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我可以入赘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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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已经…发生那种关系了,我一定会负责的,你别怪她,是我强迫她的,都是我的错。”
听清江暮的话,苏毅脑海嗡的一声空白一片,历经风霜,抗压抗打的中年男人,硬生生红了眼眶,低声哽咽。
“怎么会?怎么会!”
苏毅脚底发软,跌跌撞撞的一把推开了江暮,万分心痛的抱着苏向欢。
“欢宝不哭,都是爸爸对不起你,是爸爸没有保护好你,是爸爸的错,呜呜呜…”
苏毅回想起20年前的往事,一度伤心的喘不过来气。
为什么,为什么他的女儿也要来这一遭,到底是为什么啊!
当年,苏毅与苏向欢的妈妈于秋霞,也相识一场别人精心算计的一场阴谋。
就是那一场被许多人围观的荒唐,他的秋霞遭了多少白眼与污蔑辱骂,终日以泪洗面,郁郁寡欢。
以至于年纪轻轻的抑郁成病,生下苏向欢短短三年,便撒手人寰。
他劝啊劝,哄啊哄,也只留了她五年,她走的时候也才二十五岁。
如今,他和她的女儿,他也没护住。
还是被人算计了,遭遇了她所遭遇的一切,是他的错,他亲手引了一匹害人的狼进家,害了他的女儿。
难不成他还要看着欢宝走秋霞的老路吗?
不,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他的女儿…
苏毅抱着苏向欢的胳膊越来越紧,恨不得永远把人留在自己身边。
嘴里一直喃喃道:“是爸爸错了,是爸爸错了…”
苏向欢被苏毅紧紧的抱在怀里,感受着爸爸汹涌的爱意,低着头哭的更凶了些。
“呜呜爸爸,对不起爸爸,真的对不起…”
父女两人抱头痛哭,一个比一个伤心。
江暮被推开后,猩红着双眼站在一旁,不知不觉间也泪痕遍布,心像针扎一般难受。
听到声响赶来的白玉梅,看到哭成一团的父女,有些迷茫无措看向江暮,用目光询问发生了何事。
江暮如今正是厌恶叶绾绾时,自然对叶绾绾亲妈白玉梅没什么好感,直接无视了白玉梅。
苏毅看到白玉梅进来,眼底闪过强烈的恨意,随即消散一空。
眉头紧皱,纠结片刻,将头扭向一边。
从齿间挤出了几个字,“你先出去吧。”
他知道不该迁怒怀着他孩子,且不知情的白玉梅,可他忍不住,只能暂时避开些。
异常伤心之下的苏毅,完全想不起来,那天,是白玉梅将他喊了出去!
白玉梅没有错过苏毅一闪而过的恨意,虽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也能猜个七七八八。
看苏向欢哭得如此伤心,必定是因为绾绾找人放出的那些流言蜚语。
苏毅最是疼爱苏向欢,因为绾绾而迁怒到她,也是正常。
谁让她是叶晚晚的亲妈?她理解。
白玉梅点了点头,转身出了正屋,她并不担心苏毅会真的迁怒上她。
她了解苏毅的为人,这么些年虽没有产生感情,但也处成了亲情。
只要她不做触及他底线的事,她和她儿子定能过上好日子。
白玉梅离开后,屋内三人的情绪逐渐冷静了下来。
江暮口齿清晰,有条不紊的把那天的发生的一切讲述了一遍。
苏向欢倚靠在苏毅胸口,抽抽搭搭的抹着眼角。
苏毅轻轻拍打着苏向欢的肩膀,低声问道:
“欢宝,你喜欢江暮吗?”
江暮下意识的放轻了呼吸。
苏向欢害羞点头,糯糯道:“爸爸,我喜欢他。”接着抬起手擦了擦苏毅面上的泪痕,“爸爸你别哭,不是你的错,我们都没有错,是坏人的错。
刚刚我就是一时害怕,我现在一点都不怕了,爸爸不哭,好不好。”
请原谅她的自私,她舍不下爸爸,舍不下好不容易得来的亲情与关爱,不愿意放手。
她亏欠“苏向欢”的,她下辈子做牛做马的还,这一辈子就让她自私一回吧。
苏毅热泪盈眶:“好,爸爸不哭,欢宝也不要哭了。
你喜欢江暮,那你们就在一起吧,爸爸支持你。”
苏毅抓住苏向欢的小手,语重心长道:“欢宝一定要想开点,知道吗?没事的,这是不是什么大事。
没什么大不了的,你还有爸爸,爸爸一直在你身后,千万不要做傻事,千万不要…”
最后苏毅说不出话了,整个人笼罩了一层阴霾,像个小孩子一样捂脸痛哭。
苏向欢慌了,反过来抱着苏毅,细细安慰。
“爸爸,我不会的,我会永远赖在爸爸身边的。”
江暮思考良久,郑重其事的做出了承诺:“苏伯,我一定好好对向欢,你要是不放心,我可以入赘苏家。
你时时刻刻的监督我,我要是对向欢不好了,也方便你揍我。”
苏毅摆了摆手,“不用你入赘,你尽快把你大伯一家,处理妥帖。
找点关系,在柳花巷子附近买座最少三间带院的房子,
你们以后搬过来住,你家太远了。”
“好,我一定会处理好的。”
“嗯,你先回去吧。”
江暮望了眼苏向欢,“好,对不起苏伯,你相信我,我是真心喜欢向欢,我一定会对她好的。”
苏毅:“不用对不起,我知道若不是事态紧急,你不会做这种事的。
反而是我谢谢你,没有让欢宝被钱飞糟蹋。”
苏毅叹了口气,“回吧,我带着欢宝去一趟林家。
这事,也得和老林说一声。”
江暮垂下了眼眸,应了一声,离开了苏家。
在葵花巷子找到了铁栓和林全交代了一声,这两天留意一下叶绾绾和钱家人。
铁栓一听钱飞的名字,脑海里闪过一张人脸,连忙向江暮求证。
“老大,钱飞是不是只有168左右,还有些驼背,整天吊儿郎当的梳个大油头。
耳朵上全是冻疮伤口?”
江暮回想了下钱飞的长相,和铁栓说的对上了。
“嗯,怎么?你认识他?”
铁栓一拍大腿,一句国粹脱口而出。
“艹,那个鳖娃子,今天在黑市里买了春药,还是我给他指的路,他不会是……”
铁栓说到一半,一阵凉意嗖嗖的扑面而来,立刻收了声。
偷偷瞅了瞅江暮一眼,见江暮的脸色比墨还黑,突然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往下说了。
“继续,后面呢。”
“我之前没见过他,就习惯性的打听了两句,他说他姓钱。
所以老大你刚刚一说,我第一感觉就是他。
老大,他不会是想对嫂子做什么吧?”
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