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荡的太子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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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府的管事听到李承乾的吩咐,满脸惊愕,瞪大了眼睛,颤抖着声音说道:“殿下,这如何使得?太子府怎能没了人手伺候?”
李承乾神色坚定,目光平静地看着他,缓缓说道:“照我说的做,不必多言。”
管事焦急地搓着手,眉头紧锁:“殿下,这般行事,万一有个好歹,老奴如何向陛下交代?”
李承乾轻轻叹了口气:“此事我自有分寸,你快去安排吧。”
管事无奈,只得应下,转身离开时嘴里还念叨着:“这可怎么是好,这可怎么是好啊……”
过了一会儿,整个太子府变得冷冷清清,李承乾独自坐在庭院中,望着天空,喃喃自语:“如此,方能让那些别有居心之人放松警惕。”
李承乾独自在空荡荡的府邸里待了一会儿,感到有些无聊,于是他决定制作一些小物件来防身。
李承乾坐在书房的桌前,双眼紧盯着面前的白纸,眼神中透着极度的专注,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这张图纸。他轻咬着嘴唇,嘴角微微紧绷,右手紧紧握着毛笔,手指因为用力而发白。
当勾勒出复合弓的大致轮廓时,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目光中满是焦虑,低声嘟囔着:“这弓弦的角度似乎不太对,若如此,发力必然受阻。”偶尔传来的几声清脆鸟鸣,也未能打断他的思绪。此时书房内闷热异常,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气息,让李承乾感到有些憋闷。
随后,他深吸一口气,再次提起笔,这一次,他的眼神更加坚定,瞳孔微微收缩,死死地盯着笔尖与纸面接触的地方。他的手腕微微颤抖,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显得格外突出。他的额头布满汗珠,汗水顺着脸颊滑落,身上的衣衫也早已被汗水浸湿,紧紧地贴在背上,让他感到十分不适。
画到关键的受力部位,他的嘴唇抿得更紧了,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烦躁地扔下笔,站起身来,在书房内来回踱步。脚步沉重,每一步都带着他的苦恼和纠结。
“到底怎样才能让这受力点更加稳固?”他紧皱眉头,自言自语道,“若是这里出了差错,这复合弓的威力便要大打折扣。”
此时,李承乾感到喉咙一阵干渴,他走到桌旁,拿起茶壶,手有些颤抖,倒了一杯水。水倒入杯中,发出清脆的声响。他迫不及待地端起杯子,大口大口地喝着,水流顺着嘴角流下,浸湿了他的衣领。喝完水,他用衣袖擦了擦嘴,目光落在了杯子上的花纹上。那花纹精致而复杂,像是他穿越前在博物馆中看到的某件古物上的图案。瞬间,回忆如潮水般涌来。
他仿佛又置身于穿越前那个繁华喧嚣的世界,车水马龙的街道,霓虹灯闪烁的高楼大厦,人们匆忙的脚步和手中不停闪烁的电子设备。他想起了和朋友们在咖啡厅里谈笑风生,窗外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和川流不息的车辆。那时候,他总是觉得生活平淡无奇,渴望着一些不一样的刺激。可如今,身处这陌生的古代,他却无比怀念那曾经被他忽视的平凡与安逸。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有对过去的怀念,也有对当下的迷茫和对未来的期许。
终于,他回过神来,重新将思绪拉回到眼前的复合弓图纸上。经过反复的思索和修改,他重新坐下,拿起笔,完成了最后的绘制。他放下笔,长舒了一口气,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充满了成就感和满足。此刻,他才感觉到闷热的书房中那一丝不易察觉的微风,拂过他汗津津的脸庞。
当最后一抹阳光消失,书房渐渐暗下来,李承乾点燃了油灯,在那微弱的灯光下,依然专注地思考着。
为了能看清字迹,李承乾将油灯往自己的方向挪了挪,身子也不自觉地向前倾,眼睛几乎要贴到纸面。他眯起双眼,努力分辨着纸上的字,嘴里还嘀咕着:“这光线可真暗,莫要误了我的计划。”
不一会儿,油灯的黑烟熏得他眼睛酸涩难忍,他皱起眉头,双眼紧闭,眼角微微抽搐着,一脸痛苦的神情。用手揉了揉眼睛后,他又重新睁开,继续奋笔疾书。
此时,他周围的物品在油灯下投射出扭曲变形的阴影。那高大的书架阴影如同一只张牙舞爪的怪兽,仿佛在嘲笑着他面临的困境;桌上的笔架阴影则像一把尖锐的剑,刺痛着他焦虑的内心;而他自己的影子,在墙上忽长忽短,反映出他内心的起伏不定。
他喃喃自语道:“现在这点困难算什么,等我造出这复合弓就拥有一定的自保之力。”但那微微颤抖的声音,却透露出他心底的一丝焦虑。
李承乾在书房中思考着制作复合弓的材料,突然心中涌起一个念头:“正好借着被刺杀一事去那些大臣和部门搂草打兔子。”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双手抱在胸前,身体微微后仰,自信地说道:“那些家伙平日里对我阳奉阴违,这次我要让他们知道我的厉害。”
随后,他站起身来,在书房中来回踱步,步伐急促而有力。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展,仿佛在心中反复权衡着利弊。嘴里还念念有词:“我得好好盘算盘算,从哪个部门先下手。”
走着走着,他突然停下脚步,猛地一握拳,咬牙切齿地说:“哼,这次定要让他们乖乖听话!”
