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哪一方都不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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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志朋见王飞又接纳了一个幕僚,有些急了,他也有人要推荐,组织上安排的人。
“小飞,我这里也有一个人才,我觉得可以培养一下。”
王飞估算着组织会推荐人进来,没想到是王志朋这边在推荐,他还以为会是王浦那边介绍过来。
“行啊,明天带来看一下,跟那个沈成一起,我来试试成色,看安排什么职位合适。”
王飞也不管是什么人,只要是组织派来的,都先用着,好歹是有管理工作经验的,用一段时间再调整就是了。他现在着急的是部队的管理,华夏师跟保安团改编的国防军现在很缺政工干部,以前从国内派过来不少人,但搞军事的多,那时候注重的是战斗力。
现在不同了,以后必然是要独立的,这政工干部就必须要多,还要意志、经验都过硬,不然还没独立几年,就又被美帝或英伦人给策反了,那就白给人做嫁衣了。
“其实今天找你们来,是商量部队的事,现在华夏师跟保安团改编成了国防军,这里面的军官有我们斧头帮的兄弟,有从北边请来的,有华夏豪商的子弟,还有少部分军事素质过硬的平民,但是有个缺点,政工干部太少。”
“我们是自治省,人口复杂,我的想法又是要华夏人占多数,所以这军警的力量就必须要一直掌控在自己手里,现在是没有问题,都有斧头帮的老兄弟在,但这些老兄弟混社会可以,在军营里时间长了,没有政工干部在旁边监督着,怕是待不住,也待不好。”
王志友点了点头,道:“确实是这么回事,帮里的兄弟,没有多少文化,只有江湖义气,混帮派可以,以后干大事不行。”
“你今天不说这事,我也要提的,想当年民国军兵强马壮,又有美帝的武器装备支援,为什么被华夏党摧枯拉朽,三四年就打败了?我看啊这里面就是有没有政工干部的区别。”
王志朋瞥了一眼王飞,道:“可这培训政工干部我们也不行啊,难道向北边要?”
王飞却道:“我有两点要求,第一政工干部必须听我的命令,第二政工干部必须对我忠诚,第三政工干部必须能管好下面的官兵。”
“两位老叔都在这啊,这人怎么来,我不管,必须要满足上面三点要求,现在国防军是五千人,未来要扩军到一万人,政工干部我要五十人。”
“你们是去挖人也好,抢人也罢,培训新人、又或是军事干部转岗,都行,总之一年之内人要配齐。”
王志朋听了心中一喜,随即又一脸正色,道:“不是,小飞,这不应该有个政治纲领吗?”
王志友摆了摆手,否决道:“我们这要什么政治纲领,爪哇国的纲领你要啊,现在我们不要管这些,要的就是对领袖忠诚,这就行了。”
王志朋想了一想,没说话。
王飞道:“今天不讨论这个纲领的问题,只讨论政工干部的问题,志朋叔,我看这事你来办,帮派的事务你交给下面的兄弟去管吧,你帮我把政工干部的架子搭起来,骨干嘛,先用从北边请的那批教官,跟斧头帮出身的军官。”
王志朋没想到王飞会把这事交给他,但他也知道这事是件大事,代表着王飞的信任,这事除了他们三兄弟,换谁来王飞估计都不会放心,这事推脱不得,于是道:“好,我先管着,帮你把架子搭起来,要是你找到了合适的人选,就把我换下来,我搞这事没有经验。”
王志友却是嘿嘿一笑:“现在办的事,我们三兄弟哪个有经验啦,我搞这个商务副部长,不也是赶鸭子上架,别说你了,这事大哥都没经验,你就按小飞说的,从北边的教官,自家兄弟里面挑好了人,再开几次会,把三点要求往上一摆,大家讨论三天,弄个章程出来给小飞看呗。”
王飞不担心组织会找人夺权什么的,组织是有魄力的,再者他现在有这个自信,他弄的这个摊子,不管换谁,都搞不定。做大事,畏首畏尾的成不了事,想要快速让一个国家成型,该利用的必须得利用上。
现在加里曼岛上正打得火热,斧头帮也利用自治省的便利,给沙捞越、沙巴的军阀送过两船军火,卖了个好价钱。
这军火的钱,美帝赚得,我也赚得,况且斧头帮是送货上门,比从满剌加冒着风险运货要便利多了,贵有贵的道理。短时间内斧头帮不会再卖军火了,不然给这两个军阀坐大了可不好,所以王志朋可以撤出来,安排搞政工了。
加里曼岛的战争不能停,他那边打起来了,百岛自治省这边才安全,加里曼岛最好不是一个统一的岛,能分成两个势力是最好的,那样,加里曼岛就是两大阵营位于东南亚的前沿阵地,一个地方有一个火药桶,其他地方就会相对安全。
有了加里曼岛分担压力,日后百岛自治省独立成百岛国,他就不会是焦点中的焦点,也不会成为地区稳定的火药桶,独立建国也就更安全了。
王飞跟普拉里达成了共识,只要加里曼岛还在打,那就给斯拉蒂总统提供支持,要是沙捞越、沙巴的军阀太弱了,驻在阿南巴斯群岛的一支小舰队,就放松一点,让满剌加多送点物资过去。
这一两年安全局必须时刻关注着加里曼岛的局势,王飞改组过后的安全局,财力雄厚,人员精干,又多是本地人,在军阀跟斯拉蒂总统两边都埋了几条线,只是盯着局势的发展,还是比较简单的。
有些事情王飞能做,但不能跟王志朋说,他是组织的人,而且不是一条线,任务不一样,一些事务上的立场也就会有差异。
王志朋走了后,王志友找了个借口单独留了下来。
“小飞啊,你志朋叔上了北边的船了,这政工干部的事,让他搭架子可以,但不能干长了,架子搭起来后,还得换人。不然这以后可不好说,我们总不能给人做嫁衣。”
王飞听了一愣,志友叔也知道?他给志友叔倒了杯茶,道:“知道了,我心里有数。”
“你也看出来了吧,我跟你志朋叔几十年兄弟,谁有什么变化,最是清楚不过了。你都要脱离了,他又靠上去了,不过这是好事,大哥说最好哪条线都不断,我们是小国寡民,哪一方都不得罪。”