼻尖是属于银羽独有的冷竹香,让重生以来的苏玥有前所未有的松弛感。
心想,如果这是自己的宅子该多好。想到这里就问出了口:“这宅子是你的?”
银羽不明所以点头应是。
“那卖给我可好?”
银羽挑眉,这小丫头果然财迷的很,宅子的规格布局在整个京都都是上乘的,属于有市无市的豪宅。最主要的是,这是父皇在他冠礼时送的生辰礼,先不说他敢不敢卖,恐怕就是他想卖,也没人敢买吧。
苏玥看着银羽的眼睛,一眨不眨,十万两怎么样?
银羽摸了摸苏玥的额头:“姐妹儿,你没发烧吧?”
“你若真拿的出十万两,我就卖给你。”
苏玥狡黠一笑,“上次不是帮你骗了云家十万两银子?你拿这个宅子抵给我,如何?”
银羽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心想,果然是自己多虑了,就知道这个财迷的丫头不会干亏本的买卖,合着在这空手套白狼就是了。
苏玥一脸期待的看向银羽,银羽可不是会因为女人撒娇卖萌就会妥协的主儿,开口道:“你在南疆的家人我帮你疏通关系也是要钱的,给七皇子那可送了好几万两银子,你看这是南疆那边传来的信件。”
苏玥半信半疑的接过银羽手中的信笺,仔仔细细看了起来,看到最后,眼泪都忍不住落了下来。
这信笺上有影卫司的印鉴,肯定不会是假的,上边说的自己的家人已经全部入了邺城的王府做工,虽然还是奴籍,却不用担心被虐待欺辱。
苏玥抬起头,愣愣的盯着银羽,盯的他忍不住别开眼,生怕自己会沉沦在这丫头那静如深潭的眸子里。
突然,身前一暖,苏玥整个人都扑进了他怀里,一会哭,一会笑抱着他的衣袖使劲儿的蹭蹭蹭,眼泪鼻涕都擦了他一身。
一向有洁癖他此时却不忍心推开她,他理解她现在的心情,一直自己伪装的太坚强是有多累呢,就这一刻发泄一下也是好的。
“我可是影卫司司主,答应你的事当然不会跟你开玩笑。”
还不等苏玥感动上,他话锋就是一转,“所以银子没少花,你想用那些银子买这宅子的事儿怕是不行了。”
苏玥噗嗤一声被逗笑了,仰起脸甜甜的笑看着他:“你也太小看我了,这宅子我看上了,我先给你付五万两银子的定金,一年之内,我把剩余五万给你,你卖给我。如何?”
银羽看着她闪闪发光的眼睛,实在不忍心拒绝她,鬼使神差的说了个“好”字。
将军府内,云婳所在床榻上,一闭上眼睛就是青鸾惨死的场景,甚至窗外有一点风声都能让她尖叫连连。
周青云推门进来,云婳手中紧紧握着剪刀歇斯底里的喊着:“你别过来!你这个杀人凶手!”
现在的云婳头发蓬乱,眼中布满红色血丝,哪里有白日里的半分优雅,在周青云眼里像极了疯婆子,心里厌恶归厌恶,可眼下还是要先哄好她才行,毕竟自己能不能在朝中立足还是要靠云家的。
如果因为这件事彻底和云家决裂,那当初休掉玥儿岂不是白白做了牺牲?想到苏玥那张脸,心里又多了几分忧心,也不知道大夫有没有给她解毒。
抬眼看了看被自己几乎逼疯了的云婳,暗自告诉自己,能为苏玥做的都做了,已经替她做到这份上,想必就是她真的死了,也一定不会怪自己的,自己对她的情义也算是天地可鉴了。
想到这里,心里的负担一下子轻了些,整理好思绪往床榻的方向走去。
不顾云婳的尖叫,一把夺下她手里的剪刀,强行将人压在身下,灼热的吻封住了对方的唇。
一双粗糙的大手游走在她因为过度惊吓而微微颤栗的身体上,没有丝毫的温柔爱抚,径直将她的衣服撕的粉碎。
一双手像钳子一样死死禁锢住云婳的身体,她尖叫着用力推着眼前犹如恶鬼的男人,长长的指甲在周青云身上留下道道血痕。
可这不仅没有让男人停止手上的动作,反而更加变本加厉。
云婳张开嘴狠狠在周青云的唇上咬了下去,入口的腥甜彻底惹恼了周青云。
他抬起手,狠狠一巴掌打在了云婳的脸上,顷刻间她那白皙的小脸儿就红肿一片。
剧烈的疼痛让云婳的眼泪鼻涕混合着流了出来,她拼命反抗,可她那点小力气在周青云手中和挠痒痒没什么区别。
慢慢的云婳没有力气再折腾了,凄厉的尖叫声也变成了低低的呻吟声和粗重的喘息声,红色纱幔下是一室旖旎。
周青云看着身下已然晕死过去的女人,嘴角勾了勾,不屑的笑起来。
果然,阿娘是懂如何哄女人的,没有床上解决不了的矛盾。与其和这个女人讲道理,不如来点实际行动,既简单又直接。
刚刚温氏就今天的情况已经给他做了全面的分析,一个女人最大的软肋就是孩子,所以要想拴住云婳最好的法子就是尽快有他们的孩子。
所以即使他内心里再不想见到云婳,为了能让她早点怀孕也必须来和她同房,只有这样才有拿捏她的把柄,把她牢牢和将军府绑在一起。
至于夫妻之间的体验感那基本和睡一条死鱼无异,想到这里,脑海里就浮现出紫灵那张懂事乖巧的脸。
此时云婳幽幽转醒,看向周青云的眼神里全是恐惧,拉紧身前的被子往床的最里边又缩了缩,颤抖着双唇:“你竟敢如此对我,我一定要告诉父亲,让他杀了你!”
他瞥了一眼床榻上头发散乱如蓬草的女人,只觉得厌恶到了极点,冷哼一声:“你死了这条心吧,在你有将军府嫡子之前休想踏出房门半步。”
说着一眼都不想看眼前这个女人,起身就走,只留给云婳一个冷漠的背影。
“夫人身染恶疾,没有我的吩咐,不允许她见任何人,更她出如意居半步。”
云婳不敢相信他竟然敢软禁自己,发了疯一样晃着房门,可回应她的却是死一样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