李承乾一身华服,昂首阔步地走进工部。工部大堂宽敞而略显陈旧,墙壁上挂着各种工程图纸,角落里堆积着一些未完成的模型和工具。阳光透过半开的窗户,在地上投下一片片光影。
他目光凌厉地直视着工部尚书杜楚客,大声说道:“杜尚书,给我准备木材、动物角、动物筋、丝织物、胶和少量铁矿等。”
杜楚客一开始眉头紧皱,面色严肃,毫不犹豫地摆手拒绝,大声说道:“太子殿下,这可使不得啊!这些物资皆是有定量分配,不可随意挪用啊!”(杜楚客暗自叫苦,这太子怎会突然索要这些,若是给了,魏王那边不好交代,不给又怕惹上大麻烦。)
李承乾不等他把拒绝的话说完,摆了摆手,脸上露出一丝冷笑,阴恻恻地说:“看来我被刺杀一事你应该参与其中了。”
杜楚客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嘴唇微微颤抖,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慌乱,结结巴巴地说道:“太子殿下,这……这可真是天大的冤枉啊!”(杜楚客心乱如麻:这可如何是好,若真被冠上反贼的名头,全家老小都要遭殃。)
此时,周围的工部官员们都吓得大气不敢出,一个个低着头,不敢正视李承乾和杜楚客。有的官员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双手不自觉地搓着衣角。
李承乾双手抱胸,向前逼近一步,厉声道:“冤枉?哼!若今日你不给我这些东西,那这反贼的名头你怕是担定了!”
杜楚客身子一颤,咬了咬牙,强装镇定地说道:“太子殿下,容我想想。”
杜楚客趁李承乾不注意,侧身与身边的亲信小声交流起来。他眉头紧蹙得能夹死一只苍蝇,眼睛时不时地瞟向李承乾,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颤抖说道:“这可如何是好,若真给了太子,魏王那边定不会放过我。”说着,他的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亲信满脸焦急,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如雨点般滚落,他的嘴唇抿得紧紧的,双手不停地在身前搓动,声音颤抖着回应道:“大人,可眼下这形势,若不给,太子也不会善罢甘休啊。”说完,他不安地跺了跺脚。
杜楚客焦虑地搓着手,眼睛瞪得大大的,透着无尽的恐慌,说道:“唉,先让他们准备着,走一步看一步吧。”
就在杜楚客与亲信交流时,周围的其他工部官员们交头接耳,神色惶恐。有的官员面露忧色,小声嘀咕着:“这可如何是好,杜尚书怕是要惹上大麻烦了。”有的则摇头叹息,暗暗为自己的前途担忧。
想起自己的过往,杜楚客心中五味杂陈。出身于京兆杜氏家族,曾祖与祖父皆在北周任高官,他本以为能一生顺遂。可隋朝末年,与大哥密谋起事,却落得那般凄惨下场,哥哥被杀,自己被关押,还差点被族叔饿死。后来虽有幸被免死,却也历经波折。他心中想着,哥哥和叔叔都曾位极人臣,自己又怎甘平庸。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扶立新君的机会,怎能错过。可眼前李承乾的威逼,又让他陷入两难。
“我杜楚客,一心想要出人头地,掌握权势。可如今,一步踏错,便是万丈深渊。”杜楚客在心中暗自悲叹,“魏王许诺的荣华富贵还未到手,这李承乾又来威逼。我究竟该如何抉择?若是顺从李承乾,魏王定不会放过我,可若不顺从,这太子的手段我也清楚。”
工部大堂外,狂风呼啸,树木在风中疯狂摇曳,枝丫相互碰撞,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花草被吹得东倒西歪,花瓣散落一地。
杜楚客无奈,只能冲着下属喊道:“还不快去给太子殿下准备!”
下属们听到命令后,立刻四散开来,脚步匆匆。有的一边跑一边擦着汗,嘴里还念叨着:“这可如何是好,赶紧去库房找找。”有的相互催促着:“动作麻利点,别惹恼了太子。”
其中一名下属匆匆跑进库房,库房里阴暗潮湿,散发着一股陈旧的气味。各类物资堆积如山,摆放得杂乱无章。他在堆积的木材中翻找着,嘴里嘟囔着:“这太子要的木材可得是上乘的,不好找啊。”
李承乾站在一旁,不停地来回踱步,脸上满是不耐烦,心里暗自想着:“这杜楚客莫不是故意拖延,若再不快点,本宫绝不轻饶。”嘴里还嘟囔着:“动作都给我快点,莫要让本太子等得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